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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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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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子真乖。”东方羽从马背上拿下一袋东西,递给小虎子。摸了摸他虎头虎脑的脑袋,笑得很是奸诈。“去,看看这次我给你们带的什么来。””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江染雪深知东方羽是个极会收买人心的主儿。这一点,从他三天两头给孩子们带来一些上至笔墨纸砚,下至小玩意零嘴儿什么的,就可见一斑。

这样下来,没几天一帮孩子的心,就被他收服得服服帖帖。任她这个先生如何对东方羽不假以颜色,他们对他的热忱,都没有改变过一丝一毫。

反而又越来越变本加厉的现象。这样的认知,让江染雪感到十分的不爽。当然,对东方羽自然也就没有好脸色看。”

小虎子接过包袱,立刻合同一帮孩子们脚底抹油的溜之大吉。偌大的一个院子里,便只剩下两道挺秀的身影。江染雪一边在心中对这帮子见利忘义的孩子腹诽着,一边勾唇笑得漫不经心。“不知王爷今天来咱们义学,又有何贵干啊?”

“我只是没事路过,顺带来瞧瞧孩子们而已。”东方羽唇角缓缓绽出一抹优美的弧度,将江染雪的反感和那些小动作,一并收入眼底。

没事路过?!他还真敢说!江染雪闻言,不由得由衷的佩服东方羽脸皮的厚度。顺路的人,居然还知道带东西。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自己一定会路过义学不成?!

心里这样腹诽着,江染雪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一笑。“既然王爷如此空闲,不知王爷有没有时间,帮染雪一个忙?”

“既然是染雪姑娘开了口,那么就算是赴汤蹈火,本王也是再所不辞的!”东方羽扬眉笑了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看着她灵动的眼眸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却并不拆穿。只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

“既如此,那我就先替孩子谢谢王爷了。”闻言,江染雪抿唇一笑,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王爷知道,这义学里如今只有两个先生。

我教文,寒魂教武。而我虽粗通笔墨,却不擅长水墨丹青。不能传授给孩子们这些方面的知识,一直是我心中的遗憾。早就听说六王爷惊采绝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王爷是否可以屈就来教教孩子们呢?”

说罢,江染雪抬眸,兴致盎然的打量着东方羽。只等着看他变脸拂袖而去的模样。

毕竟,让一个身份贵重的王爷,来屈居义学先生。而且是一帮子大字不识几个的野孩子,江染雪几乎笃定,东方羽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假死(1)

果然,下一刻,东方羽面色数变。那模样,精彩极了。

江染雪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含笑盈盈的望着他,只等他知难而退。谁知片刻之后,东方羽似下定决心,竟干脆的点了点头,勾唇笑得揶揄:“能为染雪姑娘做事,是本王的荣幸!”

这下子,江染雪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心里恨不得能咬了自己的舌头,收回方才的话才好。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如此,染雪就谢谢王爷的大恩了。””

自此之后,东方羽便成了义学的常客。打着义务先生的旗号,正大光明的骚扰江染雪。对此,江染雪悔不当初。深恨自己为什么大意失荆州,居然引狼入室。可米已成炊,她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哑巴吃黄连,认栽了!

对于东方羽的到来,寒魂则保持着一种异常的沉默。可由他那种谨慎的态度,和打量着东方羽时,那种审视而复杂的眼神,江染雪心知,寒魂对对他这位前任主子,也是持保留态度的。

好容易找到了同一战壕的战友,江染雪对此,当然是乐见其成的。可接下来的变故,却让她心中的那点子欣喜,顷刻间灰飞烟灭,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东方云薇在不知何时,得知了东方羽和江染雪在义学里担任先生的事情后,也闲着没事跑来凑起了热闹。如果仅此而已,那也不算什么。可不知是江染雪敏感,还是东方云薇的目光太肆无忌惮。

每一次当她用一种十分诡异的目光打量着江染雪与东方羽两人时,江染雪总觉得,她的目光里有一种非常暧昧的东西在里面。

那种感觉,似笃定了江染雪与东方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般。所以江染雪对东方羽的冷嘲热讽,看在东方云薇眼里,便成了一种打情骂俏。于是她看向江染雪的眼神,就更加的兴趣盎然。就只差没喊“嫂子”两个字了。

对此,江染雪非常的郁闷,十分的郁闷。可在屡次明示暗示无效之后,她也只好任其发展,自生自灭。只盼着这位云薇公主对她的兴趣减少之后,自己闪人了事。

而东方羽对这种情形,却是相当的乐见其成。不仅不解释,不辩驳。反而还经常做一些让东方云薇误会的事,说一些让她暧昧的话。江染雪因此在心中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毕竟身份悬殊之下,他又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她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对自己日常的言行举止,便变得十分小心谨慎了。生怕一个疏忽,给有心之人留下什么把柄和机会。

