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恍惚中,只觉察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转过来,我有些慌张地感到不对劲,却被相龙固定在他双臂的内侧,裤子被褪至脚裸,暴露在外斑驳的月光阴影中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蜜色臀部显露出来,啃咬,轻舔,吮吸,滑腻柔嫩带著滚烫热度的嘴舌让我完全失去意识,抵在墙壁上的阳具前端已经分泌出晶莹而湿热的液体,我微微晃动著腰部,将得不到抚慰的男根贴在墙上摩擦,身後的舌间留恋在我的股沟间,最後直直滑向曾经面目苍夷如今已经痊愈的正因为快感而一收一缩的肛道口的媚肉上,吮吸的力度加强了,我剧烈地战抖著,那蛇一般的湿热物体钻进了我的肛道之中,旋转著舔食著那里薄弱敏感布满充血皱折的内壁,我抽搐著,按在墙壁上的关节已经白地毫无血色,很快,一阵强烈无比的痉挛开始袭向我的全身,男根的根部却在此时被同样滚烫的手指紧紧掐住,濒临崩溃边缘却不让我达到眩目的极限,我的身上汗水淋漓,嘴唇已经咬地出血。
相龙贴近我的身体,巨大勃发的阳具在已经润泽过并仍然因达不到高潮而抽动著的肛门上摩擦,粗粗地喘气声说明了他同等的渴求。
我立刻明白他想干什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颤抖著:“你想在东海王府中强暴我吗?”
“你真的不想要?”同样不能克制的激喘让我感到他也在用尽全力控制著自己。
“你不是对淫荡下贱的男人不感兴趣吗?”这句话一直像不见血的针一般刺在我的心口。
“......我想我改变注意了。”
巨大而灼热的阳具冲破了我的肛门,因为刚才口水润滑过的缘故,相龙的阳具冲进了一半,但是因为已经两年没有被侵犯过,继续挺进还是有些困难,我已经痛地头晕目眩,剧痛让我无意识地紧缩著肛道,相龙伏却伏在我肩上发出克制不住的低吟,我无意识保护自己的动作却换来极度刺激他的快感,稍微的停顿,开始缓慢地抽动,我滚烫的肛道吞噬了相龙整根的男根的同时,相龙不顾一切地大幅度冲刺起来,根本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但是逐渐的,在不断的摩擦与碰撞中,我那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男根再次壮大起来,肛道内的激痛开始麻痹,内壁因为紧缩与摩擦而升腾起让我恐惧却又熟悉的疯狂的热量,我无法掩饰地大声呻吟著,脑海中空白一片,直到剧烈的痉挛击中我的四肢百骸,相龙终於放开了我的男根的根部,精液喷涌而出,包裹著相龙几近崩溃的阳具的内壁一阵紧缩,相龙的灼液冲进了我肠道最薄弱的地段,我口中发出悲戚一般的咽呜。
冷冷地将自己的阳具撤离我的身体,仿佛一切全然没有发生,相龙帖进我的耳边,一句:“明日早朝见,东海王,您今晚的所作所为会另当今圣上刮目相看!”
如同一阵风般,相龙来去的速度让我根本无法回神。
腿间一阵抽痛提醒我刚刚的发生的真实,相龙留在我肛道内的精液随著我一个小小的移动而溢出滑到大腿上,粘滑的感受让我狠狠地在墙壁一记重拳!想不到!两年之後,在自己的东海第,又被相龙给强暴了一次,应该不是又吧!妈的!想来也真是讽刺!两年前在皇宫的寝殿中,我被强行塞进刺激性非常大的药丸,在被计好与灵宝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中,我边大骂著自己淫荡边不顾尊严地恳求著相龙操我!真他妈有够下贱无耻至极!那现在算不算完成宏愿?!
亦步亦趋地走在王府的庭院之中,偶尔我的身边露过一些胆战心惊的侍从或奴婢,他们向我行礼的时候那闪烁的不定的目光让我感觉他们是在嘲笑我是在羞辱我,在那个狂乱的时刻,他们一定就是附近,在那里偷看,然後出去散播那些谣言,一定是的!这些狗杂种以为我不知道吗?
