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也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言笑语看过去,刚才那个小美人正捂着眼睛,簌簌发抖。细小的腰身陷在肉欲暗示极浓的沙发里,完美而诱人的线条一览无余。
言笑语想了想,此刻舞台上的清朗正在安抚小叶,灵巧的手从胸口的朱红一路向下,言笑语对这种挑逗一向没什么兴趣,就这吧台写了张纸条,拍拍脚下的少年,“给他送去。”他示意对面的英伦绅士。
黑发少年恭顺的接过纸条,赤身裸体的走了过去。言笑语注意着那人的反应,先是微微有点惊讶,打开一看,露出的表情除了惊讶外,还有点他看不懂的神色。
他抬头看了一眼言笑语,露出一个笑容,带点志满意得和纵容,还有一些混合的,仿佛是野兽进食前的残忍一般,一种黏稠的,冰冷的目光。
言笑语皱眉,几乎忍不住的要错过目光,这个人让他害怕,忍不住的想躲开,他现在有点后悔刚才的举动了,虽然不知这人身份,但是绝对是危险分子。
然而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他一把搂过黑发少年。回头对旁边的小美人说了两句。然后黑发的小美人站起来,款款的向这边走来。
苑锦识相的站起来,暗道谢天谢地,终于有人成功的转移了言笑语的注意力。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清朗已经摘下了手套,把小叶捆绑起来。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膝盖上的扣环连着锁链接到胸口的乳夹上,他被绑成一个屁股吐出,双腿大开的屈辱姿势。而稍微一动,便是胸口撕心裂肺的疼。清朗正在用一根红色的棉线绑住小叶站立着的□,连下面的小球都一一捆住,绝不放过。
然而,这一切都没能吸引言笑语,他正看着眼前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他有一把好声音,当他愿意的时候,这声音温柔和煦,动听的几乎想让人珍藏。
有着一头黑玉般长发的少年微微垂头,他的瞳孔居然是雾一般迷人而神秘的青灰色,朦胧的仿佛蒙着薄纱,又像是带着一层泪光。蓬松的辫子垂在肩膀上,他的主人一定很宠爱他,黑玉般的发丝间装饰着黑珍珠。
“我叫爱兹哈儿,先生。”
爱兹哈儿无论是名字还是样貌,都像是个混血儿,皮肤白皙而晶莹,带着浅浅的薄红,温顺的站着,无一不说明身份——一个被调教的极好的宠物。
“不要怕我。”言笑语看着那对动人的眼睛轻柔的开口,“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认识你,和你说说话。现在坐下好吗?”
爱兹哈儿温顺的坐下,青灰色的眼睛安静而带点好奇的看着他。
“你的中文说的很好,谁教你的?”
舞台上已经进行到了一个小□,小叶被玩弄的浑身潮红,被束缚住的□高高翘起,他发出甜腻而带着痛苦的鼻音。清朗俯下身,把他摆到一个容易被观赏的角度,一张一合的小口正对观众,穴口还挂着可怜的血丝。
清朗正把涂了润滑剂的手指伸入□,转动着扩张,然后是第二根,直到四根手指都插入,小叶的呻吟变得凄惨。
爱兹哈儿看着舞台,有些畏缩和害怕,“是君先生教的。”
“是带你来的那个人吗?”言笑语环上他的肩膀,轻轻的让他转身看自己,“你属于他?”
爱兹哈儿没有抗拒,歪着头突然露出一个笑容,“不。君先生说我属于我自己,不过我想我是属于主人的,我是王子送给主人的礼物。”
他笑得天真纯净,言笑语不禁摸摸他的头,单纯的只是喜爱的意味,“那你的主人为什么让他带你来看表演?他是谁?”
