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流氓和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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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流氓和美女-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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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樊东说:“咱们撇吧,看谁扔的远。” 
  樊丹也跟着扔,我没让着她们,两次我都扔得比她姐俩远。樊丹撒娇地说:“这次没撇好再来一次。”玉米都扔没了。他们还是不服气。樊东说:“姐呀,咱们扔包米是扔不过他了,咱们干脆扔鞋吧!”樊丹问:“那扔谁的呀?”樊东说:“咱俩扔苏岩的,让苏岩扔你的。”樊丹说:“咋不扔你的?”樊东说:“先扔你的,然后再扔我的。”樊东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脱下鞋。我说:“你们先扔吧!” 
  樊丹挤了一下鼻子。樊东说:“姐,你快脱呀!”樊丹磨蹭了一会儿脱下了鞋。樊东递给我一只,我和樊东使劲把樊丹的鞋扔进了玉米地里。扔完之后,我穿好了自己的鞋。 
  樊丹说:“怎么光扔我的呀?”樊东乐得上不来气,他对我说:“你看没看见,你媳妇是个傻子。”樊丹撅起了小嘴,我和樊东又跑进玉米地给樊丹找鞋。把鞋找回来之后,我怕鞋里有土,反复磕着鞋。樊丹说:“没事儿,没事儿,快给我吧!” 
  野餐的时候,我们在山脚下席地而坐。樊丹不会盘腿,她双腿弯曲地靠在一起。我到车里把那个小枕头拿出来,递给樊丹。 
  樊东有意让我们喝醉,他说:“现在这个世界上就剩下咱们三个人了,我们谁也不要想没用的了,来,今天有酒今天醉,明天没酒喝凉水,干。” 
  樊东用他的语言不断地把气氛推向高潮。我们把带来的酒全都喝光了。樊东、樊丹都小脸红扑扑的。 
  樊东说:“咱们今天虽然都没少喝,但我敢肯定咱们现在谁也没多。”我说:“这点酒算什么?再有这些,我还能喝。”樊丹说:“也是,咱们今天酒带少了。”樊东说:“既然大家都没喝多,那么,咱们说话都得算数。说好,谁要是说话不算数,就把谁留在这儿。” 
  他问樊丹:“姐,你想嫁给苏岩吗?” 
  樊丹说:“这不是我想的事,人家得娶我,我才能嫁呀!” 
  樊东问我:“你,什么态度?” 
  我庄重地举起右手,“哪个儿不想娶樊丹。” 
  樊东说:“好了,你放下手吧,我们进行下一项。”他又看着樊丹说:“姐呀,既然你想嫁给苏岩,那么就得对你检查一下,看你合不合标准。好,现在请你把裤子脱下来。” 
  樊丹不解地看着樊东。 
  樊东说:“你看我干什么?不是让你全脱,只是把外面的运动裤脱下来。” 
  樊丹脸红地说:“我脱裤子干什么?” 
  樊东说:“检查呀!” 
  樊丹说:“哪有脱裤子检查的?” 
  樊东说:“姐,你不要有什么思想顾虑,苏岩同志吧,特别喜欢女人的腿,他说,女人无论长得是否漂亮,无论她有没有文凭,无论她是不是处女,都不重要,只要她有一双美妙绝伦的腿,他就能爱上这个女人,所以,既然你想嫁给苏岩,那你必须得事先让苏岩看看你的腿是否合乎标准。” 
  樊丹对我说:“以前,我穿裙子时,你不都看见了吗?” 
  樊东接话道:“那是两码事儿!姐,你怎么这么磨叽,不就是脱裤子吗?” 
  樊丹是真喝多了,她说:“脱就脱,有什么呀!”她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 
  一双美腿跃然弹出! 
  长长的运动衣盖住了大腿跟,好像里面什么也没穿。 
  樊东说:“苏哥,你别光看呐,你可以摸摸!” 
  樊丹说:“摸可不行。”她迅速地把裤子拉了上去。   
  《警察与流氓》第七章13(1)   
  晚上我们继续开展夜间工作。工作的重点是寻找刘长江被杀的第一现场。赵民让我在家负责整理材料,他带人去搞外围调查。平时都是我去搞外围,赵民这是对我不信任呐!他在心里可能怀疑是我害了刘长江。这样也好,在家整材料比在外面搞调查轻松多了。 
  夜里快十一点的时候,樊丹给我打电话,问我干什么呢?我说,没干什么。我问她干什么呢?她说,刚从朱慧那儿回来。本来她打算在朱慧家陪她住,后来朱慧的姐姐和母亲到她 
  家去了,她就回来了。她问我,什么时候能结束?我说:“找不到线索就得干一宿。”樊丹说:“我一个人在家可害怕了。”我说:“要不,我让樊东先回去吧!”樊东正在外面拉着高军他们查线索。樊丹说:“不用。” 
  我说:“我去陪你呀!” 
