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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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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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雪,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知道以她今天的反应。和平时的为人,此事绝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这个美丽聪明,看似冷漠的女子,平日里虽然口口声声明哲保身。

可是他知道,她比任何人都有一颗仁慈的心!更何况,此事还牵扯到本朝左、右相之争。深爱着纳兰硕柯的江染雪,又岂肯置身事外,放过如此好的一个绝佳的打击左相的机会!

“寒魂,我想求你一件事。”想了想,江染雪艰难的开口。说道。

“染雪,我们之间,永远也不用这个‘求’字。有什么事,你尽管直说好了。”虽然他从来没有告诉她,可是在他心中,却早已是相信了她在建乐城的那番说辞。

既然,眼前的这个女子曾经是他的主子,如今又是他所深爱的人。那么,便是为了她赴汤蹈火,他也是在所不惜的。

闻言,江染雪心。中涌过一道暖流,眉眼间尽是感动之色。“谢谢你,寒魂。”

“傻瓜。”笑着揉了揉她的一头青丝,寒魂的眼眸里,尽是宠溺的神色。“快点告诉我你的计划吧!”

“你知道此事,我必是不会罢休的。如今我想,咱们兵分两路。你去跟踪替那刑场上囚犯收尸之人,而我,则日夜兼程的赶到京城,找纳兰硕柯商议此事!”偏头想了想,江染雪开口说道。

“为何要跟踪一具尸体?”闻言,寒魂皱眉不解的问道。

“寒魂你想,此人是代替王至趋而死。为了事情做得密不透风,他们必不肯将尸体交还给他的家人。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此尸体,将会代替王至趋进入王家的坟墓。而王至趋,则会以另外一个身份活下去!”

“所以,只要你跟踪到了他们,留下线索。而我们这边的速度又够快的话,则可以将这群宰白鸭的人,一网打尽!”江染雪挑了挑眉,娓娓道来,眉宇间尽是自信之色。

☆、寻上门(7) 。

寒魂想了想,继续发问。“可如果他们自认为此事做得天衣无缝,把尸体交还给了他的家人呢?”

“那更好!对你而言,此行将更为轻松!”江染雪毫不犹豫的答道。“我只怕,这伙人狡猾凶残。他们既然筹谋已久。为洗脱嫌疑,还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将人犯送到直隶才装腔作势的当着天下人之面,进行处决。此事便未必会如此轻松!”

“为什么不直接跟踪王至趋呢?”想了想,寒魂又反问道。“有他这个活生生的证据,不是更好么?””

闻言,江染雪沉默了片刻。其实,她又何尝没有想过直接跟踪王至趋是更好更直接的办法!之所以要迂回救国,是因为她深知,跟踪王至趋的危险性,绝对要大于跟踪尸体的许多倍。

她已经欠了寒魂很多,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寒魂陷入危险之中!更何况,这份危险,还是她亲自带给他的!!

倘若寒魂真的因此而发生了什么不忍言的事情,将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和悔恨!



在这个世界这个时空,能够让她珍惜的人本就不多。她又如何能,再不珍惜这份珍惜呢?!

一念至此,江染雪勾唇粲然一笑。对寒魂摇头道:“不必了。我权衡过了,跟踪尸体是最为保险也最容易成功的。他们一心只想着会不会有人追查王至趋本人的下落,尸体这边,自然不会如王至趋那边防范得厉害。只有这样,咱们才能在他们的掉以轻心下,找到最好的机会。”

“好,一切都听你的。”见她说得信誓旦旦,寒魂也不再执着,于是点头同意。末了,又有些犹豫的说道:“只是,你一个人进京,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怕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能走丢么?再说了,直隶离京城,只有百里之遥,快马不用一天便可到。

都走到家门口了,难道还会出什么事不成?”说到此处,江染雪顿了顿。担忧的望了一眼寒魂,道:“倒是你,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伸手抱了抱她,寒魂郑重其事的答道。“你,放心吧!”

朝夕相处十来日之后,突然要与寒魂分开。起初,江染雪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强忍住心中突如其来的不舍,江染雪咬牙转身,决绝的离去。用身上的银子买了一匹上等的骏马,江染雪纵身上马,一路马不停蹄地朝京城赶去。

一路紧赶慢赶,江染雪甚至连停下来喝口水的时间都舍不得。终于在日落时分,城门落下之前,看到了京城那高大恢弘的青灰色城墙。

来不及欣赏京城的繁华富足和车水马龙。江染雪甚至没有时间多瞥一眼这个曾经让她心心念念的城市。进城后她找了一处人多的地方,跳下马,四处张望一番,却见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路旁只有一个身着半旧灰色绸衣,面目慈善的老人负手而立,静静的站在路旁,注视着离他不远处一个虎头虎脑的,正在玩耍的孩子。

☆、寻上门(8)

那孩子大约七八岁左右,长得很招人喜爱,眉眼间也颇有几分机灵的模样。于是她牵马走到老人身边,开口恭敬的问道:“老人家,请问右相府怎么走?”

