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劲,不若和离了之后辞官回乡好好的过几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入V;根据惯例会在入V后连更三章,之后将会保证日更,字数最少3千加,其实如果可以,某澜想开着每天1w字的坦克重重的碾压过去,然后尽早结文,遗憾的是这是个梦想,不过日更的梦想已经完成了,重装坦克的梦想还会远吗?呵呵,在此感谢大家的支持。其实知道入V会是个分水岭,很多好友会在这里挥手告别,不过没关系,有你们陪伴的日子某澜很开心,因为有大家的支持某澜才能完成日更的梦想,让我们在下个文再会,希望我的下个文能打动你们。再次感谢大家。谢谢,鞠躬
进宫面圣道实情,狼子野心露端倪
想到日后他终于不用再低眉顺眼的受人折辱;和离远走的想法就更加坚定;他不是那种恋栈权势之人;求的不过是俯仰无愧于天地、祖宗,何须再奴颜卑膝的看人脸色。
他要是知道自己当时一心软会有今天局面,当时定会再想更周全的法子。一想到他当年携耻带辱的匆匆离开,竟是给惜娘和孩子们留了这么多的隐患,他就心疼不已。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林书岚看他那样;就知道他的心思已经不在斐家上头了。
“陛下哪里肯定是要去告罪的,至于斐家;我来的路上查到点东西;面圣的时候一齐递上去;他家也就到头了。事情完了我也不稀罕做这劳什子的护国公;自是辞了官去找惜娘;然后回朱家村,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神仙日子,给万贯都不换。”朱阔已经计划好了,他在路上耽搁的日子也没白耽搁,这次出兵抗吴斐大郎私下里搞的那些阴私全被他查清楚了,这罪证只要往上一递,斐家这世代勋贵的富贵也就算到头了。
若是以前他可能还顾忌着斐尚的面子留一手,可斐家却是不给他留活路,要不是自己和吴国那贼帅都武艺高强,恐怕就真的淹死在河里了。
第二日,他捧了护国公的朝服授带,自己换了身干净的布衣坐车往皇城而去。
大周皇姓为武,现任皇帝名晟,今年三十有六,年号太兴。从这位皇帝的年号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位要励精图治、流芳百世的英明皇帝。
不过成就一位皇帝的英名,并不是只要兢兢业业的认真工作就能达成的。
太兴帝有心留名青史,可无奈他家老爹在岗时也是认真工作的,留给他的是个中规中矩的家底,既不空前强大,也不空前落后,跳一跳就可以够上民康物阜这四个字。除却每年梁国会来打打秋风,其余天灾人,祸什么的基本没有。
太兴帝潜邸时主动求了与梁国相接的北境封地,然后满腔热血的带着王府的护卫家将,积极的参与到了与梁国的交锋当中。当时领北境防务的将领就是斐尚,斐尚这人因是世代勋贵,在打仗和识人上颇有些能耐,只要是被他看重的人才,一般都会被不遗余力的尽力提拔。朱阔一个没什么背景的穷小子就是被他慧眼识英从小小的白板(兵丁)一路提成了红中(百夫长)。
太兴帝喜在军营打混,一来二去跟这个被斐尚看好的小军官也有了点交情,后来太兴帝也进京夺嫡,斐尚把朱阔调去给他当了护卫。
太兴帝夺嫡的故事是诸多小说里写老了的桥段,无非就是兄弟之间的辗辄。前面说了老皇帝并不昏庸,也不允许自家儿子自相残杀,谁要是明着搞阴谋那就是急着在找死;于是太兴帝选择了徐徐图之,进京后安份老实的陪着老皇帝赏了几天花,喝了几杯茶,再防着其他兄弟给他出“暗脚”顺理成章的在老皇帝面前留了个好印象。
太兴帝那会的护卫都是千挑万选的,皇权争夺动辄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朱阔就在这种你死我活的各式暗杀中脱颖而出。别看他年龄小,可人家武功高啊,太兴帝的几次危难都得援于他手,一来二去就把朱阔当成了自己的心腹。
老皇帝比较英明,知道立储这事不能拖,朱笔一批点了太兴帝当太子。太兴帝如愿的当了太子后,立刻给朱阔升了官,虽然是个比红中(百夫长)略大点的发财(校尉),可对于一个十七岁没有任何背景的少年来说,简直可以称为平步青云。这也是后来斐氏红杏出墙后朱阔有苦不能言的原因,斐家对他确有栽培之恩。
太兴帝登基后见朱阔娶了斐尚家的幼女,索性再破格提拔了一次,把人给调进了京城的京畿卫当了个护军都尉(六品),等朱阔当爹后又提了掌京畿卫的定远将军(从三品)。
朱阔突然上书辞官一直是太兴帝心头的一根刺,他在朱阔走前曾亲召他入宫问过缘由。他老人家可是把朱阔当未来接替斐尚的掌军人物在培养,现在人家说辞官不干了,总得把辞职的原因给说清楚吧。