  樊丹立刻温柔地说:“那不影响你工作吗?” 
  我说:“陪你就是我的工作。” 
  我把外衣搭在椅子上,把笔录本打开放在桌子上,把钢笔从笔冒中抽出放在笔记本旁边。我往水杯里添了些热水,热气从杯口袅袅升起。 
  临出门前,我打电话问樊东:“在哪儿呢?”樊东说:“在小摊上吃饭呢。”他问我饿不饿,他给我拿回去点儿。我说:“我不饿,你姐找我有点事儿,要是万一下半夜破案了,你给我打电话。”樊东说:“我知道了,你去吧!”接着他坏笑道,“你们俩别耍流氓!一会儿,我可能回家去查查岗。” 
  我打车去樊丹家的路上,樊东还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两双 
  …… 
  来到樊丹家,她给我开门后就依着门边妩媚地站立着。她穿着黑色的睡衣,雪白的肌肤从领口处裸露出来。她的脸刚刚洗过,水汪汪的。我换好了拖鞋,手向她的脸摸去。她推开我,“你去洗洗!” 
  来到卫生间,樊丹已经把洗脸水、毛巾准备好。她把牙膏挤出来涂抹在牙刷上。 
  洗漱之后,我对她说:“你把我当你弟弟了吧!”樊丹接过毛巾擦着我的脸:“你本来就是我小弟弟嘛!”她把我领到樊东的房间里,她说:“你放心睡吧,被子都是新的。”我说:“你真多余,我没那么讲究。” 
  樊丹说完就离开了。我有点失望。各住各的屋,这叫什么陪啊?我脱了衣服躺在樊东的床上,床边是樊东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我翻了翻大都是高考复习之类。 
  过了一会儿,樊丹敲门。 
  我高兴地说:“门没锁。”她推门进来,“呦,都躺下了。”我说:“看书呢!”我把被往身体盖了盖。 
  樊丹说:“别躺着看,这样对眼睛不好。我弟弟就总爱躺着看。”她坐在我的床上,摸着被子。 
  “你冷不冷?” 
  “不……冷。” 
  “不冷,你哆嗦什么?” 
  我伸出手隔着睡衣摸到了樊丹的腿。她没在意。我放肆地把手伸到睡衣里面。 
  樊丹说:“现在朱慧可可怜什么了。” 
  我说:“刘长江一死,她就不可怜了。她现在有钱有房子还有自由的身体,她今后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樊丹用手点着我的脑门,“你看你净往歪地方想。” 
  我把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身体。不一会儿,她被我摸得来气喘嘘嘘,她说:“别摸了,行吗?” 
  我把手从她的睡衣里拿出来,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我说:“亲爱的,咱俩睡在一起了。”樊丹脸红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她说:“我这就算让你睡了是吗?”我说:“这还不算。”我的手在被里又向她的大腿游去。她喃喃地说:“亲爱的,别摸我了,咱们说说话行吗?”我说:“行。” 
  我们相互搂着,开始畅谈未来。樊丹打算领我回她家里去见她父亲。她说,她爸答应了,她和樊东结婚每人给他们拿五万块钱。她告诉我,她父亲现在承包了一个工程没少赚钱,可惜钱都在她那阿姨的手里。要不然,她结婚,她父亲还能多给她拿点儿。我说,这些钱你留着给樊东办事用吧。咱们结婚的钱,你一点都不用操心。我这才详细地告诉她我家已是小康了。 
  我妈妈过去在机关当干部由于脾气不好总和领导打仗。七年前一气之下辞职不干了。她和我父亲到郊区开了一个养殖场。现在已经进入良性循环。我讲述了父母开始创业时的种种艰难,以及他们怕耽误我上学和工作,说什么也不让我帮忙的过程。 
  讲到我母亲时,樊丹问的很详细,包括我母亲平时的饮食习惯都问得一清二楚。 
  樊丹深情地说:“你领我见见她呗!” 
  我说:“这个星期天,咱们就去。” 
  樊丹笑眯眯问我:“你交代,一共领多少个女孩去见你妈了?” 
  我很不自然,我说:“就你一个。” 
  樊丹说:“别耍赖,你就承认吧,过去的事儿,我不追究。” 
  我说:“真的没有。” 
  樊丹说:“有,我也不在乎。你信不信?你妈保证最喜欢我。” 
  我微微笑了一下,她瞪着我:“你不相信?” 
