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醋桶,你又在打什幺坏主意了?快告诉我。」蓝宸毓看到司徒无极脸上的笑,马上拉着他的衣服追问。
「晚饭的时候我就让缠着澄夏的小鬼光明正大的搬进来住,看那个楞小子什幺时候才会承认自己喜欢上对方。」
司徒无极将蓝宸毓搂在怀里,下巴顶着他的头顶,说出内心的打算。
「我会衷心的替管大哥祈祷,希望他能早点承认自己已经喜欢上对方了,然后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蓝宸毓窝在司徒无极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是啊,我可是很期待接下来的日子呢!呵呵呵!」司徒无极带着浓浓的笑意说。
「你啊!就是看不得别人有好日子过。」蓝宸毓不太客气的数洛司徒无极。
「你这个小坏蛋,居然敢这样说我,看来你是皮痒欠修理啰!」顿时,司徒无极的笑容变得跟刚才有些不一样。
光看到这种笑容,蓝宸毓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司徒无极这家伙八成又在打他的坏主意了,还是赶快开溜要紧。
察觉出蓝宸毓的意图,司徒无极立刻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将他牢牢的抱在怀里。
接下来不用说,光用大腿想都知道会发生什幺事,所以我们就不要的扰他们两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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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大哥,你是不是在生气啊?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一听到有人愿意帮我,所以……所以我就……」
聂擎澐越说越小声,头也越来越低,两双手好象怎幺摆都不对,垂在身侧绞着衣摆,根本不敢看管澄夏的脸。
「你看我的脸像是在生气的样子吗?我现在累得只想好好睡一觉,其它的事等我睡醒了我们再好好谈一谈。」
管澄夏嘴上是说自己没有在生气,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却怎幺也掩不住他在生气的事实。
聂擎澐可不是笨蛋,听到管澄夏说话的口气,难道还听不出他现在非常生气,于是他一直低头跟在管澄夏后面,准备来个长期抗战。
「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跟着我?难道你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去吗?」
管澄夏走没几步就发现聂擎澐一直跟在他后面,于是他停下脚步回头问他是不是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去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打发时间,所以……所以想跟着你回你的院落。这样说不定可以找点事来做,一方面可以帮你的忙,又可以顺便打发时间。你不喜欢我这幺做吗?」
聂擎澐一副可怜兮兮的回答管澄夏的问题,心里却是一直想着要怎样做才不会被他踢出冥王门。好不容易才可以正大光明的进来,他怎幺可以那幺轻易就被赶出去呢!
「你就不能随便找个地方打发时间,非要跟着我回落日院找事情做吗?」管澄夏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耐,眉头也皱成一团。
「我就是找不到地方打发时间,所以才想到你的院落去帮忙的,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走好了。」
聂擎澐低头小声的说完话,转身便准备离开,免得让管澄夏更讨厌他。
看到聂擎澐一反平时死缠烂打的招数,这次居然乖乖的听他的话,果真是天要下红雨,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但是他那副受尽委屈的模样,要是让其它人看到,说不定会误以为他欺负弱小呢!不成,还是让他先留下来好了。
「别走了,瞧你现在这副模样,要是让大哥看到,一定会认为是我欺负你,所以你才会走,我可不想再被大哥找去训话。」
管澄夏不带一丝感情的要聂擎澐留下来,他才不想让大哥找他的麻烦哩!
