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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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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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抬头诧异地望了一眼江染雪,对她反常的激动似有些不解。

“江师爷,你不是不知道。若非她有孕在身,咱们早就对她动大刑了。何用等到现在?!何况,这女人的口风紧得很,起初死也不肯认罪。后来是实在熬不过了,这才签字画押的。”

说罢,他扬了扬手中的供词。那白纸黑字上鲜红的指印,刺痛了江染雪的眼。让她的心,如刀尖搅过般疼痛难忍。

“十指连心,就算寻常男子也未必受得了。更何况她一个弱质女流!”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江染雪强忍住心中的愤怒。挑眉问道:“不是说暂时不对她用刑吗?是谁做的这个主?若是伤了她腹中胎儿,可怎么办?!”

“是杨大人。”田七有些迟疑地看着满脸郁色的江染雪,对她今天如此反常的反应,显然是极为困惑。

闻言,江染雪眉头纠结得更紧。她张了张口,正要说话。昏迷中的紫雁突然醒转了过来。费力地睁开眼睛,抬眸,吃力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紫雁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江染雪的身上。

“紫姨娘,你,还好吧?”话音方落,江染雪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十指连心,如此巨大的疼痛,又怎么会好得了!“你我”

“呸!”艰难地抬头,紫雁用尽全身力气,朝江染雪唾去。江染雪不避也不闪,一口唾沫星子,便直直地吐在了江染雪的脸上。

“你这个阴险小人,禽兽不如的家伙。枉我枉我如此信任你等着吧,哇哈哈。人在做,天在看!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遭……天谴的!”

江染雪艰难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见状,田七等人皆是呆了!待反应过来之时,田七抬脚便要向紫雁踹去。“你个泼妇,反了你了!连咱们江师爷都敢羞辱!”

☆、都是失忆了(6)

“别动她!”江染雪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声音大得连她自己都惊住了。

田七虽然诧异,却只得郁闷地收回脚。紫雁却毫不领情,继续唾了她一口,骂道:“你这个假惺惺的斯文败类,我不会领你的情的!”

江染雪唇角一动,却只挤出一抹苦笑。然后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田七等人,骂骂咧咧地将紫雁拖了下去。许久之后,她才擦干了脸颊的唾沫。人,却头也不回地朝签押房走去!”

随着“吱呀”一声开门声,签押房内原本有些昏暗的光线,便立时明亮了起来。园子内绚烂的秋光,顺着门缝一拥而进。立刻将签押房内装点得明亮一新。

光影斑驳间,杨程远从面前堆积如小山的书案前抬起头来。待他看清来人是江染雪之后,眼眸中略微显得有几分诧异。却又瞬间隐入沉沉的眼底,消失不见。“杨大人”

“江先生脚程真快啊。”唇角慢慢地绽开一抹笑颜,杨程远不动声色地笑道。

江染雪暗自深呼吸了又深呼吸,强行压抑住自己心中此刻的那种抑郁之气。”

片刻之后,她唇角终是慢慢勾起一抹浅淡至极的弧度:“杨大人,纳兰师爷呢?”签押房内,只有杨程远和吴成杰的身影,却惟独不见纳兰硕柯。

江染雪此刻心中本有千百个疑问想要找他问个清楚,问个明白。却无奈寻他不着!

“我派他去办事去了,怎么,江先生找他有事吗?”眼底闪过一抹了然,杨程远飞快地和吴成杰对视一眼,方才不疾不徐地问道。

见状,江染雪心中一动。片刻。的沉思之后,她缓缓地开口,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问问纳兰师爷,关于紫雁一案的有关事宜。”

“若是此事,江先生问我也无妨!”朝。吴成杰使了个眼色,杨程远敛去了唇边的笑容,正色道。见状,吴成杰站起身来朝他躬了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门关处,光线顿时黯淡了下来。杨程远斜靠在雕花木椅上,从江染雪这个角度看去。他的脸,正笼罩在一片斑驳的阴影之中。表情暧昧不清“有什么事,江先生但说无妨!”

“紫雁一事,想必纳兰师爷已经同杨大人说了吧?”闻。言,江染雪开口试探道。

杨程远爽快地点头,毫不避讳事实的真相。“一清二。楚!”

“那为什么大人还要对紫雁用刑?”闻言,江染雪心。中一沉,事情的发展,正朝她最不想看到,最不愿意面对的一面前进!纳兰硕柯,你若负我,该让我情何以堪?!

“江先生以为呢?”杨程远扬眉笑笑,不答反问。

“我若知道,便不。用来请教大人了。”江染雪勾唇,唇角笑靥如花。语气亦平淡如水。“染雪正是想不明白,大人为何明知紫雁是冤枉的,还要大刑逼供。造成白字黑字铁一般的事实?!”

