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女伴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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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伴君记-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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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夸自家侄儿,如清这孩子是比他爹强的多,国公爷也直夸他是个好苗子呢,我自小看他长大,早把他当自己儿子一样疼,闲时还与国公爷说道呢,说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亲上做亲也是美事一桩,倒是国公爷说我们家的女儿资质平平,还怕配不上如清。”
  “国公爷也是抬举他,他就是太老实规矩些,我都嫌他闷,倒是大姐权哥这性子我喜欢,说起来怎么只有大姐在,令珂呢,可是上学去了?”
  “不曾去上学,今儿皇后招令桐进宫,就索性一起放了假,她这会怕是找别的小姐妹玩去了。”提起令珂,许氏脸上也有了笑意,只是对自己大嫂的用意就更有些吃不准了。
  皇后招她进宫?侯夫人心里一顿,莫非皇后那也存了什么想法不成,看来令桐这事还不宜拖太久,只要如清点了头,她就要抓紧上门来提亲了。
  许如清当然不知道自家母亲已然开始为他的亲事做了打算,他这会正陪着才出宫的令桐慢悠悠的走在回府的路上呢。
  实则也不是他们故意走这样慢,实在是前面的太子与白令权的步伐太慢,他们跟在后面的也不好走太快。太子每次出宫喜好步行,是以他们回府也就习惯了自己走路,可今儿太子爷不知又犯了什么别扭,在前头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快步,做的一副边走边赏景的模样,但这条路他们走了不知多少次,有甚景可赏的。
  令桐今儿却因为摆平了皇后心里高兴,在后面与许如清有说有笑好不惬意,丝毫不在意速度快慢,瞧那形容还巴不得再慢些。她这说笑声传到前面,冉于飞这心里就像猫挠一样难受,不就是赏了几样破首饰么,真是没见过世面,至于高兴成那副德行。方才与他出宫的时候还一声不吭端庄贤淑,一见到许如清便笑眯眯的打招呼,这是瞧不上他做给他看的么。
  白令权走得慢却是在琢磨自家妹子又行了什么好事,虽说赏了东西,可他心里就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底,这一趟鸿门宴,没受罚已然不错,怎么还赏了这么多,可别是在暗示什么才好,他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冉于飞,小声道:“喂,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赏了这么多东西,你去可是听见什么了?”
  “没听见!”冉于飞没好气,“我还不知道问谁呢,谁知道她又给母后灌了什么*汤,倒把母后哄的团团转,不仅赏了东西,居然还叫我跑腿送她回家,我这还好多功课呢。”
  “得了吧你。”白令权也是不给他面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么,你最是巴不得出宫的,做功课?别让我笑话你了,我妹子进宫一趟,我们一家人担心了一整天,你代皇后跑趟腿怎么了,去我们家示一示好,功劳还不都记在你头上了。”
  冉于飞闷声,听着后面越来越小的说话声,一张脸拉成了驴脸,就不能大点声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还不能让他们听见的。
  “喂,表哥。”令桐凑到许如清身旁小声道,“李掌柜的事可是摆平了么。”
  许如清莞尔,“嗯,有我在你放心。”许如清做了一个让她安心的表情,俩人相视一笑,那画面别提多和谐了。
  冉于飞偷瞧了一眼顿时一口浊气涌上脑门,脚下似生了风一般迅速朝国公府行去,白令权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凉在半空好不滑稽,害他大家公子的风范一下荡到了谷底。
  “喂,被踩尾巴了你!”白令权小跑跟上,没一会就与令桐二人拉开了距离。
  “表哥,过几天还带我跟乔哥出去好不好。”俩人在后面稍稍加快了速度,但还是与他们相距甚远。
  “嗯?你眼瞧着就是大姑娘了还尽顾着玩,功课可学好了,针线可提得起来么,理家又学了多少了,还想不想嫁人了?”
  “嘿嘿……”令桐搓着手傻笑,“这不是乔哥有心从商,除了我没人肯带他出门,我出门也就只能求表哥你,你人好心善,出门巡查铺子的时候捎带我们还不行吗,我保证不会添乱的好不好?”
  许如清故意板着脸,“可是姑父考你功课你能行吗?”
