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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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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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怎样,不要,不要再说了!”他嘴里冒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像是冰冷的利刃凌迟她的心。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残忍地打碎费尽心力才在她心里建起的玲珑宝塔?

如她所愿,他没再说话。双手穿过腋下,覆上圆润的花苞,轻佻地逗弄着娇小的花萼。双臂环着她的身体,细吮着白皙的侧颈。

痛痒难耐,受不了他强势的诱魊,忍不住断续的轻吟,颤抖着缩紧双肩。

“想要朕了?”

“好难受,别这样……”刚猛的神杵抵着她的腰臀,暗暗为身体的燥热感到羞愧。人,哪怕道德高尚到近似神,身体却依然是动物的。血淋淋地暗伤在腹纠结,隐隐坠痛,她分不清那是源自兴奋还是痛苦。

“朕想好好宠一次。”指尖围绕着花萼轻轻打着圈。

蜷起身体,吃力地推开他的手,想他停止戏弄,放她一马,“求你,别这么残忍!”一只大手沿着妖娆的侧身缓缓下移,任凭她用力夹紧双膝,依旧固执地压入一片血腥。

“啊……求你……”惶恐,紧紧擭住他坚强的腕。

“朕要你——”粘涩的血渍渐渐浸红了手掌,缓缓流向铁腕,“最后一次!”撤出手指,飞扬跋扈地抵入,没有一丝犹豫,泄愤般张扬地律动……    想要逃脱,却被他死死遏制在怀里,坠胀的腹内漾开一片牵扯地钝痛,“啊,慢,慢一点,好痛……”

隔墙有耳,办差归来的宗爱冷不防被窗内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怎么会?她的身……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

女人凄凉的哀求撞击着耳膜,只觉得心口憋闷,阵阵揪心:这么折腾下去,这小丫头怎么受得了?得赶紧想个办法。

管不了那么多了!冲进去找个借口惊驾,大不了就是一顿好打,脑袋掉了不过碗口大个疤。

心一横,阔步冲进正厅,方要奔向侧屋,忽见琴案上搁着那副“梨花带雨“。

眼珠提溜一转,心里霎时有了主意:用不着他赌上小命了——陛下的心里不是还藏着个“奸夫”吗?唤醒他,落羽就有救了!

别人叫不醒他,唯落羽一人有这个本事。记得那日鹿苑大火,她喊了一声陛下的小字,对方舍了性命冲入火海。

事不宜迟,就这么办吧!

房内的女人依旧断续的苦吟,宗爱三步并作两步出了轩门。扬手拢着嘴,对着轩内装出一幅陌生的嗓音,“别让他跑了!抓活的,抓住那个‘梨花带雨’万岁重重有赏!”

雁落羽心一惊:梨花带雨?是他吗?他还没有死?庆幸,吃力地推开残忍戕害她的禽兽,挣扎着抬起上身。

“抓活的!万岁要亲手处置那个亡国流民!”窗外再次响起追捕逃犯的大喊,仿佛是宗爱,又不太确定。

梨花带雨,亡国流民——是他,一定是她的佛狸来了!

奋起反抗,妄图挣脱恶魔的钳制,刚要坐起便被对方粗爆地按回榻上。

被她辜负的爱人就在窗外,不能再错过了,抓住最后一线希望扬声大喊,“佛狸,救我!我在这里……”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8章 双面天妃痴困郎君

“佛狸,救我!带我离开这里!”求救的高呼声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雁落羽顿觉两眼发黑,险些昏死过去。

身下的被褥浸染了大片血迹,濡湿而粘腻;强烈的坠痛渐渐被僵冷和麻木代替。

嗅觉忽然变得异常灵敏,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惶恐,攒在眉心。紧紧闭着双眼,害怕正视男人凶残而狰狞的面孔……

沉睡已久的半个灵魂瞬间被女人凄惨的求救声唤醒:落羽?

落羽遇到了危险!

拓跋焘猛一抬眼,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思维短路,错愕地望着仰在身下的小女人——

娇媚的容颜失去了血色,柔弱的香肢瘫软开来,白皙如玉的胸口淤红斑斑,紧敛眉心,泪湿香腮……

“落羽——”男人若有所思,下意识地动了动薄唇。幽暗的目光刹那迸射出炽热的光华,颤抖的大掌猛地擭住消瘦的肩头放声大喊,“醒醒!落羽,看着我,看着我!我是佛狸,你听到了吗?”

雁落羽赫然睁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视线依旧有些模糊,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你——你?”一时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死死推拒着“暴君”健壮的前胸,“放开我,混蛋!你放我走……”放縦的大哭大喊,已然处在崩溃的边缘。

“什么暴君?我是佛狸。你……”目光下移,“看清楚”三字尚未出口,便被两人叠在血泊的身惊得说不出话来。

苍天啊,怎么会这样?他,他都干了什么?

见鬼!想不起来了……

可他怎么会在她的身上?还欺上了她的身?

为什么流了这么多血?

是因为他吗?

