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世骇了俗又何方?
她就是这样的人,不会改变,也改变不了了,就像她永远也无法成为更好的人了。
带着哀伤而决烈的放纵,张纤主动凑上前去,如刚刚赵荻对她做的那样,她学着他轻轻啃咬他的脖子,用牙齿噌他的皮肤,用舌尖挑逗他的触觉,并且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吮吸。
这样的挑逗也让赵荻欲罢不能,欲…望高涨,他手摩挲到了她的衣襟,想要解开她的衣裳,急切得不行,又因她的挑逗分了心思,最后连扯带撕终于解开了她的衣裳。
他们就如两只好不容易找到同伴的孤独的野兽,亲昵而激烈的互相亲吻啃咬着对方,恨不能将之骨为己骨,肉为己肉,身体发肤融于彼此,纠缠之中,张纤也去解他的衣裳,只是颇不得法,于是赵荻拉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然后甩开了外袍。
两个人陷入了一种疯狂状态,一切的束缚都让他们痛恨,他们很快几近赤…裸,张纤的一身皮肤柔滑而富有弹性,纤腰不盈一握,胸脯小巧可爱,每一分的肌肤都让赵荻神魂颠倒,流连忘返,他以掌覆于饱满处轻轻一捏,便令张纤低声惊呼出来。
赵荻松了手,用膝盖分开张纤的腿,抬身低头,用牙齿和舌尖去撩拨张纤小巧的胸部,张纤的手指抓着赵荻的肩膀,被逗的那两点坚…挺战栗,赵荻的手托在她的背部,抬起她的胸脯,脑袋整个埋于其中,以至于张纤反抗不得,任君采撷,娇喘连连,因紧张和亢奋,指甲不由的掐进赵荻肩膀上的肉里,或者带出一道道刮痕。
马车颠簸,赵荻索性跪坐了起来,将张纤抱起,把她的后背抵在车壁上,分开她的腿,使双腿缠绕着自己的腰,而此时他早已经成了燎原之势,蓄势待发,只因她还有些恐惧,才暂缓了下来,一边轻吻,啃咬,用舌尖撩拨她身上的敏感之处,一边将手滑到了她身…下。
就算张纤如何狂放,毕竟第一次也十分紧张,身子又僵住了,而他的指尖轻轻的在她肚脐处画圈,以一种狡猾缓慢渐行的方式放松她的警惕心。
张纤感到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慢慢下滑,下意识想要阻止,但他又将她抵紧了一些,不让她乱动。而后从她的肚脐,画着圈儿一般,终于滑到了隐蔽之处。
这时张纤已经瘫软无力 ,抱着赵荻的背部,将颈项垂于他的肩膀上,两人上半身已经紧紧贴合在一起,她的身子完全靠他支持。
赵荻也确实够狠,之前将张纤修长的双腿拉开,使之缠绕自己的腰部,便以一种她无法逃避的姿势,让他能进展得更加顺利,他以指尖轻柔缓慢撩拨早已润泽的地方,两人的情绪高炽,心有灵犀,十分契合,故而能将初次的张纤带动到这一步,然而关键的一步,尚要靠他来主导。
因她的身体太敏感,从未收到侵犯的地方被他玩弄,自然羞恼,可是感觉又那么强烈,双腿被强制打开,于是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那处中间好似空虚了一道缝隙,就如饥饿的猛兽,有一个填满不得,又十分想之充盈的胃口。
赵荻初而以指尖试探,张纤伏在他身上喘息,他渐渐深入,她便抬起腰想要逃避,于是他以另一只手控住她的腰,侧头轻轻吻着她,安抚她的情绪,而这只手的指尖,毫不松懈,缓行缓出。
对于初次而言,这算是极大的刺激了,许是因为都是黑暗中进行,张纤渐渐也没羞没臊了起来,身体习惯了这样的刺激,慢慢体会到了异样的欢愉,她将颈项仰起,那姿态宛若汲水后引项而歌的天鹅,她的呻吟给赵荻带来了莫大的鼓舞,而她身子已经能随着他的节奏配合。
赵荻以点圈探试到二指抚抽,玩尽了手段,也让张纤整个放纵松弛了下来,湿滑有度,润泽异常。忍到如今,方才尽显手段,趁其麻痹大意之时,快速退出,以身带入。
不得不说,关于找准重点这事上面,他乃是做得不错的,黑暗之中凭着手感,亦能一击必中,深入浅出。
于是不经意之间,张纤的湿滑敏感,便被饱胀微痛的感觉替代,此时已经吞了他大半。
赵荻动了动,张纤更痛了,咬了咬他的肩膀,他便耐着性子轻缓了一些,不过到底忍了太久,又如何把持得住,不一会儿又原形毕露,加上马车行路,时有颠簸,要控制轻重缓急也不易,而但凡张纤呼痛,就开始咬他,越痛就越咬。
那赵荻也已经出了汗,双手托住张纤的腰一迎一送,他之前已经忍到了极处,这会儿肩上吃痛,心里有些急躁,便故意不肯放轻,谁知这两人都不是轻易服输的,一个越咬越重,一个越来越急进。
这两人真乃一对造化,这种关口,竟然开始相互折磨,可更造化的是,咬着咬着,痛着痛着,竟然两人同时产生了强烈快感,真乃痛并快乐着……果真是人生的真谛在于相互折磨不成?
