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顿,几乎是立刻,皮带暴雨般的落下来。
言笑语狼狈的躲闪,可是LANKESTER没有一下落空,这只美丽的蝴蝶疼得五官扭曲,只得咬紧了牙,手指抓着地毯的长毛,疼的痉挛变色。
不是第一次挨鞭子了,可是这次最难熬。
LANKESTER停了手。
爱因斯坦用美女和火的例子精妙的解释了相对论——这只不过过了一分钟,LANKESTER也没有下重手,原本四指宽的皮带不适合做鞭子,太宽了导致手里面过大,但是LANKESTER调整了角度,让皮带边缘落在皮肤上,立刻红肿出血,这确实很疼,但也仅仅是很疼而已。
美丽的蝴蝶蜷缩在地毯上,手肘和膝盖的力量已经无法支持身体的重量,他狼狈的如同折翼。
视觉效果非常好。
LANKESTER俯身抱起他,动作小心温柔如同情人。他笑容依然绅士得体,“知道疼就要学会听话。真漂亮。”他赞叹,目光在言笑语下身巡视。
言笑语狠狠的看着他,忽然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LANKESTER躲开,面色发冷。
他放下言笑语,有力的膝盖插入他的双腿间,强制那双长腿分开,把他摆成羞耻的,双腿打开跪在地毯上的姿势。言笑语发出一串低沉的呜咽,大力挣扎,立即被压住肩膀一动不能动。
LANKESTER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皮带,眼前那张雪白紧实的背上血痕累累,他满意的笑了笑,露出已经剑拔弩张的灼热凶器。
真漂亮,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连这种地方都是。
他的拇指在肉色的入口揉了揉,磁性的声音窜入言笑语耳朵,“用过这个地方吗?”骤然将火热贲张的□插入迷人的身体深处。
只一下,言笑语尖声惨叫,漆黑的眼里满是痛楚和脆弱。
“好娇嫩啊……裂开了。”LANKESTER没有动,他俯下身体舔了舔身下人的耳轮,“我要看着你的脸做。”
疼痛让言笑语几乎无法呼吸,他再次惨叫,喉咙出血。
LANKESTER埋在他的体内,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言笑语脸色煞白,五官扭曲,觉得自己身处绞肉机,下一刻就变成肉馅,粉粉碎。
疼的要死。
LANKESTER脸色悠然,很享受的样子,如同体贴温柔的情人,嘴唇贴在他冰冷失血的唇上,轻轻的碰了碰,动作却截然相反,开始野蛮的贯穿。
每个冲刺都用了全力,LANKESTER的理智告诉他这样言笑语承受不起,但是就是不想停,恨不能用自己的东西把他碾碎。
频繁的□中夹杂着大力的撞击,野蛮而激烈的侵犯着言笑语最娇嫩的地方。
终于从满是鲜血的销魂之地退出来,□顺着撕裂的伤口慢慢流下,带着残忍的艳丽。
堪堪要昏过去的言笑语紧紧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掌心,有几个已经掀开了。
但是那双眼睛,依然清亮,带着从骨子里迸出的狠毒和不屈。如同野狼,随时随地可以咬上一口。
“再来一次。”LANKESTER揉揉他湿透的头发,轻轻说,低沉的声音充满□。
他再次把自己埋入伤痕累累的入口。
当LANKESTER最终离开那具销魂的身体,言笑语早已昏过去,手脚软软的垂着,可怜兮兮的,和主人性格完全相反。
充满野性和不逊的眼睛一点点闭上,在言笑语身上,LANKESTER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无论生理心理。
第 13 章
充满野性和不逊的眼睛一点点闭上,在言笑语身上,LANKESTER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无论生理心理。
言笑语趴上床上。
雪白柔软的大床,铺着高级的丝织床单,舒服的让人恨不能在上面打几个滚,言笑语却不能,他只得一动不动的趴在上面,紧紧的抓住充满柔软羽毛的大枕头,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他背上伤的很重,皮带留下的痕迹青紫破皮,血液凝固了,一塌糊涂的粘在雪白的皮肤上。肋骨有些骨裂,也绑好了绷带,除此之外,胸腹间大片淤青也在阵阵发疼。
然而这些比起下身的伤,完全不值一提。
他不知道……原来真的这么疼。
他想起无数个在他身下挣扎嘶喊的少年,扭曲的眉眼,徒劳的挣扎,他们……也这样疼吗?