慌忙抽身,惊慌失措地扫视着股髀间浓重的血渍。满心自责,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禽兽……禽兽……禽兽不如!”疑心是他伤了对方,抬眼望向一脸惊愕地小女人,战战兢兢地问,“你,因何而流血?我,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内心仓皇不安,神情僵硬而尴尬。

雁落羽微张着嘴巴,早已被眼前“短路”的男人惊得说不出话:他是——

佛狸?

不,不不,不可能!

思维混乱不堪,瞬间被轩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打断。宗爱急急火火地闯入房内,直奔蜷缩在榻上的小女人。来不及给主请安,一把扯下榻前的幔帐盖在她身上。

“你?又是你!”“亡国流民”清楚地记得在鹿苑的时候见过这阉货。对方的忽然闯入,让未着寸缕的他感到羞辱;更不能容忍对方堂而皇之地接近横陈榻上的小女人。怒不可遏,扬手指向房门,“滚出去!容我二人穿戴整齐,自会随你去见那暴君!”

雁落羽用力摇了摇头,全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装满疑惑的大眼睛惶恐地转向宗爱。心里暗暗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宗爱瞬间读出了女人眼的困惑,别有深意地拍了拍心口,无奈地动了动嘴皮儿:“万岁,这儿有病……”

站在两步开外的“短路男”已然不耐烦了,粗壮的铁臂猛地提起“死宦官”的衣领,气急败坏地将其丢出了大门。

雁落羽吃力地撑起身体,抓住最后的机会对着窗外高声发问,“是他?他真的是佛狸吗?”

“千真万确!哎呀——”话音未落,暴怒的凶神愤然一搡,宦官瘦弱的身哗啦一声跌进了池塘。

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禁埋怨老天爷竟想出这么恶搞地方式戏弄她。身一沉,隐隐感到汹涌的湿热又一次沿着双腿的内侧汩汩而下。

凄然苦笑,泪水大滴大滴地落在胸口:

好一个混账男人!一半占了她的心,一半占了她的人……

而这个活活将她撕成两半的男人居然是个精神病!

雁落羽,这实在太可笑了!你怎么会对一个“分裂症”动了真情?

可谁能想象,一个精神障碍居然当了皇帝,成了主宰天下的权利核心。难怪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难怪他下令烧死她,又不顾一切地冲入火海;难怪他前一分钟还是满眼柔情,下一分钟便是血淋淋地伤害……

拓跋焘转身回到房内,一言未发,低头寻找着自己的衣裳。内心沉痛而尴尬,仿佛做错了事的孩无颜面对伤心的母亲。奇怪的是,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仿佛都不属于他,似乎属于那个暴君。荷包、玉带上的五爪金龙,不是寻常人可以使用的花纹。

雁落羽紧闭双眼,急于逃离现实的折磨,强迫意识脱离身体,凝神冥思。

记得当年读女校时,因为她爸,没有一个男生敢追她。一次聊天时,她淡淡抱怨父亲让她失去了很多美好的经历,而她像许多同龄的女孩一样渴望爱情。

父亲笑望着她说:傻女儿,爱情其实很简单,可你得再长大一点才会明白。爱一个人,不过是在他(她)的财富,地位,学历,善行,劣迹之外,发现真正的他只是个孩,所以,疼了他(她)……

嗡,达列,度达列,度列,梭哈……

冥冥,卡莉诱魊而沙哑的嗓音又一次在耳边幽幽响起。不同的咒语,宽和而沉静,不见了往日的森冷和妖异。

黑暗的卡莉背后发散出夺目的金光,刚猛的双面女神铿然合二为一:“佛魔本住一心,善恶同体相化。禅乃大密宗,是无上瑜伽!

诸法如幻,诸法亦真。凡事不动无明,不生烦恼。认定坏即是好,好即是坏,真即是妄,妄即是真。心如莲花处水不染。不但能身处‘火宅’而不烧身,此火亦能转化为般若之光,彻照无边。

凡夫凡眼,或认幻为真,或舍真逐幻。所谓一翳障目,空花乱坠,只见空花,不见法王。殊不知三界一心,转识即智,忏妄即真,真即法王,不觅自见。

痴男儿不悟此理,心常被无明之火灼烧,不但不见法王,且被此火烧毁了本身所具有的功德。

菩提悲悯,善莲于心,使其远离疑、欲、贪、嫉、恨、谬论、虚妄、傲慢这些内在的邪念,‘火宅’之觅得‘法王’。

智慧、色相、勇猛、凶悍皆是你强大的武器。驾驭魔性(喻为卡莉)与勇性(喻为杜尔伽)需要一颗贞洁、善良、慈悲的心。

宽恕那个“孩”犯下的错吧。神,不过是位无私的母亲(神性喻为难进母)……”*******************************************************************************

*母性原则*

魔性,勇性,神性体现了密宗三位一体的原则。这里简单解释一下神性即母性。

《大涅槃坦陀罗》是最著名、最通俗的坦陀罗经典之一,它认为,人皆诞生于女人的宫,因此,我们应该将最终、最高的创造原则归功于“母性”。这种认识极其简单,但其又隐含深刻的义理。人从那里“出”,也只能从那里“入”,我们只有在对原始的回归才能真正认识世界。

