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KESTER们像是鲨鱼嗅到水中百万分之一的血迹敏锐的寻觅着商机,终于造就了一个财富王国。虽然在友人面前略有抱怨,但现在的这位ALEX LANKESTER无疑是家族百年中来的佼佼者,他善于掌控一切,寻觅机遇,从容,优雅,藐视法律。
诺森站起来,伸个懒腰,肆无忌惮的舒展他的长腿,一头黑的泛蓝的长发铺了肩背,“不过……君烨让我告诉你一件事——言笑语的老板正在满世界的找他。你最好把他藏的好一点,否则就有大麻烦了。”
“什么麻烦?”客厅的门推开,一个高挑的欧裔男子站在那里。他的头发眼睛都是暗金色系的,眯着眼睛微笑,然而掩饰不住的暴戾还是从瞳孔的深处缓慢弥漫。
“哦,你好,MILOS。”诺森随意的挥挥手,算是打招呼。“言笑语,LAN最近迷恋的小玩意儿……但是君烨说他很危险。”
“可以得到猛兽的认可可见其危险性……听着这个名字有点熟悉。”MILOS倚着门框,食指扶着太阳穴,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样,“言笑语……是不是个子不高,长的很漂亮,香港来的那个?”
诺森耸肩,LANKESTER作出注释,“美人总是醒目的。”
“哦……确实很漂亮,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MILOS走进来,为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某次不愉快的会面。”
他坐下。虽然言笑语只是那次恶劣事件的善后者,但是无疑的……他迁怒了。两个不知名的小角色潜入WERSEN家的大宅,掀起混乱从而协助叶棋逃脱,虽然事后其中一个落网了,但是导致的后果却无可挽回。
“他过来救人,我很生气。”MILOS抿一口白兰地。“他说他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只要我放人,那人也是受害者,他被利用了。”
“我真同情言笑语,你的恶劣程度不差于LAN。”诺森坐在一边。
LANKESTER放下手里的工作,“然后呢?”
“他当时可真漂亮,虽然有些狼狈,脸上一道鞭痕,领口下也是交错的鞭痕,淡红色的,痕迹还很新鲜,在皮肤上格外显眼,让人莫名有种性虐的冲动,所以我就说,‘只要你跪下来,让我所有受伤的手下挨个上一遍,我就放人。’”
诺森斜斜的翻个白眼,“变态。”
LANKESTER没有做声。
MILOS微笑着,显然沉浸在美妙的回忆中,“知道当时受伤的有多少吗?不下五十个。显然逃脱的那个是个用枪的好手。但是出乎意料的,言笑语立刻回答,‘可以。’然后毫不犹豫的跪下了。天知道我当时有多么惊讶吗?”
他还记得那个东方丽人,一双阴冷的黑眼睛,秀气的如同手工人偶,眉眼狷丽,骨子里透着美到了极致的妖气,却立即淡定柔顺的跪下了,轻轻的说,“可以。”
“之后呢?”
“五十个人……不管是泄欲还是泄愤,他都必死无疑。我一点好处都没有,何必让他们爽……无论看上去再怎么柔弱,他还是青门的执行官,这种一流的情报贩子能给我的好处,还是不可估量的。我改变了交换条件,便于将来更容易的达到目的。”MILOS大笑,“LAN,我觉得你有必要调查,言笑语必定爱着那个人,否则不可能做如此大的牺牲。”
“我为什么要关心这个?”LANKESTER合上笔记本电脑,笑容从容,“我又不要他的心。”
“只有身体?”
