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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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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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了吗?”昨日双方撕破了脸,眼看着拓拔丕的人马把城池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这你得问咱们王爷,我们几个可就不知道了。”

雁落羽告别了几名小伙计,急急忙忙地冲进琅琊王的宿帐,“王爷,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吗?”

肯定地点了点头,长叹一声,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睛。

“听说山王要回京,拓拔丕怕是没那么容易放他出去。”一心牵挂着宝胤,亦从未怀疑过琅琊王的人品。

“老夫决定出营与乐平王赔礼——当然,并非真心实意。借故大摆酒宴,使敌人放松警惕,但愿辰王爷可以抓住时机顺利返京。”

“与其这样大费周章,何不写信求求太?”

“太也在战场上,鞭长莫及啊!”

“不然就求求崔司徒,看在大家都是汉人的份上,对方或许会帮忙。”

“唉,你也知道,老夫一开始就站错了队伍,多年以来一直与胡人为伍。”

“太那边还没有消息吗?”希望可以探听到拓拔焘的动静。

“还没有。老夫怀疑信鸽在半路上出了问题。不晓得万岁找到乐安王没有,若一切顺利,再有三五日也该回来了。”

“或许……王爷放心,万岁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担惊挂虑,‘他’承诺很快就会回来的。而她不过是小女人,再这样枯等下去,她快撑不住了。

忽然间觉得流云在天空走得很慢,黑压压的,看不到日头。时间仿佛被刺骨的严寒凝固了。好容易又挨过了傍晚,隐约听到医帐外有人放肆大嚷,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贴着墙壁偷听。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不去!你儿的命宝贝,本王的命就有如狗屁?你这老头儿可知我那丕皇兄打起仗来有多厉害?就你这糊弄小孩儿的伎俩,少来糊弄本王。”篝火旁发牢骚的“大嗓门”正是拓拔辰,舌头发僵,再次搬起酒坛猛灌了几口。

雁落雨气急败坏地冲出医帐,一把夺过酒坛啪嚓一声摔了个粉碎,“见死不救——算什么大丈夫?”

“去他娘的大丈夫!就因为当初对你心生恻隐,狐狸没打着,惹得一身骚。”借着酒劲,放肆埋怨,“你要是真想救人,不如亲自去求求那拓拔丕。那‘死色鬼’惦记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若是从了他,兴许有的商量。”

“山王喝醉了!”司马楚之厉声大喝,“来人啊,送辰王爷入帐安歇!”

“山王说得不错,这或许是个办法。”救人心切,瞬间想到个主意,“不必求他回什么京了,王爷不妨押着我去给拓拔丕赔礼,以示诚意。再以一杯赔礼的浊酒将拓拔丕药倒,或者,干脆要了他的命。以王爷的耿直,对方多半不会起疑心。”依照拓拔丕的个性,会急不可耐地把她送进宿帐侯着,她得先谋划好怎么脱身才行……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06章 至善羔羊误入虎口

蒙汗药,转流壶,打了活扣的绳,买通守卫的金,甚至万不得已之下的匕首……

一切都经过了精密计划,喝了壮行酒,入夜之前跟着琅琊王出了城门。

“生擒老贼,冲啊!”冷不防的冲杀惊翻了驮着美酒美食的战马,出营的队伍霎时乱了阵脚。

百密一疏,雁落羽从没想过会无端遭遇对方的伏击,两方毕竟都是大魏国的兵马,怎么能同根相残呢?敌军左右合围,士卒鸟兽四散。眼看着琅琊王奋勇拼杀,带着零星几个士卒冲出了重围,几把明晃晃的金戈架上了细弱的脖。

怪她不好,事先没有料到……

雁落羽并不知道,“和谈”不过是诱她上套的假说,根本就没有“和谈”,再周密的计划有什么用呢?

激烈的冲突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原本虚绑在身上的绳索已被实实在在地捆在了身上。结束了——落在拓拔丕手里,她能预料到自己的下场。

心里密布着恐惧的阴云,稍稍感到一丝庆幸,幸好还有匕首作最后的抗争——在解开绳索的一刹那,刺向对方,不然就刺向自己的心……

恰如事先预想的那样,她被押送到了乐平王的宿帐。那张瘦削而尖刻的脸紧随而至,被昏暗的烛光映得蜡黄。

“呵呵呵……”男人狞笑着逼近她,“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本王早就等不及了。”伸手拂过惨白的脸颊,仿佛把玩着地狱的冰莲华,“别害怕,你很快就会知道,本王比‘他’温柔。”

她一言未发,闭上双眼,依旧控制不住周身剧烈的颤抖。也罢,也罢,横竖一死,谈个条件吧。猛然张大了眼睛,“怎么处置我随你的便,何必牵连局外人呢?放过宝胤吧。”声带绷紧,语不成声。

“宝胤?你可真够多情的。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本王。”指尖缓缓下移,轻柔摩挲着光滑的颈。邪门一笑,在柔嫩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试探的浅吻。

“你想干什么?”迅速别开脸,隐约意识到事有蹊跷。对方从来就没有挟持宝胤吗?不,这怎么可能?

