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但那是四清工作,怎么能算是刘党呢?不能这样断定一个人的政治生命。(先念:吴波的政治我向你们交待过多次,你们硬要把他打成反党分子,什么道理?)批评是完全许可的,但是结论党中央还没有做,你们不能做,你们可以提出意见,中央同意不同意是中央的党权嘛,党的决定中在中央嘛。我告诉你们,农林口就象王震同志这样子捣乱,你们大概也听说了,一直到最后揭露东西更多了,他就是反扑,最后,我们还在保他,一个人要看一生嘛。把老干部这样子行吗?红旗第三期出来以后,我没有跟你们见面了。大概你们也听先念同志讲了,要你们好好学习。你们看社论第三部分,那里面所有犯错误同志的一段,从笔调可以看得出来,那是主席亲自加的。可以把我们三、四十年的老干部统统一概打倒吗?统统靠边站呀,行吗?你们就能接班哪?(先念:姚依林同志在这里休息,你们商学院下了通缉令?)
到底是中央作主,还是你们作主?你们下这样的通缉令!姚依林休息,是我下的命令。在主席那里,这些人都提到了的。我下的命令要他回来,在国务院休息,就是在中南海休息。你们下通缉令,就是对我们通缉。在中央领导底下,这样做,我们怎样信任你们、怎样支持你们?你们还年轻,你们的闯劲、革命性我们支持,我们千个万个支持。但是仅仅有革命性没有科学性、没有组织纪律性不行。这是中央的业务机构,更加不许。军队,主席常说不能一冲,得有两冲。两冲就是既有勇,还有智。有勇有智才能打胜仗。做政府工作更是需要如此。过去是政治挂帅,或者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举得不高,许多部门是有这个毛病。和你们交谈时我什么话都给你们讲的,能告诉你们的,都告诉你们。可是,你不能搞到中央头上来呀,你要把党权都夺去,把政权夺去,把发号施令权夺去呀,那怎么行!没有界限了。同志呀,有些事情总是从反面教育对大家更深刻。如果没有杜向光的这一手,那要说清楚这个事情,不知道要费多少口舌。今天不需要多说,你们大家都支持,这里面有党性、阶级性的问题。同志们:这是个阶级斗争,这就叫阶级斗争。利用造反派的名义,混水摸鱼,鼓动财政部不明真象的同志起来反党,要夺取中央的财政大权,结果你们几乎上了他的当。没有今天这一下,揭发他还得费事呢。他自己送来了,而且我先礼后兵,劝他退,他不走,逼出这一手。靠一个杜向光就夺党的财政大权?这完全想错了嘛。同志们:我原来想预先经过李先念同志告诉杜向光打一下招呼,让他说服大家,然后我再来见财政部的造反派,就好说一点了。可是现在看,要他这样的人来管这个事情,你说我们糊涂不糊涂。是不容易看清人哪。
同志们:这样暴露也好,你们也被骗了,我们也算被骗了。因为先念同志不熟悉他这个付部长,我更不知道他怎么来的,现在正查他的档案。你们把原来的名单换了几个,另个有没有司局长来?(先念:有一个葛复村。)你是不是司局长?(葛:我是付局长。)你为什么参加呀?没有你的名字嘛。(众:走!走!……)不要解释了,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嘛。(众:商业部还有一个司局长来了。)(先念:有名单的。)哪一个?如果有名单,同意了就是另外的事了。葛复村让他回家去,不要管了。当然,干部三结合我们是主张的,但是现在还没有成熟嘛,混水摸鱼的方法是不好的。现在是夺权斗争的新阶段,从两条路线斗争进入到新的阶段。你们看了《红旗》杂志第三斯社论,也可能听过我在人民大会堂劝各地同志回老家时所作了个广播演说,我在一月二十二日也讲了夺权斗争。实际上我们从上海夺权斗争开始,就进行这个准备了,我也给你们谈了,一月十几号就谈了。你们财贸大会什么时候开的?(答:一月十八号。)我在那里讲话,支持你们的夺权斗争嘛,支持你们领导文化革命,监督业务嘛,是鼓舞你们的嘛。你们开大会,比外事口还早,他们到现在没开成。我完全是希望你们能够树立起来,先念同志也是积极支持。我们两人商量,给中央报告,想拿你们做试点,多次接见谈话,结果弄成这样的局面。不过现在事情也不坏:反正夺权斗争才仅仅一个月,上海开了端,上海工人阶级带了头。我说,第一张大字报是北京大学,学生运动一向以北京为先。从“五·四”、“一二·九”、“反饥饿斗争”,一直到这一次文化大革命,都是北京大学带头,那么,到了夺权斗争这个阶段,就不是一张大字报所能解决的,就需要广大群众去发动了,上海工人起来带了头。