君前无戏言,朱阔很老实的把斐氏送帽子的事给太兴帝说了。太兴帝当时就怒了,这等yin妇你还留她?还和离?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朱阔被骂的满面菜色的解释道,不是我能容她,实在是因为顾虑到我儿子和老丈人的面子才手软的。
太兴帝的思维和林书岚一样,让斐氏病亡,宫里最不缺这玩意儿,朕送你几瓶,你回去把这yin妇给朕摆平了,然后好好上班,过上几年我再给你找个好的,
朱阔犹豫了一下,仍是摇头对皇帝说,斐老将军对我有提携之恩,我一是使不出这种卑鄙的手段,二是用这招除了斐氏简单,可以后我仍要受着斐家的挟制。再说,我朱家虽远离朝堂可仍旧是世家,怎么能让这种yin妇进我家的祠堂,受我朱氏后人的祭祀,我还是和离回家算了。
太兴帝听了他这番话,终于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心慈手软了。第一,这戴绿帽子不是件光彩的事,不宜宣扬,也就是不能将yin妇沉塘,免得两家脸面上都没光彩。第二,这休妻一途不可行是因为你说不出个正二八经的休妻理由,(原因同上)要真休了还要背上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名声。第三,还不能让斐氏就这么病亡的原因是老朱家嫌丢人,怕把这绿帽子戴进祠堂,压在后世子孙的脊梁上。
上面说的这几种方法无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为军法大忌。这么看来他虽嫌朱阔手段温和,可也只有和离这一条路可走。
且以斐尚目前在军中的威望和地位,太兴帝也不敢轻易的刺激他,要不当初怎么了挑了他家的女婿栽培呢。最后只得同意了朱阔和离的想法,不过辞官是不准的,嫌丢人就回去休息一段时间。
朱阔把事情在太兴帝那交了底就带着儿子回乡去了,太兴帝由此恨上了斐家,暗自给了斐家一个家风败坏不堪大用的评语。
后来斐氏低调的回来住进将军府,太兴帝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没看见,那会她爹正忙着和梁国掐架呢,咱不动摇军心的收拾他女儿。先让她蹦达,等收拾她爹的时候一起收拾。
朱阔掉河里以后,太兴帝大肆厚赏之下却没有加封护国公夫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来,他老人家心里门儿清,这就是个占了鹊巢的鸠,说什么也不能封。
太兴帝与朱阔重逢问的第一句话是“小子,你那BH老婆哪找的?”
太兴帝这几年已经很不待见斐家了,只碍着大局一直没有大动作,如今斐家在朱阔老婆手上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实在是让他郁气大解。
朱阔无奈的抹了把汗,“臣惶恐”
“是该惶恐,娶了这么个老婆,不惶恐都不行!”太兴帝欢乐的拿朱阔打趣。
皇帝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朱阔把他搜到的证据呈上之后,且隐有要爆表之势。
“好!好,好你个斐尚,居然养出了这么几个狗东西!”太兴帝拿着写满证人证词的纸张,不住的“夸”斐尚。
斐尚自己老奸巨滑让人拿不住错处,可他儿子却不一样,斐大郎名霆,也就是当年造谣生事那位,如今掌着大周的右翼虎军,官拜正二品的定南大将军。要说这斐霆只需仗着父荫好好混就行了,日后说不定还会出个一门两侯的光荣事迹。可这人他偏生不安份,有了滔天的权势尚不满足,偏还要去沾粮卫上的事。
之前说过,很多年前周国的老皇帝欺负人家吴国的孤儿寡母,以强凌弱逼着人家签定了个低价购粮的协议,还是不可更改那种。周国老皇帝签了这协议后亲自主持成立了一个以购粮,运粮为主要业务的衙门,唤作粮卫。周国对吴国的粮食采买俱交该卫职司,也就是说,这向吴国低价购粮的事只能由粮卫采买,其单位或个人皆不得越权购粮,违者是要杀头滴。
粮卫职司之后负责每年向吴国采买新粮和贩卖旧粮的工作,一买一卖之间竟然大幅度的充盈了国库,这粮卫的油水之厚可见一斑。几年后老皇帝没了,新皇登基,主管粮卫的官员也从青涩的小嫩葱变成了油光满面的葱油饼,趁着新帝上位忙于其他事情的时候开始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一年,粮卫向吴国提出购买的粮食比往年多出了三分之一,吴国当年的小奶娃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可大概是老皇帝给他留下的记忆太过凶残,所以吴皇尽管不情愿,可还是抖着笔批了同意。
余粮随陈粮而出,卖得的钱全尽了粮卫官员的腰包。之后周国粮卫越来越凶残,而吴国朝庭也就越来越软弱。最后终于有了周吴两国在牛岭河的一战。
