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种田攻略+番外 作者:滟羽微澜(晋江vip2013-06-07完结,穿越,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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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种田攻略+番外 作者:滟羽微澜(晋江vip2013-06-07完结,穿越,种田)-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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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惜墨的身上已经开始发抖,她可以感觉到体内乱窜的内力正在反噬她的经脉,“无为”开始显现效力了。
  “让他画押!”颜惜墨睨向旁边装傻的暗卫,眼中满是如锥刺骨的寒意。
  今天这出戏最重要的就是这部分,几个深藏的暗卫也不敢再装傻,拇指粗的锁链纷纷从几人袖中射出,瞬时就将朱阔扮成了粽子。
  一名暗卫走上前,捡起地上被揉成团的和离书展开抹平,然后从袖中拿出胭脂盒,扳着朱阔的手在胭脂盒里沾了朱砂往那和离书上盖去。
  “不……”朱阔挣扎着不肯把指头摁上去,那暗卫一皱眉,拍了他的穴位将他定住,然后拿着他的拇指在两张和离书上飞快的摁下了指印。
  朱阔现在不能言语动弹只能怒瞪着那两张和离书,恨不能把眼光化作一团火,烧了那两张碍眼的东西。
  颜惜墨接过暗卫递过来的和离书,淡然的看了看,那上面早有她的指印,这下两个人就真没什么瓜葛了。
  让暗卫把其中一张和离书塞进朱阔怀里,颜惜墨面色苍白神态疲累的摆摆手,“把他和这女人丢出去。”
  众暗卫领命,一人提了呆若木鸡的钱芹草,一人出门唤了早就候在门外的几名男侍卫,用布塞了朱阔的嘴,拍开他的穴道,几人一起将朱阔绑了出去。
  朱阔挣扎着拼命扭身往回看,惜娘,他的惜娘!
  颜惜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被人扭了出去,喉间的血再也咽不下去忍不住的顺着唇角渗了出来。旁边的丫鬟发现她的异样急忙上前扶住她。
  她捏着手里那张薄薄的和离书,只觉的所有的声音仿佛都离自己渐渐远去,她看着外面挣脱了锁链和暗卫的朱阔在与人扭打,看着身边的丫鬟围着她在惊恐的呼叫,看着锦衣玉服的玄展焦急的奔了进来,最后看见狼狈不堪的朱阔踢飞了一个暗卫,冲进了屋来……她昏昏然的闭上了眼睛,心想这次要是能醒过来,她要带上孩子离这两个男人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的留言了,欢乐的更新。感谢大家的支持,上榜的任务今天更完了,想和上期一样请假休息,顺道存稿,嗯,更新如上期,下次更新时间是星期四,现在去申榜,如果上榜的话将会继续3千日更,鞠躬。

  思量,奇药解毒,暴起,杀手发威

  “你!”玄展愤怒的揪住朱阔的衣领;“对她做了什么?”
  他算计好了所有的事;却没有算到她竟然会强用内力引发了“无为”;要知道,即便是他也没能引得她用过一次内力。
  被他揪着衣领的朱阔并没有看他,而是拼命扭着头去看床幔,仿佛只要不错眼就能看见床上躺着的人。
  “算了”玄展松了手,冲旁边的奂尘吩咐道:“把他带下去;先和那女人一起关进地牢。”
  奂尘应了,冲后面的两个暗卫点点头;三人一起上前将已被封了穴道的朱阔扭住拖了出去;朱阔除了一直看着床幔之外没有任何动作。
  等奂尘把人丢进地牢再回来时;就见玄展面色深沉的把玩着一个玉色翠绿的蝠形玉匣。
  奂尘惊疑不定的看着玄展手里的玉匣;“主子;你想用这九生膏?”