在那个隐晦的刮著狂风的阴冷之夜,我将王府中许多侍从与奴婢的舌头都割去了,他们惊恐异常的眼神让我更加坚定他们一定是有预谋的!对!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一定是桓温或者相龙派来的间隙,他们巴不得去他们真正的主人那里领赏是吧?那我就让他们一次爽个够! '墨'
第十二章
第二天一大早,果然,就如相龙所言,那个取我而代之的皇帝司马昱要在早朝上召见我。
我穿戴整齐,在阔别皇宫两年後,再次踏上了这个仍然带著奢靡散发腐味的皇宫。原来,没有了我,它是气息依旧淫乱。
大殿上,我看到了桓温,高高在上地站在那里,就在皇帝是身边,而皇帝的身影则因为这样的嚣张这样的跋扈而淡去了,我跟所有的大臣们一起跪拜,口里喊著万岁万岁万万岁,但是我,因为包括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跪拜著谁吧?我感到一阵悲哀,大晋的王朝,万里的江山,几世的基业,就要毁在我们这些懦弱无能只知享乐的皇族子弟手中了!我可以说,坐在那个用无数黄金制成的龙椅中的司马昱,他的头脑觉不比我聪明到那里去,他只是比我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知道一些明则保身的道理罢了,而我,以我这样狂妄而歇斯底里的性情,在那样的宫廷政变中,没有被剁成肉泥,应该算是万幸了。
脸色略显苍白的司马昱示意我平身,他用一种似乎在事先预备好的讲稿一般的开场白中说了一些宽慰我的话,什麽让我受苦了,什麽他一直念念不忘我这个被废的皇帝了,什麽让我宽心不必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我有些不耐烦地应著,却不敢表现出来,这几年当东海王,无形中消磨了一些我的气焰,让我开始变地圆滑起来,因为在这弱肉强食的乱世,只要掌握住了皇帝这个宝座,他就是绝对的神,绝对的权威,如果有任何人意图挑战或者反抗这个绝对,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血溅五步!
那个苍白的皇帝还在背著他的讲稿,我却感觉到被某处的一道强烈视线凝视著,我用眼角的余光扫视著大殿中的人们,於是我看到了他,相龙!我突然惊慌起来,我不知该怎麽形容他跟我之间的关系,以前是君臣,现在应该是......是什麽呢?!或是什麽都不是?相龙深邃的黑眸仿佛无底的黑洞,我看不清却觉察到自己可能陷进去的危机,勉强别开视线。重新将注意力拉回司马昱一开一合的嘴唇,却根本听清他在说什麽,我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觉就是被笼罩在直逼的视线之下,一种晕眩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昨夜的那场难以启齿的苟合?全身都开始热起来,相龙在我内体真实的触感仍然记忆犹新,又开始渴望他带著暴虐的抚触,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我握紧拳头,真的没有想到,相龙对我的影响力还有如此之大,指甲陷进握紧的掌心,我感到疼痛,但是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控制自己在众人面前不失态。
早朝终於在太监一声尖锐的“退朝”中结束。
缓慢地退出大殿後,我马上用最快的速度企图远离皇宫。
还未走过中门,低沈嗓音从身後响起。
“东海王!”
我迟疑著止步,没有回头。
颈上浮过炙热的气息,这麽快!我一惊,仍然没有回头。
“东海王怎麽走得这麽快?有什麽东西追来了吗?”相龙明知故问。
“还是东海王在怕什麽?”滚烫的舌尖滑过我的耳垂。
我几乎惊跳起来,回身与相龙保持一段距离。
一个捧著翡翠玉盘的太监低著头走过去,我有些尴尬。
想来真是好笑!当年我还用地著在乎这些没有阳具的男人的眼光吗?
那个太监渐行渐远,我沈著声斥责相龙:“你疯了?这里是皇宫!”
“哦,原来东海王是生气地方不对!”相龙仿佛恍然大悟。
这个我曾眷养过的娈童,我曾经给予最多眷宠,也是我施暴最频繁的对象,已经成为了一个男人,一个极有权势的男人,一个城府很深的男人。
“侵犯王爷照样是死罪!”我是得到了一直想要再次得到的东西,但是,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被插入!竟然是被插入!我开始发抖,昨夜那些熟悉又不熟悉的场面让我想到了两年前的那几个月,媚药,强暴,幻影中的母亲,那时候的一切都重新侵蚀著我已经麻木的大脑,冷汗从我体内渗出,难道他还嫌不够?!
“可是你非常乐意被强暴!不是吗?”相龙的语调带著隐隐的磁性,有种诱惑的语气,“再说,东海王应该明白得势与失势之间的差距吧?”
一句话点破了我的处境,我操!我就这样被这小子吃地死死的了?!
我很不甘心,极端的不甘心。
“我已经被废了,你还企图在我身上得到什麽东西?”身体有些发热。
“我只想要回我曾经失去的,这算公平吧?!”相龙盯著我,为了不示弱,我回视他,却看到了疯狂的复仇影子。
“包括干我?!”我被惹火了。
“礼尚往来而已,再说你又不是没被人干过!昨晚我看你不是也很习惯吗!”相龙火上加油。
肠道内壁被忽略的裂痛因为这样的挑腥而愈发清晰起来。
我一拳挥过去,相龙灵敏的避开。
“看来这几年,东海王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吧?!你的灵敏性比以前更慢了!”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管他妈的皇宫!我真想当场废了这个男人!