日子便是在这样一天一天中过去,纳兰硕柯那边,偶尔会传来一些消息。却大多数报喜不报忧。可江染雪从他的只言片语和坊间传闻中,不难推断出来。赈灾的事情,进行得并不十分顺利。

从运粮途中的大雪崩,山道被截断。运粮车队被堵在半山腰上不能前行,到后来官兵奋力打开通道,却又在沿途被灾民、流寇甚至山贼,一次一次的偷袭。幸而纳兰硕柯布局精密,神机妙算,这才得以让粮草无碍。

☆、假死(2)

就这样一路闯过重重危机,赈灾粮草和棉衣终于得以顺利的运往灾区。纳兰硕柯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完成了此次任务。

可由纳兰硕柯字里行间的言语来看,江染雪敏锐的发现,纳兰硕柯对上次的粮草被截,以及这一次的雪崩,和三番四次的骚扰产生了怀疑。

认为这其中是有人在捣鬼,所以他决定推辞回京的日程,一路上进行明察暗访。势将这其中的魑魅魍魉揪出个现形!”

接到这个消息之时,江染雪正送走了永兰。由永兰的描述中,江染雪不难发现。周建斌对永兰,有着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执着。

明明永兰对他而言,现在就如同鸡肋,可有可无。且他也明知,永兰留在他的身边,危险性肯定比她离开大上许多。

可因着他心中的一种外人难以明了的情结,原本被他弃如糟粕的东西,此刻却成了他珍而重之,恨不得牢牢的抓在手中不放的宝贝。

在感叹人性的复杂之时,江染雪又忍不住唾弃人性的贪婪和犯贱。为什么人总要在面临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身边原本唾手可得的人或事?!这大概是数千年以来,人性的通病罢。”

得不到的,总成了心中心心念念最好的东西!

这个消息让江染雪知道,永兰离开的计划,恐怕比想象中的还要难上许多。这样的认知,让江染雪不由得有些沮丧和不安。而纳兰硕柯推迟了回京的行程,则让她心中的抑郁到达了一个极点。

而东方云薇和东方羽,便恰巧是在这个时候撞上了她的枪口。当东方羽第一百零一次在东方云薇面前说着一些暧昧的言语时,江染雪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勾唇,她冷冷的看着东方羽,露出一抹讥讽但严肃的笑。“六王爷,请你自重!我虽只是市井小民,穷人家出身的女子,却也深知女儿家的闺誉和名节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

你这样三番五次的出言不逊,究竟要置我于何地步?倘若江染雪平日里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可我希望,这样的玩笑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否则,请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闻言,东方云薇一时间惊讶万分。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的晃动,似要看出其中蹊跷。而东方羽却跟没事人一般,勾唇邪肆一笑。

看着江染雪那面如墨冰的脸色,他竟十分不怕死的转头对东方云薇说道:“行了,你也别看了。你染雪姐姐在和我赌气呢。赶紧回去吧,再晚了,小心皇兄怪罪下来,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东方云薇闻言,恍然大悟。指了指江染雪担忧的问道:“这怎么办?”

“放心吧,等她气消了我哄哄她就没事了。”走到东方云薇身边,将她三步并作两步的推到了大门口。东方羽暧昧的笑道。

见他不只不思悔改,反而更变本加厉。江染雪不由得气结!转身,指着东方羽的鼻子她就要发怒。

☆、假死(3) 。

却见东方羽迅速地关了门,走到她身前,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若是不想云薇知道你和纳兰硕柯的关系,你就骂吧!”说罢,便丢下江染雪迤逦的走进了屋子。只留下江染雪呆滞的站在院子中,久久不能回神。

许久之后,江染雪终于从最初震惊中回过神来。转身走进屋子,她找到一副悠闲模样,正在看书的东方羽,挑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以东方云薇的性子,为什么这么久以来都没有找你的麻烦?”放下手中的书册,东方羽扬眉一笑,一双凤眸中流光溢彩。“别跟我说你与纳兰硕柯的关系保密得很好,也别跟我说云薇她不介意!””

“……”江染雪当然知道,以东方云薇的急性子,如果知晓了两人的关系,虽不说不依不饶,却也绝不会如此风平浪静。她原本还一直在疑惑,明明东方云薇对纳兰硕柯的情意,世人皆知。

为何这些日子以来,却对她与纳兰硕柯的关系,不闻不问。原来,如此……“是你吗?”江染雪小心翼翼的开口求证着自己心中的答案。”

“不然你以为呢?”东方羽不答反问。一双魅瞳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莫非你觉得,这些日子跟你说那些暧昧之言,当真是我看上你了不成?”

