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法文无疑也是非常不错的,将这句话转达给武则天后武则天冲乔笑了笑,然后抬手摸了摸他跟狗毛一个颜色蓬松柔软的棕色头发:“我会的。”
乔受宠若惊,突然觉得这瞬间自己居然跟汤姆找到了共同语言————汤姆是他养在家里的猫,名字是根据美国著名动画片猫和老鼠起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希望她去参加职业比赛,但出于对下棋的喜爱,他不希望任何一个出色的选手被埋没,尽管这个人会成为他未来强力的敌人,尽管她可能会抢走他们获得冠军的希望。
但还是想和她一起比赛,想和她在赛场上遇到。这些天武则天也教了他很多下棋的技巧,让他茅塞顿开,顶算于他半个师傅,或许还比他真正的师傅教他的更多。虽然这些天的对弈中他一直没有赢过武则天,但乔觉得自己已经有很大提升了,今后努力训练,也许会在赛场上赢了她也说不定呢。
见武则天又要走,丝毫没有留恋的样子,乔感到了蛋蛋的忧伤,他尽最大的努力多挽留住她一会儿:“琳,能和我抱一下吗?你都要走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们这里送别都流行抱一下,甚至还有亲吻呢……哎?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你真话唠。”对比与紧张兮兮的乔,武则天很大方的给了他一个拥抱,甚至还亲吻了一下他的面颊,并潇洒的摆摆手:“别送了,我上机了。”
乔怔怔的摸着自己的面颊,虽然亲吻在他们的国家算是常事,但武琳对他做起来却感觉完全不一样。
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目送武则天上了飞机,等她完全消失后又不禁懊悔的想,跟她比起来自己怎么就显得这么娘呢!在女人面前明明应该拿出非常汉子的一面才会受欢迎的吧!
但是这些天和武琳的相处中他好像一直很娘。
被请来当翻译的朋友拍了拍乔的肩:“知道么,男人都是由女人转化而来的,两个人相爱时女性的雄性激素会上升,男人雌性激素会上升,当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就会展现一些比较娘的动作。”
被看穿了的乔有些无地自容:“当好你的翻译就好了!”
“可我总共也没翻译几句话嘛,看来人家对你不是很感冒哦~”深棕色眸子的少年遥望着正在滑翔已经起飞了的飞机,目光沉沉:“过些日子我也要回国看看了。”
从法国回来,容墨墨在公司的地位一下就有了质的飞跃。并不是高层又决定给她加薪什么的,而是公司内员工对她的态度。
从前这些员工不管是上班还是去食堂的路上经过都对她爱搭不理,但是现在容墨墨一路过每个人都对她亲热的打着招呼。容墨墨万分感慨,果然那些大人物和土豪们能一呼百应并不是他们的人缘有多好,而是他们有让人巴结的基底。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你上高中的时候一郁闷全班同学都围过来关心你,上大学的时候一伤心会有几个死党来安慰你,走上社会就算哭也不会有几个人同情你。只要到了社会上,谁管你是谁,谁在乎你的死活,谁和你真心做朋友,别人对你的好对你的笑都是有目的,在激烈的职场竞争中人情变得更现实更残忍,这也是容墨墨当初来公司两个月也没交到可以帮她说话的朋友的原因,一个新人谁爱搭理你,搭理你有毛用啊!
因为首席设计师不要求天天去公司,容墨墨清闲得要死,武则天时常实体化以朋友的身份和她双入双出,公司里的人几乎都知道容墨墨有个长得很漂亮,但气场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特朋友。
有时杂志的采访武则天也和容墨墨一块儿去,记者能预约到容墨墨表示很惊喜,见到武则天后更是惊喜的想抽过去,因为武则天自从上次走完秀后便一炮走红,很多杂志想采访她都被她拒绝了,理由是‘她不是模特’,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哪家杂志社争取到她的采访,让她开口说过一句话。
“你你你,你是上次巴黎时装展走黄金衣的模特吧!”记者激动的问。
武则天瞄了他一眼:“你不清楚今天是要采访谁么?要不要给你们主编打电话确认一下。”
记者兄满头是汗:“当然不用,哈哈哈……”随即他开始采访容墨墨,第一个问题就是个重磅:“请问你和席荏从前就是好朋友么?在巴黎时装展第一天有网友在晚上发现你们俩在埃菲尔铁塔下照的相,还有人觉得你和网上流传的一段剧组惊马视频的女主角有点像,请问那个是你么?”
“你叫什么?”容墨墨突然问记者。
“啊?我么?我叫周凯……”
“哦,周凯兄,你是不是在娱乐周刊有兼职啊?要不是知道是时尚杂志请我来的我还以为这是哪个狗仔要挖花边呢。”
“sorry;sorry,其实这是我的私人问题。”周凯搓了搓手:“你在视频里御马的动作真是超帅啊!我老佩服你了!”