所谓越放纵便越快乐,两人凭着欲望狠狠的纠缠在一起,抛弃了一切理智和思考,契合着对方的身体,欢愉着自己,就像是天地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住他们了……
……
马车里面香艳非凡,可苦了外头的车夫,话说车夫乃是赵荻心腹,自家的主子自然了解,原本是送郡主娘娘去换衣裳,然后送回长公主府。
里头的动静听得他心惊肉跳,也知道如今的光景是哪里都不能去了,偏偏王爷又不发话,只好调转马车,围着太明湖人迹罕至的地方绕圈跑了。
明月夜,马车缓缓。
行路难,车夫更难。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各位的回帖,大家的支持对某黑真的很重要,某黑现在在爬季榜~有时候没有回复,是因为没有更新怕冒头被大家催更……呃……嘿嘿……嘿嘿……请大家原谅则个~(赶紧换话题)
让某黑仰天狂笑个先,谁说我不会写H~~~~~~看吧,满满一章~~~满满的!!大家不是要吃肉吗?哈哈,吃吧,腻味了吧~~~
不过……低头对手指,某黑的表姐会看文的……还有同学和同事在等完结呢……555555果断没脸见人了……某黑平时那宛若少女(有人信吗?… …)一般清纯的形象啊~~~
☆、71暗黑郡主
赵荻做了一个春…梦;一个很要命的春…梦。
在一片昏暗之中,他和一名女子恩爱缠绵,两具□的身体就像是两条缠绕在一起的蛇,恨不能将彼之骨肉融于己之骨肉;然后一齐化为水;或者磨灭为齑粉才好。
他如入了魔一般沉沦;不知是谁的黑发在他手中流散;谁的温柔在他身下妩媚夺魂。
当滚热的皮肤上溢出水润的汗珠;他握着她那水滑纤腰;她昂首宛若引吭歌而的天鹅;绽放着最惑人的姿态。
他们同登巅峰的殿堂;他渐渐看清了她的模样;为何她神情这般哀婉,眉眼这样哀伤?
她的脸为何又这样熟悉?
阿纤!
赵荻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浑身大汗淋漓,而更难堪的是,他下…身酸弛,已经湿稠一片。
赵荻惊异了,他竟然在梦中……这种事在他知晓人事便不曾有过,他乃花丛中的老手,阅历丰富,如今竟然因为做春…梦而无法自控。
可是想起那个梦……想起那梦,那种如同附体一般亢奋刺激感便又回来了。
外面等候的邓公公听到里面的动静,便知王爷已经醒了,领着侍婢进来侍奉,这些太监侍女在赵荻眼里就只是伺候人的,见他们进来,也不避讳,只说了一句:“侍奉本王沐浴更衣。”就陷入了呆滞状。
王爷沐浴,这些侍女是侍奉惯了的,处变不惊的给他褪去衣裤,当衣裳掀起,仍然处于浑噩之中赵荻突然察觉侍女匆忙扫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和后背。
他狐疑着扭头,虽然看不见自己后背上的抓痕,却能看到肩膀上的咬痕,然后一愣。
这清晰可见的咬痕,如同一道闪电打过来,让昨晚马车中发生的一幕幕片段在他脑海里重新被记起。
那绝对不是梦!是真的!他和阿纤……
……
张纤躺在塌上不愿意起来,她当然不会跟赵荻似的,做一场春梦就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不过那种逃避心理是一样的,只觉得荒唐,太荒唐。
因她懒恹恹的赖在塌上,被长公主知道了,特地过来看了看,见女儿面色潮红,却没精打采,说是喉咙不舒服脖子上还缠着一块巾子,便当她是病了,要去请太医过来看看。
张纤这些时日都不对劲,而太子和馥雅郡主的事也定下来了,很快便要发诏书,那位姑娘得太子青睐,怕不止良娣的造化了,钦天监那边正在推算日子,故而长公主自然认为这就是她消沉的缘故。
自从她逼着女儿赶走呼烈儿,女儿虽然没有怨言,但有事也不爱跟她多说了,因此赵荻过来开解张纤,是得到长公主的首肯的。
昨天张纤回来得晚,一回来便歇下了,长公主也没有立时过来,因而完全不知道发生的事情。
丹寇是昨日跟着她出门的,只是在她换了衣裳之后被留在了裁缝铺,还嘱咐其不可乱跑,在那处等候,所以唯一能窥出一丝端倪的便是丹寇,不过有了青娥的前车之鉴,丹寇又怎敢到处乱说?
