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行的佛陀,下贱还是他妈的升华了?
尽管知道男人会怎么样对自己,如今分毫不差地呈现在面前,张冰心里还是少不了瓜葛。但是他去意已决,“无所谓,你可以随意诋毁我,反正我孑然一身,你也用不着顾忌。只是劝你还是别伤了公主的心,在一个男宠面前耀武扬威十分低级,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远见卓识的你也会不明白?抓住最重要的棋子才是万全之策。”看着男人涨得通红,又变得铁青的脸,张冰快意连连,“阁下这般高义薄云,乐善好施的人,放我这么一个下人,痴人说梦一回,也没什么损失吧,也省得小的逼急了贡跳墙,口出狂言,伤了阁下尊面,也损了两位游山玩水的兴致。”
“好,很好。”王世祖放开挽着佳人的手,冲男人冷冷发笑,笑容披着一层冰霜:“你不是想夸父追日,乘风破浪?今天我就成全你好了!”手一拍,张冰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妙,但终究迟了一步,被忽现在后面的高手点了穴道。
张冰被塞了嘴,蒙了眼,全身地架到海边。冰冷的海风,扑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温情。
一股浓重的咸味在鼻尖徘徊不去,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异常清晰。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副大浪淘沙,长河落日的雄伟画面,心中的痛苦随着好的遐想而舒缓了一点。
就算揭开面罩,发现四周人头蹍动,也一样平静。仰头,看见高高的堤坝上,搭起了长亭,里面坐着熟悉的一男一,也没太大诧异。
王世祖一身锦袍,衬着少一袭华裙,一个不怒自威,一个怯怯的,竟然说不出的相配,和滑稽。张冰一点都不怕他,目光和他直直撞去,一时的短兵相接,两人都被激出一身火气。
“哼,王世祖,老子既然不怕你,就不会怕辱,你想把我做成余兴节目,自己却担上里面的丑角,难道你不觉得可笑么?”
王世祖一反往常,不说话,只是招了手,一个由黑布罩着的庞然大物被几个大汉推上来。
黑布掀开的一刹那,张冰终是变了脸,那东西原来是个巨大的木马。底部钳着宽厚的木托,木托上架着四根腿,腿上横着的窄木上竖着一根活动的粗壮圆木。
待张冰现了原型,王世祖这才笑出来:“这个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再怎么说,你也伺候我舒服过,今天我王某也就实心实意,送你一回。这匹千里马可是我的宝贝,阁下务必得好生爱护它,如果旧情难忘,欢迎睹物思人。”
雷公雷母雷祖祖……
“王世祖,你还是不是人?我好歹也跟了你这么久,你竟然让我被这种东西糟蹋?果然铁石心肠啊。”张冰很慢很慢很轻很轻地把话讲完,抬头望着他,“我不问你对我有没有感情,我只问你还有没有人?你大可以一刀毙了我的命,也不要用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来折辱我的自尊。纵然我张某伤天害理,国殃民,也轮不到你这个不三不四的东西置于死地!”
王世祖瞟了他一眼:“至于感情这个东西,是你一个男宠有资格过问的吗?劝你还是留点力气,呆会有你叫的。”说完还故意把手搭在公主身上,那人立即拒还迎,摆出打情骂俏的架势。
“你……”张冰身子向前一倾,呕了口血出来。王世祖全当没看见,继续和公主情意绵绵。
“还不快恭送张公子?”嘴里只是呼牛唤马,也不朝这边看一眼。
被大汉架起来的时候,张冰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朝姓王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血沫,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格外恐怖。几个走狗生怕男人再骂什么难听的话,忙把他架起,朝木马而去,情急之下,张冰冒着损伤经脉的危险,硬是冲破了穴道,就算如此,也只落得个强弩之末的下场。打翻了旁边的人,想跳水之时,又上来几人将他扑住。
补上来的人异常魁梧,依男人的状况,想扳倒他们,完全不可能。好汉不敌众拳,张冰很快被制住,两指粗的麻绳随即招呼上来,穷凶极恶的家丁将他拖到木马前,掰开他的双腿,抬到木马上方,将他的菊穴对准那根圆木,狠狠按了下去,一插到底。
“啊——”男人痛得大叫一声,随即咬紧牙关,牙齿都被咬掉一颗。那些人死死地把他按在上面,用绳子将他固定住,直到万无一失,才退了下去。张冰被反剪着手,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却被绳子拉扯住,形成一种扭曲的姿势。鲜红的血液从圆木边缘滑下,一滴一滴打在沙滩上。
九公主也被张冰凄厉的惨叫吓着了,用手捂着嘴,眼里满是恐惧的泪水。王世祖冷冷地横了他一眼,为子擦去娇贵的眼泪:“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公主不要害怕,我府中的规矩比起皇宫里的差得远了。”