“哎呀,你这都断定是我了啊。”
“那到底是不是啊?”周凯紧张的问,像是在看刘谦表演魔术,等待奇迹揭晓的那一幕一样。
“是啊,你猜得不错,我和席荏关系也挺好的。”
周凯激动了!因为他采访到了娱乐报也八不到的新闻!不过转念一想,就算他采访了也发不出去啊!万一容墨墨不让他发怎么办?
“那个……让小姐……咱们刚刚说的那段话……?”因为容墨墨在巴黎获得的那个高端得离谱的英文名,业内又新出了一个统一的对她的称呼:‘ms让’。这个名字听着多少顺耳些。
“你随意吧。”容墨墨说,左右就算这个记者不采访她别的记者也会采访她,欲盖弥彰之下她和席荏的关系只能更加引人猜想,还不如这样大方的说出去。
紧接着周凯又问了她很多问题,包括黄金衣的灵感来源与制作过程,又关注了一下她的职场发展,容墨墨很客套的将靳城等人感谢了一遍,还很负责的推销了一下木誉公司,这些场面话是必须要说的。
访问圆满结束,容墨墨刚回到家便接到了一个不认识人的电话,对方是个男人,说话的方式让人感觉跟她很熟络:“容墨墨啊,吕布和柳下拓在么?”
容墨墨刚想说个‘在’,但转念感觉不对,便对对方说:“吕布?柳下拓?你打错电话了吧?”
对方一阵沉默,容墨墨说:“你谁啊?不说话我挂了。”
“你确认不认识这两个人?”对方终于说。
“不认识啊,怎么了?”
此时这人才真正跟容墨墨介绍自己“你好,我是外事局的,叫杨涛,法国海关那边反应这两个人非法入境,正好这两个人曾借用电话跟你有过联系,如果你知道他们请配合一下调查。”
“哦哦哦,涛哥你好,你说的那两个人名字太霸气了我确定我一定不认识,他们给我打过电话吗?让我想想……你是说当时我有朋友出事在医院里的时候吗?”
杨涛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他俩,他们是你什么人?”
“奥,我在法国结识的中国人游客,你也知道在国外遇见国人不容易,就给了他们自己的电话号码,谁能想到他们居然是偷渡啊!太可怕了,万一这两个人是坏蛋想把我卖去马来西亚怎么办!”
柳下拓在容墨墨身体里非常苦逼的抹了抹脸,听她编的自己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对面的杨涛听容墨墨这么说也苦逼了一下,本以为一下就调查出来的东西没想到这么难:“你可别骗我啊,我手上还有他在银行里的视频截图呢,到时候各大省市一通缉,绝对要比直接向我自首要坐更久的牢,如果他是你朋友你这么说等于是害了他!”
“呵呵,你抓吧,涛哥,愿你早日为民除害!”容墨墨非常不在意的将电话放下,抓吕布他们坐牢,就算抓住了也关不住吧,况且吕布现在还换了相貌。
电话那边杨涛更加郁闷了,这个吕布和柳下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当时法国那边把他俩签下的名字扫描过来时他吃了一惊,也许法国人不觉得古怪,可是是个中国人都会觉得诡异,哪会有人签自己名用金文和小篆的!
最诡异的是将那签名翻译出来后发现这俩人居然一个叫吕布一个叫柳下拓!
坑爹啊,这罪犯是故意想玩他们外事局的吧!
容墨墨放下电话后,柳下拓突然跳出来问她:“不然我让他抓我两次?”
“你想干啥啊?”
“你不觉得他们给我关笼子里我再用灵魂状态跑出来吓他们一下很好玩么?”
“无不无聊啊你。”
就在这时,容墨墨的电话又响了,接起来发现还是杨涛,他说:“你如果不配合我我就要开始盯上你了!我知道你一定认识他们!”
“……一天24小时的么?”
“那倒……不是……”
“无不无聊啊你。”容墨墨直接把刚才送给柳下拓那句话转送给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亲们,我把dota改成lota吧,毕竟我不是玩dota的,靠问别人难免会有出错的地方,目前很快就要写到游戏比赛剧情了,为了写的更得心应手一些便自己编个游戏了(不要嘲笑lota的名字,不要
☆、50 吕布的丁原式后遗症
高洋一如既往的用容墨墨的身体在游戏里刷着怪;这边武则天柳下拓夏姬和吕布正围在一起打扑克。吕布自从在丁原身体中重生后就时不时往容墨墨这里跑,弄得丁原爸妈还以为自己儿子谈上恋爱了呢。
两口子调查了一下容墨墨的背景,觉得容墨墨虽然家世一般却是个挺好的小姑娘,长得好看,对得起她家儿子;身材也好;备不住能生个儿子,关键是这姑娘能打拼;有才能;在没有任何家底和外力帮助的情况下自己闯下了一片天;按她这个年纪来看已经够出类拔萃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曾经跟丁原的舅舅靳城传出过绯闻;但丁原的妈妈成芳也明白;公司里上下级哪有不挤兑的,再结合一下容墨墨现在的地位和作风,那些绯闻多半是谣传出来的。还有靳城的妈妈高鳯姝,虽然两家是亲戚,高鳯姝没少在成芳面前说容墨墨的坏话,说她小不尊老什么的,但是成芳是个习惯自己分析事情的人,高鳯姝从小家境就好,娇气惯了,不像她这个半路嫁进豪门的女人,所以成芳知道高鳯姝对容墨墨的评价有夸大和自我情感的成分。
这些天成芳发现自己的儿子变了,不像从前不务正业,经常还会像他父亲请教公司的问题,女人也不换了————更贴切的说,是身边一个女人都见不着了!
