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蓝点点头,迷醉的看着今天显得特别迷人的媚笑。
把已经发昏了头的水之蓝牵到了屋内,媚笑邪邪的一笑:“慢用!”
继续发昏的水之蓝晕晕乎乎的脱掉了衣服、晕晕乎乎的跨进了浴桶。水桶内花瓣娇艳、水气缭绕,让水之蓝慢慢靠在水桶边享受这份松弛下来的舒服。
只是、只是,有什么东西慢慢的在桶底慢悠悠的移动着,而且就那么的一点点的挥动着那两个大钳子嚣张的挥舞着,咔嚓的夹住了某人挡住它去路的障碍物。
就那么的一声惨叫响破月夜:“啊……!救命啊!”
就这一声,吓掉了正在和从善面对面吃汤圆的如良:“这怎么了、怎么了?”
“哎!看来有人已经中招了。咱们还是别去看这个可怜人吧!给他留点自尊!”从善站起身无限感慨的拍了拍吓得站起身的如良。
房间里此时早已经是狼藉一片,水之蓝身上挂着无数的鲜花半跌倒在地面上。浴桶早已经滚到了一边,整桶的水泼洒在地面上泛着光。
水之蓝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双他引以为傲的玉足上挂着一只正在无限嚣张的大螃蟹,此时这家伙还在死夹着他的大拇指。
水之蓝忍着痛拾起自己的一只鞋拼命的打掉了他弟水大蟹,扯下了床单先包裹住自己优美的曲线。这是他终于明白了,这份迟来的温柔让自己享受到了前所未有彻脚的无限美好的感觉——痛并快乐着。
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路上没有白拾得钱包这醒世警语在此敲打了这会子无限可怜的水大公子。
吱呀门开了,媚笑掐着点准准的走进来,摇着头无限同情的看着正呲牙咧嘴看着她的水之蓝:“哎呀!这是出什么事情了?好好地沐浴就沐浴,干吗搞出那么大的名堂,你是感动我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吗?”
“你……你,我的脚疼!疼!”水之蓝硬生生指着对面笑得如灿花一样的媚笑。
“我,我怎么了?我对你多好,现在又来帮你上药了。瞧!我带了五花八门的疗伤药呢!”
水之蓝眼看着媚笑步步逼近,在一推他就倒在了床上。
媚笑缓缓坐下,搬起水之蓝那只被他弟水大蟹毫不留情夹烂的伤脚:“我看看,还蛮严重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我说水大公子,瞧着伤口,至少半个月都下不地了。放心,回头我送你一副好拐子!”
那之后,楼上楼下的人又接着听到了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从善端着茶探头看着一楼的情况,无限感慨的摇头:“自作孽不可活,水兄前途堪忧啊!”
听着从善的言论,如良在后边考虑:“自己要不要也学学子衿呢!回头一定要找她讨教一下,怎样才能管住这些不安分守己的主!”
水之蓝坐在返回京城路上的马车里,看着自己被包得像是蚕蛹的可怜脚丫,暗自自怜:“自己真是作茧自缚,没事找事,竟然会喜欢这样子面善心黑的女人,自己真是太贝戋了!”
媚笑坐在另一端看着垂头丧气的水公子,心里笑得那个阴啊!
等水之蓝能走路时,已经是十天后的事情了。当他摇着大花扇子来找从善时却被告知和如良出门采买去了,这时水之蓝才想起状元郎还有几天就要入朝报道了。
如良坐在马车里看着从善买的大包小包的礼物眉头紧皱:“非要送吗?”
“当然要送,你才入朝为官,自然要和这些大臣处理好关系,不送怎么成。再说了,你现在是京城首富的家眷,总不能让人在背后说了我小气。你也不用担心有人会说你和大臣互相私受,咱们本来就有钱,又没有贪污谁的,害怕什么。这些都是官场不成文的规矩,老皇帝心知肚明,不会把你怎么样!”
如良一脸写满无奈,由着他家小夫君从这晚开始转着京城各个官员的家开始逐一拜访。
不过如良还真是佩服他家的小夫君,一副笑面虎的容颜萌杀了很多官员的老婆。很多大员不想收,都被自己家夫人狠狠地踩了脚给收下了。两口子一个炕上打开从善的礼品都是笑魇如花,不是精品的珠钗就是养颜的名贵珍珠粉,再不就是天下难寻的名贵药材,可人家就是不送钱。
梁景帝听着影卫的报告捋着胸前的胡子暗竖拇指:“惠家的公子真是聪明,送礼都绕着大梁的例律送,银钱一概不送。送珠钗、送珍珠粉、送药材这些个物件还真是讨巧的很那!”
这次送礼就连钱辅仁和林觉都送了,目前就只剩下的还有三个人没有送,一品大将军王辛追远、少将军辛追阳少、少尉将军黄元中了。
从善敲着桌子仔细的在想着晚上要如何去拜访大将军王辛追远:“这人的脾气自己早已经是耳闻已久出了名的耿直倔强,不好办啊!可是他是自己最想接触的人,日后千变万化,这个人都是最大的关键!”