张冰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胸口针扎似的难受,他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对狗男,慢慢蓄气。哪知木马晃了一下,身体内部狠狠撞在的木头上,疼得他冷汗淋漓。
几个人推着木马,缓缓向前移动,木马托下钳着个轮子,那个轮子是控制圆木伸缩之用的,随着轮子的转动,圆木也相应地上下伸缩,一下一下地顶着张冰的嫩穴,那种痛苦完全不是人能够受得了的,“呃……”就连张冰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也痛得直打摆子。
木马最终被推下了海。而头部连着根锁链,被人锁在岸边的木桩上,这样一来,木马就不会被冲走。刚一下水,木马便浮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在浪上波动。张冰只觉那里撕扯调害,身体随着木马的颠簸歪来歪去,每当这时,内壁就会受到圆木的顶撞,顶得快要破掉,又松开,刺向另外一个方位,肉壁不断断裂,血流成灾。
张冰脑袋隐约有些恍惚了,木马慢慢朝海的深处开进,眼前的碧波荡漾,越发可恨了。越走得远,浪越大,一波又一波当空而下,打得木马乱摇乱晃,摇头摆尾。张冰被折腾得眼泪汪汪,内壁早被木头操得麻木了,时不时一阵乱棒。
“啊……啊……”久而久之,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他却连稍微的挪动都做不到。突然一个大浪打来,木马被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那根圆木深深浅浅一阵耸动,又秘一下顶在心,男人‘哇’一声伏在马头吐了出来。随即又是一波巨浪,丝毫不给他喘息,劈头盖脸又是一记,打得他又吐了数口浓血,已是有些支持不住了。
这时,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大吃一惊,不知是何时发生的事情。只见马头背后,横着一根细细的木棍,头部穿透了马眼,自己的整根被穿在上面。的小口早就被摩擦得红肿不堪。突然之间,张冰万念俱灰,便将头狠狠撞在木马的马头上,想撞死在上面一了百了。哪知偏偏遇到漩涡,坐骑打着旋,一点一点沉没,接着苦涩的海水冲进鼻孔,张冰被好一阵呛。突然间,木马被一股强大的拉力,拽入海中,男人整个身体都被海水包围住,就要窒息之时,身体又浮了上去,鼻子尝到久违的空气,男人张大嘴巴贪婪地呼吸。海浪也渐渐平息,就在风平浪静之时,木马却撞到了暗礁,木托一角撞飞了出去,直直打在张冰眼睛上,他感到一阵剧痛,右眼再也睁不开了。
我累……
“王世祖——我恨你——我恨你——”飘摇的海上,一丝不挂的男人坐在一匹矫健的木马上,浑身湿透,发丝凌乱,口鼻生血,脸发紫,唇烂做一团。扭曲的脸上,是满实满载的恨意和悲情,口里声嘶力竭地不断地叫着那个让他生不如死的男人的名字。
今的王府格外安静,连雪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或许是白天的事太过骇人听闻。那个失宠的男人所遭受的折磨,让此刻睡在上的眷无一不担忧自己的命运。
人老珠黄,霜染两鬓,是迟早的事情。如今的风华正茂,无限风情,终会随风逝去。昨日孤男寡,,已经有些冷冷的模糊。谁又能够在时间无情的催促中依旧面若呢?
九公主更是睡不着,努力说服自己别去想郎君无人能及的狠毒。但心里又因为丈夫对那人不留情面的惩处而窃喜着,立刻又替自己不可告人的私心感到羞耻。躺在上,左思右想,怎么也不安稳,便坐起身来披上衣服,唤来贴身丫环小凤。
“张公子怎么样了,你可打听到?”
小凤至小就陪在她左右,寸步不离,贴心伺候,早就变成九公主肚子里的一只蛔虫。哪怕主子只是皱一下眉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己早就习惯为她排忧解难,设身处地,零零种种。
“奴婢不太清楚。只知道驸马爷根本没有叫人给张公子俊。”
九公主惊诧道:“连郎中都没请?本宫还以为他会动用我带来的太医。”一时百感交集。
在众人暗地猜想主子的意思时,他人正在房中喝酒。
王世祖依在贵椅上,姿势好不放荡,不停地倒着酒,拈着两个杯子,左右碰右手,自己给自己财,似乎闲得浑身都不对劲了。
桌上的烛火仿佛也被他的一身感染了,媚眼如丝地眨动着,浅浅的光晕下,男人的脸庞越发不真实了,只有眉毛浓得不可开交,嘴唇稀薄得快没了。他一边喝,一边露出缕缕的笑,那笑像酒淡淡地流淌,盖过了晚冰冷的霜。
酒壶空了,他也没打算叫,而是拿着空杯,缓缓走到边,拨开了银河似的流苏。一张英俊苍白的脸安静地呈现在眼前,失神间,手已经放在张冰的嘴唇上。
看着男人不省人事的样子,他沉入一种奇妙的自虐当中。一点一点退下绣着双龙戏珠的被褥,贪婪地打量着那人露出的精干的腰线。一把拉开最后的底线,男人甜的私处隐约可见。
王世祖感到身体越发地燥热了,他解开衣服,爬到张冰身上,用手拔开那双失去力量的大腿,看见肿成小山狠狠泛白的菊穴时,勾起一抹的笑容。
头放着一个方形盒子,他毫不客气地将其收入眼中。这样的盒子府中每间厢房每张上都置有一个,方便主人寻欢作乐。并且里面的内容每天都有所不同,其中的道具堪称一绝,尤物在它们的捉弄下无一不态展尽。
不知道今又换成了什么,王世祖很快被挑起兴趣,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昏睡的人照常欢心?能将他从地狱的油锅里直接投向天堂去?
