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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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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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好歹也是一代宗师,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在下就是杀尽天下人也不敢动你们一根毫毛啊。”王世祖把几人抬得高高的,再从云端扔下,“不过,到底如何处置你们,还得看我们教主的心情。”眼睛向那边一翘,将发言权转交在林风手上。

    “很简单,除了峨嵋派,其他人只要把各自的首席弟子交出来,我就放你们一马。否则,就和他一样——”手指着不远处那堆脓血烂肉,林风不动声地恐吓。

    “不可能!”华山派掌门斩钉截铁,绝不妥协。“妖人,亏你想得出来,今天我华敬忠就是被挫骨扬灰,也不会出卖自家弟子!反正我就一把老骨头,迟早要死,你要拿去就拿去,爱怎么遭就怎么遭,老子不怕死无全尸!”

    崆峒派也跟着姓华的仗义执言:“我知道,敬忠你素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这个做兄弟的自然和你一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一号雷引爆——‘叠罗汉’

    张冰是如何识破王世祖的真面目的呢?

    这要追溯于男人给他喂的那颗药。

    虽然过去五年,但那一的激战在张冰的记忆里丝毫没有褪。

    乔风刺伤魔教教主的那一剑,自己替萧竹挡下的那一刀,依然历历在目。

    在他重伤后,弥留时的紧急关头,萧竹攻破魔教的炼丹房,幸运地找到了魔教特制的疗伤圣药。他这才保住了命。

    而那天王世祖喂他服下的那颗药,和他五年前吃下去的一模一样,不管是味道还是疗效。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么?’,再加上那人的难言之隐,他终于在心中确定了自己无法面对的真相。

    同时他知道魔教反攻正道的时机不远了。在王世祖离府之后,他想法子逃了出来,并在途中听说了武林大会,立刻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是一段他走过的最艰难的路。下体含着巨大的明珠,体内又有怪鱼的捣乱,他都不知道一途是如何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每一次踉跄,身体里的怪物就要翻腾一阵,他倒在地上抽搐完了再爬起来,咬着牙关,继续蹒跚。他只知道,时间紧迫,容不得一点怠慢。

    终于,在到达目的地时,还不算太晚。

    话说张冰游说不成,被人扔在一边,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席冲的真实身份也终究明了。如今形势危机,他却帮不上一点忙。

    但是他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六大派一步一步走向灭亡?

    张冰突然意识到了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萧竹的灵魂,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自己身上。心中一阵感伤。打起精神,他拖着快不行了的身子,赶了出去。

    刚到大门,就看见了一副令人痛心的景象。

    四个的男人,身体叠在一起。雪地里泛着一股热腾腾的。

    个子最大,身体最强壮的一个,坐在雪地上,他的腿上坐着另一个较瘦削的和尚,而两人的下体竟然连在一起,构成一副交娈的姿势。同样,瘦和尚的腿上也坐着一个人,背靠胸膛,以此类推,一个重一个,那模样实在是不堪入目。

    几人都是清心寡,造诣极高的出家人,被强行灌下,并被人摆成塔状,实在是奇耻大辱。为了保全自己的掌门和其他同门,他们自愿牺牲,任人摆弄,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在场所有的正派人士都为之感动。华山掌门更是流下泪来。

    “大家都动起来啊,不然哪来的快乐?”王世祖下流地摸了把最底下的男人的,脸上挂着猥亵的笑容,催促几人及时行乐。

    “混账!”最下面的华山弟子被三人的体重压得满脸通红,直喘着粗气,他恨恨地朝王世祖唾了一口,却又无可奈何,不得不按照男人的做。一时间气得差点拿了过去。

    而且那极烈,对于处子更是效果卓越,本来几人都是精关未开的童子之身,被这药一激将,便难以自持。渐渐几人都呻吟起来,体会到了一种的快感,不由自主地于套在自己男根上的紧致里消磨起来。尽管他们都十分清楚自己的立场,但体内的热流把人熬得快要爆掉,最终失去自控随波逐流起来。

    “啧啧,”王世祖逮着几人的小辫子就开始唱,“没想到三贞九烈的和尚,竟然都是娃荡,瞧瞧,爽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不仅连邪教的,最后连他们的同胞,都一脸嫌恶,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六大派的弟祖是有出息啊,把自己人的脸全都丢尽了,哈哈,瞧,大家交流这么一场,不就天下大同拉?乌鸦都是一般黑嘛,我说你们还装个啥?”王世祖得意洋洋,接过属下端来的茶,装模作样地呷了口,喝完还不忘用袖子擦擦嘴边的水渍。

    反观那几人,很是为自己打抱不平。他们为正道牺牲掉自尊,葬送了前途,搞得自己一辈子都无法面对世人,却得不到理解,反被自己救下的人们炕起,这心中的滋味又苦又悲。但自身定力不足,修为不够又是不争的事实,活该被人轻视,心里委屈不过,只羽骂主谋:“妖人!总有一天我要拔你的皮喝你的血!把你超度到地狱十八层去!”