但在我们生活的时代,我们又无法再回到过去,这就像我们已无法再回到母体一样,因此,我们只能在对女人身体的“出入”之去认识世界。世界体现的是女性原则,神话传说的女神体现了创造性的女性原则。

性力派将每一个女人都看成是宇宙之母的化身,每一个女人都应受到相应的尊重,所有的女人都是一个女人,与女人ML是崇高而伟大的修行。正是在这种思想观念的指导下,原本是禁欲主义的佛教也逐渐染上了艳欲主义色彩,连佛陀的母亲在阿旃陀壁画也演变成了摩耶女神,我们很难想象,佛陀的母亲居然半裸着身体,一副妩媚妖娆的神情。不过,在佛教密宗看来,这一切并无损于摩耶女神的崇拜和伟大,反而使她作为女性原则的体现而变得更为生动具体:她既富于魔幻般的色彩,又不失女性的庄严和稳重,将佛教慈悲与安详的精神体现得淋漓尽致。

*贪嗔痴‘火宅’的法王*

佛教密宗即金刚乘追求的理想是般若(男性本原)与方便(女性本原)的圆满结合即般若方便状态(Prajnopaya)。

事实上,密教并不否认欲的危害性,但是,它似乎承认,当欲被瑜伽所控制而变成一种有意的修行时,它就能成功地用于解脱。因此,不仅仅是欲,而且是人类所有愿望,包括那些从伦理道德的角度看来是邪恶的欲望,金刚乘为了修行者的圆满和救度,都设法通过一种嬗变而对它们加以利用。早期佛教和正统佛教都竭力批判贪欲、瞋恚、愚痴即佛家所谓的“三毒”以及“三毒”的派生形式如忿恨、畏怖等。但密教却不遗余力地要为三毒恢复名誉,初看起来,这确实有点令人惊讶。但密教却认为,三毒的功能在于,对付一切有害的影响,以毒攻毒,不仅可以使人进行自我保护,而且是最为有效的修行方式。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9章 心生善莲以柔克刚

正午暖黄的光线给蓬乱的秀发染上了一层炫金,额前的“天眼”闪烁着月华般的光芒。灵魂飘落,雁落羽缓缓张开双眼,轻扬手背擦了擦挂在额前的薄汗,怯怯唤着蹲在地上翻弄衣衫的男人,“佛狸?”

拓跋焘猛然抬眼,仓皇躲避那双如泣如诉的泪眼,几缕碎发薄薄地贴在唇边。勉强扯开一抹不成形的笑,轻声应了一句,“落羽,我……“

“来——”缓缓坐起身,对他招了招手,讲话的声音如伸出的玉臂一样虚弱无力,丝毫听不出责备的意思。

“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伤了你……”徐徐站起身,满心忏悔。目光无辜而焦虑,宛如单纯的孩。

“别乱想,我没有生你的气。不全是你的错,你不是故意的。”吃力地移向榻边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扬手环住他挺拔地脖颈,露出一抹浅浅的笑靥。

夹被飘然坠落,情根蠢蠢欲动,拓跋焘俯视着仁慈而宽容的小脸,一腔深邃的柔情撞开了冰封已久的心湖。

女人冰凉的指掌自后颈滑下宽阔的胸膛,妖娆的花苞紧贴着他肌理清晰小腹。泪眼迷离,扬起淤红点点的下巴,微张的珠唇诉说着宽恕,又仿佛是在诱惑他。

竭力克制着胡思乱想的脑袋,暗暗为她的身担忧,草草覆上一个蜻蜓点水似的浅吻,凝视她微眯的美眸:“身要紧,伤在腹内岂同儿戏?好生将养,万不可由着性胡闹。”

“疼人的是你,害人的也是你。不知道哪一颗才是你的心?”仰视龙颜,男人涣散而慵懒的眼神宛如吃饱了打盹舔爪的狼,“是佛狸,还是皇帝?”

拇指抚过她额前的天眼,轻轻摇了摇头,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深义。

柔弱的玉臂环住他紧窄的腰身,“带上那副‘梨花带雨’,你是我的佛狸;摘下它时,你是大魏国的皇帝。”

“皇帝?”下意识地瞥了眼乱丢在地上的衣袍,“呵,你是说我吗?”嗤笑,实在佩服这小丫头的想象力。

“没错。不然你怎么能进得了万岁的书房?不然你怎么能抱着御用的书女?”

“我?”被对方问得哑口无言,脑袋里一片空白。疑惑,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在他听见她呼救之前,记忆里什么都没有。

“如果你当真是溜进来的陌生人,被你丢进池塘的家伙早就叫人来抓你了,你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在这里吗?”手扶挺阔地宽肩站起身,拇指抚过欲言又止的薄唇,“这座皇宫里,每个人都知道你是皇帝,只有你自己忘了。”食指在他的太阳穴上柔柔打着圈,“佛狸,你这里生了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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