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
杨浩抱紧了她身子,在她身边轻声道:“焰焰,初次相逢于普济寺时,我若不是逃得快,就被你一剑穿心了。那时,你想不到,我也想不到,你们会有今时今日。以前,枉负了你太多情意,如今官人却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等我们找到合适的机会,我们就一走了之,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适应避世隐居的生活。”
“有什么不适应的呢?”焰焰与他耳鬓厮磨着,呢喃道:“咱们寻一处山水秀丽之处,换一个身份而已,你不做官,一样会有许多事情可做。我不做唐家大小姐,同样可以快的快活。”
焰焰握紧了他的手,柔声道:“奶奶说,姑姑小时候和我一样的调皮,可是她嫁给了程将军之后,还不是一样相夫教子,守在家门?女人,这就是归宿…官人,不要怕会委曲了我………………”
“官人?你终于叫我官人啦?”
杨浩大喜,焰焰大羞,轻啐道:“傻样儿,我………………我们都这样了,人家不唤你官人,又唤你什么?”
“嘿嘿,在人前嘛,你可以唤我官人…闺房之中嘛,叫一声大鸟儿,我也不怪你的。”
“啐,大吹法螺…自吹自擂。”
“呵呵,不大么?那怎么某人碰一下都浑身哆嗦,好象承受不住的样儿,现在还抓着我的手,怕的要死,生怕我再碰她一下?”
“才~触怪呃,……,本姑娘会怕你?喊!”
“咦?好大口气,那为夫真来了?”
“来就来,尽管,……………尽管放鸟过来,本始娘接着…………,…”唐焰焰说着,忍不住吃地一声笑。
“娘子,接鸟………………”
“啊………”尚处于敏感中的身体,禁不住那快美感觉带来的刺激,焰焰无法抑制的娇吟起来,她只能翘起圆翘优美的臀部,弓起蛟好的脊背,把头深深埋进枕下,双手抓紧被单,用她诚实、青涩、而热烈的反应回应着杨浩的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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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味道?”
梅开二度之后,焰焰终于见识到了杨浩的厉害,难怪与娃娃同榻而眠,枕畔私语时,偶尔讲及羞人之事,娃娃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地,…,他真的是太恐怖了,焰焰偎在他怀里,注意到他似乎意犹未尽,赶紧的找个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
“当然是你身上的香味人………”杨浩也知道她绝对再经不起杀伐,便顺应着她的话题聊开,双手不再爱抚挑逗她的身子。
“去你的。”焰焰白了他一眼:“你还真当我是盘菜了呀,明明是菜香…,…,……”
“菜香?”杨浩一呆,忽然失声道::,坏了,莫不是没人看顾,灶火烧出来了?”
他赶紧披衣下地,就要闯出去看看,拉开门儿一瞧,杏儿红着脸站在廊下,眼神儿瞅着地面,向他福身一礼,小声说道:“夫人正在烧菜,老爷与大夫人若是腹饥时,咱们再开饭昭勉,现在么,老爷尽管歇息………,……”
“呃?啊………”杨浩只在身上罩了一条袍子,里边什么都没穿,风一吹,两条大腿在袍下空空荡荡,弄得他尴尬无比,赶紧答应一声,又掩上了房门。
“呼啦”,杨浩又拉开了房门:“杏儿,那个,……………呃……………
“啊?”杏儿退了一步,向他报以询问的眼神。
“麻烦你打桶热水来,呃,……,老爷我要沐浴更衣。
“奴婢遵命。”杏儿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转身匆匆去了。
“可是起火了么?”焰焰在榻上微微支起身子问道。
隔着一扇纱罩的屏风,焰焰的娇躯曲线跌岩,有若一副朦脑优美的山水画。
杨浩笑道::,你家官人专管灭火的,谁敢冒烟起火?咱们再歇一会儿,然后进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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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杨浩揣着拟好的对扣留吐蕃六谷蕃部族人和汉人工匠李兴的处理意见的条陈上朝见驾,赵光义和赵普两个人暗中紧锣密鼓,面上却异常的平静,所以这几日朝会上都没有太过重要的大事。