  “能行能行!”令桐点头如捣蒜,为了能出门她也是拼了。
  许如清轻笑。“那好吧,姑父没意见我自然没意见,到时候我去接你们。”
  俩人愉快的达成共识后这才双双回了国公府,而先到的冉于飞却被刚回府的白令珂遇见,堵在门口不进不退的十分难受。
  “太子哥哥,好久都没见到你了,你最近是在读书吗,自从四……自从上次之后你就没有出现,你可知道我有多惨……”
  冉于飞嘴角抽搐,这蠢货还要不要脸,她明明还年长一岁好吧,哥哥二字是怎样喊出口的。还有,她能不能别再提起那只蠢驴子的事呢,他觉的当初与她合作一出真是人生败笔,人家白包子不仅没事还越发不好对付,这个猪一样的帮手却挨了板子,也幸而她够蠢没把自己供出去,要不然他这个太子爷哪里还有脸面再登国公府的大门。
  “咳咳,劳三姑娘惦记,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三姑娘也请珍重牢记才是。”
  “噗!”令桐听见忍不住笑出声,冉于飞那副假正经的模样还真是好笑,偏白令珂不明所以,还拼命与他套近乎,她难道不知道,冉于飞现在最不愿有人提起那档子事么。
  冉于飞听见她笑,心里又开始窜火,三姑娘见他不高兴便以为他是讨厌四姑娘,再瞧见四姑娘与许如清一道走来,顿时怒由心生,恨不得将她与太子的火气一并发了。
  “瞧你还有没有规矩了,我跟太子哥哥说话你居然敢嗤笑,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令桐笑眯眯的上前,也没搭三姑娘的话,只笑道:“怎么都站在门口说话呢,太子爷可是代表皇后娘娘来送东西的,这样呆在门口,可不是我们失了礼数。”
  三姑娘一听又送了东西,阴阳怪气道:“你进宫可没给我们丢脸吧,回回去一趟都有事故,我们家的脸都要被你败光了。”
  “三妹说什么呢!”白令权瞪了她一眼,“令桐这次进宫得了皇后娘娘的赏赐,可是挣了光彩的,一会父亲母亲跟前你可小心点说话。”
  “是啊三姐,皇后娘娘是个和气人,这不是赏了好些首饰布料,回头三姐看中了什么尽管拿。”
  三姑娘一听她这话火气更甚,恨不得扑上去抓破她的脸,只是这丫头如今不肯轻易寻事,她既没有话头亦没有把柄,便是想教训她都没有机会。而且太子哥哥也讨厌她,他一定也是苦于没机会心里憋屈呢,三姑娘思及此便更加热血上涌,待令桐进门的当口猛的横出一脚,令桐一个没注意不幸中招。
  三姑娘这一下让众人皆猝不及防,令桐没料到她如此大胆,被她一绊身子不稳,直愣愣的朝前面的冉于飞扑去,冉于飞站在她斜前方的位置,他下意识的想去扶她一把,却因令桐不加反抗听天由命的扑到方式连累,悲催的做了一回人肉垫。
  开玩笑,她要是反抗还不摔的更惨,再说了,现成的肉垫子不用白不用啊,于是我们的太子大人就这样被白家四姑娘重重的压在了地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太子大人的后脑勺就撞在了国公府门前的百年石阶上,许如清与白令权还未来得及伸手搭救,太子大人便昏了过去,意识消失之前他只想骂一句,这坨肉包子真他娘重!

  第17章 榻前侍药

  白家四姑娘的事迹一直都是京都笑谈,这次太子爷被他扑倒昏厥一事更成了一桩奇闻,国公府门前的石阶也因此出了名,许多无聊之人还特意过来参观一番,好似能再现当日奇景一般。
  当日太子爷昏迷之后便被抬进了国公府,因伤势不明不敢乱动,只得进宫请了小裴太医来瞧。太子爷的伤势委实有些重,若不是小裴太医医治得力,怕也要像令桐当日一般昏迷几日,毕竟伤了脑袋不是小事,若是运气稍差些,就那样没了命也不是不可能,因此小裴太医便做主将太子爷暂时安置在国公府内,待他脑中的淤血散了再回宫。
  太子爷留在国公府,自然是府里宫里一齐惊动,皇后娘娘当夜就出宫来瞧他,若不是有太夫人与瑞国公在,险些就要发作了三姑娘。国公爷当着皇后的面就赏了她几板子,又将她关进了柴房不许人过问,连许氏也怪她冒失不敢求情,毕竟太子不是一般人,这要是有个好歹,国公府一家子的命都不够陪的。
  但三姑娘的事也就只有家里并宫中几个有限的人知情罢了,到底关系到女孩子家的人品名声问题,对外就只道是四姑娘不幸摔倒,连带了伸手搭救的太子爷而已。若是将实情传出去,国公府一家子的教养名声都要砸在三姑娘手里,对自己姐妹不怀好意可就不是单纯的吵架闹别扭问题了,真正是歹毒之心了。
  太夫人亲自出面,与令桐一唱一和怪力乱神一番,这才将皇后稳住,皇后见太子醒了,人也认得,又确保国公府的饮食起居不差什么了才回宫,于是太子大人就这样留在了国公府养伤。
  说来也是因果报应,冉于飞设计四姑娘被踢了脑子,如今他又因她遭此一难,也算是命该如此,除了恨透了那个自作聪明的三姑娘,也怪不得白包子如何。只是自他受伤,那死包子就没来瞧过他一眼,好说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就算不是侍药榻前,也该过来说声谢谢吧,她就那样坐的住么。
  冉于飞不知道,白令桐现下也的确在榻前侍药,不过不是侍他,而是许氏罢了。三姑娘白令珂这次是闯了弥天大祸,国公爷硬是狠心将她锁了三天,可怜她一个大家小姐受了伤还无人问津,到了第三日被放出来的时候已是气息奄奄的丢了半条命,许氏这几日心里着急却又不敢过问,生生被闷出了心病,待瞧见三姑娘的模样后也跟着晕了过去,是以国公府这几日上门最多的便是太医,沁芳园中浓浓的花香都沾了几分药渣味,气氛颇是沉重。
  最后还是白令权到许氏跟前探望的时候提点了令桐一句,道是冉于飞因她受伤,于情于理也该过去瞧一眼,令桐这才亲自端了药前去探望,虽说也谈不上多不情愿,可也的确是没那么十分的乐意。
  “你可好些了?”