老人抬头望了一眼风尘仆仆的江染雪,眉眼间闪过一丝犹豫,随即便慈善的笑道:“看样子,小兄弟是外地人吧?不然怎么会连右相府也不知呢?!”

江染雪防备的睨了一眼老人,笑而不答,只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答案。见状,老人似也不甚在意。只莞尔一笑,张了张嘴,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玩耍的男孩子,突然朝老人扑了过来。“爷爷,爷爷。我饿了,我要吃饭。”

小男孩奔如脱兔,身手很是。敏捷。一个不防,江染雪竟然差点被来势迅猛的他撞到。闻言,老人慈爱的摸了摸小孩的头,宠溺的笑道:“好,咱们去吃馄饨面去。不过啊,小虎子要等爷爷先回答了这位大哥哥的问题再说。”

“好。”小男孩拽了拽老人的衣袖,一脸乖巧的答道。

老人满意一笑,于是便向江染雪指了通往右相府的方向。又仔细交代了几句,这才带着孩子,不疾不徐的离去。江染雪见状,也立刻翻身上马,准备离开。谁知方才上马,路旁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个妇人,朝她叫道:“小兄弟,小兄弟。”

“大娘叫我有事吗?”江染雪勒住。马缰,回头看着她,挑眉问道。

“小兄弟,赶紧瞧瞧你身上少了什么东西没有吧?”妇。人抬头朝四周张望了一番,这才犹豫着说道。

闻言,江染雪更是纳闷。心中却隐隐升起一种不妙。之感。于是下意识的将手伸进袖袋之中,却发现装银子的荷包,早已是不翼而飞。

那妇人见江染雪脸色一沉,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便知道她定是着了道儿。

于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哎,造孽啊。小兄弟不知道,方才那对祖孙,是这附近一带有名的骗子。专拣外地人下手。那孩子,别看才一丁点大,手脚可是快得很呢!”

“多谢大娘提醒。了。”闻言,江染雪抬眸朝祖孙俩离开的方向望去,却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江染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笑得十分勉强。“我还请问一下,右相府怎么走?”

妇人立刻指了方向,告诉她如何走法。江染雪一听,原来方才那个老骗子,居然没有骗她。想了想,她自我安慰道:

“算了,就当是问路费吧!”只是,这问路费却似乎太高了一点。这样自嘲着,江染雪告别了妇人。毫不犹豫地拍马向右相府疾驶而去

不用太费力气,江染雪便找到了纳兰硕柯的右相府。朱红色的大门,门前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青砖碧瓦,精细流畅的线条,红底雕花的屋檐,青灰色的围墙外,隐隐可以窥见其中的亭台楼阁,雕廊曲长。

日思夜想之人,就在眼前,这一刻江染雪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心潮澎湃。纳兰硕柯,纳兰硕柯……这个她心心念念之人,与她近在咫尺。怎能不让她欢欣,不让她激动?!

☆、寻上门(9)

不再迟疑,江染雪将马拴在相府门外的大树上,大步上前,朝朱红色的大门走去。伸手,轻轻的叩门。江染雪下意识的审视了一番自己。许是因为一路疾行,风尘仆仆的缘故。

此刻的她,发丝凌乱,小脸脏兮兮的。一袭蓝色棉袍早已被路上的尘土染了污渍。衣襟下摆还隐隐沾了一些肮脏的水渍。

往日里清俊无双,气度不凡的江染雪,此刻哪里还有半分风范。有的,只是一身的狼狈不堪。

江染雪心中甚至来不及对自己这身狼狈做出反应。朱红色的大门便应声而开,一个身着青衣棉袍的家丁伸出头来。瞥见江染雪之后,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找谁啊?”

“请问,右相大人在家吗?”江染雪见状,心中闪过一丝不悦。然而她两世为人,城府早已练就,又岂会与一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丁计较。于是勾唇笑笑,按耐住心中的抑郁,扬声问道。

“去去去,哪里来的捣乱的家伙?我家大人是你这样的人可以见的么?”青衣家丁闻言,轻嗤一声。讥讽的斥道。

江染雪见状,知他是以貌取人,于是也不同他计较。只耐着性子继续说道:“这位大哥,我真的有要事见你家大人,你可否通传一下,行个方便?”

