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访谈主要是集中在我们的日本公演上。我们休假前的那个星期,除了录音,就是连续不间断的4天巨蛋公演。这个成绩刷新了海外艺人在日本巨蛋的演出成绩,因此被日本的媒体热议。在节目上,我们还被问及与日本本土摇滚乐队“黑梦”的合作。
段子安代表我们全队表示,除了一起录音之外,27号,黑梦乐队在武道馆的演唱会,我们Real乐队会作为特邀嘉宾出席助阵。到时候,我们将会第一次合作演绎黑梦主唱Kiyoharu的《石竹》。
很多粉丝早就听说了这个消息,为了看到这场物超所值的演唱会,他们很早就已经买好了票。
整个访谈时间并不长,十点半的时候,节目准时结束了。我们当然要回休息室,准备离开。快接近后厅休息室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小史突然停下了。Ken正想催他走的时候,小史突然很兴奋地指着走廊拐角的地方:“看!那不是景致吗?”
我闻言,伸头看了看,没错,那个的确是景致。但是,小史忽略了一点。
景致正拉着一个男人的手,脸颊上还有泪水。那个男人突然甩开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景致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无助地捂住嘴,蹲了下去。
她的身体在角落里一起一伏,似乎哭得非常伤心。
一阵指节被捏爆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是段子安。他低着头,什么都说不出来。脸色苍白。等她抬起头的时候,我看见他通红的眼睛。
我赶紧安慰他:“老段。这一定是误会。这是误会。”
段子安的手在轻微地痉挛。“不是误会。”他静静地说。“这不是误会。”
我们全部都陷入了沉默。这样的段子安非常可怕,他脸上的表情混合着极度的痛苦和桀骜的狂怒。终于,他的脸色变成了高傲的冷静:“那个人,是景致的前男友。”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暴雨肆虐的天气。而且,这种恶劣的天气似乎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就好像是狂风从东京湾里卷起了所有的海水,把可怖的潮骚降临到了陆地上。
也降临到了每个人的心里。
秦玄旌和我,段子安和景致,洛镇言,还有其他形形色色的人,似乎都已经被卷入了这个威力巨大的潮骚。【。 ﹕。电子书】
我不知道这一切要怎么解决。
如何才能平息这样巨大的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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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三上)潮骚
_______秦玄旌视角回归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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谚语有云:“鱼和客人,三天就发臭。”这当然不是中华民族这样注重德行的民族说出来的,但是存在总有合理之处。
想来,我已经在景致那里打扰了三天了。在这三天里,我哪里都没去,每天只是呆在房间里,不睡觉就是看电视。网都懒得上,手机也一直没开。
我可能是害怕听到任何关于洛镇言先生的消息。甚至,我主观上避免再让他找到我。我跟他一共还没在一起呆到三天,我这个蹭吃蹭喝蹭旅游的就已经发臭了——
于是,为了这种状况再次发生在我的亲友身上,我还是赶紧拿着自己的这笔小钱滚蛋一段时间吧。我已经发现了,段子安最近看我的眼神很凶恶,原因就是我破坏了他们二人独处的浓情时刻。
这样看来非走不可了。在胡乱研究了一下之后,我决定去大阪城参观一下,顺便吃吃松阪牛肉,再瞻仰一下本居宣长,丰富一下我最近对日本文学中“物哀”美学的理论研究。吸取教训,我已经预定了大阪的饭店。
我走的时候那天很早的时候,我就朦胧中听见了景致的手机铃声。接着一阵说话声之后,就传来了起床洗漱的声音,之后一声闷响,她似乎就离开了。
娱乐圈的人,工作就是辛苦。我没多想,又睡了一阵子才起床。收拾好东西之后,我又来到了那个熟悉的电车站——几天前我和洛镇言先生一起去伊豆的那个车站。
但是我的心情已经能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从来没有意识到,一些人来到你的人生中,和你匆匆打了个照面,搅乱了你平静的心情,之后他们又选择以非常突然的方式转身走出你的生活。
不能不说,这种方式会让我这种情商并不高的人迷惑不已。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的反应速率太低,跟不上这种变化。
直到电车来到,我坐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反应过来。去大阪需要乘坐的是新干线——我却坐在东京都内的山手线上绕圈子。幸亏下一站是东京站,我要赶紧下了。下了车之后,我开始四处寻找最近的新干线。突然,我听到有人用完全不着调的小嗓儿哼着我刚才在山手线上听了一路的宣传曲——日本老派偶像团体“泷与翼”的《山手線外回り》(《山手线外环》)。这首歌本身是挺喜庆的,但是被这家伙一唱,就喜庆的有点过分了。我不敢乱笑,因为自己毕竟是外国人,万一惹下什么事就很麻烦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看看这位喜庆哥长得什么样儿,偷偷回眸之,我差点惊得中风。
——李楷先生!还有他新婚的妻子,洛镇言先生的表妹蔺萱。
我赶紧回头想溜,但是他们一眼就看到了我,现在都已经叫了我的名字:“玄旌?秦玄旌?!”
