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否赏脸到本皇子的府邸上做客?”
拓跋宏的话没头没脑的,直听得宸玥得士兵一阵得叫嚣,他拓跋宏会不会太嚣张了一些?他没看见自己的颓势么,圆周已经被他们英明的王妃给破解了,他怎么还敢这么挑衅得说出这样的话来,失了圆周这样的武器,秋楚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
苏梦黎朝着李蒙使了个眼色,李蒙立刻指了士兵们得叫嚣声。苏梦黎冷眼微眯,美眸紧紧得锁在拓跋宏此刻手中把玩的玉佩,他确实有让她过去坐坐的资本,因为团子在他的手上,果真是个胆大狂妄的人啊。
“我去。”苏梦黎冷冷得回答道。
02卷 宠妻是王道 07 团子,你怎么和谁都佷熟?(二更)
“王妃,您不能去啊,这秋楚人可一向很狡诈……”
“是啊,王妃,王爷一向疼您,您这要是去了,那王爷必然得发火啊……”
“是啊,王妃,他们说不定还会拿您当人质呢……”
“王妃,您不能去啊!”
“……”
苏梦黎简单得两个字,引得众人一阵的议论,李蒙轻咳两声,这才止住了所有人的议论声。
“这是说什么呢?我拓跋宏虽然是秋楚的大皇子,但是本皇子一向光明磊落的,更何况对王妃这样的美人,自然是懂得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
拓跋宏大胆的挑衅,彻底激怒了宸玥的士兵,苏梦黎现在在他们的眼里,那是好得不能在好,加上南宫琰在他们心中神一般的存在,拓跋宏这话,无疑是在老虎的身上拔毛,事态顿时间有些严重。
“王妃,您还是……”李蒙为难得看着苏梦黎,苏梦黎这要真是去了,那还得了,且不说那大皇子是色胆包天出了名的,见了王妃这美貌怎生得了得。
依照秋楚的性子,要是苏梦黎去了,断是没有回来的道理,指不准还会拿来威胁南宫琰,这样宸玥就整个被动了。
“李蒙。”苏梦黎起身,帅台之上就只有李蒙和她两个人,将手中的折扇交到李蒙的手中,苏梦黎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团子和梅朵在拓跋宏的手上,我必须去。能够在军营里将团子和梅朵悄无声气得劫走,就说明军中肯定有奸细,你记得把他找出来。”
“可……”李蒙瞪大眼睛看着苏梦黎,可是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能让苏梦黎去冒这个险,莫说是王爷会责罚他,若是苏梦黎真出了什么事,他自己内心都会愧疚一辈子。
“没什么可是的,把这把折扇交给南宫琰,就说让他好好打仗,要是因为我的原因输了,我可就真的不嫁给他了。”苏梦黎冷然得吩咐,好似南宫琰真的和她没有半生的关系一般。
“王妃!”李蒙的心里有些动容,苏梦黎在他心中的形象有高大了许多,这么有牺牲奉献精神的女子,但真是不容易找了,他还想在说些什么,苏梦黎只道:“你真的认为我是这么好对付的?”
苏梦黎一手将鬼煞招到了自己的身边,对着他耳语了一番,似是在交代着什么,具体的什么,李蒙听不真切。待到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苏梦黎站定,扫视了一圈站在底下打量着自己的战士们。
他们眼中的关切之意是容不得半点的作假的,他们是真真切切得担心这苏梦黎,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们热切而又紧张得眼神只传递着这样的一个信息,他们真的是在关心着自己。
这世上的人最真的不过是两种人,一种是农民,一种是士兵。他们的愿望都很简单,他们朴实善良,并不懂得伪装自己的情感。从他们的眼神中你就可以知道,他们心中的所思所想。他们对一个人的看法,全都变现在自己的面上。不会像其他商人、官员之类,虚以为蛇得玩弄着伎俩什么的。
“咳咳……”苏梦黎轻咳两声,所有人的视线都注意到了苏梦黎的身上,她遂开口道:“将士们,我今儿就随着大皇子去了,大皇子这话都放在这儿了,我也不好拂了大皇子的面子,毕竟他都已经将我儿子请去做客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那大皇子嚣张的。”
“是啊,是啊,就说秋楚国的人最不靠谱了,这算是个什么事?”
