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小恶魔啃食着从善的小心肝,微微的邪笑在从善嘴边荡漾开来,如良虽然心里暗笑自己终于占了一次上风,可是他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为他带来了后面更激烈的战况。
从善按动了软榻一侧的小按钮,突然如良就这么被软榻两侧飞出的铁箍给扣住了手脚,待他发现自己不能动时再睁开眼看从善时,他家小夫君早已经闪身离开了床榻,并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他。
从善的荡漾在嘴边的笑意让如良才感觉到自己又做错了事情,不应该招惹这个小豺狼,他忘了这个小豺狼时时有着善变的性格,永远让他捉摸不透。
从善俯下身来,轻轻解开了如良的上衣,温柔的看着他吹着气说:“今天咱们就在这里圆房吧!我让你当我真正的贤妻男可好?”
如良心里悔恨一片,忙喊着:“小豺狼、小色狼、你、你、你别过来!”
☆、第二十三章 亭戏状元郎
“小豺狼,小色狼都不及你刚才先亲了我,现在叫晚了!”
从善此时的微笑让如良浑身直颤栗无比,如良使劲地挣扎着被铁箍束缚的双手和双脚,奈何都徒劳无功:“这是什么鬼东西做的?”
“什么鬼东西做的,告诉你这可是寒铁打制的,你再晃都没用,乖乖就范吧!”从善边说边挑开了如良的衣襟。
瞬间如良的亵衣露了出来,从善坏坏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水瓢。如良惊慌的问到:“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给你洗个澡!”从善边说边把水瓢的水从高处泼下,如良一个激灵。
从善看着浑身被浇透的如良大笑:“这样子湿湿的,身材若隐若现真是勾人至极。比得过昨晚我被你浇水后的身材吗?我的好贤妻!”
确实如良勾人的很,腹肌健美,双腿因为湿着的关系被衣料紧紧包裹着,显得修长、健美均匀。
难得的好身材让从善赞叹不已:“嗯!比你昨天菓着的时候还要惑人,你真是个妖精!”
此时,如良的亵衣也被从善慢慢剥掉,那种肉麻的感觉让如良心痒难耐,心里在想:“还不如快点呢!反正横竖都逃不了被羞辱的命运,早死还不如快死!”
如良把双眼紧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实在让从善逗弄得开心不已。
一点腻腻的黏稠被滴在了如良的胸口,如良睁眼一看是蜂蜜被抹在了身上,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这个小豺狼又在玩什么花样了。
玩的什么花样,从善给如良用了迷香,如良神情恍惚,觉得自己浑身紧绷,身体酥痒沿变全身,这种感觉不但不难受,还心里越发的渴望更多。
“还要吗?想要就说……!”蛊惑的声音一遍遍问着如良。
如良脑子的神经已经麻痹起来,只能跟着这魔音重复:“想要,还想要!”
“真乖,我会给你更多的!”如良跟着耳边的声音点起头来。
这时候如良只感觉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之极。
可是渐渐的刚才那种酥麻的感觉变得怪异起来,燥热也越来越减弱了,如良清醒过来,睁开双眼一看,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小豺狼,却多了一对毛茸茸的兔子。
如良这会再一看那个自己的小夫君早已经不见了人影,只看见亭子的柱子上写着一张大大的字条:“如良亲亲和兔子亲热的可还好,刚才看见你颇为投入未曾忍心叫醒,为夫的实在爱你心切,不忍打扰,一个时辰后再来接你,如良亲亲慢慢享受吧!爱你的从善留笔。”
如良看到这里羞愧难当,才知道自己着了从善的道,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想拿剑劈了那只小豺狼。
就这么的,可怜的如良亲亲状元郎,被他家小夫君成功的又摆了一道。
一个时辰后,衣衫菓露的如良才被前来的自得给放开了。
如良给自己打着强心针,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好,麻着腿一跛一跛的下了凉亭,径直的走向那位肇事主。
肇事主开心的跟他家贤妻男打了个招呼:“嗨!如良亲亲,你走路的姿势真可谓摇曳多姿啊!真是万种风情状元郎。”
如良扶着腿把自己困难的移到了从善一旁的座位上坐下,苦笑着:“今天真谢谢夫君的招待了,他日为妻会更好的伺候我家夫君的,不会让你失望!”
“吭吭!谢谢贤妻美意,你先去沐浴吧!今天让你受累了,好好休息,晚上还要前去赴宴呢!”