我把脸皱成一朵花,向他们挤出了善意的笑容:“度蜜月呢?”
蔺萱自从上次婚礼之后,对我已经很熟悉了。她对我展露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是啊!好巧!你怎么会在这里?——表哥呢?”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跟洛镇言先生一起来的?
“这不废话么~表哥当然要把和女人度假的事情告诉家里人了~”蔺萱笑嘻嘻地蹿到我跟前。“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见我姨夫姨妈?”
什么?还见“姨夫姨妈”?
“就是我表哥的爹娘~”蔺萱眨巴着眼睛。
“没……没打算。完全没想过。”我抹了把汗,斩钉截铁地回答。——我都已经被洛镇言先生讨厌了,还见爹娘,简直疯了。林纾锦还差不多。
李楷把兴奋过度的媳妇儿拉走,自己顶了上来:“镇言兄呢?”
我汗流浃背:“啊,他……他闹肚子。”我要是说了我已经被洛镇言先生抛弃了,这两人会怎么看我……
李楷茫然地点了点头:“这样啊……啊!对了!”
他的神情瞬间变得有点严肃了起来:“司徒京是不是住在你家?”
没错。
“我们出发去度蜜月的那天晚上,大约是深夜吧,她那天似乎在哭,好像还摔了东西。我们都听见了。”
什么?!她在我家摔了东西?
“绝对是她。”蔺萱也凑近来,“虽然我和她不熟,但是她的嗓音还是很好辨认的。”
“原因呢?”到底为什么会哭啊?
那两人耸了耸肩。表示毫不知情。
话说回来,这女人如果喝醉了,是会哭。不会是又喝醉了吧?
李楷夫妇向我道别。
我也很快坐上了开向大阪的新干线。但是总觉得这次的司徒京有点什么不对。老实说,我有点过于在意了。
以往,她即使身在国外,喝醉了也会不惜血本,给我打越洋电话。另外,即使是醉成一滩烂泥,她也不会忘了调戏我——不。调侃我。
这次居然没有?这说明她应该是把这件事情藏着掖着呢。而且一定是她最痛苦或者是最私人的记忆。
是不是应该给她打个电话?
我下了很大的决心,又一次拿出了自己整整5天没有开机的手机。
开机很久之后,手机才接收到信号。正如同我所猜想的一样,什么讯息都没有。空空如也的收件箱。
这是最好的证明了吧。洛镇言先生的确没有再理会过我。
他就是这样的人,从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当时他的眼睛虽然流露着疲惫的神色,但是机警敏锐。就如同海啸之前的海洋,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水面之下已经孕育着新的潮骚。
我从来就没弄清过他的真实想法。
我还记得那天问他是否认真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态度坚决得让我意外。那是唯一一次,当我直视他的眼睛的时候,没有发现里面藏有更深的含义。
那一次之后,虽然我还是不敢相信,但是心下已经慢慢卸下了对他的抗拒。
但是,在伊豆,我发现我几乎不认识那样的他了。她离开房间的时候,保持着和那时同样坚决的态度,但是这份坚决被用于决裂。
我现在一旦神志清醒,脑中就不断会浮现和他相关的线索。除非我吃饱,喝醉,或者睡着。
本来到了大阪就到最高级的“料亭”去吃“牛金”级别的牛肉,本来不是我的计划,但是鉴于我现在的胡思乱想不可抑制,我绝对舍得下这个血本去吃一顿。
“牛金”没有想象中的好吃。虽然色泽红润,脂肪像雪花一样均匀地分布在肉的肌理中,但是对于我这位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来说,还是太软了,没有吃牛肉的感觉。
而且,这么高级的料理店里,我一个还拖着行李的女人独身来吃,实在是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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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三下)潮骚
(接上次,视角秦玄旌)
在这种和室风格的料亭里,顾客不是来谈生意的油腻老男人,就是身着吴服(和服的正统名称)的女人和男伴。——像我这样的简直是不像话。
如果,有洛镇言先生在旁边的话,我就不会那么尴尬了吧。
……等一下,我为什么会想到那个说翻脸就翻脸的大领导?!