官家身体强健,一向精力充沛,虽天天早起,坐在御座上却如虎踞龙蝼,威风凛凛,不过今日………………,赵普暗暗数着…已经第三个哈欠了:朝中近来有什么大事需要官家夙夜不寐地处理?没有啊,……;达挂闽南战事所以难眠?闽南捷报频传,官家有什么不放心的?不可能………………
赵光义也在悄悄观察皇兄:皇兄昨夜与哪位爱妃缠绵太久?不对,皇兄嫔妃有限,很久没有纳妃入宫了,既无新人,突然之间哪来的如此兴致,欢娱不知节度。不成,回头得向张德钧打听一下,看看皇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两个人一门心思地揣摩皇上,没注意站班在列的杨浩已经打了五个哈欠了…赵匡胤居高临下,可是看的清楚,一瞧杨浩,他不禁就想起了昨夜之事,立即便瞪住了杨浩。
一个官员刚刚将所司事宜禀报完毕,另一个按品秩禀奏的官员刚刚出班,赵匡胤却把手一指::,杨浩。”
那个官员一看…赶紧又退回班去,杨浩忙不迭出班作揖:“陛下,臣已拟好对吐蕃的回书,尚请陛下御览用印。”
说着从袖中取出信来,小内侍赶过来接了过去,赵匡胤摆摆手,说道:“这个不急,杨浩啊……………
“臣在,不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赵匡胤打个哈欠…摇头道:“杨浩啊,你现在的官儿也不小了,身为朝廷大臣,应该知道检点,啊,……,有些事啊,不要不知轻重,联,……,……都不知该怎么说你,……………”
赵普和赵光义稳稳站在班中,都竖起了耳朵,想从中寻些蛛丝马迹,奈何官家这番话没头没脑的,实在无从揣测。杨浩听的也是一头雾水,讷讷地道:“陛下是说………………
赵匡胤还真有点不好开口,不管杨浩走出于谄媚巴结的目的也好,还是自己那个淘气的女儿向他索要,一只鸟儿也算不得甚么贵重的礼物,这是私事,实无必要在朝堂上教训他,可是那只贱鸟儿昨夜在宫里闹出不心的动静,扰得他休息不好也罢了,可这宫集并不太严,难免传入民间惹人笑话,仔细想想,还是让他注意一点影响,以后不要如此荒唐才是。你真要送也不是不成,就不能送一只知书达礼的鸟儿么?
想到这里,赵匡胤咳嗽一声,端起架子道:“杨浩啊,你那只鸟人,……昨夜可去………咳咳………………折腾的太厉害呃………,,
杨浩一听,心里先是一惊:“我与焰焰闺房情话,他怎么知道了?莫非赵匡胤这皇城司,也和朱元璋的锦衣卫一般无孔不入?坏了,他会不会听到我与焰焰商量假死脱身的事?不会,应该不会,如果听到了,他就不会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了。更不可能这样指出来,…………”,
仔细回想一下,当时与焰焰亲热,声音确实不小,不过恩爱之后耳鬓厮磨,悄声商议时,声音不会被人听到,杨浩的心便安稳下来。
赵匡胤见他脸白一阵,红一阵的,只道他有些羞傀,便放缓了语气,又道:“这样不好,很不好,你是朝廷的官员,应该知道轻重,这一次嘛………联就不为己甚了,下不为例,啊?”
“下不为例?”杨浩又气又羞,又是着恼:“你皇帝管天管地,我们两口子怎么亲热你都管?你这闲心操的,你就是我亲爹,这事也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啊,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杨浩一梗脖子,亢声答道:“陛下,臣以为,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大棒槌又开始乱引用了。”
赵匡胤又好气又笑,他正想开口再说,杨浩又道:“臣以为,陛下关注的,应该是社稷苍生,天下黎民,这种事儿,不该是一国之君过问的事情!”
赵匡胤气乐了:“这只傻鸟,这还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人,……”
他挺起了胸膛,大声道:“那好,那联就不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和你杨少卿说话,而以永庆父亲的身份,同你杨浩讲话。”
“发生什么事了?”满朝文武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就像排好队的一只只免子,聚精汇神地捕捉着两人话语间透出的八卦。
“永庆公主?”杨浩也呆住了:“关永庆公主什么事?”
赵匡胤拿出老子嘴脸,教训道:“你送给永庆的那只贱鸟儿,旁的不会说,就会说些污言秽语,听着实在令人着恼。你是朝廷的官员,平素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莫要什么粗话都讲,你看看,连你身边的鹦鹉都学会了,联叫你检点一些,有什么不妥?”
“啊?!“杨浩呆苏木鸡。
赵匡胤没好气地问道::,你啊什么啊?”
