花开早·皓月冷千山(完)
——花开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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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卡卡卡平坑了平坑了!俺可以伸一把懒骨头闹!呋呋呋悬念呀悬念,小江有没有带小棠回去呢?介可是个悬念呐~~~~想让他们回去的就想象他们回去闹,不想让他们回去的就想象他们踢了米缸闹~~~自行想象自行想象,俺真是个狂体贴的善良人啊啊啊~~~~
关于楚瑛,他的真命天攻是李容亭没错,8过现在此人还是三十二岁在室老处男,至于原因嘛~嘿嘿
下一个坑,还没想好是哪个,俺就先不打广告闹~
附:正文中删去的滚床单戏份
保留的滚床单内容俺没有统计,反正肯定比俺以前的文要多,脸黑黑,果然是越写越鼻血啊~~
*一、关于餐桌
有人说小棠子和小楼子在饭桌上也不忘调情,当着老师也敢打情骂俏,实在开放。
其实,要澄清一点,就是因为当着老师,他们已经很收敛了,二人世界的情况是——
饭菜上来了,热腾腾哦~
开始吃……
吃着吃着,某人搂住某人的腰……
吃着吃着,某人坐到某人腿上……
吃着吃着,某人从侧坐改成跨坐……
吃着吃着,某人把某人当正餐吃了……
……
吃着吃着,饭菜都凉了……
*二、关于巷战
某夜,在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
死一般的寂静,鸟飞绝,人踪灭……
巷子尽头,有一棵侧斜45度角的大树,忧伤地仰望着天空……
很适合打野战吧?
那么,来吧……
某人和某人很快搂在了一起,天雷勾动地火……
某人把某人抵在那棵树上……
该解的衣服都解了之后,某人和某人同时想到一点:用什么体位?
造孽啊!居然关键时刻为这种问题伤脑筋……
某人想了三秒种,提出两个建议:
一是让某人趴在树上,两脚可着地,二是让某人躺在树上;两条腿嘛,就必然是攀在某人腰上了……
白痴都想得出来……
欲火中烧的那个白痴开始催某人二选一,而注定要和树亲密接触的某人想了三秒钟……
声如蚊吟道:都试试吧……
……
一夜缠绵,那棵CJ的树流尽了鼻血,气绝身亡,来世,转为耽美狼一条……
*三、关于反攻
小棠子开始绝对是想反攻的,结果,败在一瓶劳什子春药底下……
后来小楼子对他宠得要死要活,小棠子贼心又起,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春药是必不可少的……
鉴于口服春药越来越趋向于智能化,小攻吃了发硬小受吃了发软,小棠子弄了一瓶外用的,比较无争议性……
说明书:涂上去之后保险又热又麻又痒,渴望被摩擦……
当夜,芙蓉帐暖度春宵……
前戏进行得差不多时……
小棠子沾了一指春药,朝小楼子下方伸去……
不幸的是……
手偏了……
涂在了前面……
前面的意思,就是那个、小攻压倒小受后通常会使用的东西……
江小攻愣了,李小受也愣了……
片刻之后,药性发作……
……
次日,江小攻心情暴好,李小受卧床不起……
这就是挑战攻方权威的下场,望天下小受谨记之。
——完——
花开早 番外(两篇)
番外一、一树繁花压海棠
话说某日,江楼生病卧床,李昭棠殷勤伺候,端汤喂药,拭汗擦身,片刻不离地守着。茶水饭食都是他亲自送到床前,把江楼感动得唏嘘不止:“小棠,心肝,我的贤妻……唔!”
李昭棠用一颗包子堵住他的嘴,桃花眼眯缝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歪在床上的江某人。
前天夜里,屋外风大雨急,雷鸣阵阵,屋内翻天覆地,惊喘连连,窗外瓢泼一般的雨,引得俩人兴发如狂,激战数回合之后连窗也忘了关,便相拥着沉沉睡去了,次日清晨,李昭棠还缩在江楼温暖的怀抱中左拱拱右蹭蹭,头顶突然炸开了个响亮的喷嚏,惊得他睡意全无,赶忙爬起来,只见江楼脸色泛红,精神不振,揉着鼻头,哼哼唧唧道:“好难受……”
看来是夜里受凉染了风寒,幸好不是什么大病,江楼又年轻身体素质好,几碗难喝的汤药灌下去,躺了一天之后头脑清爽了不少,身体虽然依旧乏力,发过汗后却舒服多了,再加上李昭棠温柔又体贴,让他一时得意,嘴上缺了把门的,一句“贤妻”惹翻了对方。
——虽说平日里时时言语调戏,可是那时他头脑清醒身体健康,李昭棠纵然想算帐也会被他降得服服帖帖,然而这次,他这病怏怏身无四两力的样子给了对方前所未有的可乘之机——李昭棠眼珠子一转,暗喜上心头。
翻身有望,他岂能白白错过机会?