不走直路学会拐弯是从善一向奉行的,这不她就先来到了顺王府梁锦溪这里。看着梁锦溪懒洋洋的样子从善凑近了自己的脸:“师哥,我说你要不要摆桌酒席把你那亲戚外加好友少将军辛追阳给请来啊?”
梁锦溪看着师弟的这张俏颜,浑身一哆嗦往后一闪:“你又有什么新招?”
趁虚从善坐到了空地,贼贼一笑:“什么新招,还不是为了我家如良亲亲日后好在官场上走动不碰壁,四处拉拉关系喽!”
梁锦溪对师弟的这番话颇为不满:“现在真是成了家立了室,眼里只有你家的那位,旁的无关闲人都该被你扫地出门了?”
“话可不要这样子讲,你会冤枉死好人的顺王殿下。我是小老百姓,可担不起你平白无故给妄加的罪名。我想干嘛?我不相信你就不清楚!”
看着挤眉弄眼的从善,梁锦溪赶紧坐直:“好好,我怎么能不知道呢!我的师弟是什么人师哥我还能不清楚!”
惠苑楼里如良坐在从善的一旁看着她那百无聊赖的样子就好笑:“帖子是你下的,难不成后悔了?”
“开玩笑,我会后悔,不就是个将军吗?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有什么好害怕的!”
从善这番话才落,就听见有人拍着巴掌走了进来:“公子这话说得好,我们当将军的又不是修罗有什么好害怕的。还真的如你所言,就是生了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从善和如良赶紧站起身迎接着说话之人少将军辛追阳:“见过少将军!”
“免礼吧!你我日后也是同朝为官的,不必客气!”
辛追阳扶起了眼前的状元郎,打眼审视之后还是跟前些时候在朝堂上见得那样让他颇为满意,心里赞叹——好!
到底是少将军,见着从善那绝世之貌没有任何的吃惊表情,只是一拱手:“惠家少主谢谢你今日的诚邀!”
梁锦溪这才走进来大笑:“都是熟人,拘谨这些繁文礼节做什么。我们只喝酒,不谈别的。”
随后走进来的骆无痕和单修远也赶紧跟辛追阳和梁锦溪行了礼:“见过少将军、顺王!”
辛追阳和梁锦溪两人摇摇手:“罢了,都坐吧!”
梁锦溪端着酒壶先给辛追阳满上:“追阳,不是借着这个机会我们兄弟两个真还见不着面了,我们有多久没有在一起把酒言欢了。我们真还要谢谢惠家少主和几位贤臣,不是他们我们怎么能有如此佳机聚在一起!”
辛追阳不住的点头:“就是,我早就想找世子一起聚聚了。我们可是比兄弟还亲的手足之情,只是这些年变得生分了!”
话说到这里从善站了起来:“快乐的时光不说扫兴的话,陈年旧事提那些做什么,我们今日有酒今朝醉,还管他天地骤变脸无情!”
“好!说得好!”辛追阳很是赞同面前这位浑身充满铜臭味的京城首富。
如良也缓缓站起身子:“少将军稍等一下,我那兄长郝如锦也快来了!”
“哦!你也请了如锦!”辛追阳这才想起来这位状元郎的哥哥正是自己的死党郝如锦。
“怎的就不能请我吗追阳兄弟!”郝如锦推开门走了进来。
从善心里一乐:“嘿嘿!没有看出来自己的如良亲亲什么时候把他老哥都搬出来了,还真是对症下药啊!”
看着从善乐呵呵的望着自己,如良回头瞥了她一眼,心道:“你为我可以做到如此,我又为什么不能为了你做相同的事情呢!”
只是可怜了郝如锦,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价钱在弟弟的心里远不如他家的小夫君贵重了。若是他知道了,估计也就只能望天兴叹养弟如此何其悲哉!
郝如锦其实再进来时,早已经用眼角扫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弟婿,心里如此评价:“一笑倾国倾城,二笑算计满满,三笑有人倒霉!”
☆、第五十三章 认亲将军王
明显的郝如锦对自己弟婿的这个“三”总结是那么的到位,足以印证不是一家人不家门的道理。
倾国倾城的容貌迷惑了世人的双眼以为惠家少主惠从善就是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草包,没有吃过亏的哪里会知道这个看似无害的人是最会给人处处挖坑的人,轻视她只会让你后悔不已。
辛追阳本不想来,他不想跟什么商家有瓜葛。无奈的是世子殿下帮着下了贴来请自己,现在更是有了死党郝如锦也在这里坐镇,他也无话推辞了。
可是辛追阳眼里的不懈怎么能逃过从善那双犀利的眼睛,就像是现在辛追阳对着从善说的一句:“惠少主你不在店里坐镇,不再柜台上拨你的算盘算账怎么反而想起来跟我们这朝廷大员牵扯了?”