王世祖兴致勃勃地将盒子开启,里面只有四样东西:一个肛塞,一颗明珠,一根镂空的玉柱,一个装着水的罐子。把罐子拿到眼前,可以看见里面扭动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小心翼翼将它弄出来,放在上,男人大吃一惊。这竟是条有些像带鱼的家伙,外形细长,体表光滑无鳞,背部黑腹部橙黄,没有背鳍和腹鳍,臀鳍却极长。王世祖好奇地戳了戳它的背部,手止然一下刺痛,失去了知觉,片刻才恢复。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深海杀手(电鳗)?据说遇到危险它会放出一种奇怪且强大的妖术,使敌人浑身麻痹抽搐,没想到这类珍物竟出现在王府。男人困惑不解,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兴奋,把这个用在那人身上,一定相当精彩。
于是他拿起镂空的粗壮玉势,在男人穴口处逗弄了几下便插了进去,意料之中,男人没有丝毫反应,但王世祖坚信,立刻就有转机,接着把肛塞推进去,抵住心,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把男人的腿架在肩膀上,身体呈微微倒立,再把罐子里剩余的海水灌了进去。
做好准备工作后,就该那怪鱼上场了。怪鱼细长的身形正好与甬道的形状相吻合,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顺利地滑了进去,王世祖赶快拿硕大的明珠将口部堵住。几乎在同时,昏迷的张冰猛然睁开了眼睛,“啊——”随着一声惨叫脱口而出,被海水泡得脱了层皮的惨白的身体,接连抽搐,连骨头都被震得咯咯直响,一些颜蹊跷的汗珠一瞬间,就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皮肤。
呵呵~
就算是分筋错骨的痛楚,也不可能将一个深度昏迷的人激醒。可以想像,王世祖用在男人身上的招数之狠之毒的程度。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么?”王世祖半倚半压在男人身上,吊着一双懒洋洋的眼珠,用一种非常微妙的语气说。
这句话本该男人问出,可他不住要反串角了。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凄惨的模样让他有种连坐的感觉。伤害一个人,自己从阑需要理由,就如此刻心中升起的怜惜,丝毫没有出处。这让他有种病入膏肓的错觉。
张冰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穴口边缘鼓出条条青筋,将明珠团团缠绕。前端一边勃起一边滴尿,尿液随着他的挣扎高跳。而他的眼里是一片乌黑的混浊,沉浸了太多鲜明的痛苦,萎靡的感触。他已经从失望里解脱,却被那个人留给他的曾经的温柔深深窒息了。
王世祖终是于心不忍,点了他的穴道,看他抽搐着艰难地睡过去了。他深知男人体内的东西十分敏感,只要有一点磕碰,受到一点惊动,就会发难,激烈地自卫,给敌人最凶媚攻击和伤害。
他很少像今天这样大发善心,折磨人总要折磨到天涯海角,才算功德圆满,其乐无穷。谁叫自己的成长纯粹是人的丢失呢?爱情纵然惹人垂涎三尺,但饮鸩止渴的事他一向不削于去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王世祖赶快在男人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按下边机关,大应声翻转,将人隐去。房间的主人随之衣衫半敞,摆出就寝的姿势,一双眼闭了半边。
“公主深来访,是不是想郎君我了?”
九公主脸一红,跨进门槛的芊芊玉足在半空打住。但她很快就适应了男人暧昧的目光,半羞半涩地一笑:“小别胜新婚嘛。臣对夫君的情意难道还不明了?”
几步扭过来,轻轻靠在王世祖身上,甜甜的笑容让那张妩媚的脸越发精致了:“这么晚了,夫君不是也没睡吗?”
王世祖一把将人挽过来,微微一笑:“自然是想你想得睡不着,这还用说?”
九公主轻轻推开他,又倒贴上去,笑得一脸闭月羞:“臣生在皇家,不缺好听的话。”抬起头,怔怔地望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