  玄展还在兀自沉吟,没有理会他。奂尘见他这样不再出声,悄悄的退到了一旁。
  玄展看着手里的“九生膏”,心情是既矛盾又复杂。这“九生膏”与“无为”都是当年七杀门的秘宝,在他们弑主之后,只有“无为”落在了夜无的手上,而“九生膏”却是掘地三尺也没能找到。
  这“九生膏”虽说到现在尚有四盒遗世,可却只有七杀门独有的这盒是用玉蝠匣所盛。而这玉蝠匣也是颇有来头,据说是这制“九生膏”的鬼医专门寻了千年美玉打成这蝠形玉匣将第一盒制得的“九生膏”送与自己的夫人。老门主在世之时,最爱拿此事炫耀,不过却只有被其视为心腹的七杀,能有幸得瞻这玉匣真容。
  所以当他和朱阔脱险上岸后再次打斗时,这个玉匣由朱阔怀中突然掉出,他及时认出这玉蝠匣,在下毒时才留了他一命。
  以他的聪明不难猜出这人与七杀门有关系,再派人查了朱阔的底细,然后他抽丝拨茧的得出了一系列疑问的结论;这“九生膏”必定是当年碧幽盗药时私藏了起来,后在她进宫前去周国的时候送给了颜惜墨。他由此推断朱阔与潜逃周国的颜惜墨定然关系不浅。
  他在想通所有关节后便用朱阔做了个局,果然把颜惜墨引了回来。可如今人是回来了却命悬一线,现在这“九生膏”在他手上,这人是救还是不救!
  救,这还可为他谋取更大利益的“九生膏”就要消耗的毫无价值,不救,夜无那复杂的神色仿若还在眼前,他说:“阿展,别让自己后悔。”
  后悔……他紧紧的将玉蝠匣捏在手里,然后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向遮了床幔的床榻走去。权势、利益什么的可以用很多方法去谋得,可她要是死了,他真的会后悔!
  “九生膏”不愧为圣药,配了药引服下去后,颜惜墨不断吐血的症状就减轻了。等到了第二日之前微弱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稳。人虽然还在昏睡可神色却从死亡的灰颓转为了大病后的腊黄。
  玄展见“无为”解了,便让了大夫给她开了调理的方子,然后各种上好的补品像不要钱一样流水的供进西院,第四天颜惜墨清醒过来时气色已经恢复了一半。
  玄展晚间过来看她时,见她已经可以靠坐起身,大喜过望的接过丫鬟手中的药膳亲自给她端了过去。
  颜惜墨见他手中的勺子凑上来,闭了眼将头偏过一旁,明显不待见他。
  玄展宠溺一笑,“生我的气可以,可不能和自己的身体生气。”
  颜惜墨闻言气的差点笑出来,她和他生气?犯得着吗!她就是觉得要再看见他,说不定会不顾自己还没恢复好,跳起来杀了他。
  玄展好脾气的抬着勺子,要比耐性的话,他自诩不会输给任何人。
  颜惜墨的手紧紧捏着被子,将心头的邪火压了又压,最后张开眼睛抬手一挥将玄展手里的勺和碗全挥到了地上。
  “别在这里假腥腥的,让人犯恶心!”颜惜墨冷眼如刀的剜向他,“你是得了他身上的九生膏才开始设计我的吧?你给他吃了什么?却之?忘情?还是断念?”
  玄展接过丫鬟递过的帕子,擦拭着手袖上溅到残汁,“他吃的是断念。”
  颜惜墨伸手,“解药拿来!”
  玄展将帕子丢在地上,“丢了。”
  颜惜墨挑唇冷笑 :“九生膏呢?”