斐霆沾上的事其实说白了也就是假公济私,他勾结着粮卫向吴国大肆低价购粮,然后又与吴国粮商勾结,转手高价把粮食贩回吴国境内,而收的粮太多买不完怎么办?没关系粮卫会回收入库,等下年购得新粮时再用陈粮换新粮,把新粮领给他继续买。
这叫什么?这叫红果果的勾结。太兴帝把证据拍在了桌上,他防来防去就怕老斐家生二心!这斐家父子,斐尚掌中军,长子掌右翼军,次子倒是在京里混了个闲职,可三子却在左翼军中任右护都尉。再加上军里与斐家有干系的将领,斐尚要是做不到一呼百应,他敢把武字倒过来写。这掌军权的倒腾粮食是为了什么?要说是为了钱,说给驴听驴都能气笑了,斐家世代勋贵家底丰厚,还差这点钱?不是为了谋逆是为了什么,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斐家的心着实不小!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继续留下来的大家,么么!关于朱阔这孩,我无力了,洗不白了,话说要是过了这几章还洗不白,那我也没办法了,大家就请一路骂下去吧。鞠躬
追妻前途路茫茫,生死再见欢乐多
“说你坠河也是他们父子设计的?”太兴帝冷笑完了开始转话题;朱阔点点头;据那吴国贼帅的情报;当日两人的马匹都是被人动了手脚的,战到酣处时周国这边锣呀鼓的一通乱敲,惹的吃了药的马匹兴奋发狂,驮着两人就跳了河。
太兴帝恨恨的再拍桌子:“我就说这军前斗将,是马;上开打,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掉进河里去;原来是这起子小人在作怪!”
斐家的黑状告完;朱阔开始辞官。可无奈的是太兴帝怎么也不允许;太兴帝说;斐尚眼看要倒;你得给我去安抚中军,可以给假让你去追老婆,诰命什么的都好说。
朱阔灰溜溜的出了宫,想起太兴帝的话就觉得偏头疼。不过眼下之急还是得把跑了的娘子追回来。
回府后,林书岚见他笑的贼,jian,“想辞官,没戏吧?我就知道这皇帝是个不好相与的,所以他请我教他儿子,我怎么都没答应。师兄我有先见之明吧?”
朱阔白了他一眼,当年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要不是他不停的鼓动,他至于那么小就投了军营吗!
林书岚调侃完朱阔想起正事,“我的探子来报,你家娘子的车往东边去了,而斐氏的车却是往西去的,你要追哪边?”
“这不是废话吗!”朱阔恨不得能拍他一巴掌,无奈人家是师兄,不敢下手。
“你要是往东去,记得去看看师傅,他老人家现在就在东边溜达呢,可别忘了!”林书岚非常不厚道的提醒道,看见朱阔满脸郁卒的离开才心情开朗的大笑起来。
朱阔千里追妻去了,随行的有俊生和随从护卫下仆若干。他一个穷小子出来闯天下,本来就没有世仆这种装备,这次留在护国公府的下人都是以前他自己收入将军府的下仆,本来照他的意思,就他们爷俩走就行了,可林书岚却坚决不让,他说,“你好歹现在也是个超品的护国公,又结了斐家这么个对头,要是半路上再出点什么事怎么办?你倒是武艺高强了,你儿子呢?刚练了二十四式的八卦刀法,顶得住吗?”
朱阔闭嘴,乖乖的带了侍卫若干,管事若干,下仆若干外带一个丫鬟。这个丫鬟的身份有点特殊,就是让俊生一怒冲冠撵生母的红颜祸水之静。
之静这丫头说起来也是个时运不济的,在斐氏那里做小丫鬟的时候无意间就撞破了女主人和人通,jian的现场,幸亏她当时手上抱了只猫可以丢出去充数,要不然现在恐怕尸骨在哪都不知道了。
她撞破了斐氏的jian情之后行事更加小心,为的就是能熬到配人或满二十放出去。后来斐氏把她们四“之”调去监视叶小八,之香庆幸之余就有了反水的意图。
问题是,她反水了,也反水成功了,可新主人不要她。她拿那五百两银票的时候还在心里嘀咕果然是小丫头不通俗务,一出手就这么大方,可当她一天按顿挨鞭子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原来人家这是先给了医药费,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命花。
现在终于雨过天晴,她左思右想之下决定还是要抱紧叶小八的大,腿,所以哭求了世子爷,死皮赖脸的跟着出了门。
颜惜墨将正哥儿交给了十三阁,让他们帮忙送正哥儿出海。十三阁的人接了单,顺道提出十三阁阁主要求与她会面的消息。
颜惜墨一想,虽是委托,可人家的事办的也着实漂亮,她去亲见对方的阁主当面送上酬金也是应该的,于是就答应了。把去历城的事先放了放,调转车头往十三阁总坛所在的江州而去。
江州也在东边,颜惜墨一行人又是快马行车,不过五六日就到了十三阁总坛所在的江州徐郡。
十三阁与七杀门是属于王不见王的存在,两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