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刘武就怎么走了,一代枭雄黯然退场了,愿他来世有一个好人家不要再做皇家子。馆陶公主听了后好不容易养好的病又病起来了,景帝的身子也好像真的垮了,没有以前那么能撑着了,这三兄妹的情义确实是真实的存在,但却都是心中有根刺,现在终于是结束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悔?
刘彻是彻底的放下心来,太子之位他总算可以安心的坐下,这刘彻总是在我们哀伤的时候,他的心底都会透着一股喜气。
“娇娇,你也为武王叔的离去感到忧伤吗?”这不是一番废话吗?你不忧伤难道还不准许我伤一伤吗?
很直白,很严肃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说道:“那是我舅舅。”
不管怎么样,这个舅舅是真心的对我好,至少我是享受了他的这份宠爱。
“娇娇。”被我的语气吓住了,他伸到肩上的手收了回去。但却又忍不住唤我一声。
“彻儿,他也是你的叔叔,你为何不会忧伤?”真是问的白痴问题,答案都是显而易见的,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果然养懒了。
“我那里没有忧伤了?”就你现在带满笑意的脸,现在收了回去表现的多忧伤迟了,再说你的眼睛里都露出喜色,也只能骗骗窦太后。
我不了解你,但却又太了解你了,所以我矛盾了。
“彻儿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无奈的开口说出,表示你的什么把戏我没有见过,我太了解你了,但却又太不了解你了,所以我矛盾了。
“是啊!你和我一起长大。”你感叹什么?不愿意吗?你以为谁有愿意了,若不是在这个躯壳里谁鸟你。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若不是这个躯壳能有心中的悸动的感觉吗?
这个景帝虽然对于自己的弟弟离开很忧伤但是却还是做出一件事,将梁地一分为五,表面上是为了刘武一家好,我给你儿子都封了地盘,就不怕他们吵架,兄弟为那个位置反目成仇,实际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削弱了刘武诸子的势力,也是为刘彻的以后扫开乱石。
作者有话要说:好没有动力的说。
☆、第 49 章
这一年果然是多事之秋啊!这个刘武一死,景帝也预感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撑不住了,开始为自己的儿子清理道路,以便他以后登基的顺利,被拿来开刀的就是大将军周亚夫,说实话此人是真的是权贵,但性子真的就是太直了,太傲了,感和皇帝叫板,而且他的位子还是将军统领全军,可谓是位高权重。他本人也是恃宠而骄,景帝怕他以后功高震主。
然后至于为什么要拿他开刀,其一:他在景帝要废刘荣的时候,竭力的阻拦,景帝怕他自己死后,周亚夫不服刘彻;这个就有点小心病了。
其二:窦太后想要景帝封王皇后的哥哥王信为候,以圆她的一个怨念,当初她哥哥在世的时候,就没有被封侯,但是周亚夫坚决的反对,虽然他说的有道理,也是跟着景帝的意思说的,但是得罪窦太后和王皇后了,然后就封爵位的事还有另一个就是匈奴有人来投降,景帝想要展现自己的仁慈,以及诱惑还在摇摆不定的匈奴人,要赐封来投降的人,这时候周亚夫又出来阻拦说:“他们背叛了他们的君王而来投降陛下,陛下却封他们以侯爵,那么今后用什么责备不忠实的臣子呢?”说实话我就欣赏这样的,外族人都是狼子野心,你饶了他们,他们吃饱了还会再来犯比如‘天朝和岛国’,还有一个简单的故事农夫与蛇。
可是景帝不高兴了,你这是不听话啊!我的面子往哪里搁?这个时候的周亚夫已经是丞相了,景帝也没有顾忌他,说他迂腐不懂得变通,然后把来投降都封了侯,话说景帝要面子,周亚夫也要面子,景帝如此拨他的面子,再说这事周亚夫也的确有理,于是周亚夫一气之下,或者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回家装病去。
景帝也怒了,说好既然你病了,那我就让你好好养病,想要要挟我吗?没门,直接下旨免去周亚夫的一切职务。
其三:这个景帝过了很久后也觉得这样不行,再说这周亚夫确实是一个将才,治军也严厉,而且他也跟着他那么多年了,功劳还是有的,而且景帝也想让刘彻见识一下,自己国家的军队,就让周亚夫带刘彻上军营去看看,这件事我也知道。
因为那几天刘彻那个兴奋度不言而喻了,我看见他几乎是每隔一个时辰就要说说他要跟周亚夫去军营,这男儿都是对军营有种天生的热血,他也对周亚夫是那个崇拜,在他的心中周亚夫就是英雄,这下是自己的偶像一起去军营乐疯了,前一天就将铠甲拿出来穿上臭美,还配上一把宝剑,那摸样好像自己就是执掌千军万马的大将军,连一旁的韩嫣也是满脸的羡慕,果然军装对男儿的诱惑真的不是一般大,那种与之俱来的崇拜,穿上这军装刘彻的气质也随之而改变,刚才还有孩子的稚气,但是现在英气逼人,脸上的那对剑眉更加的英挺了,小身板看着也强壮许多,隐隐的有了攻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就去等周亚夫带他去军营,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了,脸上虽然带着点震撼,但更多的却是纠结,很不正常,没有我想象中的喋喋不休的炫耀,或者是满脸的喜色,剑眉飞扬。等他换好衣服后,景帝就叫他过去了。
回来后,躺在床榻上他尽然问了一句:“娇娇,你说治军严厉好不好?”
