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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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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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几分喜色。

萧竹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问自己,她跟倪凯之间有爱情吗?他原本是她的义兄,她早已习惯了跟他在一起。没有童话故事里的轰轰烈烈,也不觉得怎么失落。作为一个出身黑道世家的女孩,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憧憬爱情。她的终身大事多半会由父母决定,嫁给帮会需要她嫁的男人。

遗憾的是她这辈还没有尝试过爱情的甜蜜,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男孩敢明目张胆地追求她……

脑海里莫名其妙地浮现出恶魔的面孔,该死!唯一一个例外居然是她的杀父仇人!而抛开父亲的死,她同样不会接受那个家伙的追求。她幻想的爱人是浪漫而幽默的绅士,不是一个满身罪恶的野蛮禽兽!

巨龙私人会馆偌大的桌球室里只摆着一张球案,来往会所的基本都是巨龙集团的精英骨干。他席乔政身后是一个不分地域,不分出身的组织;从数不全26个英字母,到能用英语流利地和鬼佬差佬打交道,他们的大多数人对未来充满了自信。抛开道德与法律,他们在用一套“地下规则”向世界证明着华人的实力。

席乔政放下球杆,接过狄威手的信封随手抽出一打照片。草草看了几眼,啪的一声丢在球案上,“就这些?”忍不住再次瞄了眼照片上女人的俏脸。

“两个多月,就拍到这些。”身为社团首席智囊的狄威挑了挑眉毛,翘起二郎腿然靠在沙发上。很清楚席老大关心什么,扬起一脸不温不火的笑容继续说道,“没有想象那么亲密,若非事先知道两人有了婚约,没人看得出两人是情侣。”

“那是不是可以说明萧竹并不那么喜欢倪凯?”挺拔的背影在光色幽蓝的吧台前倒了两杯酒,转身递给对方,“干嘛嫁他?”

“萧石前辈遇刺后,萧家急需一个男人撑起门户,倪凯是义,当然是第一人选。呵,那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

席乔政认同地点了点头,“‘义’的身份只是个口头协议,到底不如合法的‘女婿’可靠。明白了!多半是萧太太的意思,关系到萧家在帮会的分量。”

“你怎么想?”对于席老大的私事不便插言,最多是给几句无关痛痒的建议,没人可以替他做决定。

“照目前的处境,让萧大小姐放弃婚礼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替我联络倪凯。萧家若想在两年后话事人改选时重掌大权,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要新郎主动放弃?”狄威撇了撇微厚的嘴唇,望着席乔政稍稍眯起眼睛,“不可能!这个时候放弃萧竹不但会失去萧家的支持,更可能惹恼一帮台湾人。进退之间,若是你,你会怎么办?惹恼了席乔政大不了一辈当不上话事人。得罪了自己的小圈,往后还怎么混?”

席乔政猛一仰头将杯荡漾的液体一饮而尽,放下空杯桀骜不驯地抄起球杆躬身瞄准,“David,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倪凯尽可以做萧家的乘龙快婿,不过——萧竹是我的!”砰的一声脆响,黑球径直落入底袋。

瞬间意会了对方的决定,狄威不禁有些头痛,“George,我想,这样做不太合适。知道你一向不关心旁人的看法,可你想过萧竹会怎么看你吗?你们俩的关系已经很糟糕了,我只怕她会更加恨你!如果新郎始终回避他的新娘,一定得给对方一个解释,你指望倪凯怎么说?替你美言几句?”

席乔政深沉地皱紧浓眉,啪的一声将球杆丢在球案上,“那该怎么办?眼看着一双新人入洞房?”长叹一声,锁定对方的眼睛,“我宁可让她一辈恨我,也不能容忍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萧竹只能是我的女人,不论她愿不愿意!”

“见鬼!没人能承受你的爱,被你爱上是女人的不幸!”狄威无奈低咒,心里怀疑这种让人窒息的圈禁也是爱情?“George,占有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有什么意义?”

男人再次抄起酒瓶,凄然苦笑,“呵,好歹还有副身体……”即使没有杀父之仇,萧大小姐也不屑拿正眼瞧他。对方大概一辈都不会爱上他,除了身体他还能奢望什么?

妖兽都市,爱恨纠葛 第16节 被丈夫出卖的新娘

公历四月,萧竹终于等到了潇洒出阁的良辰吉日。在温哥华一年最美好的时节,二十岁的新娘披上了洁白的嫁衣,在亲友们祝福的目光将自己的后半生交给了曾是她兄长的男人。

身着西式的礼服,经历了一场传统的式典礼。在郊野公园的草坪上安排了盛大的自助婚宴。接天的碧草,烂漫的鲜花,粉红的气球,长辈殷勤的祝福,母亲宽慰的浅笑,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长时间应酬宾客让萧竹感到有些疲惫,娇羞地牵动丈夫的衣角伏在耳边轻声说到:“Kevin,我好累,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酒宴时间太长,早料到你会吃不消,我提前在附近的酒店预定了房间。跟世叔世伯们都打过招呼了,要是累了可以先去休息。婚宴一结束,我就过去接你。”