一月五号文汇报发表了《告上海全市人民书》,然后跟着有反经济主义的十条措施,这一次也是毛主席首先抓住的。主席比我们都看的快,文汇报,我们还没有看到,主席首先看到,象聂元梓的大字报一样,把我们召集去说要支持,人民日报一月九号登出来,以后紧接着发表了一些东西。十六号在主席那儿的会议上决定,夺权斗争需要进行三结合。就是在地方上,要有革命群众组织的代表,要有解放军的代表,还要有革命领导干部,一种是一直站在革命路线方面的;一种是犯了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错误改了的。不仅如此,还有即使是犯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错误,只要不是坚持不改、屡教不改的,还允许他将功折罪。这样的意见,我在一次铁路系统的会上也说过,我说:有些干部虽然犯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错误,但是还允许他将功折罪,撤职留用。我有四句话:“撤职留用,限期观察,(譬如限三个月或更多的时间)将功折罪,以观后效”。这种人如果肯改的话,还是有希望的。主席改的那句话,即如果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而又坚持不改屡教不改的,还允许他改正错误,将功折罪,也是这个意思。这是党的惩前毖后的政策,这是毛主席的政策,毛主席从遵义会议以后、领导全党以来三十几年的传统政策。我们跟着毛主席走嘛,清清楚楚嘛,我们也犯过错误,允许我们改正嘛,团结我们嘛,跟着他走的嘛。怎么这次革命运动能把一些老干部统统去掉呢?不可能设想的。如果我们这样做,是犯罪的。现在外边的一些标语口号,不都是中央同意的呀。你们不要以为中央都点了头的。过一阵我们要和红卫兵开会,要讲这个道理。那样的标语,那样的漫画,搞下去,是把我们的斗争降低,不是提高呀!这不象毛主席的学生呀。现在外报已经反映,北京的漫画马上香港报纸就登了,就反映到修字号帝字号的国家里去了。这是对我们党和国家抹黑。现在一直污辱到解放军身上了。我刚才跟解放军的同志谈,现在很多地方的军区被围攻、被冲击,这是不允许的,我费了很大时间说服他们。革命群众组织的代表、革命领导干部(包含着那种亮相的、也包含犯错误改的)还有解放军的代表,这样三位一体“三结合”,这样夺权的,才算无产阶级革命派夺了资产阶级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权,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权,才能这么说。而且应该更肯定的说,就是夺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权。我们夺权的目标就是夺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权。毛主席不赞成加后面那句话,就是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顽固分子,不赞成这句话,前天我们党的会议确定不用这句话了,你们看以后的文件就没有了。不赞成这个扩大化。因此不是每个省都是统统靠边站的。允许有一两个或者几个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也允许有的省一个也没有,也有可能犯了错误,改就是了,不负主要责任,负次要责任。
至于我们中央各部,就更不能用三结合夺权了,那怎么办呢?现在不是一部分在夺权吗?但是我们说明:凡是没经中央承认的,你们夺权是不算数的,我们要一个个的来审查。因为现在如果承认这个夺权,就是说所有中央各部负责的同志或者是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或者是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顽固分子,这样就等于都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了,那还行哪!能给他们做这个结论哪!中央不能这样做。过去有的同志想扩大一点吧!这一扩大就很不利了,黑手就来了。杜向光就是这样。你说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吴波算不上,至少是顽固分子吧,姚依林至少是顽固分子吧,这么一加就加上去了,这就造成了夺权的前提了。主席就是伟大英明,他不赞成,他觉得还只能是四清以来那个夺权的继续,就是夺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权,其他的还得结合起来。比如杜向光,如果他不搞一手,不插这黑手,不违抗中央的命令,那你们同意他,我们也会同意他的呀。一个人总是事不由已,总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权抓到手,不晓得这样就暴露了。