“只有身体。”
“很好。”MILOS喝酒,“这再容易不过,愿你的兴趣能长久些。”
第 19 章
“很好。”MILOS喝酒,“这再容易不过,愿你的兴趣能长久些。”
LANKESTER一旦认真起来,无疑是个工作狂。
家族产业众多,权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他的任何一个指令都关系着无数人的命运。
LANKESTER是个善于用人的领导者,他可以把最适合的人安排到最适合的位置上,这无疑让他省心省力,事半功倍。但是如此,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也很多。
当他看过所有报表,指出其中需要修改或者注意的地方,看过财务报告,将所有台面上的以及见不得光的生意都大致规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清晨的阳光如金色利剑一半穿过彩色拼花玻璃,直直的射入。
他揉揉额头,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收邮件。
一封封的翻看,忽然LANKESTER微笑,湛蓝的眼睛发亮,如同晨曦的天空。
而与此同时,言笑语扶着大理石贴面的墙壁,看着浴缸的水旋。
“哦,还是北半球啊……”
昏迷中被移来这里,窗外是一大片海。
他扶着腰,步履蹒跚。
头很晕,恶心的想吐,言笑语低了低头,股间撕裂的痛,雪白的胸口布满淫靡的吻痕,有些褪去,有些还新鲜。
他苦笑了一下,比起这些……他的灵魂更痛,痛的撕心裂肺。
狼狈的从浴室走出,他沿着墙壁滑坐在地毯上,扯痛了身后的伤口,又是一阵疼的颤抖。
多可笑啊……男宠,性奴隶,泄欲工具……
骄傲的言笑语,强大的言笑语,永远让人畏惧,让人仰视的言笑语。
如今却柔弱的无法抵抗一场□。
他把身体蜷缩起来,单薄的浴袍几乎起不了保暖作用,他觉得很冷,非常非常冷,即将结冰。
从骨子里,从灵魂深处,他只觉得冷,觉得怕。
脸埋入掌心……
苏修……
言笑语低低的呢喃,这个简单的名字似乎可以给他一点温暖。哪怕微小如同萤火。
眼泪洇湿了他的指缝。
他也会怕,他也会疼,他也会累。
LANKESTER站在门外。
他没有离开,没有进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厚实的地毯淹没了他来时的脚步。
无法形容他的表情,褪去了惯有的温柔微笑,LANKESTER脸上只是一片宁静,仿佛深思。
窗户大开,窗外水天一色,太阳在云层中翻滚,仿佛溺水。
美丽的蝴蝶蜷缩在墙边,瘦小的像个孩子。细致狷丽的眉眼埋在掌心中,他用自己的母语悲伤呢喃,瘦弱单薄的肩膀抖动着,像是风中摇曳的,即将凋谢的素白小花。
LANKESTER透过胡桃木的门框看过去,觉得这一切像是油画,色泽明亮俏丽,却弥漫着厚重,难以笑容的孤独忧伤。
他想起自己收藏室里的名画。
卡帕斯 达维德 弗里德里希的代表作,仿佛能把人的灵魂都吸入的《海边的僧侣》。
天水相接,一片深浅变化的蓝色,太阳被挡在变换的云朵后,远处的海水呈现出一种浓郁的黑,海浪卷起的泡沫像是短暂的明亮闪电,青色石头的岸边,一个黑衣僧侣彳亍前行,长长的风帽下是苍白的脸。
一种宁静的,让人窒息的孤独。
他觉得自己有些失望……他渴望的言笑语是阴冷狠毒的毒蝴蝶,尊贵而骄傲。他让这只美丽的毒物折翼,看着他狷丽眉眼萦绕着痛楚和屈辱,这让猎手上瘾。
低头握了握手心,空空如也,可是瞬间,又仿佛无意收获了珍宝。
某个情绪像是天边闪过的一道闪电,瞬间不见。
他和他之间,隔着几米的空气,一道门框。
寂静无声。
原来……
他也会怕,他也会疼,他也会累。
LANKESTER放弃了思考,理智忽然如风筝上断了的线,在翻滚的风中,一次次在指尖溜走,他抓不住自己的理智。
他任情感奔流。
第 20 章
他任情感奔流。
他不知自己站了多久,太阳升起来,阳光撒了满地。海浪拍在悬崖上,涛声阵阵。
LANKESTER慢慢的走入,一步步的,小心翼翼。
言笑语还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自己,头微微外在一边,睫毛湿漉漉的,不知是睡熟了,还是昏过去。
LANKESTER着迷的伸出手,又缓缓放下。
这实在令人惊奇……他对自己说。
言笑语抿着嘴,噙着泪,睡着的样子单纯无害。
连睡着了都皱着眉,满腹的委屈,因为疼吗?
“这么怕疼,为什么还不乖乖的?”LANKETER缓缓抚上他的额发,“有意思的小东西。”
晚些的时候,诺森带来个消息。
他拎着自己的卫星电话和君烨谈情说爱去了——这是MILOS的原话。但是基于朋友之间的道义,他给LANKESTER写了一张便条。,
LANKESTER正在进餐,他的莺莺燕燕们陪在旁边。长长的餐桌两边艳光四射。
很不和谐的,言笑语一脸阴沉的,也位列其中。
侍者捧着餐盘进出,餐桌上满是精美的食物。言笑语一脸阴郁的用叉子扒拉着盘子中的鹅肝酱和牛排,一点胃口也没有。
他注意到爱兹哈尔走进来,把一张纸条递给了LANKESTER,后者看了看微微皱眉,却立即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言笑语眯了眯眼,毫不犹豫的瞪回去。
这似乎娱乐了LANKESTER,他露出温柔的微笑。下一刻看到言笑语盘子里丰盛的剩余,撇撇嘴。
“我的厨子似乎不适合你的口味。”
“欧洲茹毛饮血的饮食文化我难以苟同。”言笑语斜斜的瞟了他一眼,顿时波光流转,艳光魅惑,“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个伪君子,恶心!”