“多么关心的话语,多么体贴的照顾,可是这都是眼前这只小豺狼穿着的伪善马甲!”如良认真的告诉自己这个不争的事实。
浑身的黏湿和酸困都是在如良沐浴后才缓了过来,等待要去穿衣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床上已经放着一件大红色崭新的织锦袍子。
如良从未穿过如此火焰的红,红底暗金的竹子贵气十足,这样子的金色竹子如良从未见过这种图案,又悬着霸气又有着竹子的节气,这种矛盾的混搭让如良穿起来很能压住这种气势。
一双白色的新布袜也准备好了,穿好之后如良又蹬上了同款红色锦缎的云纹金边靴子,靴子的边上还吊着一窜小小的玉窜,走起路来微微的发着清脆的叮当声。如良心里很是惊艳,因为他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眼扎的红和这种名贵的衣料,更别提这新颖的款式和精湛的做工了。
从善也换好了要赴宴的袍子,只不过她穿上了一身紫,从头开始紫云玉冠,暗金纹的芙蓉花大朵团簇,同款色的鞋子旁边也吊着一窜小小的玉窜。
如良从房里出来到花厅看见了从善的一身装扮,才发现自己的布料跟他家夫君的一摸一样,只是颜色不同花纹不同,但是样式是如出一辙。
从善看着身着一身大红色袍子的如良,不由得赞叹:“不错,看来我的眼力不错,很适合我家贤妻!”
“你也同样是玉树凌风,谢谢你的新衣,谢谢你今天午后的关爱!”
从善扬了扬手:“别客气,你是我的妻,不给你穿新衣给谁穿,以后咱两的服饰一样,已经给你做了十套新衣,全在你百草楼的房内。若你还想继续住在落花轩我也欢迎,你现在住的那间房就是你的了!”
如良很是惊愕,这小豺狼竟然一下子给他做了十套新衣,而且他并没有见过从善命人给他丈量过,衣服却都做好了,而且尺寸分毫不差,他此刻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他家的这位小夫君。
“走吧!时辰到了!”从善昂扬走出,如良也快速的跟上。
虽是夜晚,但天依旧透亮。京城的各条路上还是熙熙嚷嚷的,各种叫卖还未曾停止,这样子的繁华也让马车里的从善时不时的掀开小帘子张望着。
这时从善的神态在如良看来才有了她十五岁该有的清纯,只是这也是暂时而已。
两边的路人早已经自觉地给惠府的马车让开了道,谁都知道也许车里正坐着当今的状元郎,谁都不敢得罪。
本来惠府的马车上路大家都很介意,更别说现在的惠府可是也跟朝廷官家有了关系,大家怎会不芥蒂三分。
过了几条街,很快的马车到了水月楼。
楼下三皇子梁玉奇早已经先行到达,并且还站在门前迎接着,只不过今日着了一身便装,谁也没有认出来。
倒是从善和如良下了马车第一眼便已经看见那门口的梁玉奇,从善快速走上双手抱拳:“失礼了,稍稍来晚还请三皇子赎罪,怎敢劳您大驾在这里恭候我们夫妻二人,从善实在是罪该万死!”
梁玉奇挥手说:“今日在外你我朋友相称,只唤名讳,没有皇子一事。更别提什么治罪该死这些见外的话语,请了少主!”
从善还真的就不见外,一伸手:“请了梁公子!”
如良跟在身后不由不佩服:“这桌面上的事情这小豺狼还真是应对自如啊!”
不过当如良跨进了水月楼他就愣了,只因为他是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
从善好像是想到了,才转回头嘿嘿一笑:“如良亲亲好像是第一次来水月楼吧?”
梁玉奇听着从善这般讲,好奇的转过头去:“怎么,状元郎是第一次来啊?”
如良红着脸点头:“嗯!是第一次!”
“那今日可要好好玩玩了,这里的姑娘可是色艺双绝的!一会给你叫个清官来!”梁玉奇一副贼笑。
水月楼不同于别家妓院,楼里的姑娘从不亲自上来找客人,因着生意好都是提前预定房间和人名的,只是每月第一天的晚上楼里的姑娘会举办类似才艺展示的表演节目,以供客人熟知和挑选中意的姑娘。
此种规矩其实就是从善规定的,就因为她深知新鲜二字的道理。时时保持姑娘与客人之间的距离感,客人因着这种新鲜的距离感才能保持不厌旧,才能一直光顾水月楼。
水月楼的客人多了,才能保持暗卫情报的快速更新和准确来源。
今日里梁玉奇这间房里早就安排了临冬和残秋,她们两可是女暗卫里最优秀的杀手,至于梁玉生那件房里当然是化名子衿的媚笑。
大红的灯笼着实让如良眼花缭乱,从善害怕如良晕掉,轻轻一笑伸出那只受伤的手紧紧牵住了如良的手掌。
这一下温存的举动倒是惊醒了稍微头脑发晕的如良,手里不时的传来的都是从善手里的阵阵微热。
来到了二楼,梁玉奇和从善、如良正要进房间,就听到一句:“兄长怎么今日也在此设宴?”