“不陪我一起去吗?”面对新婚丈夫怀着无限期许,一副小女人的柔情。

“还有平辈的兄弟和赶来道喜的小辈要招呼,好歹也要留下一个主角。别担心我,照顾好自己。”

萧竹望着温柔体贴的老公,露出一脸幸福而甜美的笑容。不久,俩人牵手送走了母亲,倪凯随即安排她上了停在树丛边的轿车。

新娘刚刚离开不久,黑色的四门林肯房车如一串铿锵的音符划破了婚礼的浪漫乐章。车门开启,一身笔挺西装的秦牛抱着包装花俏的结婚礼物跳下车阔步走向新郎,似笑非笑,看不出是祝福还是嘲讽,“Kevin哥,恭喜!新娘在哪里?政哥另给她准备了一份厚礼。”

倪凯接过绑扎得花里胡哨的盒,目光始终停留在挽成蝴蝶结的粉红丝带上,“替我谢过政哥。Michelle累了,去了附近的酒店休息。”

“新婚愉快!不打扰了,招呼客人要紧。告辞了。”

秦牛转身要走,倪凯连忙唤住对方,“别忙,照咱们国人的规矩总要带包喜糖,沾沾喜气。”随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只包装精美的大红糖盒塞给对方,微微一笑,“忙着招呼客人,不送了。”

房车再次开动,掠过柔软的草坪缓缓驶向一尘不染的公路。秦牛一手把玩着小巧的糖盒,对席乔政一字不漏地复述了倪凯说过的话。

“没有具体说在哪间酒店?”

“没有。八成就在这个街区。”

“大海捞针,成心玩我?”说着话,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秦牛手翻动的糖盒,“那里面装的什么?”平白无故给大男人送糖果,那里面或许装着些难以启齿的线索。一个男人甘心将老婆拱手于人,难道还会亲口说出来吗?

接过秦牛递来的糖盒,一边拆包一边数落,“这里面要是装着颗微型炸弹,我可能已经玩完了!阿牛,盲目的轻敌可能会害死我们。”噼里啪啦地倒出有限的几颗糖果,盒里忽然掉出一只带着号牌的钥匙。号牌的背面详细地标注着酒店的名字和具体地址。

不得不承认,倪凯比他想象的聪明。对方巧妙的避免了一场不必要地尴尬,及其明智的做法!

呵,有了这把钥匙他就能替新郎完成接下来的工作。萧竹绝对想不到,跟她拜天地的是倪凯,而入洞房的是他席乔政。一想起要面对萧大小姐那张惊恐万分的小脸就莫名的兴奋,怪她命苦,偏偏嫁给了倪凯。那家伙对权力的兴趣远远大于女人!

按照钥匙上的地址轻易找到了那间算不上著名的酒店,由秦牛一人陪同上了电梯,闭目沉思良久,压低声音说到,“但愿对方没有耍花样,我担心房间里会有埋伏。”

“要我跟您进去吗?”

“开什么玩笑?婚礼属于倪凯,我不需要一个冒牌的牧师见证敲诈来的爱情!”

“可……”爱情算什么?老大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放心!我是吃弹长大的,小小场面吓不住我。巴望着有机会开几枪,全当过瘾了!”高高挑起一侧的眉峰,对着一脸担忧的秦牛邪门一笑,“我死在男人手里的可能性不大,逼急了那个女人备不住会弄死我。”

叮咚一声,电梯停在了十一楼。席乔政颔首示意秦牛等在电梯口,独自穿过走廊,满怀激情地搜索着与钥匙号牌上数字相同的那扇门。

待在房间里的萧竹脱掉礼服下的裙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婚纱背后的拉链弄开。原想将价值不菲的婚纱脱下来松快松快,面对镜里的人影忽然犹豫了。女人一辈能穿几次婚纱?不让老公亲手褪去一身圣洁仿佛是一种遗憾。再忍忍吧,倪凯说婚宴一结束就来这里接她。

席乔政站在门口犹豫再三,为了安全着想,收起钥匙伸手按响了门铃。避免身体正对着房门,警觉地躲在一侧的墙边。

房间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女人谨慎的询问:“Kevin?是你吗?”

听到那缕熟悉的声音,席乔政的心落下了一大半,没有答话,连续按了几声门铃。

萧竹反复问了几次,对方始终没有答话。初时的疑惑渐渐化作浓重的恐惧。门外到底是什么人?据她对倪凯的了解,对方应该不会故意吓她。满心焦虑地握着冰冷的把手:到底要不要开门看一下?

妖兽都市,爱恨纠葛 第17节 洞房易主跋扈夺情

“谁在外面?”萧竹满心疑虑对着紧锁的房门再次询问道。

依旧没人回应,门铃声也再没有响起。越发恐惧,全然打消了开门看个究竟的念头。诡异的安静,单薄的房门仿佛蜗牛脆弱不堪一击的壳,躲在里面好歹还有一丝心理安慰。呼吸急促,掌心生生攥出了汗水,转身走进洗手间,哆哆嗦嗦地拧开水龙头,在狭小的空间里平复着内心恐怖的疑虑。

几番试探,席乔政认定房间里绝对安全,回首向守在电梯口的秦牛使了个眼色,掏出钥匙蹑手蹑脚地开启门锁……

轻轻掩蔽房门,身体警觉地贴在墙壁上,小心翼翼地向整洁的房间里张望——

没有人?