还有苑锦,被轮番进入的时候,喊得嗓子出血,也这么疼吗?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他想。
“别动,再动我就叫人进来按着你。”LANKESTER低沉的嗓音突然窜入他的耳朵,言笑语一阵僵硬,他把脸埋入柔软的羽枕,牙齿咬住枕头一角。
LANKESTER皱着眉,手里拿着棉签和生理盐水,他没想到言笑语伤的这么厉害,一点一点导出射进去的□,用棉签沾着生理盐水顺着撕裂的伤口清洗干净。
棉签每一次落在皮肤上,言笑语都是一声闷哼,可怜兮兮的褶皱疼的抖动,肿的厉害。
最后把消炎止痛的药膏送入内部的时候,言笑语挣扎得如同脱水的鱼,几乎从床上跳起来。等整个清理上药完毕,LANKESTER才发现言笑语侧着头,额上一层薄汗,早已经晕过去。
连昏迷的时候都皱着眉,眉眼间满是委屈。
可怜的小东西……LANKESTER叹口气,发现自己额头上也是一片冷汗。
昏过去也好,省的背上上药的时候再疼。
这次……似乎是太狠了点,言笑语的狠毒决断,常常让人忘记了他也会有极限。
当逃无可逃,逼到了极限的时候,才显露出脆弱的一面,而正是这一点,让人恨不能下死手蹂躏。
公爵的纵欲让言笑语几乎没命。
下身的伤口发炎,后背的伤口感染,隔膜炎,高烧,肋骨骨裂,言笑语昏昏沉沉烧了一个礼拜,才渐渐退烧。
他水米不进,意识载沉载浮,全靠打点滴维持。只一个礼拜就憔悴不堪,瘦的跟纸人似的,只剩下薄薄一个片。
LANKESTER后悔不迭,看着他平日张牙舞爪心狠手辣,谁知道这么不经折腾?不过想想他那标准下的体重和苍白没有血色的皮肤,公爵再次叹气。
“小蝴蝶……你可真是个小蝴蝶。”LANKESTER拍拍他的脸,瘦的下巴能戳人,“再怎么有毒,也是只小蝴蝶,一阵大风就能吹走。”
脆弱的小蝴蝶昏睡着,任他轻薄。
LANKESTER翻了翻他的体检报告,愁眉苦脸。他查过言笑语的所有资料——一个好的猎人要充分了解他的猎物,更何况他很早就对言笑语充满欲望。但是,这些资料没有包括言笑语的体检。
现在的体检结果放在他手里,最新鲜的。
贫血,低血压,营养不良。
这不是娇弱的林黛玉,这是一个生活在东方之珠香港的成年男性,而且是位高权重心鱼肉乡里的黑社会,贫血,低血压,营养不良。
原来小蝴蝶的虐待欲表现得很平等么……不仅虐人,而且自虐。
LANKESTER回忆他利落的身手,贫血,低血压,营养不良……言笑语到底过的怎样的生活?
“真是的,做个爱都不能痛快……还得先把你养好。”
第 14 章
“真是的,做个爱都不能痛快……还得先把你养好。”
LAKESTER作为一个有钱有闲有实力的上流社会,向来是颇为会享受的。
他此刻就在自己的游艇上,看着爱琴海碧蓝的海水,和同样碧蓝如洗的天空。手边一杯红茶,悠闲的坐在甲板上,眯着眼睛看钓鱼的那两个人。
不过,如果得知那个危险分子从深山老林的独立王国出来的话……欧洲的警察们估计有一阵子的鸡飞狗跳了。
此刻,被LANKESTER视为危险分子的人物,正盘腿坐在椅子上,一双漆黑如同子夜星空的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不远处附在海面上的浮漂。
他迎着海风,粗鲁的把飞散的蓝黑色长发撸到脑后,忧郁了半天,才回头小声的问身边的人,“真的……会钓上?”
被问的男子有一双如湖水般碧绿的眼睛,五官糅合了东方人的张扬和精致。他捏了捏同伴的手,轻轻说,“绝不骗你。”
LANKESTER叹了口气,这对气质迥异却同样吸引眼球的美人坐在一起,虽然画面和谐完美如同平面海报,然而他们的真面目和表面上相去甚远。
君烨,和他的蜜月同性伴侣,诺森。
爱好枪械的歇业杀手,和爱好化学实验的LURE CAPITAL的首领,被称为“帝王”的温内图 诺森。
不为人知的是,他们也是一对同性伴侣,现在处于没完没了的蜜月期。
诺森蓝黑色的长发飘扬如一面旗帜,君烨找出梳子一点一点给他梳理整齐,两个人耳鬓厮磨,蜜里调油。而且让这种肉麻的场面变得无比赏心悦目。
LANKESTER无比无聊的坐在一遍看风景……水连着天天连着水,四顾一片碧蓝,不到三分钟他就腻了。
诺森挑了挑眉,君烨在一边微笑。
“一副欲求不满的脸。”诺森总结。“你不是找到惦记许久的好东西了吗?”他想了一下,“还是期待值过高了?发现真品其实令人失望?”
LANKESTER换个姿势,懒散的摊开手脚,“不,请相信我的眼光。那只毒蝴蝶玩起来是很带劲,眼神又狠又辣,性格倔强,从头到尾连哼都不哼一声。可惜身体太脆弱……保养期过长。”
“毒蝴蝶?”君烨被他们的对话吸引,“那是什么东西?”