杨程远抬眸,静静地看了江染雪许久,方才款款一笑:“怎么?纳兰师爷事先没有同你讲好吗?我以为他跟你讲得很明白呢!”

☆、都是失忆了(7)

闻言,有什么东西在江染雪心中一划而过,她的心,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那疼痛,像钝器割在心间,不够锐利,却让人益发痛不可遏!

“或者,是我走得匆忙,纳兰师爷未来得及同我讲清楚。大人现在再提点小人一番可好?”心中暗自深呼吸了又深呼吸,江染雪强自压抑下心中的冲动,和脑海里逆流而上的血气。勾唇灿然一笑。

“江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闻言,杨程远抚掌一笑,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柜子前。从自己身上取下一把钥匙,郑重其事地打开,扭头对江染雪笑道:“江先生来看看,我替先生准备了什么?!”

江染雪摇头,笑容越发灿若阳光。嘴里,却一言不发。只若无其事地看着杨程远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木匣子,递给自己。“打开来看看。”

江染雪毫不迟疑地接过匣子,打开的瞬间,手禁不住微微一颤:“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匣子的最上层,摆放着一张百两的龙头银票。下面是厚厚的一摞,大约有二三十张之多。

江染雪心中一沉,心中最后的那点希冀,也随着这轻飘飘却异常沉淀的银票而烟消云散了。面上,她的笑容,却益发邪肆而诡异。

“从此刻起,这些银票就是江先生你的了。”许是想不到她会有此一问,杨程远眉尖有些诧异地微微上挑了一下。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这才曼声说道。“若是”

“若是我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谢茹月和盐铁司那帮人的话?”江染雪仍在笑着,那笑容却半分也未到达眼底。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若不是此刻她正半靠在书桌旁,只怕早已是跌坐在地。

纳兰硕柯纳兰硕柯我到底是错信了你;信错了你!前几**我还一腔柔情,似水缠绵。可转身之际,你却已然开始设计于我!

江染雪啊江染雪枉你一世英明,却糊涂一时,栽了如此大的一个跟头!不仅将满腔深情空付薄情之人,还白白葬送了三条人命!

一步错,步步错事到如今,她该怎生是好?她该情何以堪?!

“纳兰师爷说江先生是个妙人儿,果然如此!”不知是不是相由心生,此刻杨程远往日清明正直的形象全然不在。就连他此时的笑容,看在江染雪眼中,也是那般的奸邪与狡诈。

“我不过是审时度势罢了。”片刻的沉寂之后,江染雪勾唇妩媚一笑。

“只是,事关人命,我不得不慎重为之。所以敢问一声大人,大人要置紫雁于死地,放那谢茹月和盐铁司那帮人一马。到底是为了这白花花的银子,还是只因为‘官官相护’这四个大字?!”

闻言,杨程远脸色数变。诧异地抬眉,静静地打量了江染雪许久。直到确认她脸上的确没有嘲讽之意,这才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道:“都不是!”

☆、都是失忆了(8) 。

“那是为何?”江染雪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

“江先生可知,这建乐府盐铁司的盐铁转运使,是谁的门生?”斜眼睨了她一眼,杨程远脸上似笑非笑。

江染雪摇摇头,沉声道:“小人不知。”

“这盐铁转运使姚之鸣,乃是当朝左相大人最最得意的一个门生。”杨程远敛去了唇角的笑容,一字一顿地说道。”

“大人的意思是?”江染雪挑眉,心中如有千钧之石压在其上。沉重得她差点不能呼吸。

“你以为,我不知此事事关重大,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吗?!”到此时,杨程远脸上笑容终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双眸子亦是暗得深不见底。

“你以为,我愿意拿这烫手的银票吗?!后辈小子,老夫宦海沉浮二十几年,想当年,我出仕为官之时,你尚还未出生呢!你想的东西,你担心的东西,你怕的东西,我又何曾没有想到?!这钱大人之死,不过是个引子。

这盐铁司的案子,深不可测。拿到咱们手中,就如烫手山芋。我们若是处理不当,只怕一个不小心,便会将火烧到咱们身上。不如趁势将火引掐灭,让他燃不起来。也顺便给左相大人一个大大的人情!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还是大人顾虑得当。”江染雪低头,垂下长而翘的睫毛,掩盖了黑眸中的风云起伏。“依大人的说法,这盐铁司背后的势力。咱们真是不能碰也碰不起!”若这一切背后的罪魁祸首,便是左相。

那么,那座矿山神秘的主人,亦将浮现出水面。江染雪心中被压得几乎缓不过气来。饶是她呼吸了再呼吸,也于事无补未成想,这一朵朵小小的涟漪,加在一起,居然引起了滔天巨。

她该如何是好?明哲保身站在岸上隔岸观火?抑或者,以微薄之力螳臂当车?!是置人命良心道德道义于不顾?还是为了心中那点仅存的心念和正义奋不顾身地拼一次?!