对于这点成芳很惊奇也很欣慰,把改变丁原的这份功劳全归给了容墨墨,好儿媳啊好儿媳,能改造他儿子的就是好女人啊!
不知不觉中,成芳已经把容墨墨当作了自己儿媳看待,有时丁原走时告诉她要去容墨墨那儿成芳就不淡定了,比相亲的还心花怒放,看来自己儿子和准儿媳的感情挺好啊!也不知道到哪一步了,他总去她家,两人婚前会不会给她生个孙子啥的……
年纪大了就喜欢胡思乱想,成芳总是向吕布打听容墨墨,吕布的表情每次都很怪异,成芳还以为他害羞了。
“对了,这姑娘住哪儿啊?”成芳问。
吕布报了容墨墨的地址,成芳感叹着:“这姑娘有股劲头啊,居然一直处在这么烂的地方,却一点一点从坏到好把自己混起来了,小原啊,妈不追求你找个门当户对的,我感觉这姑娘就行,挺像个样!”
吕布:“……”
“对了,你每次都空手去啊?会不会浪漫啊!”成芳将造就准备好的巨型花束放进吕布怀里:“到时候把这个给她,就说是你特意买的。”
吕布:“……用不着吧。”
“什么用不着!你能有妈经验丰富么,女人最了解女人!”
“妈,你想多了。”吕布无奈的抱花出门,之前他走进这个家门的时候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叫丁原的父母爹和娘,以他的性格开口叫这两个陌生人真的很难开口。不过万幸的是,现代的叫法是‘爸和妈’,从前他没叫过,所以对这两个词汇没有感觉,叫爸妈就跟叫小甲小乙似的。
之后吕布把这个感觉跟容墨墨说了,容墨墨嘲笑他:“叫不出来?你可是吕布啊,怎么的都得适应了吧?”
吕布气得牙痒痒,容墨墨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嘲笑他三姓家奴的外号么!真恨不得将容墨墨按在地上来个武松打虎,分分钟叫她哑着嗓子求饶,但虽然忽视了很久,容墨墨确实是个女的,吕布欺负容墨墨的这个愿望也在‘不许对女人出手’这个条件的限制下幻灭了。
真希望她是个男的啊!
拿着花,吕布就这么来到容墨墨家,然后将花往她身上一扔,继续那项具有挑战性的事业:斗地主!
时迁在边上眼巴巴的看着吕布和武则天他们超级哈皮的斗着,心里一阵痒痒,但奈何他因为上次挨了个枪子儿导致暂时不能实体化了,只能呆在容墨墨身体里欣赏大家玩。
“这花哪来的啊?”容墨墨问吕布。
“丁原他妈送的。”
“哟,丁原妈妈怪有情调的,正好之前养的鱼都死了,剩下的浴缸不知道干啥,这下可以拿来当花瓶。”高洋打完了一局,容墨墨便起身把那一大束花捧起来插到浴缸里:“嗯,看着还成,就放门口吧!”
“三个夏姬带俩四!”柳下拓打出五张牌,因为夏姬被容墨墨称为小,所以他打j的时候总通俗的叫它夏姬。
“三个柳下拓带两个六。”夏姬紧跟着也打出牌灭了柳下拓,前面三张的牌面上赫然是‘k’。
“这关我什么事?”柳下拓把别人名字编入扑克里的时候打的挺欢乐的,别人把他名字编入扑克就不行了。
“这上面的人长得挺猥琐。”
“靠!老子玉树临风!”
“哟,还学会成语了?”
在武则天的帮助下,柳下拓很快就败下阵来,被她和夏姬联手灭掉了,最后柳下拓只憋出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呵呵。”武则天边pk着吕布边说:“能来到这里积德的有谁会是好养的?”
柳下拓争不过武则天,抽空问容墨墨:“你说那天给你打电话的叫什么杨涛的是不是已经盯上你了?你还这么放心大胆的放我出来?”
“他看到你了又如何,反正抓你又不是抓我,你不是挺想被抓的么。”
“哼,那行,他要是敢抓我老子就在他身上找找乐子,想当年那么多官府想抓我,到最后想抓住我的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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