“说不定你们认识。”LANKESTER把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言笑语。”
君烨完全愣住,缓慢的开口,满脸明显的不敢确认,“青门的……言笑语?”
“青门的弃子了。”LANKESTER点头,“看不出来这么柔弱,白白让我期待许久。”
诺森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冷哼,“照你那种玩法,是个人就受不了。君烨,怎么了?”
君烨脸色复杂,“我在想,言笑语从来不是好相与的,他吃的亏绝对要百倍的还回来。公爵,给你最衷心的警告:要么彻底把他玩死,要么就等着他自由了,回头狠狠咬断你的喉咙。”
LANKESTER听罢微微一笑,闭口不言。
LANKESTER虽然嘴上抱怨,可是该做的一点没少做。
爱兹哈儿被他借来照顾言笑语了,又从旗下产业里抽调资深而且嘴严的营养师来为他调理身体,他觉得自己实在很亏。
本来是想好好享受的……结果快变成光源氏养成计划了。
虽然言笑语确实没让他失望……可是看现在的状况,之前计划种种的手段都无法用上了。只怕他还没屈服求饶,就先死掉。
和许多人相反,言笑语的精神强于身体。
第 15 章
和许多人相反,言笑语的精神强于身体。
早上的时候,LANKESTER一身浅蓝家居服下楼吃早餐。
他一身清爽,春宵一度,心情还可以。
昨天晚上那个,技术够好脸蛋够魅,身体柔软松紧适度,要说也是其中极品,可是他总觉得不够尽兴。
眼神不够辣,性子不够强……
也对,这世界上能有几个性子像言笑语那般?多几个他那样的危险分子社会就不稳定了……
虽然现在也不稳定。
LANKESTER顿了一下,转身走进花园。
庄园的东翼,言笑语就被安排在向阳的二楼。
客房的装修都差不多,带帷幕的古典大床靠在窗边。
言笑语醒着,背后塞着枕头靠在床上。公爵只看见他的侧脸。
他看着窗外,漆黑的眼睛平静无波,宛如深井。一只手放在被单上,手背青紫,满是打点滴留下的针孔。
庄园的外墙上爬满了常春藤,这些顽强的植物遮住窗户的一角,阳光穿过其中,在地面上投下一片绿色的影子。言笑语就呆呆的看着这片影子,俊秀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颇像陆蠡的《囚绿记》中的场景。
“可是每天早晨;我起来观看这被幽囚的〃绿友〃时;它的尖端总朝着窗外的方向。甚至于一枚细叶,一茎卷须,都朝原来的方向。……可是我囚系住它;仍旧让柔弱的枝叶垂在我的案前。
它渐渐失去了青苍的颜色,变得柔绿,变成嫩黄,枝条变成细瘦,变成娇弱;好象病了的孩子……”
言笑语就像是那被囚禁的枝条。
他的尖端永远朝向自由洒脱,即使被囚禁起来,目光所及,也不过是碧海蓝天。
“感觉如何?”
言笑语缓缓回头,嘴唇失却了血色,他微微皱眉,眼底流露出恐惧和不屑交杂的神色。
LANKESTER给他留下的刻印太深。
“死不了。”他淡淡的说,修长的手指握住了床单,指尖几处创伤,掀开的指甲还没有长好,粉色的嫩肉露在外面。
LANKESTER拉过一边的椅子,放在床边,坐在他心爱的小猎物身边。
“看着高高大大,没想到骨子里这么纤细。”LANKESTER垂着眼睛笑了,“我们这么亲密的关系……可是还没有做自我介绍,有点奇怪。”
“如果可以选择,我永远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言笑语抬头,漆黑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如同困到绝地的野兽,“这实在恶心。”
“哦?”LANKESTER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那么,就请你继续忍耐下去吧!可爱的小蝴蝶。”
他凑近,言笑语身体一僵,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一下,继而仰起头,眼睛里充满愤怒。
公爵有力的手指掐上他的下巴,那白瓷一样的肌肤立即浮起红色的指痕,“我不回阻止你逃跑,但是逃跑前,先考虑好被抓回来要受的惩罚。”
言笑语瑟缩一下,瞪大了眼。
“还有,”LANKESTER的手逐渐向下,言笑语试图阻止他,但是被他在手肘的麻筋上重重一弹,呻吟着无法逃脱。LANKESTER的手灵活的向下,剥开小蝴蝶雪白的睡衣,在雪白的肌肤上揉搓,这种质感让他想起了瓷器,青花瓷细腻的内胎,柔和的雪白色。
“也别试图用死逃避。”LANKESTER的手指夹住雪白胸膛上的□反复揉捏,小小的粉色肉粒在他技巧性的揉搓中变成充血的嫣红,虽然极想毫无反应以抵抗公爵的爱抚,言笑语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喘息渐渐重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从皮肤表面向骨髓深处蔓延。
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