  我搂着她,“我信我信。” 
  樊丹告诉我见到我母亲她将采取的行动。她要打扮得朴朴素素的,进屋先帮助我妈收拾屋子,然后去厨房做饭。樊丹的目光充满了感情,她说:“我领她去洗澡,帮她洗头,帮她搓后背……”说着说着,她还流下了眼泪,她说,朱慧就总是领她母亲去洗澡,她可羡慕了。   
  《警察与流氓》第七章13(2)   
  樊丹从小没母亲,她对母亲产生了特殊的眷恋。我说:“亲爱的,从今往后,我妈就是你妈了,你放心吧,她肯定会喜欢你!”我这么说,她反而不自信了。她说:“你别这么肯定,万一她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 
  我说:“她肯定喜欢你。你不知道,我妈现在满脑子就想抱孙子,只要你给她生个孙子,你让她当保姆她都愿意。”樊丹笑了,她说:“这个太简单了。”她告诉我,她们单位的 
  江辰在她们医院妇科刘姨的指导下,已经怀上了小子。她和刘姨的关系比江辰好多了,她要是求刘姨这件事儿肯定也不成问题。我说:“你这个刘姨这么了不起啊?”樊丹脸红地说:“不能百分之百,这得需要咱俩共同努力。”我天真地问:“怎么努力啊!”她打了我一下,“坏蛋。” 
  我们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为了让她对我放心,我把过去的经历全都告诉了她。樊丹笑道:“你不告诉我,你的事儿,我也知道。”她和朱慧向别人打听过我。我说:“好啊,你偷着去调查我。” 
  樊丹说:“你看我要找你当老公,我调查调查不也都正常嘛!” 
  我说:“我的事儿,我都说了,现在该你向我坦白了。” 
  樊丹说:“我什么事儿也没有。” 
  我说:“不可能。” 
  樊丹说:“真的。” 
  我说:“大事没有,小事儿也没有吗?” 
  樊丹想了想,忽然变得不太自然,她给我盖了盖被,说:“真的没有。” 
  我心里飞起了一片阴影,我说:“你说吧,我不会计较的。” 
  樊丹犹豫起来,她说:“那我要说了,你不要我怎么办?” 
  我说:“不能。” 
  樊丹羞涩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小声地说: 
  “我那儿没毛!” 
  “没毛?” 
  樊丹满脸通红,“就是人们常说的白虎。” 
  我大笑起来,“没毛怕什么!” 
  樊丹幸福地搂着我,“你说心里话,你真不在乎吗?书上不是说这种女人是男人的克星嘛!” 
  我说:“那你找我算找对了。我算过挂,说我命硬必须找白虎做老婆才能白头到老。” 
  樊丹高兴地说:“真的?那这么说,咱俩是天生的一对。”她主动地亲吻我,我们的舌头在相互的嘴里激情地翻动着。 
  我小声地问她,“亲爱的,是一根也没有吗?”樊丹羞涩地说:“不是,反正非常非常地少。”我说:“让我看看呗!”樊丹说:“你别看了,我……不好意思。”我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忘了你都看我的了。”樊丹笑了。 
  心里欲望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我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抚摸着她的大腿。 
  樊丹的呼吸急促起来,“亲爱的,你要干什么呀?” 
  “我想一针见血。” 
  “不行。”她抓着我的手送进了三角裤中。她来事儿了。 
  樊丹喃喃地说:“你等几天吧。”   
  《警察与流氓》第七章14   
  天刚蒙蒙亮,赵民给我打电话。他问我:“你没在办公室?”他大概往办公室给我打过电话。我撒谎道:“我饿了,出来买点儿吃的。”赵民说:“那你赶紧过来吧。”我问他:“破案了?” 
  赵民说:“没有。我们找到了第一现场。” 
  我问清了地址,说道:“好好好,我马上过去。” 
  樊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你们领导说你了吧!”我说:“没事儿。”她疼爱亲了亲我,我冲动地热烈地吻着她,她推开我催促道:“你快走吧!”我还要亲她,樊丹笑着放肆地摸了我一下,然后帮我把衣服穿好。 
  刘长江被杀的第一现场是一个废弃的水泵房,它位于江堤西北角一片绿悠悠的树林之中。 
  从知道刘长江被干死,我一直沉浸在喜悦之中。起初,我判断刘长江是被人雇佣杀手整死的。可是现在来到江边之后,尤其是见到这片熟悉的小树林。我浑身特别不舒服。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个不好的念头。这个念头令我浑身发冷! 
  走进水泵房,技术、法医正在勘察现场。室内没有明显的搏斗痕迹,但墙壁却到处留有喷溅才能形成的血迹。这说明刘长江当时在这里被人放血了!我能想像出,刘长江临死前所经受的种种痛苦。 
  这不大像是杀手所为,杀手都是为钱而来,他可没功夫去折磨刘长江。这个杀人犯应该对刘长江恨之入骨。 
  他会是谁呢? 
  我陪着技术科搞了一会儿现场勘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抽屉。我找出了那份刘长江给我的《交换女友协议书》。通过仪器,我在这份协议书上提取了五枚指纹。经过检验比对,有四枚是属于我和刘长江留下的。我和刘长江看过这份协议,我们的指纹留在上面是正常的。 
  可是,剩下的这枚指纹是谁的?   
  《警察与流氓》第七章15(1)   
  华凯宾馆在我们公安局的斜对面。我在这个宾馆开了一个房间。我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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