他“啪”的把刀叉甩在一边,和盘子碰触,发出了刺耳的噪音。
女人们捂着嘴,这些仪态良好的大家闺秀瞪大眼睛充满惊讶,难以想象。
“这太粗鲁了。”有人低声。
连周围的侍者都吓得退了一步,继而露出了不屑,被言笑语阴冷嘲讽的目光一瞥,慌忙把眼光转向别处。
言笑语扬着头,下巴尖尖的,目光骄傲,殷红的唇勾着一抹笑,一如平日的满不在乎。
LANKESTER揉揉太阳穴,他连续48小时没有休息,而言笑语永远有让人头疼的本事。
“看来你恢复了很多。”他低声,“我们的游戏可以继续了。”
言笑语僵了一下,抿着唇。万分不甘的才微微把脸撇开,虽然还是一副惯常的不屑嘲讽,却明显的不如刚才气势更胜。
“好好吃饭。明天给你找个中国厨师。”
言笑语的名字取自言笑晏晏,笑语盈盈之意,意思是极好的,可是本人和名字截然相反。他从不曾让人欢笑,只会找麻烦而已,当然,看着别人不痛快,他就无比痛快。
他从来只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那些试图从他身上寻觅的快乐的人他都无比痛恨,并且加倍的报复回去。
但LANKESTER是个例外。
强中自有强中手,LANKESTER是超级玩家,常年VIP。
言笑语用阴郁狠毒对抗这个世界,那么LANKESTER用伪善,狡诈欺骗世人。
笑永远能迷惑人,而恶意容易分辨。
高低立见。
“啊哈……放开我……”
痛苦的呻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言笑语的嗓子喊哑了,额头上冷汗涔涔。
雪白修长的大腿被强制打开,股间吞吐着肉色的凶器。
LANKESTER伏在他身上,激烈的撞击。湛蓝的瞳孔因为□的翻滚,深色的像暴风雨时厚重的云层。
他呼吸灼热,喘息厚重。嗓音低沉,充满男人特有的华丽沉静。
“有人管这叫做‘骑马’,看来的确有道理。”他慢慢的说,□用力一撞,言笑语哀号一声,几欲瘫软。“驯服的过程很有味道——尤其是一匹烈马。”
言笑语漆黑的眼睛里流露出屈辱,却又无可奈何。身体被这个强势的男人狠狠压着,他只能在他的□翻滚扭动,一把细腰几乎折断。
“混……混蛋……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啊!”
他尖叫一声,LANKESTER的一个撞击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他觉得自己几乎被剖开,五脏六腑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中。
LANKESTER精力旺盛,但毕竟是人,精力有限。
当他尽兴,言笑语只得气喘吁吁的一动不动趴在床上,双腿大开,两股之间□血液狼狈不堪。
LANKESTER倚着床头抽烟,欲望纾解后的舒服闲时,他许久没有如此尽兴。他眯着眼,手从言笑语光裸的背脊上缓缓抚过,偶尔用力一掐,留下梅花似的红痕。
言笑语闷哼一声,蹙眉忍痛的样子格外诱人。
他这幅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实在很难和青门阴郁狠毒的言老大联系起来,更像个男宠,天生适合养在床上泄欲。
LANKESTER也想到了这点,他的手一下下抚着言笑语的背脊,像是把玩瓷器。
“听说你老板到处找你踪迹。”
手下的身体立即僵硬了,言笑语惊得立即爬起来,瞪大了眼,却又跌落,扯痛了身后的伤口,疼得面孔扭曲。
LANKESTER有趣的看着他,阴郁和悲哀从言笑语漆黑的瞳孔里缓缓弥漫,逐渐笼罩了他的眉眼,他眉目间的狷丽秀气渐渐消失,只剩下一片灰白的凄楚,哀婉无比。
隐隐希望,又渐渐绝望。
不像是对老板……倒像是对情人。LANKESTER瞬间想明一切,小蝴蝶怕是苦恋着老板,而MILOS说的那个人恐怕就是。
身体上的脆弱让言笑语无法隐藏情绪,他坚持着克制,却仿佛用手握住开了的水龙头,奔涌的悲哀像是喷泉,从每个缝隙中极力挣脱。
他几乎失控,只为了短短几个字。
LANKESTER点点烟灰,把带着火星的烟蒂按上言笑语光裸洁白的肩膀。
“啊!”他尖叫一声,圆形的烫伤周围立即起了小水泡,破皮流血。
“别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LANKESTER扔下烟,笑容一扫而光,他冷笑着凑近,“你这么情深如海的苦恋又如何?还不是弃子般的被扫地出门?”
言笑语一动不动。
LANKESTER冷笑,眼中怒气翻滚。
“你惹怒我了。”他抬起言笑语尖削的下巴,狠狠的下了结论。
第 21 章
“你惹怒我了。”他抬起言笑语尖削的下巴,狠狠的下了结论。
惹怒LANKESTER的后果必定很惨。言笑语想。
他对自己苦笑,□着身体四肢大开的绑在床上,这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虽然落入囚笼,言笑语却是第一次被绑着。
LANKESTER一直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他从来只用自己的手,自己的身体来禁锢言笑语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