空气凝重的让人窒息,洗手间里隐约传出微弱的流水声。男人脸色忽然一沉,淡漠的眸霎时变得阴鸷而残忍。

Michelle,不要怪我。爱,没了指望,好歹还有一副躯壳……

果断地握紧门把手,一个闪身进了洗手间。女人诧异而惊恐的双眼迅速从突然闯进镜里的高大人影转向魔鬼夜般慑人的面孔;“你?你怎么,进来的?”下意识地退向墙角,舌头发僵,讲话已然词不达意。

男人用力扯下颈间灰蓝条纹的领带,随手裂开衬衫的领口,望着“俘获的猎物”低沉轻笑,“你以为嫁了人就能逃出我的掌心?谁有胆量窥测席乔政要定了的东西?”攥着领带的手背试图安抚那张仓皇的小脸,遗憾的是在对方眼里那更像是轻薄之举。

“别碰我!滚出去!”萧竹迅速将脸别向一边,稍稍扭转剧烈颤抖的身体。退到无路可退,单薄的身陷在马桶边狭小的空间里。

男人步步威压,蛮横警告,“乖一点,反抗只会伤了自己。”

“禽兽,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心!”一针见血。像一只不慎落下树梢的雏鸟,张扬刺耳的尖叫背后,只剩下柔弱无力的挣扎。

“心——谁稀罕?我只要个陪我解闷的女人,一副供我玩弄的身体。”心头的伤口被女人固执而决绝的诅咒深深撕裂,迅速以更加残忍的伤作为回应。

既然要恨,那就恨到底吧!她能给予他的情感只有恨了。

像饥渴难耐的饿狼赫然扑向圣洁的羔羊,轻而易举地将女人奋力的挣扎裹在怀里,跋扈的唇迅速占据了柔软的樱唇,舌翼缩卷,贪婪吮吸着舌尖甘美的蜜露。

“不要……嗯……放开……”抵抗微不足道,含糊的话语锁禁在他口。

他迫切地掀起垂地的洁白裙摆,冷不防被女人弹起的膝盖狠狠顶在燥热的小腹上。深重的痛感霎时点燃了男人眼爆虐的火光,猛然抬起眼帘一把抓起散乱在女人额前的碎发将其后脑狠狠抵在墙壁上,“贱货!我就是要把你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践踏在脚下!大圈仔又如何?很低贱吗……不要用这种见鬼的眼神看着我!千金小姐很了不起吗?还不是要躺下来任由我肆意玩弄?骄傲?我会让你明白谁更下贱!”扬手一个耳光,女人柔弱的身体仿佛暴风掠下枝头的落一般狠狠甩在大理石盥洗台上。

萧竹耳朵嗡的一声,口随即泛起浓重的血腥。一缕猩红泄下唇角,忍着疼痛,扬起白皙的手背轻轻擦拭,气息微弱神色倔强,“席乔政,有种就杀了我!我宁可死!”

话音未落,残暴的大掌猛然钳制住脆弱的下巴,“死?谁给你的权利?如果有一天我厌倦了,我会亲手弄死你!别再跟我玩咬舌自尽那样的把戏,不会再有第二次!”扭转女人单薄的身体死死遏制在怀里,用力抬起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精致脸蛋强迫她注视着镜脆弱的人影,“萧大小姐,你以为你是什么?我许给新郎官权利,他把你送给我取乐。”随手抓起丢在石台边沿上的领带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可以绑住你的双手,堵住你惑人的小嘴,可我不想那么做。我要你听话,乖乖地躺下!”

委屈的眼泪霎时漾出疼痛的眼眶,顺着轮廓细腻的脸颊凄然落下:倪凯为了当上话事人把她出卖了?她新婚的丈夫为了上位把她出卖了!到底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还是为了萧家……

身后的恶魔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修长的手指轻蔑地安抚着她酸痛的下巴,顺着细腻而白皙的脖颈缓缓下滑……

嚓啦一声,背后的拉链被另外一只魔掌一拉到底,白纱骤然坠落,颤抖着纤弱的手臂掩住半裸的胸口,猛然将脸转向一侧,急于避开镜里那双野性而邪气的眼。

低沉而嘲讽的引诱在耳畔响起,“自己脱,然后帮我。我要是开心,萧家还有重掌大权的可能。惹恼了我,我会让萧家的势力彻底在联合社团消失!在这一点上,倪凯远比你明智。”猥亵的大掌继续下移,滑向胸口洁白的蕾丝,包裹住圆润而挺拔的丰盈……

隐忍的闭上眼睛——

该死,不行!

如希腊神殿里半裸的维纳斯一般,扭动着瑟缩的身体想要挣脱。男人猛一躬身将她抱在胸口,粗暴地踢开浴室的门直奔奢华而柔软的大床。依旧踢打,放声啼哭,抗拒力度却大打折扣。

为了萧家,为了萧家……

老天!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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