当事的俩人则更不会乱说了,这事竟然就被瞒了下来。
张纤歪在塌上,她自己的事情最清楚不过,见母亲要去请御医,忙拦住,道:“女儿不过是昨日吹了风,略有些不爽利,倒不是大事,母亲若要请太医,旁的人女儿才不给看,除非是太医署的周行之周太医,女儿才给看的。”
长公主笑道:“这还有挑太医的?能进宫的哪位太医不是真才实学?偏你还挑?”
“这位老太医医德好,为人和善,说话又仔细,我最不耐烦那些年轻气傲的太医,要看自然是寻一位德行好的老太医了。”张纤道。
长公主不知女儿这又是哪一出,不过也依她了,只要她高兴罢。
张纤自有计较,懒懒的在塌上看了会儿闲书,就听有人来报,周太医领了命,这会儿正过来了。
方才换了衣裳,又等了会儿,外头有人来报,紫宸领着周太医进了门。
这周太医四十多五十岁了,身材清瘦,胡子花白,身上穿着半新不旧的青蓝色官袍,脚穿青云纹布靴,身后跟着一童子,童子身上背着药箱。
周太医进来,先给昭荣郡主进了半礼,却久久不见回应,须知他们太医,品级虽不高,在外却是极受敬重,倒是这位老太医心态平和,身后那位小童已露出不忿之意。
没得搭理,周太医抬头一看,那位郡主娘娘,正靠在榻上,手抱一方梳妆盒,对着妆盒内镶嵌的小镜自赏呢。
郡主娘娘自赏之余,瞥了一眼,见周太医正看她,便从妆盒里摸出一方丝帕,然后关了妆盒,以帕子掩在口便,佯装咳嗽了两声,道:“周太医免礼。”
周太医站直了,自行过来坐下,一边着手示意小童取出问诊的小枕等物摆放好,一边道:“不知郡主有何不适,还请告知老朽。”
“却有些难言之症……紫宸,你带这位小医童出去用茶,丹寇,本郡主要和周太医说说病情,你在外面守着。”张纤道。
那太医在宫里侵染多年,见状便知这位郡主有不好言明之事,对那小童点点头,紫宸和丹寇便带着小童出去了。
“得罪,还请郡主将手腕方于小枕之上,老朽也好为郡主请脉。”
张纤一笑,并不理他,反而将手上的丝帕展开,问:“周太医,这丝帕上的笔迹,太医可还认得?”
周太医一看,那丝帕乃是宫制,颜色陈旧,按说这位郡主娘娘得天独厚,应该不会用旧物,再细细看那帕子上的笔迹款,猛然一震。
话说昭荣郡主没什么别的爱好,自幼便是喜欢挖掘和埋藏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五岁那一年,将尿湿的床单塞进铜壶里;
六岁那年,裕荣公主心爱的小兔的尸体埋藏在树下;
七岁那年,她偷走了淑兰殿宫女和侍卫定情的丝帕……
“如果没有记错,令郎如今已是侍卫佐领了罢,想必日后前途无量,有子若此,本郡主真心是替周太医感到高兴……”张纤以那方旧丝帕,掩嘴轻笑,好似真的很开心一般。
那丝帕乃是宫制,其上绣着双飞燕,上面又给人提了两句情诗,帕子角儿上绣着一个燕字。
“对了,听说令郎有一表妹,原本在淑兰殿当差,后来得了圣眷,因名字中有个燕字,故而受封燕美人,说来周太医家里,真乃好大的福分啊。”
当年被她撞破偷情的,便正是这两人,她顺手,连人家的定情信物也偷走了。
周太医为人方正,处事严谨,从不沾惹是非派系,便是在宫里太医署水那么深的地方,也多年屹立不倒,若说唯一有亏的,便是他的儿子和燕美人曾经的过往。
后来在他的干涉下,那两人断了联系,为此父子俩差点反目成仇,直到后来圣上酒后临幸了当时还是侍女的燕美人,还给她蒙混过关,纳入了后宫之中,他儿子才真正死心。
时隔多年,以为这段风波早已过去,不想今日却被昭荣郡主道破,甚至还存有物证,周太医一阵眼晕,想到一家老小的性命将毁于此,只恨当年为什么不打死这个孽子。
“本郡主也就不绕圈子了,本郡主若想害你全家,早就把此事捅破出去,你也就不用在这里了,不过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本郡主一向没什么兴趣,我找你来,自然是要你帮我做件事。”
周太医虽然他乃方正之人,可一家老小的性命全握在这位郡主娘娘手上,闻言也就强打精神,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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