我还真是没用啊。人家都已经把对我的讨厌暗示的那么明显了,我居然还在想着他?
我说过,现在想要摆脱他的影子,只有如下几种方式:吃饱,喝醉,或者睡着。
我现在在已经吃饱了,但是没有用。下一步可以试一下喝醉?但是异国他乡的,又没人照顾我。
果然还是赶紧入住饭店好了。睡一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房间的床很软,让我这个常年睡硬板床的人感到不舒服。床太软对骨骼不能起到放松的帮助作用,感觉就像漂在海上一样。
如果做了噩梦,就好像是睡在惊涛骇浪中。
__________________洛镇言视角插入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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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东京的饭店。那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变,还是我们离开的那天时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秦玄旌已经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
老爹晚上回来了。他不知道从谁哪里听说我已经回来了,立即召我到他的房间去。
“怎么样怎么样?快跟为师说说。校长的千金和你有没有火花?”老爹热情地把我塞到沙发里。
……人都跑了。
老爹听到了我压抑着的叹息,一下子从对面的座位上跳了起来:“什么?!人跑了?跟谁?!”
不是跟谁!“……是我把她气走了的。”我无奈地把脸埋在手里。
老爹一下子就表现出了心肌梗塞的症状,他颓然坐下,手按心脏,不断翻白眼。我下了一跳,赶紧奔过去想做心脏复苏。老爹猛然睁开眼,一把把我赶到一边去:“滚开,别靠近为师。”
我刚才还以为您是心脏病突发!不然我才不会过来!
导师看着气急败坏的我,坐了坐直。“你个傻小子。”老爹叹了口气。“不过,谁年轻的时候没气走过个把女孩子呢?”
啊!导师!您除了师娘,还气走过别的老太太?
导师似乎沉浸在了回忆之中:“当年,我才19岁,她才17岁,我们……”
行了。“到底怎么解决啊?”
老爹瞪了我一眼:“最重要的就是哄!……女人,哪一个不喜欢被男人哄着疼着?”
可是——“我现在都不知道她在哪里。”我突然间觉得自己非常没用。
老爹没经过思考的流程就告诉我了:“她肯定还在日本。”
——没错。如果她已经回国了,那么秦校长那边肯定要向我发难,如果不是向我,那就是向作为我导师兼医学部长的李老爹。现在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遭殃,说明秦玄旌肯定还在日本。
导师看见我自己想明白了,接着询问:“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最想去哪里玩?”
还不就是那个杀千刀的伊豆!——但是她现在绝对不可能再靠近那里一步了!
老爹听了之后一笑:“你错了。她肯定会再去。”
怎么可能?
“你不相信我?”老爹捻着小胡子,“从秦家小姐没满月的时候,我就认得她!她的性子是什么样,她爹都告诉过我了!这个孩子啊,看起来不够敏感,但是不够敏感的人怎么可能把文学研究的那么透彻?——那都是假象!想我李某,纵横情场50年了,怎么会不明白什么样的女人怎么收服?”
老爹……您不要时时刻刻扮演情圣!
“总之,现在就打电话给你们住过的旅馆,再订一次房。最好是原来的那一间。”老爹指示道。
但是,万一她要是不来呢?那我订房间不久没有意义了么?
“那就是你活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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