  令桐将药托盘放在他床头,颇是关切的询问道,实则令桐对他也没有太大仇怨,刚开始还对他有几分好感,若非他一直挑事,她也能好好与他相处。她这句话问出口才猛然发现,自认识他以来还从未这般平声静气的说过话,从一开始便是火药味十足。
  冉于飞原想着拿捏她几句没良心之类的话,被她这样稍加关切,他反而说不出口了,只这样瞪眼瞧着她,眼中的别扭之气不加掩饰的散发,令桐无耐叹一声,到底是谁做养了他这样个古怪脾气。
  令桐只好端起药碗亲自喂他,只是她身量小,站在脚踏上才够得着,那情形也的确是滑稽,因她离得近,冉于飞还颇是嫌弃的往后靠了靠,气的令桐险些没将药泼他脸上。
  “你喝是不喝!再往后退,是要我爬上去喂你吗?”
  令桐自来就没有惯人脾气的嗜好,还真就别跟她耍太子爷的脾气,真要她爬上床喂他,可就大家长脸了。偏冉于飞也是个贱脾气,人家轻声细语跟他说话他不听,被令桐这么一吼反倒不说话了,只他倒地时脑袋有了外伤,现下被包的严实,并不敢乱动,但又被令桐激发了脾气,便梗着脖子以示反抗。
  令桐也是非要拿捏他这个拧巴性子,真就爬上去跪在了床边,将他堵的无处可退。冉于飞自来不喜有人近身,他身边连个贴身宫女都没有,白令桐突然来这么一出,他先是惊得没反应过来,又后知后觉的欲将她踢下床,可令桐已将药勺堵在他嘴边,他只要稍微一动,那药汤是必洒无疑,想到那满身的药渣味,他只得不情愿的将药吞了。
  令桐勾勾唇角,喝了第一勺剩下的就好说了,她极为有耐心的一勺勺喂他,冉于飞也是彻底没了脾气,十分配合的将药喝的一滴不剩,令桐这才下了地,“你说你,早这样配合不就没这一出了么,好说也是个太子,大大方方光明磊落的不好吗,喝个药也喝出花样来,要嫌弃我喂你,你倒是别让我进门啊,我一个国公府小姐,喂你喝药也不算辱没了你吧,瞧你一副受刑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你!”冉于飞又被她堵住了嘴,憋了半天才又道,“你也知道你是个大家小姐,你见过哪个大家小姐跟男子满大街乱晃的吗,谁又像你一样随便爬上男子的床榻,做起事来疯疯癫癫不顾名声的,今儿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你这小姐的脸面还有地方隔吗?”
  “有没有地方隔那是我的事,你要再敢嚷嚷信不信我让你喝的药再吐出来。”
  冉于飞长这么大,哪里遇见过这样不给他面子的人,险些将他的肺杆子顶破,真是秀才遇到兵,无理都能搅三分,明明是她强硬无理在先,竟还有理朝他嚷嚷。只他如今在人家地盘,又受了伤,便是有十分的气力也使不出来,他恨的险些将后槽牙咬碎,却只能心中发狠,最好别栽在爷的手心里,他定要将她治的没了脾气。
  “噗!”令桐瞧他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便忍不住,她毕竟不是真的六岁稚童,不可能像冉于飞那样时时与人较真,见他不再闹别扭便又平声静气道,“你呀,有这个精神不如用在别处,罢了,如今我也来看过你了,说到底也是受我连累,我在这给你赔个不是了,至于以后几天我就不来了,免得你瞧见我吃不下睡不着,影响你养伤可就是大罪过了。”
  令桐说到做到,她还真就未在见他,许是冉于飞闷的无聊,又待了三天不到便自行做主回了宫。皇后心中后怕,从此不许他再出门,说白了是不许他再进国公府,不论是不是怪力乱神所为,有三姑娘这个坏心眼的冒失鬼在,她哪里敢让太子再登国公府的大门。
  三姑娘因为此事彻底被国公爷打进了冷宫,从此安安分分呆在家中不许再出门。许氏因此断断续续病了好一阵子,家里的事便交由三姨娘打理,再由大姑娘从旁协助,日子倒也顺遂。没了三姑娘太子爷闹事,令桐的日子也安顺许多,她每日读读书,再隔三差五的与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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