“哧,我劝你还是早些走吧。我家大人此刻正在书房里处理紧急公务呢,他早就放下话来。说了任是谁来了,也不见客。我若是贸然替你通传了,岂不是要惹事上身?”说罢,那家丁不报希望的用眼角的余光斜睨了一眼江染雪。

闻言,江染雪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下意识地将手伸入袖袋之中,下一秒,身子却微微一僵。蓦地想起自己的银子早已被人扒去。一时间,她有些尴尬,只能抬眸对家丁讪讪的一笑。

家丁见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不耐烦的朝她挥挥手,道:“我看你还是识相一点,自己离开吧。否则……可就让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了。”

“大哥,你就通融一下罢。待我见了你家大人,一定让他好好赏赐你。”江染雪越发急了,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晚,如果此刻她见不到纳兰硕柯。

不仅要耽误要事,今夜身无分文的她,也只能在冰天雪地里露宿一晚了。“我真的和你家大人是很好的朋友。烦你前去通传一声,就说建乐城江染雪前来拜访你家大人。倘若他不见我,我立马掉头就走。再也不麻烦你分毫!”

可没有好处,那青衣家丁岂肯与她通传。于是便又扯开了嗓门,对江染雪怒斥道:

“让你滚你就滚,说了我家大人此刻不见外客。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人话呢?!不要说你一个野小子,此刻就算是哪家王爷公主来了,大人说了不见,也定是不见的!”

江染雪闻言气结,脸上的神色黑得可以拧出一把水来。张了张口她正要发火,身后却传来了一阵磁性而魅惑的男声:“哦,是么?纳兰瑜他何时变得如此繁忙勤政了?竟连本王也不肯见了!”

☆、寻上门(10) 。

一阵磁性而魅惑的男声在江染雪身后幽幽的响起:“纳兰瑜他何时变得如此繁忙勤政了?竟连本王也不肯见!”

这妖孽的声音,虽然出现在江染雪记忆的次数几乎屈指可数。可却绝对让她过耳不忘。倘若说在这之前,江染雪一听见这个声音便想离得远远的才好,此刻,这妖孽的声音于她而言,就无疑是天籁之音,简直能让她欣喜若狂了。

转身,勾唇,江染雪尽量让自己笑得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六王爷,好久不见了!””

东方羽兴趣盎然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全身脏兮兮,只余一双清亮透底的黑眸,灵动的四转,似在算计什么的人儿。不由得一阵莞尔,唇角的弧度亦越来越大,越来越灿烂。“哟,这位是……”

“在下江染雪。”江染雪发誓,她绝对在他的凤眸中看见了一闪而过的促狭。这个该死的东方羽,他明明认出了她,却偏要戏耍于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就算是忍无可忍,此刻她也只能一忍再忍!一念至此,江染雪勾唇绽出一抹绝美的微笑,语气越发甜腻。“六王爷不会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吧?””

“原来是染雪啊。”东方羽这才。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嘴里,犹自调侃道:“你这是怎么了?逃难呢!”

“可不就是逃难么,我原听说京城。乃天子脚下,治安良好,路不拾遗。谁知一到京城,就被人给顺了钱包。哎,真是大意失荆州啊!”心中将东方羽恨得牙痒痒的,面上江染雪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用近似于献媚的笑容来讨回东方羽。

“这不,只能来投靠纳兰大人了。谁知纳兰大人家门庭森严,想见他一面,简直比登天还难!”江染雪,大丈夫……呃,小女子能屈能伸,你一定要忍人所不能忍,才能千锤百炼,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呃,对啊。纳兰瑜这小子,居然为。公事忙碌到如此地步。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东方羽似这才想起一般,扬眉对青衣家丁问道。“莫非你们家相爷家里藏了一个美人不成?又或者,你家相爷转性了?抑或者,是有人假传上意,擅作主张?”

东方羽本就是右相府的老熟人了,那青衣家丁再。眼拙,又岂会认不出他。见江染雪与他熟识,便知她方才说言定是不假。一时间心生惶恐,正想着该如何转圜过来。却见东方羽对他发难,心中更是惶惶不安。

想了想,他连忙赔笑道:“王爷说笑了,就算借小人一。千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如此胡来啊。我家相爷这会真的在书房忙呢,他老人家方才交代下来,不见外客!所以方才这位公子让小人通传,小人才会有些……犹豫的……还请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见谅,见谅。”

江染雪在心中腹诽他果真是狗眼看人低,面上。倒是无所谓的笑笑,也不便当着东方羽的面同他多作计较。

☆、一醉方休(1)

东方羽见状,凤眸里有一抹幽邃的光芒从江染雪身上掠过。人,却注视着青衣家丁,扬眉笑得很是叵测。“这么说,本王今天是见不到你家右相大人咯?”

“不不不……”寒冬腊。月里,家丁背脊之上竟直冒冷汗。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他赶忙笑着说道:

“六王爷你怎么能算外人呢?!我家大人一听到你的名字,倒屣相迎还来不及呢,岂有拒绝之理。小人这就去通传,这就去通传……”说着,一边把江染雪和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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