“他是LANKESTER公爵大人。主人要和君先生有事要办,所以公爵大人带我出来旅行。”爱兹哈儿乖巧的回答。“但是主人说我不属于公爵大人,任何公爵大人提出的要求我都不能答应。”
后面的一句话言笑语没听清,因为爱兹哈儿柔软的嗓音被台上小叶的惨叫遮盖了。他也吓了一跳,原来清朗的五指弯成一个锥形,最宽的地方终于通过了脆弱的括约肌。接着手腕慢慢插入,伸入到甬道的五指握拳,狠狠的击打在内部。小叶又是一声惨叫,清朗已经取下了他的口球,因为有些客人喜欢听奴隶的叫声,这更刺激。
男人的拳头体积不可小觑,清朗握拳,开始模拟□□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狠狠用力击打在柔软的内部,拳头上突出的骨节擦过粘膜内部,带来双重刺激。小叶随着他的频率尖叫,身体扭动,□却高高的翘着,脸上被泪水弄得一塌糊涂。
手臂□的时候带出了血迹和晶亮的水迹,可能是肠液,也可能是融化的润滑剂。他抿着嘴,一下下用力做着□的动作,退出的时候穴口的嫩肉被带出来,晶莹剔透的红肿。当拳头最终离开的时候,本来紧致完美如同小菊的地方,已经翻开了血红的花。
第 7 章
拳交,捆绑,穿刺。言笑语指定的“菜单”已经进行了两项,不得不说,晴朗是个很优秀的调教师,极具想象力和控制力,并且动作颇有美感,残忍而利落。他说的话很少,往往是手指细小的动作或者几个眼神就能控制一切,他了解奴隶小叶的极限在哪里,所以做的游刃有余,充满诱惑力。
助手推上一个X形状的刑架。清朗解下无力喘息的小叶,后者翻开的□还没有缩回去。胸口的朱红因为挣扎而拽成一种深红色,而翘着的□被束缚的发紫,流着委屈而喜悦的泪水。
把绳索和铁链解开,清朗用手指慢慢揉着小叶的□,一边拍打他的屁股,让收回去的嫩肉一点点的缩回,小叶舒服的眯着眼,然而下一刻,疼痛让他如同脱水的鱼,猛地跳了起来。
清朗把一根手腕粗的假□插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剧痛和饱和感让小叶难以承受,通红的穴口几道撕裂上,血珠慢慢的渗出来。
“不……不……求求你……拿出来……”他哭的眼泪一片,却被清朗按住,不得挣扎。
清朗皱眉,“闭嘴”他呵斥,冷静的声音自然有种威严,把假□尾部的皮带绕过小叶腰间,最后扣在项圈上。然后取出口枷,固定住小叶的舌头,让他成为一种张大嘴,甚至都不能控制口水的动作。
“闭嘴,再发出声音我就敲掉你的牙。”清朗低喝。招来助手把小叶扶上刑架,双腿大开的用皮带束缚,膝盖,手肘,脖子,腰胯都有皮带紧贴着身体固定,让小叶连轻微的躲闪挣扎都做不到。
最后,清朗拿出一个眼罩,蒙上了小叶的眼睛。他走几步向前,微微躬身,“这是最后一项——穿刺。”
爱兹哈儿像触电一般,猛然向后缩了缩,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
言笑语回头,“怎么了?”
他摇头,黑玉般的长发从肩上滑落,脸色却吓得青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很……疼的。”他低声。
言笑语猛然明白过来,这孩子在怕,而且是非常怕。他想起这孩子的身份,犹豫一下,“你……经历过?”
爱兹哈儿青灰色的眼睛雾气更浓了,他轻轻的点点头,咬着嘴唇,“真的……很疼。”
言笑语当然知道很疼,利器穿透敏感的神经末梢,怎能不疼?台上的清朗已经取出了细长的银针,在灯光下的反光冰冷而残忍,而爱兹哈儿抖的几乎和即将承受的小叶一样。
清朗走近,小叶惊惧的颤抖,却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被剥夺了视觉,却不知道清朗手里的银针多可怕。银针大约有10公分长,一段细如发丝,然后渐渐变粗,最后的针尾直径达到三毫米。这种穿刺是极其残忍的,这十公分,是把最娇嫩的□,从发丝大小的伤口,逐渐撕开,从始至终,疼痛逐步升级,而穿刺之后的痊愈却是极困难的。
“我要穿过这里。”清朗说,拇指和食指配合着揉捏小叶红肿的□,交杂着快感和刺痛。
“这里。”清朗在圆润的肚脐上掐了一把,留下深红色的伤痕。
“这里。”他爱抚的揉搓被束缚着的□,因为欲望无法释放而变成紫红色。
“还有这里。”他最后说,提起小叶饱满的囊袋,捏了捏会阴柔嫩的肌肤。
被蒙上眼睛,感官更加敏感,小叶吓得几乎想死过去,他想大叫,想逃跑,却动也不能动,只得发出模糊的呜咽。感觉清朗冰冷的受覆上了□,熟练的揉捏玩弄,他绷紧了身体,不知道针会什么时候落下来。
清朗却颇有耐心的玩着,甚至用嘴含入,灵巧的舌尖揉搓着细小的樱桃,小叶的表情从恐惧逐渐变得陶醉,他松开口,舌尖舔了舔,然后扬手,飞快的刺入针尖,然后用力一拉,只一个眨眼,本来还是粉红色的小肉粒就变成了血红色,一个恐怖的□穿过其中。
“……”小叶无声的大叫,泪水浸透了眼罩,他的挣扎让结实的刑架都晃动起来,手脚被缚住的地方瞬间浮起了勒痕,□瞬间萎靡了,额头上的冷汗打湿了头发。
苑锦后退了一大步,转身推开包厢门,不顾一切的想逃。言笑语示意门口的保镖抓住他,苑锦被拉扯着带回来的时候清朗开始穿透另外一个□,这次他很慢,一点点的让针尖穿透柔嫩细致的肉粒,一点点的从伤口蹭过去,犹如锉刀一般的缓慢摩擦着创口,血沿着撕裂的纹理慢慢流下,小叶疼得全身抽搐,手指都无法张开。
这紧紧是□,下面还有肚脐,还有□,还有会阴。一个比一个的柔嫩敏感,一个比一个的疼!