    王世祖转过脸,望着恶声恶气诅咒自己的男人,冷冷一笑:“是么?”

    “让这位仁兄好好享受享受。”王某人面带残忍地说。

    

 2号雷引爆~~乔风出来鸟~~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感谢每天都送偶一束的各位大爷!偶真的是全天下最幸福的BT!这么没道德的文你们都看得津津有味~~真是苦了你们~~这样吧,小的脱掉衣服在晋江奔三圈以表感恩!一定要把偶的拍下来,可以哟吓唬不听话的小孩!你们觉得哩?傍晚正是最冷的时候。风擦过皮肤就是一道冰口。雪也下得十分大,把整个天地都空白了。

    总护法在教中好歹也算半个主子,下面的人就算敢忤逆他,也不敢得罪他。王世祖的手段,层出不穷的凶残,即使在他手中活下来,多半也废的废残的残。

    那个敢对王世祖‘出口成章’的人,显然不知道他真正的厉害。死到临头,还仰首挺胸,一派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

    下人按照男人的吩咐打了一桶水来,然后把和尚从几人中分开,架到桶边,将他傲立的男根按进了水里。那东西碰见冰水甚至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已经冻成了一根结实的冰棍。

    接着和尚麻木的下身被扯出来,人被扔在地上,在他还没意识到接下来的危险,男根便被一只脚踏上。

    王世祖冲着他阴阴发笑。可怕的笑容冻结了在座所有人的心跳。“我保证,你会死得非常难看。”男人很轻很轻地说,似乎害怕吓着谁了。然后,突然地,脚狠狠用力,朝那话使劲地踩下去,只听‘啪’地一声,格外悦耳。

    和尚瞪大眼睛,看着那只脚渐渐抬起,露出下面一堆形状规则的碎渣,少量的血晕开在地上,像一朵开得娇羞的,他慢慢张开嘴,鼓起喉咙,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啊——’,一头栽倒在地上,不动了。

    几乎是不约而同,周围溢出小心翼翼的吸气声——这简直太可怕了。如此完的,就像陶瓷一样无声地碎掉了,安静地躺在地上,泛着血沫。

    “你……你不是人!”离血案最近的崆峒派弟子,立刻就怯了,连说话都咬舌头。他浑身颤抖,蜷缩着光的身体,不断地往后缩,人已经陷入极度的恐惧当中,在崩溃的边缘挣扎着。

    王世祖笑了,似乎喜欢极了男人的脱口秀。他一向认为,被人骂最难听话,是件非常幸福的事,它变相地证明了你的价值,一个能让别人恐惧的人,无疑代表了强势,解释了统治。

    所以他的脸上,永远挂着满足的笑,笑中充满了弱肉强食的真理。

    王世祖‘噌’地一下抽出了刀,没人看见他怎样出手的,那人的脑袋就已经掉在了地上。似乎这样还不解恨,一刀插入了死人的心脏,仿佛还不过瘾,便一刀一刀像切菜般把尸体砍成一段一段的。

    “住手!”忽然一人扑了过来,抱住王世祖将人碎尸万段的大刀。

    凶器的主人,脸上燃起熊熊怒气。众人惊诧不已,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竟然因为一个多管闲事的男人出现而失态了,一刀杀掉不久了,这不正是送上门来的消遣么?

    “我说过,这家伙迟早会坏事,你就是不听!”席冲的脸也沉了下去,眼睛闪烁着阴霾的灰。

    “滚!”王世祖紧皱的眉间显出一丝急,他一脚将张冰踢倒,继续用力砍着已变得稀稀拉拉的尸体。

    “王世祖!”哪知那乞丐越挫越勇,再次扑上来,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身体,“恩怨相报何时了!我求求你,不要再杀人了!”短短一句话,张冰说完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你,懂,个,屁!”王世祖抓住男人的领子,一字一顿地说,脸上竟然扭曲着一丝哀伤和失意。但很快,那些情绪的东西消失了,不留一点残影。他再度挂起了惯有的笑容,对男人说:“先前我真该让教主杀了你!”