「我真的可以留下来?你不是寻我开心吧?」聂擎澐露出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管澄夏。
「要你留下来你就留下来,哪来那幺多废话啊!」管澄夏极度不悦的大吼回去。
「聂擎澐被他吓得当场楞住,完全忘了要有什幺反应,只是傻傻的看着管澄夏布满怒气的英俊脸庞。
这时,正巧邵恩杰从旁边经过,看见管澄夏和另一个他不认识的人站在小径上,不禁好奇的走过去想一探究竟。
「我说澄夏,你还真闲耶,居然有空和一个小男生在这里鬼混,你们是怎幺认识的,为什幺他会在我们门里呢?」
神经很大条的邵恩滐完全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波涛汹涌的气氛,还问了个白痴的问题,于是招来管登夏的一记白眼。
「你不也闲闲没事做,有空管我的事,怎幺不快点去处理自己分内的工作。」
「你这幺说就不对了,我可是刚从外面回来,哪像你到现在还在这里和别人鬼混。」邵恩滐的脾气也有些发作的迹象,说起话来酸得不得了。
「生气啦?说起话来这幺酸,你是羡慕还是嫉妒我能这幺优闲呀?」嘲弄的话不客气的从管澄夏嘴里说出。
原本不太好的心情,在遇到邵恩滐这个火爆浪子后,突然有好转的迹象,好象逗他生气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似的。
「哼!懒得理你,我还要去报告我的工作进度,没时间和你在这里鬼扯。」邵恩滐哼了一声,不太高兴的绕过两人,往主事厅走去。
邵恩杰一离开,两人间的气氛又回到刚刚的情况,管澄夏冷着一张脸往他的落日院走去,聂擎澐则像个小媳妇般跟在他后面,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只是如果稍微留心就不难发现,聂擎澐眼中闪过一抹诡计得逞的光芒。
******
落日院是整个冥王门中,看日落位置最佳的地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管澄夏才会选择这个院落。
落日院中种满了各种枫树,秋天时远远望去一片枫红,微风轻送,一片片枫叶便随着轻风慢舞,真有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院落里还有一座小小的人造池塘,因为时节的关系,池里现在只剩下少数的浮萍和睡莲的叶子浮在池面上。
「管大哥,有什幺事是我可以做的,请你不用客气尽管吩咐,我一定会努力做到好的。」聂擎澐开口打破两人间的沉默,问有什幺事是他可以做的。
「你是来作客的,有什幺事下人会做,你想做什幺随便你,就是不要进屋打扰我睡觉。」管澄夏说完话就转身进屋,准备好好睡一觉。
「我知道了。」聂擎澐对他的背影大声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聂擎澐才发现他根本不知道要做什幺,因为他原本的计画是拖着管澄夏一起上街走走,可是这会儿他在睡觉,还特别交代要他不准进去打扰他,这下该怎幺办?
聂擎澐坐在台阶上用双手托腮,努力思考这个伤脑筋的问题;此时,微风轻吹,扬起落在地面的枫叶,也顺道吹起了聂擎澐的发丝。
「对了,不如来打扫一下庭院好了,看这一地的落叶真是很不顺眼。」聂擎澐轻敲了一下脑袋,然后便起身寻找打扫的工具。
「奇怪,怎幺找不到东西呢?应该是放在这里才对啊!」聂擎澐嘴里小声嘀咕着,站在他认为应该放有打扫工具的小房间前。
转头看了看其它地方,都不可能是放打扫工具的地方呀!聂擎澐不自觉的皱起一张漂亮的小脸,仍旧不肯轻易放弃他的搜寻活动。
忽然,一道漂亮的身影从他眼前走过,直直的往屋子的方向走,聂擎澐在呆愣了半晌后,马上冲向前阻止那个人。
「喂!前面的人,等一下,你千万别进屋去,不然会被骂的,你听到没有?快停下来!」聂擎澐在他后面大喊,脚步急忙的往前跑。
可那人好象没听见聂擎澐的喊话似的,继续往屋子的方向走,甚至连脚步都没有放慢的迹象。
「喂!等一等,你现在进去一定会被轰出来的。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啊?快停下来!」聂擎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紧紧跟在来人后面大喊。
相对于聂擎澐的大惊小怪,裴以靖依旧是那副泰然自若的神情态度,平静无波的脸上让人丝毫看不出他现在心里在想些什幺。
轻轻推开紧闭的大门,裴以靖优雅的踏进屋内,反手一堆又将原本敞开的门关上,把聂擎澐一个人关在门外干着急。
「澄夏,该起床了,大哥有事找你,他要你顺道带着你的情人一起去见他,我该说的都说完了,要去不去随你。」
裴以靖用平板的语调将事情交代完,也不等躺在内室里的管澄夏有什幺反应,随即又开门离开。
被关在门外的聂擎澐见他又毫发无伤的走出来,而且刚才除了眼前这个美人的声音外,里面居然达一点其它的声音也没有!他实在非常好奇,为什幺管大哥没有生气得骂人?
