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没有出路!+番外 作者:小酱紫(晋江vip2015-02-1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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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番外 作者:小酱紫(晋江vip2015-02-18完结)-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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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且,他特别交代,”说到这里,我抬了头,定定的望着萧太后,“他特别交代,此事不能让太后娘娘您得知!”

    我不知我编造的这番话有何漏洞,说完,面色镇定,可心跳却如擂鼓般,若是有只字偏差,随即而来的便是尸首分离。

    然而,萧太后的动作一顿,神色多有变幻,最终,她沉了脸色望着我:“你这般泄露莫无康同侯爷之间的密件,不怕有杀生之祸?”

    有惊无险,怕是萧侯爷和太后之间真的有几分不合,我在下面偷偷擦了擦手中的冷汗,转瞬便一脸镇定之色望着她:“太后娘娘又岂是外人,我爹有他的算计,而我也有我的算计,就算立场一样,也可各自择主!”

    萧太后脸上的神色总算平复了下来,她又带上了一抹笑意,但袖口下紧握的手却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她对着我道:“口说无凭,若是你以我为主,那便将那份密信带来给哀家瞧瞧!”

    这话一出,我便知萧太后咬了钩,随即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对着她道:“臣明日这就将封信带来!以表臣之心意!”

    萧太后抬了手,我身边握刀的侍从终于退了下去,她柔声望着我:“那皇上那边?”

    我心意了然,即刻表明忠心:“娘娘且放心,皇上如今信任臣,臣便在皇上身边潜伏,以获取朱雀印的消息。”

    听见我的话语,萧太后的神色一动,上下打量了我半天,最终才对着我道:“当初,倒是哀家看走眼了,想不到莫无康当年最不起眼的儿子,却有一颗如此七窍玲珑之心。如此,你便去往福宁宫,想必皇上也该等急了,皇上若问起,你可以好好同他说说哀家是如何款待莫大人你的!”

    我如释重负的赶紧躬了身子,“太后娘娘所言,臣皆记于心中。”

    说着,我便迈着脚步往后退去,出了寿宁宫的殿口,身后萧太后的声音还在传来:“记得你今日所说之话,哀家等着你的表现!”

    出了寿宁宫,还没走上几步,便看天湖一侧的宫道上看见了窦公公翘首以盼的身影。

    一见着我,他赶忙小跑了过来,一脸欣喜,“谢天谢地,莫大人,您终于出来了,快快,天色已经不早了,皇上还等你一起用膳呢!”

    我应言,赶紧迈开了步子,寿宁宫中杀机重重,一旦出了危险之地,我这才发现自己两腿竟然有些虚软,前头的小太监跑得贼快,我不好意思同他言自己吓得腿软,只好在后头喊道:“窦公公,你慢点,等等我!”

    福宁宫还未走到,便迎面看见了赫连瑾和桂公公的身影。

    窦公公瞧见了,赶忙迎了过去,俯身问着:“皇上,您怎么出来了?”说着,又邀功道:“您看,奴才把莫大人安然无恙的带回来了!”

    桂公公握着手中的拂尘,却是在一旁尖着嗓子道:“出来?皇上自莫大人去寿宁宫,就没回福宁宫过,说要看天湖看荷花,这才几月分,荷叶还没冒全呢!”

    然,桂公公说完,赫连瑾便是面色一冷,桂公公见状,赶忙识相的闭了嘴巴。

    “萧太后可有为难你?”赫连瑾见我立在不远处,还是忍不住出口问了一句。

    我正想着如何要伪造这封假信,赫连瑾出口的话顿时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了头,赶紧答道:“不曾!”

    赫连瑾似乎还有些不信,桂公公心疼皇上站的太久,又瞪了我一眼,对着皇上道:“皇上,人都已经回来了,咱们赶紧回屋吧!”

    赫连瑾这才点了头,道:“也好,去膳房准备些吃的,朕同莫大人还有些事情要商量。”

    说着,便往福宁宫走去,我见状,赶紧跟上。

    书房内,赫连瑾又让桂公公备了点心,桂公公皱了皱眉,领了命令下去,等书房中的宫人都散了去,赫连瑾这才道:“现在你可以同朕说说,萧太后都同你说了些什么?”

    我知躲不过,便将寿宁宫的事情挑了重点同他说了一番,当然,为了保护莫无康的名声,莫无康同萧侯爷曾经结盟之事被我省了过去。好不容将事情说完,赫连瑾的眉头明显的蹙成了川字,我想起对萧太后虚与委蛇之事,赶紧站起了身子对赫连瑾表忠心:“皇上放心,我对太后所说的话皆是权宜之计,我对皇上忠心耿耿,其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啊!”

    赫连瑾不理会我的话,而是径直问我:“萧太后竟然命人举刀威胁你!朕早知,她邀你前去定不会这么简单!”