“纵欲过多对於还没有子嗣的东海王来说应该不是什麽好事吧?难道真如诏书上所说,东海王患了痿疾?”相龙歇著我过去的伤疤,毫不留情的。
我紧握拳头,冷笑:“我有没有患痿疾,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说不定东海王的痿疾是有选择性的,是针对女人的呢?”相龙猖狂的语气中饱含了恶毒的攻击。
我们之间明显涌现的敌意让经过我们身边太监宫女们都纷纷退避。
我已经管不了那麽多!妈的!这些贱人想怎麽看怎麽说全由他们去!
最终,我还克制了自己。
松开拳头,算了,不想跟这个男人再有什麽交集,我们是对方痛苦回忆的根源,既然毁灭,只好逃避。
相龙措手不及地抓住我的胳膊,我感到骨头快被捏碎了,却挣脱不出来。
他向旁边扫视了一下,将我连拖带拉地拽出了皇宫的正门外,却又让外人看不出我们在扭扯。
相龙终於放开我,我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相龙无视我的愤怒,忘了一眼停在不远王府的马车。
俯在我耳边用旁人无法听清的音量说:“今晚我到你的府第去。”
仿佛情人间的话语,自相龙口中吐出,却是如此的让我感到彻骨的寒意。
我假装没有听到,却开始激动起来,这个身体真他妈的贱!这点相龙说对了!
“你不想要吗?”相龙满意地看到我的脸上浮现色欲的迷惑。
我回过神,相龙的马车已经走远,我看著後面扬起的沙尘,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纠葛还要延续多久,我们是彼此的噩梦,每次的相逢都加剧这个噩梦的惨烈度,但为什麽我还是在不知不觉中为它所引诱?
手臂还在隐隐作痛,我回身走近马车,随侍跪趴在马车旁,我踩著他的背脊登上马车,忽然间,我觉得,自己跟这个背躬屈膝的下人有什麽不同?说不定他还有一个和乐融融的家,娇美的妻子,慈祥的父母,一大群可爱的孩子,而我呢?呵!我还剩下什麽?朝不保夕的日子!被监视的言行!就连我偶尔让侍妾怀了身孕,都必须尽快打掉!因为,当朝的权臣,桓温,他的废帝诏书上明明白白地写著──我患有痿疾!!哈哈哈哈!每当我想到这里,我都会笑地没了力气,直到满面泪水,多麽可笑的说法!多麽荒谬的理由!!我敢说这份诏书绝对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著的!而我,就做了这样一个可悲的傻蛋!'墨'
第十三章
回到府邸,我一头扎进脂粉堆里,我要在美丽的男人与女人中消耗掉我所有的怨气,怒气,我要在这样淫乱的环境把相龙残留给我的触感全数褪尽。女人圆润丰腴的乳房,潮湿柔滑的阴道,男人挺翘紧实的屁股,紧缩高热的肠道,媚药激发亢奋的血液窜流四肢,淫乱迷惑的大幅度摇摆腰肢,肢体被压曲各种怪异的形状,从身体里流出的粘稠体液散发腐臭的味道,我在这纯白人体组成的肉林里,一刻不停地重复著插入与抽出的重复性动作,呼吸逐渐困难,浓烈到晕旋的体味中,我感觉到不断爬升的无以名状的绝望,仿佛被死死掐住的喉咙,我反手抓住一个细细长长的物体,用劲全身所有的力气,越收越紧,那个物体开始拼命地挣扎,後来缓慢地停止了一切动作,我仔细看出,在我暴著青筋的双手里,一个披散著长发的女人耷拉著舌头,死前的惊恐万状仍然停留在她发青的脸上,所有的声音开始静下来,决然的死寂弥漫开来,我缓缓看向四周,裸露著玉色胴体的男女们脸色苍白,他们美丽纤细的脖颈不停地颤抖著,似乎就要折断,我向凶猛的肉食动物,眼中闪著红色的光芒,我感觉到母亲的癫狂因子在我的血液中复苏,妖娆绝伦的母亲在宴庆的大殿前起舞,柔细的腰肢与颈项裸露在夏夜的空气里,若隐若现的浑圆胸脯诱惑著在场所有的男人,南越王贪迷地眼神一直跟随著母亲的身影,一副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的模样,我看到父皇想那个南越王敬酒,我看到南越王向父皇说著什麽,我看到父皇皱了皱眉头,最後却与南越王举杯相碰。当夜父皇没有下榻在一向宠幸非常的母亲住处。浓夜中,我听到尖细而隐约的抽泣声,我没来由地不安起来,我只著母亲给我缝制的中衣,寻著声源,努力推开沈重的木门,看到母亲以非常奇怪的姿势斜躺在榻沿,身上没有任何遮蔽,我跑过去,母亲惊恐地望著我,双眼中极度的惊惧让我呆楞在那里,忽然她伸出手,由轻自重地掐住我小小细细的颈项,我被提起来,我根本发不出声音,我想大喊救命,我想求母亲放放手,我想......可是一切还是徒劳无功,母亲雪白脖子上的血红勒痕在我的视线里左右摇晃著,我陷入无尽的黑暗。
醒来时,我又看到了那条红色的刺目勒痕,我扑向一具雪白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