  玄展一摊手:“你吃了。”
  颜惜墨不想信,“你骗谁呢?那么大一盒,你舍得吗?”话音刚落她突然暴起发难,手中的被子一掀,兜头向玄展盖去,然后飞快的一脚踢去,将被罩住的玄展踢翻在地。
  旁边伺候的丫鬟是会功夫的暗卫,见状一拍腰间拿出软剑来就向她刺去。颜惜墨翻身跃起,顺手扯断床边的帐钩飞快的抛出,勾在了那丫鬟的脖子上。她用力一扯,那丫鬟的脖子就被帐钩撕开了一道口子,再用力,那丫鬟的脖子就生生被拉断,大量的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颜惜墨白色的里衣。
  玄展 把被子掀开,一柄软剑就抵在了他的喉咙上。颜惜墨披散着头发,满身鲜血的冷睇着他,那神情如同地狱归来的罗刹。
  颜惜墨手中的软剑划破他的皮肤,“九生膏”
  玄展不惊不怒,从袖中摸出玉蝠盒丢在地上。
  颜惜墨用脚将玉蝠盒踢到自己身边,然后如迅雷般出手拍了玄展的穴道,才俯身将玉蝠盒从地上捡了起来,确认是九生膏后才转身到衣柜边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
  红衣墨发、冰颜玉肌,比当年的阋杀少了些许清涩多了几丝柔媚,那艳冶柔媚在面上却冷凝着嗜血的杀意,如冰与火奇迹般交融的妖艳端是摄人心魄,竟让玄展一时看的痴了。
  颜惜墨就着盆里的冷水净了面,将及腰的长发高高束起,来到玄展面前。
  她蹲□子与坐在地上的玄展平目而视,“想不想尝尝无为的滋味?”
  玄展挑唇一笑:“你有吗?”
  颜惜墨摇头,“没有,不过我至少有十种办法可以废了你的武功。”
  玄展面色微变,“你想怎么样?”
  颜惜墨用剑挑了下他脖子上已经凝血的伤口,让鲜血重新渗出后才慢条思理的答道:“放我走,以后别来烦我和孩子。”
  玄展想都没想的拒绝,“不行!”
  颜惜墨挑眉,“你别弄错了,我没有在问你的意见,”
  “要么现在就去死,要么就照我说的话做,好好的活着享受你的荣华富贵。”颜惜墨话音才落软剑利落的又在他的气管旁边开了道口子。
  玄展蹙眉苦笑 :“我能说不吗?”
  “你说呢?”颜惜墨将剑往旁边挪了些许,这一剑只要割下去任他什么元帅将军都会在一柱香时间内去见阎王。
  玄展神色颓然的低了头,过了一会抬头盯着她咬牙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
  “你?”颜惜墨冷嗤,“因为我要的东西你给不起!不,是你压根就没有!”她起身,鄙夷的看着他,“我可不想落得个和夜无一样的下场。”
  玄展听她又提起夜无,一向温雅俊美的面上难得的有了一丝颓色,他神色黯然的垂了头道:“你走吧!”
  颜惜墨看了看不远处的无头女尸,“识相的就管好你的手下,免得又被我屠个精光。”
  玄展垂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拿了我怀里的令牌就走吧,那人被关在东院的地牢里。”
  颜惜墨弯腰伸手在他怀里摸了摸,果然找到面纯金打造的令牌,将令牌揣在怀里,又坏心眼的将玄展打昏,她从容的迈步向门外走去。
  东院的地牢其实并不难找,颜惜墨在杀了两个跳出来阻挡她去路的暗卫后,成功的抓住了奂尘。
  奂尘出乎意料的配合,在他的带领下颜惜墨轻轻松松的站在了关押朱阔的地牢外面。
  “过来!”她像召唤宠物一样的招招手,靠墙而坐的朱阔听话的走了过来。
  她拿出九生膏,用手指挖了一块伸进栅栏内,“tian了”
  奂尘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能以一人之力横扫千军的男人,像忠犬一样tian拭着女人纤细白晳的手指。一根手指细细的tian完换到另一根手指,然后是手掌,手腕;在有寸寸上;移的趋势时,被一个火辣的巴掌扇的跌坐在地。
  “吴国之事我估且不与你理论,我千里迢迢的来找你就想问一句,俊生的娘根本就没死,这是怎么回事?”颜惜墨瞪着牢里明显已经恢复了记忆的朱阔,恨声问道。