“啊………,臣以为,陛下说的很对!”杨浩深深弯下腰去,高举比别人大一号的笼板遮着自己的脸,擦了一把额头汗水道:“臣受教,臣知错,臣,……,……悔如…………
第八卷 出采江南莲 第019章 身在高处
杨浩和壁宿酒酣意洽地登上百味居,扶栏远眺,丝竹之声从楼下隐隐地传上来,袅袅如仙乐纶音。
这幢楼是,丰金一笑楼”最高的一幢建筑,比樊楼还高一丈,其形如塔,八面玲珑,一层层楼檐均饰以铜铃,风一吹,铃声清越。最高一层只是一个方圆数丈的天台,四周围栏只极腰部,纵目一望,开封盛景历历在目。
只见汴河上下帆墙如林,随着运河大运脉源源不绝地出入开封府;大相国寺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隔着这么远似乎也能感觉到它的热闹与繁华;开封府衙门庄严肃穆、静静地矗立在那儿;大内皇宫金壁辉煌,虽然规模不大,却也尽显皇家气派。远近美景无限,居高临下,秋风徐来,衣袂飘飞,使人如同凌驾于云中。
“大人,我到开封已经几天了,承蒙大人款待,每日里美酒佳肴、杂艺歌舞,看着倒不嫌腻。
“不过……木老、林老他们的话,不知道大人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大家伙儿都在等着呢,你是不是也该对之斑交个底儿呀。”
杨浩不答,笑望着开封美景,吁一口浊息,迎着猎猎秋风,微微敞开胸怀,扶栏说道:“叶少,自高处远去,这风景如何?”
叶之微走到他身边,杨浩指点道:“你看,那汴河如一条玉带,迤逦绵绵,大相国寺飞椿斗角,何等状观。你看那边,一片花木疏朗处,就是我的宅院了,呵呵,美不美?”
“美,很美,其美堪可入画。呃,……大人呐,木老、林老他们正在等着……”
“是啊,很美啊。”
杨浩打断了他,唷然一叹道:“叶少啊,我就搞不懂,我们明明身在美景当中,为什么还要爬得满头大汗,跑到这楼顶天台上来,只为了去欣赏一下自己方才所在之处是如何优美呢?”
叶之斑翻了翻白眼,无奈地道:“大人莫不是醉了?不是大人你非要硬扯着在下登楼望景儿的么?在下根本不想上来啊……”
杨浩笑道:“叶少啊,高处有高处的好…你来弄看,我这楼下的林木是按着九宫方位栽植的,比我宅子那边还要美上十分,你身在其中时,可是看不出它的美妙的,你来仔细瞧瞧。”
杨浩兴冲冲牺兄着,一把抓叶之斑的手臂…一下子把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楼去。高高楼巅,往下一望,令人头晕目眩,叶之巍吓得魂飞魄散,双手紧紧扣住石栏,尖叫道:“快回去,快回去,在下惧高啊,大人你,……………你快放手,咱们刚喝了酒,这要是站立不住一跤下去,那可是粉身碎骨,风景就算再美…都摔成一瘫肉泥了还欣赏个屁呀?,,
杨浩哈哈大笑,把小脸发白的叶之斑扯了回来:“正所谓无限风光在险峰,不在其上…如何体味其中的美妙呢。可惜啦,你的胆子太小,……”
叶之微站稳了身子,双手仍是牢牢扣住石栏…生怕杨浩兴致大发,再和他玩要命的游戏:石,大人呐,这与胆子大小可没关系,只是实在犯不着…在下还没娶妻生子呢,可不想糊里糊涂的就见了阎王………………”
杨浩嘿嘿一笑,说道:“你来开封也有几天了,这就准备打点行装返回西北吧,我给义父和林老他们准备了些礼物,你给我捎回去,告诉义父一声,让他保重身体。我很挂念他们,可是身不由己,无法脱身去看他们呐………………”
壁宿大喜:“今天就回去么?好啊好啊,可去,……你倒底是个什么意思,总得先跟我说个明白啊。”
杨浩微笑道:“你回去把咱们几日来相处种种,说与义尖和林老他们听,他们会明白的。”
叶之哦大惑不解地道:“啊?你说什么了?他们能明白什么?”
杨浩拢了拢衣衫,叹道:“刚上来时只觉心神一畅,这才片刻功夫,就觉得罡风凛烈了,唉!高处不胜寒呐,这儿风大,咱们还是下去吧。”
叶之斑疑惑地看看杨浩的背影,扭头再看看自楼上望去有些令人目眩的景致,只觉秋风真是欲来欲烈,酒后脚步虚浮,有种站立不住的感觉,忙也随在他后面向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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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钧一回宫,赵匡胤立即问道:“官仓的粮食储备的怎样了?”
“回官家,奴婢刚刚去看过,汴河上粮食源源不绝,仍在不断运来。如今官仓里的粮储已足够撑到明年河运重开了。依官家吩咐,今后汴粱城至少要有三至五年的存粮,所以如今还在不断地输运粮草。
至于坊市间,果然如杨少卿所说,初一开始,朝廷敞开了售卖米粮,百姓疯狂抢购,官仓方面还真有些吃不住劲儿,可是三日之后,官仓粮食眼看告蔡,百姓心安下来,便不再大量购买了,那些运粮至京的粮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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