于是,白天飞快、飞快、飞快地过去了……
于是,夜幕终于、终于、终于地降临了……
给江楼喝了药,又忍耐了漫长的调戏加喂饭时间,李昭棠准备停当了,摩拳擦掌地扑了上去。
江楼以为是例常的擦身,也没反抗,李昭棠一边暗笑他死到临头仍不自知,一边用温水拧了帕子擦拭着他修长劲瘦、肌肉匀称的躯体,一双眼有意无意地直往下半身瞄,江楼浑然不知后庭危矣,还得意道:“小棠是不是饿了?等哥哥病好了就喂饱你。”
李昭棠冷笑一声,丢开帕子,干脆给他脱得溜光,俯下身细细端详起来。
这里,长得不错,这里,长得也不错,这里,摸起来很舒服,这里,捏起来有弹性……那里,唔,很讨厌。
李昭棠脸热了一下,手指绕过那个讨厌的东西,直接朝后方探去,江楼这才反应过来绵羊皮下的色狼心,按住他的手,故作平静道:“小棠,我还在病中呢……”
李昭棠合身压住他虚软无力的身体,鼻对鼻,眼对眼,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乖乖躺平别动就好。”
波光流转的桃花眼勾魂摄魄,江楼只觉得呼吸都要窒住,深吸了口气,柔声道:“我的意思是,会把风寒传给你,乖,等我病好,行不行?”——哼,等他病好,铁定把这屡教不改的臭小子做到干!
李昭棠轻笑一声,道:“你以为我是傻子?”
修长的手指在某处不停地打转,势在必得而又悠闲自如,江楼身体一阵僵一阵软,最后认命地叹了一声,摊开四肢,放弃挣扎。
李昭棠眉眼含笑,手指沾了些软膏涂在江楼股间,修长的食指探了进去,比平时还要高的热度紧紧裹上来,江楼低哼一声,眉间皱成一个川字,冷汗渗出额头,脸色难看得很,李昭棠心生不忍,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还不是被他硬压了去,当下又沾了些软膏,两指并为一指,缓慢而艰涩地推入。
江楼咬住下唇,下身的不适感阵阵冲上大脑,异物侵入所带来的怪异与排斥让他浑身紧绷,困乏的身体仍敏感地捕捉着手指的每一下动作,有一瞬间,他把自己代入成李昭棠,把现下所感知的一切当成李昭棠在自己身下的感触,心里才好受了片刻。
紧热的内部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缠着他的手指不放,李昭棠顾不得充分扩张了,腰沉下去分开江楼的腿,眼看着即将得惩,江楼突然幽幽叹道:“昭棠,你若这一次压了我,这一辈子就换你做主动吧,我再也不吃你了。”
李昭棠身体顿了一下,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
江楼装出一脸无奈,暗咬牙破釜沉舟,道:“你若要了我,就索性要我一辈子吧,从此以后,你作攻,我为受。”
李昭棠瞪了他片刻,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思“前”想“后”,举棋不定。
虽然一直以来都想得到他,但是床第之间居于下方时的极乐滋味一经饱尝,哪舍得就此放弃?思及此,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忆起后方被火热贯穿时的悸动与疯狂,想到自己在他身下享受鱼水之欢的种种妙趣,李昭棠不禁犹豫起来,江楼偏要雪上加霜,趁乱搅局,道:“其实我也愿躺在下面,又不用出力,那快感可是无与伦比……”
李昭棠僵着身体撑了一会,突然倒头栽在床上,脸埋入枕中,拳头狠狠地捶着床板,完全是有气没处撒的样子,江楼乘胜追击,搂住他的腰,哄道:“还是我的小棠最乖,明白哥哥对你最好,舍不得你劳累。”
李昭棠捶够了床板,又扑上来抱住江楼,耳鬃厮磨了半晌,一颗头在他肩窝处拱来拱去,郁闷之状,不言自明,江楼暗自松了口气,又柔声抚慰了一番,警报完全解除后,拥着他沉入梦乡。
次日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李昭棠的心情却阴云密布,郁闷得要死。
让他郁闷的事有三:
其一是前夜的半途而废,已从行动上表明了自己宁舍上位也愿居于下位的态度,让那人更是有恃无恐。
其二是江楼的病好得飞快,大早晨一翻身压着他吃了个饱,以示惩戒。
其三是反攻未成不算,风寒却被传上了……啊嚏!