众人听得辛追阳毫不客气的问话,都不由得看着从善的面色,如良刚想张嘴,就被从善拉了他的衣角示意不要他开口。
从善把玩着酒杯随之一笑:“无能之人才每天去店里坐着,糊涂之人才每天拨着算盘算账。可能是因为我刚好是个聪明人,店也不用坐,账也不用算,所以才得了这么多闲空到处跟朝廷大员牵扯一下了。辛将军刚好又是名满京城,战功赫赫,我用点小钱慰劳一下你这国家的大功臣,老百姓的守护者,又有何不可?”
流利的口才,极有条理的回答,明褒暗贬的赞扬才让辛追阳心里有了底,面前的主不好惹,而且还是个刺头。
辛追阳是个聪明人,再开口已经显示出了他的圆滑:“谢谢惠家少主如此盛赞,辛某愧不敢当。惠家少主肯定是聪明人,不然怎么会当了这京城商会的会长,还是皇上钦赐的,跟你这样子的优秀人才结交才是我这个只知道打仗的莽夫所求的!”
“哎呀!没有想到我们原来是这么惺惺相惜之人,以前都是没有机会平白的错过了那些可以促膝交谈的时机,真是令我惋惜。如今我惠某可真是得了荣幸,与将军在这里深交,真是三生有幸。干了,少将军!”
从善大口酒喝下,辛追阳自是不会落后,一大杯酒下肚笑逐颜开:“惠少主真不像是位商家,真有点豪杰的气势,真是难得。你这份快人快语的性格倒是跟我相像,比我那个哥哥跟我还像是兄弟!”
从善一挑眉故作吃惊:“真的!我自小就是单根,没有什么旁的兄弟姐妹。这会子听着辛将军竟然把我称作弟弟般的,我可真是感动的万分涕零。辛哥哥从善再敬你一杯。祝我们兄弟两个感情一天胜似一天!”
郝如锦一旁听着二人的谈话不由得说了一句:“既然二位现在都已经熟识的自成兄弟,不妨就结拜个兄弟岂不是更好!”
郝如锦的一句话也得到了梁锦溪的赞成:“本王也觉得如锦说的没有错,结成兄弟吧!”
骆无痕和单修远两个也是频频煽火:“下官也觉得殿下所言有理,难得的机会!”
如良并不吭气,笑着看这会才幡然醒悟的辛追阳:“是吗?那好吧!我也刚好没有弟弟,那就借着众位的美意认了这个弟弟!”
从善一听赶紧提酒壶给自己的将军哥哥辛追阳敬酒:“哥哥请!”
辛追阳见着事已至此不在推脱,豪迈的接过酒:“谢谢弟弟!”
众人一见这认亲开始了,也赶紧纷纷举起酒杯祝贺:“恭喜,恭喜!恭喜惠少主多了位哥哥,辛将军多了位弟弟!”
一桌酒喝到半夜,辛追阳已经是晃晃悠悠。从善只好看向众人:“大家先走吧!我和如良送我哥哥回将军府!”
宴席散去,驾着马车,从善和如良把辛追阳送到了将军府外。
才到门口,守门的将士赶紧前来迎接:“我们将军劳烦二位给送回来了!”
从善和如良连忙客气:“不要紧,将军是我刚结拜的哥哥,送他回来应当的!”
这一句话在从善和如良走后就被人传给了正在书房看书的将军王辛追远,辛追远合上书页:“哦!追阳认了状元郎的小夫君惠家少主惠从善为弟弟,这从何说起?”
当辛追远去房间问辛追阳这认干弟弟的事情,却发现自己今天是不会知道答案了,原因自是辛追阳早已经醉倒不省人事了。
回到惠府后,从善和如良各自躺下休息。只是如良很是不解的扭头问着已经闭目的小夫君:“从善我说你今天设计认那辛追阳为哥哥是为了什么?”
可是只听得小夫君含含糊糊的哼着:“认了不会白认,肯定是有福利的,睡吧!”
这一大早天才大亮,如良就发现从善已经收拾停当在查点桌上一大堆的礼品:“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快起来跟我去将军府赔罪,顺便再认个亲!”从善把准备好的衣裳扔给了如良。
说到礼品也没有什么,也就是些好酒茶叶,连带着疗伤圣药血玉膏和一颗可以解毒的寒玉珠。
这些礼品在从善眼里不值钱,可是如良心里大骇:“这每一样都是价值千金,那疗伤圣药血玉膏和可以解毒的寒玉珠更是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这样子的物品真是让人难以退却!”
真的是难以退却,当这些物品被搬到了将军府的桌子上时,先行接待的将军王辛追远手足无措。
辛追远审视着眼前稳坐的“干弟弟”惠家少主惠从善开口便问:“这些礼物是送给我们追阳的吗?”
听了那块冰坨子的问话,从善笑答:“是也不全是。酒是送给哥哥辛追阳的,这血玉膏和寒玉珠是送给哥哥的哥哥你的!”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