    见赫连瑾眉间隐约有怒气,我对他道:“我今日所说的话,萧太后定不会全然相信,如此,不放让我在太后之间斡旋,今日这一试探,我便知,萧太后同萧侯爷之间定有分歧,而柳三此人想必就是他们分歧的关键点之一,朱雀军势力过广,皇上若是派朱雀军将柳三此人找出,便可一解之惑?”

    赫连瑾听完我的问话,他望向了我。

    比之几年前,赫连瑾的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宫灯将整个书房染成了一片氤氲的橘黄色,赫连瑾灰黑色瞳孔中似乎还映有我饱含疑问的连,他抿了抿唇,俊秀英气的脸上并没有过多表情,待移开了视线,他挺直了背脊,望向了虚空之处。

    良久,他才对着我道:“你可知,朕手中并没有朱雀印,而朱雀军此刻也不会再任我调遣。”

    他这一声落,我便知他话语中的沉重之意。

    这是赫连瑾的命门,而如今,他却将他的命门轻易告知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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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女汉纸口四三

    我听言瞬间沉默了下来;然而身侧的赫连瑾开了口对着我道:“不过;此事先不急,朕心中已经有了对策。”赫连瑾放下了手中的笔;将桌上的奏折合起;继而话锋一转对着我道:“不过,你所说的那份密信该如何是好?”

    我一愣,却见赫连瑾蓦然起身;从一旁的奏折中抽出一封递给我;对着我道:“这是萧侯爷写予朕的奏折;你拿回去且好好看看吧!”

    我惊愕的抬头,双手接过;对着他道:“谢皇上!”

    时辰已经不早;我将东西放在怀中;欲向赫连瑾道别,哪知刚迈出福宁宫的大门,天空中便是一道惊雷闪过,春雷阵阵,天空中瞬间落了倾盆大雨,骤然而急切的雨势交织在夜幕中,我有些心悸的收了脚步。

    那边,赫连瑾瞧了窗外的雨势,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桂公公甚是积极的寻了一把纸伞递给我,对着我催促道:“雨这么大,莫大人快回去吧!”

    我接了伞,这便撑了开来,提脚迈入大雨中。

    天色这么晚,宫门外的马夫早就回去,街道上的行人穿着蓑衣走得也是匆匆,雨声淅沥,我搂紧了身上的衣服,向着朱雀大街走去。

    沾了水迹的靴子越见泥重,眼看就到了朱雀大街的十字路口,我打起了精神,加快了脚步,然而伞下的一方黑色的天地却是出现了一双步靴,动也不动,就这么横亘在我不远的前方。

    我抬了伞,却见对面的人踉跄着身躯向着我走来,突然,他手中的酒壶坠落,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任由水迹琳身。

    原来是个醉汉,我瞧了一眼,欲要从他的身边走过,然而,就在此时,对面上的人却低着头,散着发出了几声呢喃之语。

    “你到死也不肯将东西交给我,呵呵,到死也不肯!”

    这略有些耳熟的声音,让我停下了脚步,骤然,天空中一道惊雷,一下子照亮了这片泥泞的街道,举着伞,我看清了地面上之人的脸。

    居然是当年那个卖画之人!我心中一惊,赶紧小跑至莫府,喊了几个仆人欲要将他带入府中。

    我带着人,打着伞急匆匆的赶往十字街口。然而,就是这么一瞬的功夫,那墙壁外的空地上,只剩下了一个散倒在地的酒壶,而地上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少爷,你说的那个人在哪里?”身侧的仆从东张西望着问我。

    我站在原地,眉头微微紧锁,此刻,却听见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响,从街道的另一边传来。我低了头,那酒壶旁,已然出现了一道崭新的车辙痕迹。

    莫非,是那辆马车将人带走的?惊疑之间,容不得多想,我赶紧带着人追了过去,顺着地上的车辙印子,拦住了欲要离开的马车。

    赶车的人蓦然拉了手中的缰绳,骏马抬了前蹄嘶鸣了一声,这才停了下来,将地上的积水践成了一片水花。

    而地上的醉汉此刻正倚躺在马车外,同赶车人坐在一起,早已经不醒人事。

    我向前走了一步,打着伞对着马车中的人道:“这位醉汉乃是我的旧识,如今他酩酊大醉,还劳烦阁下将他交予我!”

    我的话刚落,密室的马车中传来了一阵低沉的男音:“你的旧识?那你可知他叫什么名,家住何处?”

    我静静握着手中的伞,伞外的雨水早就将我的袖口打湿,我立在原地丝毫不退让,对着他道:“在下的交友之道,从不拘泥于身份名称,姓名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我知他喜画,对画别有一番鉴赏,而在下对画也别有一番心得,以此相交便足以,阁下刚刚以此问问我,那请问,阁下又知他为何名?”