——一树繁花压海棠·完——
番外二·醋
画舫上灯火通明,在平静的水面上划开转瞬即逝的波纹,有琴声缈缈传出,伴着歌女的浅吟低唱——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低回婉转,幽怨缠绵,一曲唱罢,江楼含笑赞叹,李昭棠直冒泠汗——晃动的烛影下看那女子分外眼熟,柳眉杏眼,粉面樱唇,姿色堪称绝顶,一双美目直直地盯着他,三分愁三分怨,再加三分入骨的思念,盯得李昭棠不好不开口,咳了一声,老套道:“紫嫣姑娘,京城一别已有数月,今日相见,也算有缘。”
这女子正是京城翠烟楼的头牌清倌,姿容绝代,色艺双全,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而又一向眼高于顶,千金难买一笑——李昭棠在京城时花了不少心思在她身上,只是这位高岭之花着实难采,几番对酒吟诗都是一付冷漠绝情的样子,让我们这位风流倜傥的小王爷碰了一鼻子灰,而李昭棠又是个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见她不情不愿,也便罢了,再加上京城乐处颇多,不几天,便将这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紫嫣姑娘抛到了脑后。
如今得见,她依旧娇艳动人,只是眉宇间轻愁笼罩,美目含情,盯着李昭棠,幽幽道:“妾身此来,是为一名负心人。”
李昭棠眼皮子猛跳了几下,很识时务地闭上嘴,江楼心生疑窦,握住李昭棠的手指轻轻揉捏,感觉到对方回握住他的手,心里才塌实了些。
紫嫣看在眼里,神色有些黯然,一双青葱玉手抚在琴上,道:“一别之后,靖王爷风采更胜往昔,妾身已憔悴多矣,客居寂寥孤苦,风尘中人,不敢奢求,唯愿以身相侍,请王爷怜我。”
轻轻柔柔的语调对江楼来说不啻晴天一声雷,他一把揽过李昭棠,脱口而出:“不行!我不准!”
回荆州后江楼把李昭棠霸得死死地,攘外安内双管齐下,一边安排他那几名侍妾嫁人,一边不遗余力地榨干他的精力,让他想风流也不行。
防得够严了,竟然还有人想要献身以进,何况显然还是个旧相识,让他怎能不如临大敌?
对上紫嫣惊异的目光,李昭棠只觉面子尽失,狠瞪了江楼一眼,低声斥道:“胡闹什么,还不放开?!”
本来就已经很不是滋味的江楼更是酸辣交集,然而见那双桃花眼中尽是警告,他咬了咬牙,忍。
人前给他面子,人后嘛,这帐可有得算了。
李昭棠的头开始隐隐作痛,心知回去之后少不得又要抚慰一番——这人怎么活像在醋缸里浸过,动不动便酸香四溢。
他抚着额头,最难消受美人恩,还是先处理面前这个,李昭棠笑道:“紫嫣姑娘,在京城时姑娘对小王不假辞色,小王惶恐,生怕唐突了姑娘,而今姑娘突然回转心意,倒教小王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紫嫣咬了咬唇,娇柔荏弱,我见犹怜,晶莹的泪珠滴了两滴下来,看得人心都要化掉。
江楼看出几分名堂,悄悄叫过候在一旁的小满,压低声音问:“她是怎么回事?”
小满挤了挤眼,一手遮住嘴,附耳道:“假正经,以前王爷捧着她哄着她,她爱搭不理,现下王爷离开京城,她却贴上来了,哼。”
哦,原来如此。江楼勾起一弯浅笑,欲擒故纵吗?可惜用错了对象,对李昭棠这样的人,捏着死穴还怕他溜掉,真要玩把戏,只怕会一纵三千里,挑着灯笼也找不回来。
转过头来,见他俩人正相谈甚欢,江楼摸着下巴,心想认识以来都是自己主动粘着李昭棠,惯得他越来越嚣张,根据“容易得到的往往不懂得珍惜”的铁律,江楼决定让他主动一回(绝非在床上主动),尝尝呷醋的滋味,以回报自己数次捧醋狂饮,唔,能顺便享受一下小棠的追求就再好不过了。
下定了决心,江楼绽开一个温和纯善的笑容,柔声道:“昭棠,这位姑娘一片真心,恰巧我也想与她切磋琴艺,你就赎了她吧。”
李昭棠一脸难以置信,瞪了他半晌,道:“你说什么鬼话?你若通音律,天下人便皆是伯牙了。”
江楼不以为然,道:“这个理由比较好编,总不能说我与她一见如故吧。”
李昭棠一张俊脸沉了下来,双眼微眯,目光在他脸上游移了片刻,冷冷道:“随你。”
说罢,他叫过小满,吩咐道:“让船工靠岸,本王累了,要回府。”
小满应了一片,躬身退出去,不一会儿画舫靠了码头,李昭棠看了江楼一眼,一甩袖子迈了出去,江楼心中暗喜——看来他也不是没有反应嘛!
正要抬脚迈出去,突然想起身后还有一位,他回过头,浅笑道:“紫嫣姑娘,听我一句,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不要装作不喜欢他的样子,因为这样,伤得最深的,反而是自己。”
紫嫣抱着琴,怔了一下,低头道:“多谢公子,紫嫣明白。”
上了码头,正想回身扶那姑娘一把,李昭棠已飞快地捉住他将要伸出去的手,不悦道:“扶着我,我晕船。”
小满机灵地去扶紫嫣,江楼笑得一脸得意,没点明李昭棠:已经上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