三人转过头去,发现隔壁房间外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说话的正主四皇子梁玉生。
梁玉奇看见自己的弟弟很是惊奇,才要问梁玉生为何前来此处,一转眼才看见他身后站着两位熟人。
这两位熟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晚与从善、如良约好的探花郎骆无痕和榜眼单修远。
梁玉奇一看心里马上明白:“原来弟弟和自己的目的都在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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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宴请水月楼
水月楼的相遇当然不是巧合,那本就是几人安排好的,可是梁玉奇却并不知道。
看见了另两位贤才梁玉奇当然也不能装作没有看见,看着自己的弟弟指着两位榜眼和探花故意问:“四弟你今日在这里设宴不是一个人啊!原来还有探花郎和榜眼啊?”
“是啊!三哥不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吗?不是也请了状元郎和惠家少主二人,咱们今日还真是相请不如偶遇啊!”
听完弟弟的话,梁玉奇笑着答道:“说得也是,咱们今日还真是相请不如偶遇!”
从善一看时机来了冲着对面的骆无痕和单修远使了个眼色,三人都齐齐上前说道:“既然这么巧,还分什么两个房间,直接大家凑到一起热闹岂不是更开心,这么难得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的!”
梁玉奇和梁玉生听得三人齐齐的出声都不好再说什么,两人都点点头:“嗯!此主意甚好,反正都是为了风花雪月,只要高兴就好!”
这时徐娘早已经站在门口,看见了从善使得眼色,连忙上前招呼:“快来人,给大爷们把酒菜端在一个房间里,桌子也换成十人的大桌!”
梁玉奇和梁玉生先行入房,两人对着门外的四人齐声:“四位公子请!”
从善四人纷纷拱手还礼:“谢过二位皇子招待!”
这才闪身坐定,徐娘又春风满面的带着三位水月楼的美女进得房间,三位美女正是媚笑、临冬、残秋。
媚笑早已经瞥见了自己的少主子,同时也看见了主子的贤妻男状元郎郝如良。
作恶的小心思一直在敲打着媚笑的小心肝,随即拿起酒壶故意走到如良的身旁笑魇如花:“哟!这位穿红衣的情郎哥哥可是我们梁国的新科状元郎郝公子吧果然生得潇洒倜傥、风流无比,看得奴家真是喜爱无比呢!来,奴家给公子斟酒!”
媚笑还真是把媚功发挥的登峰造极,眼见着美酒给自己斟满,如良已经是鸡皮疙瘩掉落了一地。
饶是媚笑的媚骨子软绵绵的就贴在了如良的身上,如良顿时肩膀一抗就把媚笑的软身子给撞到了一边:“姑娘斟酒就斟酒,不要贴在下这么近,天太热不觉的吗?”
媚笑不只是故意还是真的就没有站好,随即就摔倒在地。这一下可把正在怀抱临冬和残秋的梁玉奇和梁玉生给着实惊呆了。
骆无痕和单修远正在喝酒,也被这场景给吓呆了,他们没有想到一向温文儒雅的如良会做出此种粗暴的举动。
虽然骆无痕和单修远都知道如良想来不喜欢陌生的女子靠近,但没有想到会严重至此,丝毫不顾今天两位皇子的脸面。
从善更是没有想到,她以为男人爱美色各个如此,却没有想到她家的如良亲亲会是个例外。
从善一个弯腰揽起来摔倒的媚笑:“怎样摔疼了没有我的美娇娘?”
媚笑偷笑的用眼角扫了一下如良的表情,趁机故意坐在从善的双膝上抱着从善的脖子撒娇道:“奴家不干,人家好端端的花魁也是千两纹银难求一面,今个谁成想热恋贴了状元郎的冷屁股,今日的事情传出去,奴家堂堂花魁把脸面都丢尽了。惠少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如良看着从善双膝上坐着的媚笑心里恨不得把她扔出门外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看着从善和媚笑的亲密样就心痛无比、愤怒无比。
从善却不看向她家如良亲亲,而是装作给媚笑拭去眼泪:“哎呀!别哭嘛!你这一哭,哭得本少主心都碎了呢!来香一个,陪本少主喝一杯!”
说完,从善的双唇就迎上了媚笑的脸。
可是这一亲却没有亲到媚笑的嫩脸,而是亲到了如良端着酒的手:“我的夫君怎么敢当着我的面去亲别人,这让人看了还以为为妻的平日里没有在家喂饱你,让你这么如饥似渴的,逮谁亲谁!”
众人齐齐都咋舌:“这状元郎何时起身的,何时伸手阻拦的,大家都如在梦里!”
这一切连从善都有点愣怔,可是令她愣怔的还在后面呢@
她家如良亲亲忽然垂着自己的小腰,故装疼痛:“夫君今日你可是在凉亭里把人家给吃干抹尽的,那么多次为妻都没有把你给喂饱吗?还要在这里让花魁举手代劳的真是不好意思呢!”
这个娇嗔、这个妩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