“是啊,真是难为王妃了。”
“……”
苏梦黎这一番得话,又是引得士兵们一阵的议论,他们都愤恨得瞪着对面的秋楚士兵,本来对秋楚的印象就不是很好,现在这印象就更加得差了。
待将士们的声音弱了下去,苏梦黎方才又开口道:“今日里,我去大皇子那里的事情,你们就当作我是去做客了,也不必刻意得议论,该干嘛干嘛,等会子,我走了,你们还是继续打你们的仗,就当我没来过军营,把你们的气力留着,等我回来,我希望喝到你们胜利的喜酒。”
苏梦黎说着,就领着司徒汶走下了帅台,将士们见势,只好自觉得让出条道路来。不在言语什么,哀怨的表情直接显示了他们此刻心情的低落。
“你们这都是在干什么,这样怎么打仗?”苏梦黎冷喝一声,所有的人一个激灵,立刻全都站得笔直的。苏梦黎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无双等人,一手攀上无双背上的琵琶,笑道:“如此好的乐器,不用倒可惜了,无双,领着你的手下们去弹一曲助兴。”
无双闻言,立刻领了人登上了帅台,取了背上的乐器,调好了乐器,一曲荡气回肠的十面埋伏骤然响起。每一个音符都和苏梦黎走得步子完美得契合在了一起,一时间,将士们看着苏梦黎的背影,竟是有种悲壮之感。
“司徒,看看你主子我的背影是不是看着很高大?”苏梦黎一面走着,一面轻轻得朝着司徒汶低语,只听得司徒汶风中凌乱,要是这身后的将士们听见苏梦黎此刻幸灾乐祸的声音,他们非得晕过去不可,不带这样子的,主子。
“王妃当真是个不一般的女子。”拓跋宏看着苏梦黎赞叹道,心里直可惜这样的女子怎么就被南宫琰给得了。
“过奖。”
苏梦黎冷哼一声,随着拓跋宏退到了秋楚军队的后面,临了,拓跋宏竟然回头喊了声:“该干什么干什么,专心打好你们的仗。”
一听这激励将士们的话,苏梦黎的眼角猛地一抽,拓跋宏这是在挑衅还是怎样,真的以为抓了她,他就有胜算了?简直就是笑话!莫说是平日里,他根本就那南宫琰的军队没辙,现下里,他似乎也没什么王牌吧,若不是担心团子那小鬼吃不惯秋楚的菜式,她才懒得跟拓跋宏过去,由着拓跋宏帮她照顾儿子挺好的。
拓跋宏对苏梦黎倒也算是礼貌,他并没有真的想要把她当成是囚犯的意思。反倒真像他所说的,给她安排了马车,除了他也坐在马车里之外,并没有什么让苏梦黎不满意的地方。
摇晃的马车晃荡得人有些难受,苏梦黎冷冷得看了一眼拓跋宏,人们口中那个名声差的一塌糊涂的大皇子。对秋楚,她一向没什么兴趣知晓,遂很少碰有关秋楚方面的卷宗。
昨日里她特地命人将拓跋宏的卷宗调了出来,这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来着。这拓跋宏在秋楚可谓是声名狼藉,百姓们对他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
这秋楚的大皇子可谓是秋楚皇室中最令人头疼的一人,其人暴虐残忍,手段狠辣,酷爱女色,家中更是姬妾成群,每每歌舞升平,生活是极度的荒淫啊。想来跟自己的行径还真是有得一拼,比起拓跋宏来,苏梦黎确实得心甘情愿的叫声师傅来,这纨绔的劲儿,着实是让人佩服啊。
大红色的外袍上勾勒着黑色的龙纹,烫金色的勾边,无不彰显着皇家应有的霸气。他一手抵着车上的矮几,半敞着袍子,健硕的胸膛若隐若现,这大白天的,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只可惜苏梦黎对此不太感兴趣,对于美男,素来她只有观赏的兴趣,以及顺带着赚点小钱,除此之外,通通没兴趣。
拓跋宏的皮肤很白,这是一件很奇怪得事情,秋楚的人肤质一般都比较黝黑,苏梦黎很好奇,秋楚那神奇的水土是怎么把拓跋宏这神奇的肤质养出来的。要是真的有那种神奇的水土的话,说不定还能赚个好价钱。
不过你确实得承认,拓跋宏的长相很帅气,不同于中原书生的文弱气息,他的身上有着一种天生的英雄气概,仿若他天生就是王者一般的傲气浑然天成。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这天生的气质啊,苏梦黎想起拓跋宏的卷宗,就无奈得摇了摇头,你说这么好的气质,怎么就给了这么个为非作歹的人了呢?
拓跋宏猛地抬眸,身子往前倾斜,直直得打量着苏梦黎,没料到拓跋宏有此举动,苏梦黎的整个身子都往后倾倒,拓跋宏见势,右手一托,将苏梦黎整个人都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王妃这是对本皇子有兴趣?”拓跋宏温热的气息碰洒在苏梦黎的耳侧,他轻咬了一下苏梦黎的耳垂,那个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拓跋宏,你无耻!”苏梦黎直接一掌打在了拓跋宏的胸膛上,趁着拓跋宏松手之际,整个人离他远远的,右手使劲得捏了捏她的耳垂,一想起拓跋宏刚才的行径,她就觉着恶心。
拓跋宏并没有反击,只是硬生生的挨了苏梦黎一掌,苏梦黎虽然没有使出十层的力道来,但是还是夹杂了一些内力的,他忍痛闷哼一声,看着苏梦黎不屑道:“看来,王妃对战王爷还真是上心,就连一点小小的玩笑都不能开,放心,本皇子对有了孩子的女人没兴趣。”
“本小姐对你这样一个被无数女人用过的男人也不敢兴趣。”苏梦黎立刻反驳道,瞧瞧拓跋宏那副死样子,他很拽啊,一个人娶那么多的姬妾,有意思么?开花喽啊,找那么多的女人!
