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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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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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如果可以选择,江染雪宁愿做一回鸵鸟。对自己的身份问题视而不见。可若真有“有心人”想要拆穿她的身份,到时候只怕她也是身不由己了。

更何况,隐约中,她还有一种女人的直觉在告诉她,这个身份的秘密,迟早会人被揭穿。与其这样,不如知己知彼,才能防患于未然。

“小七,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好?”。一念至此,江染雪开口说道。

“去哪?”寒魂挑眉诧异地问道。

片刻的沉默后,江染雪终于下定决心。于是勾唇笑。道:“去一个,有可能会让你恢复记忆的地方。”

她的话音方落,寒魂的神色已有些动容。从他的表。情可知,在他内心深处,也极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抬眸眺望了一下远方碧蓝的苍穹,江染雪指着远处连绵的群山说。“走吧,就在那里。”

两人纵马一路狂奔,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一片空旷的郊外。远处,是起伏不断,一片苍翠的群山。

近处,是枯黄的树叶和草木。这片原野,早已不复当初她看见时的那般生机勃勃。却让她至今不能忘怀。

“你,还记得这里。吗?”侧目望着寒魂侧面如刀雕般的线条,江染雪开口淡淡地问道。

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寒魂的神情一片茫然。许久,他终是开口叹息道:“似乎有一些熟悉,可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都是失忆了(1)

江染雪并不诧异,这本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想了想,她翻身下马,将马拴在一棵大树下,回头对寒魂招手说道:“跟我来!”

“干嘛?”虽然有些诧异,寒魂仍然按照她的吩咐拴好马匹,紧紧尾随在她身后。

“来了你就知道了。”沿路找了许久,依然没有找到当初那个让她容身,救她一命的小洞穴。江染雪忍不住蹙眉。又抬头打量了一番四周的景物。这朝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这一次,果然在枯黄的杂草和藤萝下,找到了一个狭窄的洞口。

“进去看看。”扭头对寒魂神秘一笑,江染雪的眼中,希望渐生。

寒魂躬身进入洞穴,江染雪尾随其后。“还记得这里吗?”

摇头,一双剑眉皱得更紧。“这里,这里我来过吗?”

“你当初就是在这里,将我一个人扔在这不管。你说,但凡你还有一口气在,就算是爬也要爬回来。可是,你却食言了。你骗了我,扔下我一个人自生自灭”沉吟片刻之后,江染雪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扔下你不管?!”此时此刻,寒魂的神情简直可以用震惊二字来形容。他那张嘴,张得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看得江染雪忍不住莞尔。“我们,我们是什么关系?”

强忍住唇畔促狭的笑意,江染雪正色说道:“我只记得,你当初叫我主子。”

“主子”这两个字,对寒魂来说显然异常敏感。只见他剑眉猛地皱成了川字形,神色间似迷茫,似痛苦。又仿佛跳入了回忆的怪圈,却无力抽身而出。“头好痛,就像要爆炸了一样”

见状,江染雪心知是如今熟悉的场景刺激了他的回忆,于是也不去打扰他。只希望他能记起哪怕一星半点的往事也好。谁知下一秒,寒魂却用手猛击头部,抱头痛苦地喃喃自语道:“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江染雪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生怕一下子刺激过头,造成反效果。于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道:“想不起就别想了。咱们不急的。”

在她的安抚下,寒魂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许久之后,他从痛苦的回忆中清醒过来,抬眸可怜巴巴地问道:“你说你是我的主子,那你能告诉我我的身世吗?”

“不能!”幽幽一声叹息之后,江染雪摇头说道。

“为何?”寒魂挑眉,俊颜上写满了诧异。

江染雪开口,一字一顿:“因为,我也失去了记忆!”

建乐城盐铁司衙门里,两个男子一个负手而立,眉头紧锁。一个端坐在雕花紫檀木椅上,一言不发。面色却是阴晴不定。

良久之后,坐着的那个身着绯色官服,胸前补子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孔雀图案,长须飘飘,面容斯文的男子才端起手边的茶杯,放到嘴边却又猛然放下,挑眉向他面前来回踱步的男子问道:

☆、都是失忆了(2) 。

“你是说,那紫雁将当初咱们遍寻不着的证据,交给了杨程远的书启师爷江染雪?”

“据咱们可靠的消息,的确如此。”站着的男子,亦身着绯色官服,胸前补子上绣着精美的云雀图案。尽自身着大气厚重的四品官服,可他浑身上下,却依然流露出一股痞气。

尤其是那一双倒三角眼,给他生生添了几分冷厉和阴毒。“先前见那贱人的贴身丫鬟与江染雪接触,我便起了疑心。谁知咱们派去的人不中用,竟然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对付不了。真是个窝囊废!””