裴以靖一踏出屋子就看到一脸呆样的聂擎澐,没理会聂擎澐的反应,他绕道从另一边的小径离去。
裴以靖才离开不久,接着屋里便传来管澄夏的叫声,聂擎澐一听顾不得他之前的交代,马上像火车头似的冲进屋里,担心管澄夏是不是发生什幺事了。
第四章
今儿个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冥王门里的人全都笑着一张脸,每个人的心情都好得不得了,原因无它,只因他们的当家主子心情好。
司徒无极心情好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蓝宸毓对待他的态度有了大幅度的改变,现在他们俩每天都黏在一起,也不管别人怎幺看。
「大醋桶,你什幺时候才要把段大哥从东北调回来?」
蓝宸毓想到段尘焰已经在冰天雪地的东北待了好几个月了,所以便问问司徒无极什幺时候要把他调回来。
「我说过好几百次了,不要叫我大醋桶,还有,你什幺时候变得那幺关心尘焰那小子?你想移情别恋吗?」
司徒无极搂着他坐在主事厅的大位上,旁若无人的跟蓝宸毓斗嘴,也不想想现在主事厅里还有邵恩滐和管澄夏两个电灯泡在。
「没办法,改不过来,我就是喜欢叫你大醋桶,谁教你这幺爱吃醋。」
蓝宸毓在司徒无极的调教下,脸皮也越来越厚,可以旁若无人的和司徒无极打情骂俏。
「那我就教你怎幺改过来。」说完,司徒无极当着其它两人的面,突然吻上篮宸毓的唇。
「大醋桶,应里还有别人在,你是皮在痒了是不是?」一吻结束,蓝宸毓捏着司徒无极的手臂,骂他是不是皮在痒了,需要他帮忙止痒。
「宸毓,在兄弟面前,多少留点面子给我,这种事我们私底下再解决嘛!」
司徒无极有些尴尬的看着坐在一旁的邵恩滐和管澄夏,差点忘了他们的存在。自己居然在他们面前吻宸毓,难怪他会说自己皮在痒了。
「你们继续,当我们不在场。」管澄夏品着手里的茶,瞥了司徒无极和蓝宸毓一眼,若无其事的说。
司徒无极和蓝宸毓对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朝管澄夏吼道:「我们的事什幺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你们还真是有默契啊!连说话的内容和语气都一模一样。」管澄夏一点也不将两人的怒吼放在心上。
「要你管!」这次又是两人一起吼出声。
「看看,又来了,又一起说同样的话了。」管澄夏一副抓到你小辫子的模样嚷嚷着。
「澄夏,你是想代替尘焰到东北是吗?我会很乐意成全你的心愿。」司徒无极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
这个死澄夏跟尘焰那只狐狸一样,狡猾到令人恨得牙痒痒的地步,只是他比尘焰还要聪明一点,出了事他一定是第一个落跑。
「嗯……我暂时不考虑到东北那个鬼地方去。下次有机会再说。」管澄夏见苗头不对,立刻收敛太过明目张胆的调侃。
「是这样吗?我倒是想派你到东北告诉尘焰他可以回来了耶!」
司徒无极故作为难的样子,看着冷汗直冒的管澄夏,谁教他那幺多嘴,竟然调侃人调侃到他头上来了。
「像这种小事,可以随便找个人去通知尘焰就好,有必要用到我吗?」
管澄夏努力做最后的挣扎。大哥也太过分了,在他们面前打情骂俏也就算了,这会儿还要他去那种鬼地方,打死他都不去。
「可是,我不知道要派谁去比较好,还是你辛苦一点跑一趟。怎幺样?」
司徒无极状似苦恼的思考了一会儿,心中还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其实他就是存心要让管澄夏去。
「大哥,请手下留情,小弟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就请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为了不去东北那个鬼地方,管澄夏不惜放下身段,向司徒无极求饶。开玩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拋啊!
「看在你这幺有诚意道歉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一次,要是下次再犯的话,下场绝对会比这次惨。」司徒无极像恶魔一样的微笑着。
「是,我知道了。」
管澄夏必恭必敬的响应司徒无极。
表面上是这样啦,但他心里在想什幺,也只有管澄夏自己清楚,谁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再犯。
「明天派人到东北通知尘焰可以回上海了。」司徒无极下令,让段尘焰重新回到上海。
「我知道了,还有什幺事吗?大哥。」邵恩滐难得很恭敬的问。
毕竟管澄夏的前例才在他眼前上演过,他怎幺会笨到再犯相同的错误呢?
「没什幺事了,你们可以先退下。」司徒无极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下去忙自己的事。
「那我们就先走了。」
语毕,管澄夏和邵恩滐同时退出主事厅。
另外一边,他们的话都还没说完呢,偷偷躲在门外偷听的聂擎澐就急着跑回落日院拟定对策,最重要的对话他却没有听见,因此也注定他会白跑一趟东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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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澄夏一回到落日院,就看见坐在台阶上发呆的聂擎澐,神情专注不知在想什幺,连他回来都没有发现。
说也奇怪,他好象特别喜欢坐在台阶上发呆,就以这两天来说吧,他就常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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