“呵呵,王妃怎么知道本皇子被无数女人用过,还是王妃要亲自试试?”拓跋宏说着,身子假意往前倾,苏梦黎一脸鄙夷得瞪了一眼拓跋宏,见过不要脸得,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得,当真是有够可以的。
怕拓跋宏真的上前来,感觉到车子一停下来,苏梦黎直接揭了轿帘跳了下去。她一定得回去好好整治整治鬼域的情报系统,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完全没弄清南宫琰那厮的底子;第二次,完全把拓跋宏那厮的纨绔行径说得太轻了,他这哪里还是纨绔,简直就是卑鄙无耻下流,样样占全了他!要是再有第三次,她绝对会扣那帮家伙的月钱,可怜了他们的主子我,还要这样的受虐待,呜呜呜……
“主子,怎么了?”司徒汶见苏梦黎一个人面色鄙夷得跳下马车来,立刻关切得上前问道。
“没什么,刚才看到一只禽兽而已,心情瞬间就不好了。”苏梦黎冷冷道,司徒汶一听这话,本能得往后瞄了一眼,正好看见正怡然自得得下马车的拓跋宏,该不会说的就是大皇子吧?
自觉得越过司徒汶惊讶得表情,拓跋宏微笑着在前面领路,苏梦黎一路上打量着这周遭,拓跋宏所说的府邸,不过就是他在宣城的临时住所,以前他在宣城做王爷时,便是在这里。宣城是秋楚的边关小城,离云城算得上是最近的了。
宣城的建筑风格和云城的很像,大抵是因为地理上靠得很近的原因罢。不同于云城的民心惶惶,宣城反倒是热闹非凡,自是一番别样的繁华。如果说云城此刻是水深火热的炼狱的话,那宣城绝对算得上是天堂了。
“拓跋叔叔,梦梦!”团子一见到拓跋宏和苏梦黎,就迫不及待得跑了过来,拓跋宏见到团子似也是很高兴,他蹲下身子,正好让团子扑了个满怀,他一把将团子抱了起来,还兴奋得再空中抛了几下。
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玩得正欢,苏梦黎眼角猛地一抽,这是什么情况,她怎么发现,但凡她讨厌的男人,团子好像都很喜欢似的,而且好像都和人家熟得一塌糊涂似的,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团子之前压根就没见过拓跋宏吧。苏梦黎又探究得看了看拓跋宏,心里疑惑,莫非这厮是给团子吃了什么迷魂散之类的东西了?
司徒汶面上的表情和苏梦黎差不了多少,他已经在风中彻底凌乱了,团子上次好像也是这样,只一会子功夫,好像就和南宫琰整的佷熟一样。这次又是,拓跋宏和他之间相处估摸着也就一个晚上,而且貌似是拓跋宏把团子弄来的。
这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这些个看着他长大的叔伯们,反倒了没有这些和他相处了一个晚上的男人们来得强。南宫琰就算了,那是未来的姑爷,他不能生气。但是拓跋宏这是为什么?谁能来告诉他,一个幕后真凶竟然和团子打得火热,他真的不能理解团子这小鬼的思维,恨不能理解!
“本皇子说过,是请王妃来做客的,那玉佩可是团子说怕你不来,特意给我的。”拓跋宏说着,将团子放了下来,蹲下身子,耐心得将玉佩系在了团子的腰间。
呃……
这一次,终于轮到苏梦黎在风中凌乱了,饶是她的定力再强,她也没想到,这玉佩竟然是团子交给拓跋宏的,这没道理啊,没道理!看着团子笑得比花好灿烂的笑容,拓跋宏说的不像是假的啊。看样子团子这小鬼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真是嫌上次她吊他吊的不够久么?
苏梦黎气得不想去看团子了,余光一下子就瞥到了站在王府门口的梅朵,梅朵整个人都蜷缩在王府大门的内侧,饶是身后的丫鬟怎么劝,她都不肯往前走一步,她整个人的脸都是阴沉沉的,没有一点的生气。
苏梦黎叹了口气,面上笑靥如花,冲着梅朵耐心道:“梅朵,是梦梦姐姐,别怕,有梦梦姐姐在,没人会伤着你的,来,到梦梦姐姐这边来。”
一边鼓励着梅朵,苏梦黎一边张开自己的双臂,僵持中下,梅朵在团子的鼓励之下,终于迈出了步子,一步一步得朝着苏梦黎这边挪过来,到了最后,竟是害怕什么东西在追着她一般,她猛地一头扎在苏梦黎的怀里,整个人都有些轻颤。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苏梦黎一边轻轻得哄着梅朵,一面看了看团子,这小子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