那名模样斯文的官员摇了摇头,道:“朱兄此言差矣!”

“姚大人何出此言?”朱庆年闻言,惊讶地问道。

“前两天去了那边,所以并不知情。这也情有可原。”姚之鸣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这才放下杯子,不疾不徐地说道。

“据那杀手回报说,当日他本已得手。是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这才坏了咱们的好事!你可知,那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是谁?!””

“属下不知。”摇了摇头,朱庆年垂眸说道。

“是六王爷的贴身侍卫。”姚之鸣沉下脸,一双狭长的眸子,有暗色一闪而过。

闻言,朱庆年猛地驻足。诧异。地问道:“六王爷何时来了咱们建乐城了?!”

“哼,你问我,我倒是问谁去?!”冷哼一声,姚之鸣抬头斜视着他,神色清冷。

“我当初原就不赞成暗杀那个江染雪的。偏你说,她骨头硬,收买不了。非要一杀了之。杀就杀了吧,偏偏做事情却不干净利落。没吃到羊肉,却惹得一身骚。现在好了吧?!连六王爷都牵扯进来了!”

“大人息怒。”闻言,朱庆年顿时心。生不快。但他在官场历练了这些时日,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愣头青了。加之他素来知道,这姚之鸣虽看似斯文无害,其实内里比他更狠毒阴冷十倍。最是一个惹不得的主。

此刻只得按下心中的郁郁之气,赔笑劝慰道:“也许事情没有大人相信的那么严重呢!朝中上下皆知,那六王爷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从来不管朝中事务。加之他一向喜欢游山玩水。咱们建乐城,又是山明水秀之地。所以,他出现在此处,亦并不奇怪啊。”

“但愿如此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姚之鸣叹息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朱兄,咱们现在是身处荆棘之中。一步错,步步错。万一有个闪失,只怕从此丢了官帽不说,还万劫不复啊!”

“是,大人说得极是。”闻言,朱庆年躬身答道,那双狠戾。的倒三角眼里,却有不以为然的神情一闪而过。“小人这就去找人,做了那江染雪。这一次,保证干净利落!”

“不,不可!”摆了摆手,姚之鸣沉声说道:“那江染雪身。边,现有高手保护。再说了,他既然已经进入了六王爷的视线。咱们就不能再莽撞行事了。只可智取,不能力敌!否则,怕是要杀敌一万字损三千啊!”

☆、都是失忆了(3)

“那大人的意思是?”朱庆年抬眸恭敬地问道。

低头沉思了片。刻,姚之鸣站起身来挑眉问道:“朱兄,以你对江染雪的了解。这江染雪,就当真是油盐不进的主了吗?我就不信,他当真没有软肋么?!”

“有的!”想了想,朱庆年猛地拍了拍大腿,几乎笑出声来。“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大人,你放心吧。这江染雪,我保证给你拿下。咱们只要如此这般便行……”说罢,他附耳在姚之鸣的耳畔轻声低语了几句。”

“嗯,去吧。就照你的意思办。”姚之鸣满意地点了点头,薄唇终于勾出了一抹弧度。“这件事,要做得机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这是自然!”朱庆年得意一笑。“这次大人你就放一万个心吧!”顿了顿,他又敛了笑容,沉声道:“不过,这事既已传到了杨程远处。那咱们是否应该有所应对才是?!”

“这事我自会处理,不用你操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姚之鸣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朱庆年一边恭敬地答道,一边躬身朝姚之鸣行了一个礼。这才转身退下。转身的瞬间,他眼里的恭敬之色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冷和狠毒。”

兴宁县县衙,县令范思卫对江染雪的突然到来显得十分诧异。诧异之余,却是热情洋溢的欢迎。衙门里的上上下下,对她的到来都显得十分的热忱。

大家一起拥着江染雪朝县衙后院的书房走去。围着她问长问短,说东道西。直到范思卫挥手撵人,大家这才一哄而散。

“许久不见,先生益发清俊了。精神头看着也比往日在兴宁好多了。看来,建乐的水土果然是要养人一些啊。”静静地打量了江染雪许久,范思卫这才笑着调侃道。

“大人说笑了。”对这位亦师亦友的老上级,江染雪还是十分尊重的。于是敛眸正色道:“大人现在可好?”

“还似以前那般忙碌。只是没了先生你这个智囊,我益发显得举步维艰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范思卫的神色里不无遗憾。“不知先生这次来,是公事还是私事?”

“知府杨大人,托我来送一封重要公文给大人。”取出公文递给范思远,江染雪笑着说道:“不过,于私,我也的确想念大人和衙门的一帮子兄弟们了。”

“那好。既然来了,就一定和兄弟们好好聚一聚。今晚咱们准备一桌好菜,开怀畅饮一番!”范思卫笑着点头,拆开信封一目十行地开了起来。看完之后,他眉头一皱。“奇怪!”