    张冰一下就呆了,脸上仅有的一点血也退得一干二净。空气中不知道是否响起了心碎的声音。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瞳孔突然一收,再一放,双腿一抖,一颗硕大的染血的明珠从裤管掉了出来,还有一只怪模怪样的鱼,已经死了很久,甚至发出恶臭。接着一缕污水从男人小腿淌下,源曰断,渐渐变作淡红,在化作深红的时候,张冰直直地倒了下去。

    男人的身体却没有倒在王世祖的怀里,而是另一个人的手中。那人一身白衣,几乎和漫天的雪融到一块去。那人抬起头,对上王某失神的眼睛,冷冷地呵斥:

    “好你个王世祖!”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乔风。

    

 三号雷引爆——地球毁灭米?

    这次该轮到林风惊讶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能够在有生之年与乔风再见一面,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言难尽。

    但碍于他如今的身份,又不能冒然出头,只得于暗地,静观其变。许久不见,他发现,那人竟然出脱得越发伟岸俊了,活力四射,仿佛早已在如影随行的往事中走失。这让他有种如负重誓感觉,同时又隐隐不安,生怕乔风忘记了两人曾有的牵绊。

    “你竟然敢这样对他?你真是瞎了狗眼啊!”说话间,乔某始终和王世祖保持距离,似乎害怕沾染了什么疾病。

    王世祖略略沉吟,转头看了林风,这一眼不明所遥接着他一个字都没说,也没看乔风,只是用眼角擦过张冰惨白的脸,转身走到教主身边,垂手而立。

    显然,总护法把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这个搞不好就会沦为败局的突发事件,交给了教主处理。林风狠狠瞪了王世祖一眼,继而尴尬地咳了一声,不知如何云云。

    比起畏头畏尾的两人,乔风就大方多了,那颐指气使横行无忌的样子,让众人以为登场的是什么魔教的幕后指使。

    一些事乔风还是敢说问心无愧。自己丑陋的东西,他绝不会袒护,同样,他心中所喻恶,亦溢于言表。从来都是敢作敢当。

    只听他说:“当年的事,设计的人是我,打头阵的人也是我,魔教要报复,冲我来就是了,不要迁怒他人,阁下可是一教教主,是英雄就拿出英雄的魄力来,是好汉就干脆点,别做那鱼目混珠滥竽充数等宵小之辈笑掉我的大牙的事拜托!”

    这话虽冲林风说,但眼睛始终落在别处,看都不看他一眼,可让魔教教主丢人了。

    “哼,既然阁下站出来,一人包揽,我也不强人所难。总护法,那么这个人就交给你全全处置了,千万别让他好过!”话一出,林风就后悔了,要不是咽不下这口气,如果那人没有对他一味的忽视,他也不会发出这样违心的号令。

    旁边的王世祖听闻转过头来看着他,那模样像见了鬼似的。林风装作没看见属下的鄙夷,继续弹劾乔风的罪恶:“既然交易达成了,我们大可结束这场闹剧,”朝王世祖使了个眼神,“总护法,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王世祖一点就通,呵呵一笑:“属下当然知道。”走过去用刀尖叉起一尸块,“这东西搁在这实在是不雅,不如火化了,也好让亡灵早早转世投胎去。”

    在魔教中混的都是些聪明人,早有人将上头需要的东西呈上来。那是一根碗口粗的镂空玉势,穿金戴银,好不气派。王世祖随便在剩下的三个人中挑了个倒霉蛋:“就让这位兄弟替他在黄泉路上掌灯吧。”

    话音刚落,黑衣人就欺了过来,将男人压在地上,逼迫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你们……想干什么……”那家伙脸都吓青了,唇胡乱抖着。黑衣人并不理他,只是掰开他的屁股,露出其中小缝,将粗大的玉势插了进去,男人的甬道被大大撑开,里面的褶皱凸起暴露无遗。

    王世祖把刀尖举在眼前,看了看窜在上面的血淋漓的肉,微微一笑,接着把尸块填进了男人的,几乎同时,男人惊恐地大叫,但立刻被点了穴道。王世祖就这样慢慢地挨个将碎肉窜起,放进那具抖个不停的身体里。

    填了个七七八八的样子,他再将一壶酒洒了进去,湿透了装满碎尸的。然后掏出个火匣子……

    在点燃它们的一刹那,王世祖脸上一直温温的笑,变得特别柔,仿佛遇到了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从头到尾,乔风就这么看着,一点细节也没落下。既没像其他人一样呕吐,也不像另外一些那般害怕,他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稻草人样,站在那里,直到暴行结束。

    “够了吧?”他收回目光,转向林风,冷冷地说,“我已经照你所说的做了,教主是不是也该放人了?”在面目丑恶的人群中,在恶臭扑鼻的空气,他一尘不染,目空一切。

    原来,他已经变了。我竟然没看得出来。林风自嘲地,嗤之以鼻。

    

 雷管一根~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嘛。我容易吗。但各位得留言哈~~~老子需要报答!谨尊教主大人的吩咐,王世祖把乔风恭恭敬敬地请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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