闻言,江染雪更加不解。“为什么?”无缘无故,他为什么要帮她的忙!江染雪绝不相信,这个天下有白吃的午餐。所以下意识的,她怀疑东方羽对她有所企图。

“你就当,我在帮纳兰的忙好了。”勾唇邪魅一笑,东方羽似一眼便看穿了江染雪心中的那点子念头。

日子在不知不觉间飞逝,转眼就进入了腊月。虽然是灾年,可京城的老百姓毕竟背靠天子脚下,繁荣富足。是以倒也没有受到多大雪灾的影响,早早的便开始备起了年货,又忙着杀猪腌制腊肉。一派年意盎然,喜气洋洋的节日气氛。

自那日起,江染雪和东方羽之间的关系,明面上倒是缓和了许多。虽然对东方羽的话仍然半信半疑,但人家已经旗帜鲜明的表面对自己没有意思了,江染雪也就不好再表现得自作多情的模样了。

这些日子以来,书院又多了一个常客,那便是永兰。因为担心她怀孕期间情绪异常,长期一个人待久了会闷闷不乐,精神压抑。江染雪便劝她时常出来多走动走动,愉悦一下心情,以利于孩子的胎教。

如今永兰对江染雪,早已是非常信服了。于是在经过了最初的迟疑之后,她便成了义学的常客。或帮着吴伯给孩子们做饭,或跟着孩子们一起同江染雪学习读书认字;

抑或者静静的坐在院子里,一边看着寒魂同孩子们嬉戏,教他们拳脚功夫。一边替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做着小衣服小鞋子。

江染雪并不清楚,周建斌到底有没有觉察到永兰的行踪。但这些日子以来,永兰小心翼翼的来,小心翼翼的去,倒也没有遇见任何阻碍。

☆、假死(4)

眼见着永兰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脸上的血色,也是一天比一天好看。江染雪心中对这对多灾多难的母子的担忧,倒渐渐的淡了几分。可眼见着永兰的肚子一天大于一天,再这样下去等开春之后衣服穿得薄了,便瞒不住了。江染雪心中的焦急,便更甚从前。

情急之下,江染雪准备兵行险招,打算走假死这一条路。可有些事情想得容易,执行起来的时候,却难了许多倍。首先,假死一说,最关键的便是“假死药”。江染雪翻遍典籍,发现假死一事虽然于史上屡载不止。可“假死药”却是可遇而不可求。

这些日子以来,江染雪抽空跑遍了京城的大小药店,却都没有发现“假死药”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正当她苦于没有门路的时候,一个馅饼却突然从天而降来到了她的面前。当东方羽将一个密封得严严实实的小玉瓶教给她时,江染雪诧异的抬起头,望着东方羽,一脸的不解。“这是?”

“你想要的东西。”东方羽垂下眼睫,淡淡的说道。

“我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闻言,江染雪顿时心慌意乱,故作不解的问道。

东方羽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目光如炬,似能堪透一切。“哦?原来染雪不想要这万金难求的大内珍品。”说罢,他猛地收回手,将玉瓶紧捏在手掌之中,一脸惋惜的模样。

江染雪闻言心中一动,却又怕他试探于她。于是小心翼翼的笑问道。“王爷说的这大内珍品,到底是何物?拿出来给我们开开眼界也好啊!”

“这东西说不稀奇也稀奇,说稀奇也不稀奇。放眼‘燕回王朝’,统共不过三颗而已。”东方羽勾唇绽出一抹邪肆而魅惑的笑颜,语气漫不经心。“说起它的功效么,倒也还算值得一提。可以让人于阴阳之间来回体验一次,如此而已!”

“王爷是说,这是假死药?”江染雪闻言,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心中的疑问便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东方羽点点头,负手缓缓地走到书桌前,替自己斟了一杯茶,放到唇边轻抿了一口,这才淡淡的笑道:“染雪果真冰雪聪明,一点便透。”

“事到如今,咱们也明人不说暗话。王爷既然手中拿了这个东□□找我,便知我的所需。王爷说吧,需要什么条件才能把这‘假死药’给我?”略一思忖,江染雪决定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东方羽不着痕迹的睨了她一眼,眼底有赞赏一闪而过。嘴里,却淡淡的说道:“染雪又怎知,我不会将这‘假死药’白送给你呢?”

“因为,我从来不相信这天下有免费的午餐。”低头垂眸,掩盖了眼中的风云起伏。江染雪笑得云淡风轻。“尤其是,如此珍贵的东西。王爷又岂会白白送人?!”

“和聪明人说话,果然不费力气。”东方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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