“怎么了?大人。”江染雪诧异地问道。

“最近知府府很闲么?”范思卫不问反答,黑眸里有幽深的光芒一闪而过。

江染雪心中一沉,也顾不得礼数,一把从范思卫手中夺过信函看了起来。下一刻,她面若寒霜。沉声说道:“大人,请帮我备两匹快马,我要速回建乐城!”

☆、都是失忆了(4)

从兴宁县到建乐城,江染雪两人一路马不停蹄。就连中途吃饭都不曾找一个像样一点的饭店。而是在荒郊野外随意下马,一壶清水就着干粮,就那么解决了。

寒魂斜靠在一匹毛色光鲜的俊马身上,默默地望着独自坐在田坎上的江染雪,从他的角度看去,她清俊的脸上眉头紧锁着,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

手里虽然下意识地掰着馒头往嘴里送,嘴里也在机械地重复着咀嚼、吞咽的动作。可她的神思,却早已不知飞向了何方!”

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女子,总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从他在建乐城外第一次见到她起,这种熟悉之感便油然而生。

起初他也并不在意,以为她不过是个让他觉得面善的陌生人而已。可是接触越多,那种熟悉感便越盛。尤其是那日看到她身上的“紫魂玉”之后,这种感觉,便从骨血里喷薄而出,怎么挡也挡不住。

昨日在那个隐蔽的洞穴里,她跟他说,她是他的主子!可她却同样不记得他们以前的事情。这句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怀疑那人是在戏弄他!”

可是当这话从她嘴里用漫不经心地语调吐出时,他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而来的欣喜和不知从何而生的激动……他想在他内心深处,他是愿意去相信她的。

尽管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他却仿佛觉得天经地义一般。连对她产生一丝一毫的怀疑,都觉得是亵渎!

这种对一个人毫不设防的感觉,让他觉得茫然,困惑极了!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大半年前的那次受伤,而性情大变。或是,伤了脑子。

可很快,寒魂又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想当初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之时,他因为失去记忆的困惑和对陌生环境的不适应,甚至怀疑过六王爷是不是对他别有的居心?!

直到在慢慢的试探和相处中,他才逐渐地打消了这种疑虑。

心知自己不是年少无知,莽。撞冲动之人。可寒魂却无法解释自己这种对江染雪的莫名的信任和熟悉,于是在证实这一切之前,他只能保持缄默。就这样远远地守着她,直到找出事情的真相为止!

“寒魂,走罢。咱们的时间紧,所以只。能少休息片刻。能挤出一点时间算一点。”不知何时,江染雪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对他笑笑,抱歉地说道。“真不好意思,连累你跟我一起”

“走吧,你不是赶时间吗?”不知为。何,她的客套让他心生郁闷。是以,不容她将话说完。他便打断了她的话,转身上马,扬鞭朝前奔去。

身后,传来一阵紧随而来的马蹄声。两人在你追我。逐中奔向了建乐城

疾驰的马蹄声在知府衙门口嘎然而止。江染雪翻。身下马,将马鞭甩给寒魂,便大步朝签押房飞奔而去。刚刚穿过花园,老远便见几个衙役从刑房内拖了一个人朝监狱的方向走去。

☆、都是失忆了(5) 。

那身影纤细单薄,江染雪看得有几分熟悉。于是心中顿时一沉,脚下的步子更快。

“田七,这是怎么回事?”还隔了几步,江染雪便开口叫住了几人。定睛一看,那被几名衙役半拖半扶之人,正是原本已该洗清冤屈的紫雁。

此刻,她青丝凌乱,脸色苍白如雪。身上的衣衫看来倒还整齐。可当江染雪顺着她垂下的手臂朝下望到她的十只芊芊玉指上时。

身子猛然一颤,脚下一个跄踉,差点没有站稳。若非她手疾眼快,一把扶住身边的一株紫荆花树,只怕当时便要跌坐在地:“她她这是怎么回事?”

“回江师爷,你回。来得可真是时候。咱们正准备摆庆功宴呢!”闻言,田七大咧咧地一笑,道:“这紫雁今天总算是招了,这案子,也就算是破了。”

“招了?!招什么啊招?你们到底把她怎么了?”江染雪心中陡然沉了下去,声线立时提高了三分。

她用颤抖的手,指着紫雁那双鲜血淋漓的十指,怒斥道:“她一个妇道人家,有孕在身。你们居然给她用如此重刑。你们怎么敢肯定,不会屈打成招?!”

田七抬头诧异地望了一眼江染雪,对她反常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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