    马车中的人突然低笑了一声,“这位小友真是有趣,我当然知其名,不过,我却不能告知你,此人我必须得带走,你们不让道也是枉然!”

    话音刚落,便见马车的身后突然疾驰而来几位驾着马的侍从,个个腰间佩刀,头带斗笠,身形飒爽,甫一看,便知都是个中好手。

    只见他们飞快的下了马,右手握紧了腰间佩刀的手柄,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踏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的逼近,在马车的正前方很快站成了一排。

    “少… 少爷,这…可怎么办?”我身后的仆从皆是手无寸铁之辈,眼看着面前的气氛如此肃杀,皆瑟缩了一番询问我的主意。

    见面前之人丝毫不退让,我也识时务的退开了道,然,好不容易遇见同柳三相关的人,我立在街道的一旁,不死心的对着马车中的人道:“阁下如此相逼,那在下今日便退让一番,不过,阁下藏在马车里,如此畏首缩尾,实在又失君子风范,不妨出来见上一面,下次再遇也好叙旧一番。”

    然,我的话刚落,面前出现的一列戴刀侍从皆抽了佩刀,而马车上的仆从也大声呵斥道:“我家主人又岂是你们说见就见的!”

    我好奇这号人物的来历,不远处却传来了莫无康的声音。

    “止辛,你且退下!”大雨中,莫无康撑着一把伞从容的踏着步走来,我惊诧之间,听了他的话带着仆从走向了他的身后。

    “哦?是莫相!”

    马车中的人至始至终没有漏面,但是凭借着声音他却认出了莫无康。

    “想不到太子你竟然还活着!”莫无康看着对面之人,有些唏嘘的感叹着。

    “太子?”马车中的人忽然扬了调,随即笑出了声来,“莫相可是说笑了,现在我,乃是真正的王。”

    “当年那场混战,我听闻了消息去了行宫,可赶到此处,只听见太子你已丧生的消息。”莫无康开了口,感慨当年的物是人非。

    良久,马车中的人才出声,“当年的计谋,我可是清楚的记得,这里头还有莫相你的一笔,怎么,如今我回来可是让你有坐立不安的之感?”

    莫无康听言,赶紧答话撇清自己的罪责:“我一生混迹官场,不过是听君言,行君事,谁是我君,我便听从谁,而我身为人臣,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实在无奈的狠。”

    “多年不见,莫相还是如当初一般老奸巨猾,回去告诉我的好外甥,东陵王回来,要夺取当初未曾拿走的一切!”

    言毕,面前的侍从便收了手中刀,待他们转身,那斜横在腰间的长刀上皆刻着青龙盘旋的图纹醒目无比,昭示着他们不凡的身份。

    马车上的车夫驾着马车大声“喝”了一句,随即便从我们让开的宽道上咕噜咕噜的行驶了起来。

    莫无康立在雨中,久久注视着远行而去的马车,脸色也变得冷冽了起来。

    我走上了前,对着他道:“爹,那柳三的事情…”

    莫无康盯着远方马车的视线未曾离开,身形也绷的挺直,半晌,他才开了口:“柳三你不用找了!”

    我听言,愕然的张大了嘴巴,却听见莫无康又继续道:“今日你要带回的那个醉汉,他就是柳三,即使他化成灰,我也能将他认出来!”

    说着,他便转了身,迈着步子向莫府走去。

    一路上,雨声犀利,我跟在他身后想出声问些什么,最终只是张了张了口,又闭了上去,走在前头的莫无康却是像感应道什么,对着我道:“那人是东陵临君,皇上生母的双生兄长,官场之路向来不易,稍有一步便行之踏错,如今他回来,定要讨回当年先皇血洗东陵家的事仇。”

    莫无康肯同我说这些为我解惑,我赶忙对着他道:“儿子初入官场,每行一步皆会请教父亲,认真听从父亲的教导。”

    见我如此听话,莫无康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继而他对着我道:“你切莫和皇上走的太近,这是属于赫连家同东陵家的仇恨,我等不过是为人臣子,多行是错,不行也是错,你要学会见机行事!”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将今日的事情告诉莫无康,一听他的话语,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随即对着他露出了受教之色,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在为赫连瑾叹息。

    原来权力有多大,需要背负的担子便又多重。

    回到莫府后,我想起柳三的事情,又忍不住的问莫无康,“那爹,你托我找柳三的事情,就是因为他同那位东陵临君有关吗?”

    莫无康并没有答我,就在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莫无康这才开了口,“不,东陵临君同我有半分干系,我找柳三,是因为我同他有私仇。”

    收了伞的莫无康抖了抖上头的雨水,便将手中的伞交给了一旁的仆从,我抬了头,莫无康的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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