“嗳,我说了什么吗?我可什么都没说。”杨程远负手一笑,神色不动如山。

江染雪抚掌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是是是,大人什么都没说,你瞧我这耳朵。真不好使。改天得看看大夫去”

说罢,江染雪朝杨程远躬身一笑,道:“既如此,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去罢。”轻轻挥了挥手,杨程远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个,多谢大人的提携了。”拿。起手中的钱匣子朝杨程远扬了扬,江染雪勾唇粲然一笑。转身的瞬间,那笑容却迅速地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暗得不见底的黑郁之色。

手中的匣子,其实很轻,拿在江小。楼手中,却犹如千斤巨石压身。让她每行一步,都累得喘不过气来。

此刻的她,就犹如一叶漂浮在茫茫大海上的扁舟。前面,是暴风骤雨;身后,是万丈漩涡。任凭她如何用尽全力,也找不到出口,找不到逃生的方向!

☆、都是失忆了(9)

本以为好容易找到了一个同。伴,可那同伴却在她最不设防之时,给了她重重地一击。让她甚至来不及回神,便一击致命!

纳兰硕柯

江染雪方走出衙门,行了不远。在她身后,便有一个。瘦小的人影,尾随其后。那人影隐蔽地吊在她身后许久,直到确认了没有人跟踪,这才大步上前朝江染雪走去

“江先生,江先生……”身后的呼喊声,让神思恍惚的江小。楼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身后之人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这才猛地惊醒过来。”

驻足,转身,挑眉。江染雪诧异的问道:“你是……”

“我是六爷的一个手下。”来人身材瘦小,长得贼眉。鼠眼,一副很不讨喜的模样。

江染雪心中暗。自疑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问道:“六爷?!”

“嗯。就是南天门的贾六爷。”瘦小男子眼中闪过精光,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他!江染雪心中疑惑更深。自那日在夜市不打不相识之后,贾六倒也果真信守承诺。不再去骚扰九娘的烧烤摊子。中途有一次,他还专门要九娘带话,说是想请江染雪喝酒。”

江染雪深秉“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的人生信条,自然也就欣然赴会。

两人在九娘的烧烤摊上,杯来盏往间,谈得倒也还是投机。江染雪自今犹记得,当日贾六喝得酩酊大醉后,拍着胸脯对天发誓,说为了江先生愿意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的模样。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几乎让江染雪当场忍俊不住,至今还回味悠长。

只是不知,此时此刻,这贾六来寻她所谓何事?!

“原来是贾六啊。”江染雪笑得不动声色。“我正说什么时候找他喝酒呢。他居然就先找上门来了。怎么,你家六爷找我有事吗?”

是非之时,是非之人,岂能无因?!

“江先生此刻还未回家罢?你回家一瞧便知。”略微沉思一番之后,贾六开口说道。

闻言,江染雪的心陡然沉了沉。一把拽住男子的手腕,江染雪厉声说道:“有事你但说无妨,不必吞吞吐吐的!”

“先生莫急。”瘦小男子扯了扯唇角笑着安慰道。“此地说话不方便,咱们边走边说。”说罢,男子警惕地望了望四周,抬腿便走。江染雪随了他的脚步前行,两人一前一后隔了半米的距离。

男子一边走一边说道:“江先生是聪明之人,有些事我不妨直接告诉先生了。反正待会先生回家一看,也会略知一二。”

“何事?”江染雪强抑住心中的焦急,咬牙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就在昨夜,夜市散市之后,九娘和宋夫子,被人掳走了。”男子猛地停下身来,江染雪脚步收之不及,差点撞在他的身上。

“你说什么?”江染雪一把拽住男子的衣襟,心中沉了又沉,手也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当时我家六爷正好在附近,瞧得分明。那群黑衣人身手不凡,我家六爷单枪匹马,力敌不及。只能悄悄尾随其后,跟踪他们到了落脚之处。”似早已料到江染雪会有此激烈之举,瘦小男子根本不为所动。只径直说道。

☆、都是失忆了(10)

“我家三人和夫子,现在人在何处?”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江染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江染雪,你现在不能乱,不准乱!你若乱了,九娘和夫子该怎么办?!如是几番心里暗示之后,江染雪终于松开男子的衣襟,沉声问道。

男子见状,有些诧异地挑眉,眉宇间便带了几分赞赏。“江先生果然非常人,遇事临危不乱。难怪我家六爷经常夸你!”说罢,男子附耳在江染雪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闻言,江染雪几乎迫不及待地转身,跟他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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