苑锦被按在地毯上。他想起了上次,也是这个情境,高高在上的言笑语悠闲的舒展身体,满身的邪气,漂亮的凤眼带着不屑和高傲的坐在面前。
然后毁了他的人生!
这次,言笑语俯下身体,殷红的薄唇微微上钩,像锋利的镰刀,他的笑是带着血腥的笑。冰冷修长的手指拉开苑锦的衣襟,拇指和食指揉捏着他的胸口,和台上的调教师同样的手法,薄红色的小东西兴奋的开始变硬。
他挑着细长的眼睛,眼光如刃,过处遍地血肉,“苑锦的这处看上去也蛮不错,不如试试穿个乳环如何?现成的工具现成的人,清朗的手还是很稳的。”
苑锦僵住,面如死灰。
清朗已经穿过了小叶的另一边□,后者疼得极尽昏厥。
言笑语笑出来,他的笑一向残忍,加上一张苍白的脸顿时妖气森森,苑锦被他骇住,觉得自己早已失却了生命,在这人眼里不过是什么物事,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想如何玩就如何玩,坏了就扔掉。
“真有趣。”言笑语拍拍他的脸,拍拍他的脸,“知道害怕就乖乖的跟着我,听话。”
苑锦从来不知言笑语的想法,他吓坏了。所以当言笑语指着脚下的时候,他犹豫着,突然听到刑架的吱呀摇晃,便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
清朗的针穿过了小叶的□,血汩汩的流出来,小叶垂着头,唇色发灰,疼的无力挣扎。刚才还精神的颤巍巍的□缩成一团,顶端血肉模糊的洞里穿着金色的小环。
清朗微笑着提起他的囊袋,指尖轻挠会阴的肌肤,那里敏感而羞涩的一缩一缩,逗笑了他。
苑锦跪坐在言笑语脚边,取代了刚才黑发少年的位置,他垂着头,不愿去看舞台上残忍的酷刑,却躲不开小叶闷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爱兹哈儿坐在沙发的最里边,虽然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惴惴,却比刚才镇静了许多。也许激烈的表演和小叶极端的痛苦冲淡了他的记忆,他还能对言笑语露出温顺乖巧的笑,对于宠物而言,他几近完美了。
表演结束。清朗微笑着走到舞台前,弯腰行礼,“希望您能满意。”
小叶还绑在刑架上,身体处处血迹,脸上的泪痕糊成一团,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仅仅靠着几条皮带的支撑挂在X刑架上。
幕布放下,包厢的灯光亮起。这个现实的世界又回来了。
第 8 章
幕布放下,包厢的灯光亮起。这个现实的世界又回来了。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血气。
言笑语猛地回头,他感到一道刺骨的目光,粘腻冰冷的目光盯着他,带着直接的不怀好意。
言笑语几次走过生死边缘,经常经历危险的人会练就野兽般的直觉。这恶意的目光刺痛他的神经,他猛然回头,看到的却是揽着爱兹哈儿的LANKESTER公爵。
看到言笑语回头,准确无误的找出目标,LANKSTER先是惊讶,进而宛然,再次露出绅士般温雅的笑容,眼睛如同矢车菊一般,纯粹而明亮的蓝。
但是他看着言笑语,犹如看着自己的私有品,□裸的占有欲。像是猎人瞄准了猎物,开始兴致勃然的享受捕猎的过程,精心谋划,步步为营。
言笑语熟悉这种感觉,只不过,他一直是猎人,他明白那种设下圈套,看猎物一点点上钩,最后做无谓的困兽之斗的成就感。
虽然因为纤细和美丽,言笑语也曾被当成猎物,但是无疑的,那些蠢货下场都很惨,他的反噬是致命的。
他是一只带毒的蝴蝶,只能看得,却万万不能碰。
他是一只带毒的蝴蝶,有多美,就有多毒。
言笑语微笑着,嘴唇仿佛抹了血,诡异的红。对着LANKESTER,他竖起了中指。
“FUCK!”他做出口型,然后大笑离去,翩然洒脱。
“真有趣。我越来越有兴致了。”LANKESTER说。“真想早点得到他。”
爱兹哈儿看着公爵越来越深的笑容,暗暗的叹了口气,在心底同情言笑语并且衷心希望他晚一点被公爵捉到。在他看来,言先生虽然坏,却万万比不上公爵的坏。
小动物的直觉也是很准确的。
言笑语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那双狼一般的眼睛,尽管伪装在绅士的外皮下,可是狩猎的意味浓的让他起鸡皮疙瘩。
爱兹哈儿透露了不错的信息,LANKESTER公爵。他还未完全离开,所以手中的权限还足够得知这个人的背景身份。
但是他得到的资料惊人的可怕。
北欧公爵LANKESTER来自一个古老的家族,他身价不菲,继承的遗产遍布全球,多半由财阀和基金会专人操作。他热爱击剑,打猎,探险,曾经登上过世界最高峰。爱好艺术,爱好收集艺术品,尤其是古典珠宝,品味高尚优雅,是上流社会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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