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唯一说过爱着我的男人……
那个,唯一真正得到过我的男人……
如果让他看见被下人们侮辱过的我会做何想法。不洁,肮脏,再无比厌恶,然后义无返顾的丢弃!
鼻头一酸,几乎流下泪来,不明所以的轻轻微笑。真是那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这身子已经不为任何人敞开;这心口也不愿再为任何人沉浮;这思想也要麻木了,几近冷却。
赤裸裸的注视下,我还是决然的走出浴桶,爬到炕边,拿起一条毯子随手将自己给包严实。
那些人见了利马跑上前来撕扯,我挣扎着蹲在地上死活都不起来,任那不同的手张牙舞爪在头上,肩上,背上,这么僵持不下,没有放弃的意识,那些人也终究无趣停了下来。
我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房间中。
他说:“都下去。”
我爬起来,感觉先前旧伤口又裂开,有温热的液体流出,站稳了,沿着墙壁一步步迈起。快到门边的时候那人轻易的扯住我的手臂,一个漂亮的甩动,再被重重的摔在炕上。
那人的眼神无比冷漠,透着寒冷。挣扎靠近墙边,再次用力裹紧自己,头低垂再低垂,空气中无声的火花嚓嚓在响。透凉的冷气没有节制的灌入皮肤,头脑无比清明却还是止不住那莫名的怯意,昏昏沉沉,一顿一顿,随时都可以倒地不起。
那人气息缓慢靠近,我一阵哆嗦,还是不敢看他。只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轻易的将我打横抱起,再听得他轻声咕嘟:“怎么这么轻了。”
心中一惊,惊异的观察这人的神色,意料外的温柔和沉静,这样的感觉好惜逸,不由得沉醉,那看似冰冷的心口竟奇妙的暖起来。微微晃动了两下,那人厚实的白裘将我裹在其中,高昂的下颚顶着我蓬湿的头发,兴许是先前太紧张,兴许是我太脆弱,兴许是太多的不安定,被这个男人怀抱着,被那一句无意的话语惊着了,这样的时刻让人彻底卸下心房,全当是梦吧,一场期翼永不醒来的梦!
不知踏过了多少长廊,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庭院,迷迷糊糊中只听得到那人沉稳的心跳。
头痛得要命,感情是着凉了,身体越来越火热,心口却是寒冰一片,恍惚着看见一屋的辉煌,伸手触及的是光滑的丝缎,被人轻轻的放下,那让人安心的跳动声就要远去,我急切向前抓去,肩处一阵撕扯,闷哼了一声,还是说道:“……不要走。”
那人拍拍我的手掌,无比安心的说道:“我不会走的,一直陪着你。”
说着将我身上白裘和依然紧紧抓在手中的毯子拉开,意料之中的寒冷,赶紧将身体缩成一团。不会儿一个温热的体源靠近,轻轻将我揽近其中,肌肤与肌肤的贴近从没有如此惬意,禁不住呻吟一声,迷糊的将已经感觉不到温度的双手找个安放的场所,听得那人倒抽冷气,心中尽是快意,微微笑起来,脸颊在那光滑的肌肤上磨蹭磨蹭,所到之处如燃原之火,那人猛地抓起我的手,用力按在其唇边舔咬着。
啊~~~~,狂叫!
实在是无法在办公室写出H的场景,虽然对这两兄弟的相爱无比期待
只是,只是,偶真的不是故意要停在这里的
办公室实在是太严谨的地方,这样的情节~~无言啊!狂泪
以后的情节可能都是围绕着这三人的感情纠葛了,总算是将故事理顺了点,泪
表问偶结局,偶自己也不知道结局》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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