如果他今天不来,我不能说得这样绝,还得留有余地,因为你们大家还不觉悟,不懂得嘛。(先念:原来是明天叫他停职反省的。)那也得跟你们大家商量呀,现在就不用商量了,他做的比我们准备处分的还重嘛,那还有什么话说。所以说明主席的英明伟大,他总比我们高明哪,他什么事情都看得远,就晓得你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把范围搞得更准确,不要稍微有些扩大。因为一扩大就便利了坏人,就会使年轻的同志容易在方向上弄得动摇起来。你扩大了嘛,方向就不能很准确了,打击的目标就不能有的放矢了。用主要力量打击主要的敌人,这是主席的战略思想嘛,扩大了就会乱打,乱打就会不团结多数了,就不能达到最后团结百分之九十五。先念同志和杜向光吵了半天,他都不同意,怎么达到主席的要求、最后达到团结群众和干部的百分之九十五?不可能了,都靠边站。党组也解散,他不管,现在已经没有党组,他宣布党组取消。党组是先念同志的第一书记。这样忽视党的领导呀。先念那天忍下去了,报告了我,我们商量原来打算一道开会的,后来还是分开来,先跟你们商量,然后再跟领导干部商量。他明明知道他的地位,他不管,他今天一定要来。
路线掌握的要非常严格呀。我们应该信任群众、依靠群众、发动群众,但同时又要每个步骤抓紧,这是我们抓得不紧呀!所以这个错误不来责备你们。但是你们也要懂得,中央不能说所有的部都是夺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权。所以,我们当时考虑的,从一月十六日到现在不过是一个月嘛。因为晓得,主席也估计到了,一定要连锁反应。就是说:这个夺权斗争展开了以后,本来是讲地方的,但是中央各部门也连锁反应,都要夺权。因此我们当时就限制在极少数,也许几个部门。我记得当时我还举了广播局的例子,都是从下而上夺的,现在证明也不成功,也失败了。广播事业局现在还得三结合,由监督业务走到三结合。
中央各部门搞什么三结合呢?这不是领导干部、群众外边还派个解放军代表,那变成军管了。中央各部门不需要采取军管。什么三结合呢?就是革命的领导干部、革命的中层干部比如司局长吧、还有你们在座的革命群众的代表。造反派一起来总是没有长字号的,现在当然可以逐步吸收了。个别吸收,我也说过这个话,因为造反派这个基础才能巩固呀。这样的三结合,革命的领导干部、革命的中层干部、革命造反派的就是革命广大群众的代表这样子三结合。这样三结合组成什么呢?我们现在设想(还可以讨论)可以选出一个革命委员会来,监督整个部的文化革命和业务。将来实现这么一个监督机关,以群众的代表为基础,这是我们各部改革最后要实现的一个目的。不管你当权派有没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一小撮呀,或者没有,你就是无产阶级的当权派,是拥护主席革命路线的,也要实行,这有好处。有什么好处呢?就是有人管。我们这些领导人也是要有人管的,我们并不怕你们,希望你们管的,你们这半年管得我们好嘛。造了反,当然不是造了毛主席的反,是听了毛主席的话,造了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反。当然一造反就火烧,烧得多了一点,不应烧的,烧了也不要紧吗,只要不打倒,打倒就靠边站了,或者比靠边站更严重了。毛主席的干部政策不是这样,确实跟这相反。毛主席那段话说得很对,如果我们现在把这样一个国家的大事都交给你们,我们连过问也不过问了,有靠边站的思想,我们领导干部有的同志是有靠边站的思想了,做群众的尾巴。你们能承担得起吗?你们稍为冷静地想一想,政府这样多方面的大事,你们晓得,也不可能承担。把事情推给你们不过问,就等于故意的将你们的军、捣你们的乱,那你们陷进在这里边就没法出来了,结果事情办不好了,不等于看你们笑话吗?把大权统统交给你们,我们不管了,我们都靠边站,去休息去,那怎么对得住人民、对得住党、对得起毛主席、对得起革命呀!我们要犯罪的呀!
我们要在这个斗争中锻炼,你们一般是二十多岁、三十多岁,当然干部中四十多岁的也有。我在外交部就问到一般的科员也有四十多岁的,你们部里也有吧?但大多是三十多岁左右的。这样把权交给你们,那毛主席的思想作风、工作方法怎么能学得到呢?我们如果看到你们这样做,不出来纠正,那我们要犯罪的。我跟红卫兵说过,我给你们也要这样说的,我们是支持你们的,我们不会骗你们。到了这样的关头,我们要出来说话的,我和你们联络站的同志说过,凡是重大事情我还是愿意和你们接洽的,不是又接洽了吗?本来这个口子有先念同志负责,我可以少管一点,但你们看,这个命令就不灵嘛,不能不引起我警惕,不能不答应先念来过问这个事情。先念同志还是先谈一段,打了一点底子。
各部门的夺权斗争采取监督业务,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