  朱阔苦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她是没死,不过却不再是俊生的娘了,我和她已经和离了。”
  “和离了?你敢再骗我一次试试?”颜惜墨哗的抽出腰间的软剑,用剑指着他沉声道。
  “我没骗你,我和她真的和离了。”朱阔对她突然间的悍然明显的不是很适应,“惜娘,把剑放下,小心别伤着自己。”
  奂尘在旁边简直要替这倒霉的男人掬一把同情泪,老哥知道你眼前的女人是谁不?这剑能把你伤的体无完肤也不可能伤到她自己分毫。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为更新时间迟了向大家道歉,放假了反倒有一堆事情,离电脑也离的远了些,所以放假这几天我会尽量早更新的。

  质问无果怒然离,情敌相见知前缘

  颜惜墨提着剑冷笑:“人家和我说了;让我进门做二房;团生圆娘都可记在她名下;当做嫡子嫡女来养。”
  朱阔听了紧皱眉头却没再说话,颜惜墨看他这样心灰意冷的将手中的软剑一丢,决绝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惜娘!”朱阔见她走了顿时大急,隔着木栏冲她的背影大声喊道。
  颜惜墨听到他的叫声停下了脚步,可她只是默然的站了一会;然后决然的离开。
  奂尘眼见着她走的没影了才长呼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个姑奶奶送走了。他看了看失魂落魄站在牢中的朱阔;想起那厢还有个失意人;当下不敢耽误的走了。
  奂尘回到东院;玄展脖子上的伤已经止住了血包扎好;一个丫鬟正在伺候着他更衣。看见他进来;玄展面色无波的向他问道:“走了?”
  “走了”奂尘点头,上前接过丫鬟手上的外衫替他披上。
  玄展听他说颜惜墨就这么走了,神色略显黯然:“那朱阔呢?”
  “还在牢里,他似对阋主在正妻之事上有所隐瞒,阋主一怒之下就走了。”奂尘将牢里的事如实上报。
  “喔?”玄展摸了摸脖子上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难道是我枉做了小人?”
  奂尘不敢接话,心里却在暗自嘀咕,可不就是枉做了小人!
  玄展拿起书案上的汉白玉腾虎镇纸轻轻的摩挲着,眼睑半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主人!”突然从外面冲进了一个面色焦急的暗卫,“地牢里的犯人跑了!”
  “跑了?”奂尘大惊,那地牢的防备森严,阋主是主人交待不用阻拦,否则就算是拼尽最后一人也必不会让她如此简单离开。
  “是,那姓朱的捡了夫人遗下的软剑,劈开木牢带着那女人跑了!”那暗卫面色难看的回禀道,这看守不严的罪名落到谁身上也不会好过!
  “追”玄展放下手中的镇纸,抬眼命令道。
  “是”奂尘与那暗卫抱拳领命,可抬眼就见一身玄衫的玄展已经率先而出。奂尘与那暗卫诧异的交换了个眼色,然后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自战事停歇后一向平静的元帅府突然中门大开,风神俊朗的元帅大人英姿飒爽的端坐在马上,由一群黑衣待卫簇拥着飞驰而去。
  朱阔一手提着颜惜墨的丢弃的软剑,一手挟着钱芹草由元帅府翻墙而出后,顺手将钱芹草往街上一放就要去追颜惜墨。
  钱芹草见他放了自己就要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大成哥你要上哪去?”
  朱阔猝然不防被她抱住,听她还在唤自己大成哥,俊朗的面上多了几分不耐,“芹娘,之前我被人设计失了记忆才会与你浑浑噩噩的拜了堂,所幸闹剧已破且你清白尚在,咱们便也当这儿戏婚事不存在,日后你还可重新寻个好人家嫁了……”
  “我不!”没等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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