我当时回答的是:“当然好了,军队都不严厉,那还怎么打仗?”
“是啊!……”然后一个人翻过身去不知道想什么,然后一会儿有叹着气。
“你……算了,睡觉,别想多了。”本来是想问他们怎么了,但是想到自己管他那么多事干什么,自己又不是知心姐姐。
“娇娇,我给你说,今天……”可是他听了这句,偏要和我说了。
“睡觉,我不想听你的炫耀。”
接下来话定不是什么好话,说不定让我也跟着睡不着,所以还是免了吧!
“我不是炫耀,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哎~你说吧!”我知道不让他说出来,就别想睡觉。
“我今天和周将军去军营,我发现他在军队的威信很高。”说这句话,那眉毛都能纠结到打结了!
“那不是很好吗?将军当然有威信了。”我是在兼职知心姐姐这份活,可悲的是没有工资拿!
“你听我说完,可是他已经不是将军了,那些人大将还是称呼他的职称,还都听他的话,关键他入军营,竟然一身白衣,而且没有好好打理。”这就是你回来表情不对的原因吧!真是想的太多,若是我最多震撼一下,才不会想这些没有用的,果然我们以后会越走越远,因为思绪没在一条线上。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当那么久的大将军,即使人走了,但是威严还在啊!现在他又没有职务,当然是白衣,没有打理是证明他个人豪爽不拘小节。”好话我是帮你说了周亚夫,只是这刘彻对自己的信心不足,害怕自己以后压不住你,你本人也该收敛点。
“可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好吧!你嫌弃我了。可是你们别来一个卸磨杀驴啊!这个周亚夫年龄也够大了,也活不了好久,现在人家会帮你们培养人才的,好吧!你的时代确实是不缺人才但是我们也不能嫌多了。
“我是不懂,但是你想每个人都有他的长处和缺点,周将军只是傲气了一点。”我言尽于此,至于你们怎么办,就随你们了。不想参与这些,因为参与的越多,牵扯的越深,我就是路人甲,不想陷下去。
我想那天晚上,景帝问完刘彻后就应该有杀心了吧!其实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不自信,觉得没有能力震的住周亚夫,害怕以后给自己的儿子造成阴影,或者周亚夫惹出什么乱子。
其三:那就是,景帝想要再考察一下周亚夫,就决定宴请他,属于家宴那种,周亚夫是姗姗来迟,然后衣着普通,在整个锦衣玉秀的宫殿里是格格不入,也不知道这人是在拿乔还是真的不在意这些,坐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景帝故意试他,或者是已经想好怎么处理这个人了,在周亚夫的席上只有一块大肉,没有切好的碎肉,而且没有放筷子。这下周亚夫很不高兴,大声的叫旁边管酒席的官员取筷子。一点也没有餐桌的礼节,一点都没有把这景帝放在眼里,景帝于是笑着讥刺他说:“是我让人这么安排的,这难道还不够您满意吗?”
注意那个‘您’字,这天下在世的能够担当这个字的也只有窦太后,周亚夫何德何能啊!于是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对,一个个的静声不语,默默的低着头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周亚夫也觉出这顿饭不对头,马上起来走到中间跪下告罪请退,说完也没有等景帝说什么,便快步走出去了。这下更是激怒了景帝,他目送着他离去把案上的酒杯摔了大声的怒吼道:“瞧这个人傲的,将来能安心的帮助太子吗?”
周亚夫是有错,但是当初的你不就是欣赏人家这股子的傲气吗?
事后刘彻跟着他爹进偏殿去了,我也无趣只好退席了。
接下来,也算是周亚夫倒霉,他的儿子尽然敢买了五百件皇家殉葬用的铠甲、盾牌,因没他儿子觉得自己的父亲老了,早点准备也让他高兴,这娃绝对的是少一根经,老子还没死就要这些买东西了,当然你买你也不要逾制啊!皇家的东西谁都能用吗?要不然你偷偷摸摸的买,也不会有这些事了,景帝现在讨厌你的父亲但是没有借口也拿他米有办法啊!
可是你却上赶着送借口来,周亚夫的儿子买了那些东西竟然没有给搬运的人付钱,你连运费都省,你们周家到现在缺这点吗?这不就引起怨恨,于是这送货的人就不高兴了加上有心人的去探看,然后再一上书给景帝说。现在好了,景帝更是怒了,甭管了什么功臣不功臣了,我都还没有死你们家就开始敢用皇家的东西,老子的儿子上台你不对使劲的欺负啊!这可绝对不行。用天朝的那种制度就是凡是不好的事那么就让有关部门拉做吧!于是有关部门把罪行整理成册其实就是编的,以前芝麻一点的小事现在放大了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条条按问,周亚夫当时就说了一句:“我儿子买的兵器都是殉葬品,怎么可以说造反呢?”审问的官吏回答说:“你即使不在地上造反,也要到地下造反哩!”这下周亚夫心里也算是明白了,他这条命到头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想要让我认了这些罪,那可不行这属于牵连家族了于是他就不说话,测底的当一个哑巴!也不吃饭,最后是绝食五天,吐血而死。正应了以前有一个神棍给他算的命说他以后是要饿死的,所以说这件事告诉我们不要和皇帝闹脾气,也要相信一些神棍的话!
周亚夫死后,景帝便如了窦太后和王皇后的愿封王信做了盖侯,看你呛了半天命都没有了,人家该得的还是得到了。
说实话这几件事,我觉得周亚夫并不该死,他这个人只能说不了解这帝王,瞧瞧人家窦婴,同样的当大将军,同样的握权在手,现在活的好好的,当然不排除他的姑姑是窦太后,可是若周亚夫收敛一下自己,或许不会死,这帝王之心啊!难测,难测。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废话了一章
☆、第 50 章
春天到了,百花开放,就是在这皇宫中也能感觉到春天的气息,好想念我的那个院子,现在哪里应该是春意盎然吧!
“阿喜,殿下在哪里?”
“殿下在皇后娘娘哪里。”
“那我们窦太后哪里去!”
“是!”我要一个人回家去看看,这下王皇后将刘彻拖着,我只要一取得窦太后的同意,悄咪咪的回家也不是问题。
嗯,我得给他们一个惊喜。
长信宫,经过一个春节总算是没有那份压抑了,整理好自己的衣袖,摆出自己最纯洁的微笑,虽然窦太后已经瞎了,但是会感觉到的,“太子妃到~”
“祖母!”
“你这么跑来看我这老婆子了!”
“祖母你是怪我没常来,要不然我搬来这里。”
“我可不要,那我这长乐宫不是还要多两张嘴吗?”
“是您嫌弃我的。”
“行了,说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祖母我想回侯府去看看娘、爹、哥哥嫂子们,还有小侄子。”
“小丫头,想家了,彻儿呢?”
“彻儿在陪母后,我想一个人偷偷的回家看看,好不好?”
“行了,别摇我这把老骨头可是受不了。”
“那您答应吗?”
“去吧!但是今日去今日回,不能在宫外过夜,知道吗?”
“祖母最好了,娇娇告退!”
没有拖油瓶了,真好,换下那厚重的宫装,一下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带着阿乐和阿喜坐上马车向侯府出发。
先见馆陶公主,然后再去看我爹,随后去逗我那可爱的小侄子,我这小侄子还未满一岁,是我陈家的嫡长子,现在唯一的小金孙,他出生到现在我还未看见过,也不知道长得像谁到是被陈家上下来宫里的每个人都夸了一片又一片,说实话我对这小婴儿还很好奇。
一回到侯府,很兴奋的没有让任何人搀扶直接跳下马车,把那些伺候的人吓的心惊肉跳,我是有前科的人,难怪他们那么紧张。
进了侯府发现所有人都不对劲,充满了一股诡异的气氛,一点也没有一起陈府的那种平定,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但是问这些下人也不会问出什么!还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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