野兽般贪婪的吻扫荡着如玉的香颈渐渐加重了力道,“不必那么紧张。那司马宝胤可是宝音公主未来的驸马,皇后娘娘对其宠爱有加,本王暂时不便动他。收起你多余的担心好好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眼下最需要关照的是你自己。”

“帮我解开!你这个混蛋,帮我解开!”剧烈的挣扎,终于断定自己被人出卖了。

“急什么?碍手碍脚的东西都会解开。除了绳,还有这些见鬼衣裳。”嚓啦一声撕裂了急促起伏胸襟,打量着紧束着花苞的绷带唏嘘不已,“有些人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美人当配绫罗绸缎,金银珠玉,怎么能穿这么粗陋的衣裳?”被裹在腋下的匕首吸引了视线,噗的一声拔了出来仔细端详,“这是什么?想要本王的命?”

“你要杀就杀,少废话!”但求一死,再没有机会了。

“杀你是明早的事,本王今晚要睡你。本王想知道,究竟什么东西让‘他’那么着迷。”拔出短刀,插入她胸口深刻的缝隙,霍的一声割裂了严密的防线。丰挺赫然弹出,因恐惧而扩张的血管将搏动的淡紫布满了晶莹如玉的山峦。

“拓拔丕!我警告你,‘他’还活着!”

“活着又如何?又拿他来吓我?”愤怒,煞有力道的掌握,“你以为‘他’会因为一个奴婢治本王的罪吗?赫连图娅是‘他’的贵嫔,还不是由着本王玩弄?”俯下脸庞恣意吮裹。

强忍着羞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会‘杀’了你!”

傲慢地扬起下巴,唇边挂着一抹讥讽,“杀我?你太自不量力了……”

瞬间读出了对方眼的轻蔑,将下唇生生咬出了血,“‘他’爱我!你这种禽兽怎么能懂?”他爱她,无关唯一,无关身份,无关那满园的女人。他是爱她的,她坚信!

呵,爱——那是什么鬼东西?用力抬起她稚弱的下颌,“贱人!告诉本王,你‘爱’他吗?”

“爱,爱极了。”愤怒取代了恐惧,不屑地冷笑,“可惜,可悲,可怜!你玷污过成千上万的女却从来不知道爱情是什么,这跟发情的畜生有什么差别?你在乎的不过一副勾魂的美色——一具索命的白骨。”

世人只道:因欲而生爱。如今才知“所欲”绝非“所爱”。指欲为爱,无异于禽兽畜生。所以佛说《楞严》——观美色如白骨。没有感情附着的美色不过是一具白骨,可惜天下大半是痴愚的畜生。心似豺狼者终日以白骨为食,古往今来猎艳狎妓者数不胜数。

“好,好!本王是畜生,尔等这般执情重情的圣人又比本王高贵多少?你们最大的弱点就是害怕背叛,那本王就成全你,守不住自己对圣人来说即是地狱。”放浪大笑,“哈哈哈……来人哪,把本王的‘欲仙丸’取来!”视线移回凛然的脸,“吃了它,你就会飘飘欲仙,到时候千万不要来求本王哦。”轻而易举地扯下她腰间的束带,顺势将人掀翻在榻上。

“拓拔丕,你好卑鄙,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好人不长命,正因为做了祸害,本王才能衣食无忧地活到现在。本王的赫赫战功是杀人掠地的结果,而你那位大圣人才是始作俑者。”覆上绳索间剧烈扭动的身,急不可耐地除去她身上的每一寸布。

“滚开,不要碰我!”破天荒地在他脸上啐了一口。

扬手抹去口水,貌似并未生气,懒洋洋地撑起上半身,“别叫!风月当前,本王不与你计较。也罢,省得本王白费力气。待服下药丸,解了你的绳索,周身燥热难耐,本王要看着你自己脱。”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07章 妖娆白骨魂游两世

太晃点燃一支佛香,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在宿帐打坐。

目前为止仍旧没有关于父皇的消息,乐安王、建宁王二人仍在与蠕蠕散兵作战,并未见其调动兵马。

父皇生死未卜,乐平王野心勃勃,他该怎样做才能悄无声息地赶去琅琊王大营?

“救驾”的大旗一定要抢先打出来,父皇若是还活着,一定会对他放松警惕,他也好伺机行事。如果对方已经归了天,他正好借此与乐平王撕破脸皮大战一场。内外夹击,至少有五成的胜算。何况打着诛贼的旗号,即使敌之不过,也一定会获得乐安王等人的支持——

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良机岂容错过?

“来人啊,传令三军整装待发,今夜时拔营,随本宫前往护驾!”战事一起,应知己知彼,不由想起向“知情人”探听一些消息,“昨日带圣旨前来报信的人在哪里?带进来,本宫有话问他。”拓拔晃并不知道,那个怀揣圣旨的无名小卒正是他父亲本人。

知莫若父,拓拔焘一早就料到生性高傲的儿没心情会见一名通风报信的士兵。顺利住进了大营,一大早刚睁开眼睛就听说儿即将出兵救驾的消息,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如此说来,平日里当真错怪了这小,怪他疑心病太重,怨不得旁人。

打了个冷战,穿起单薄的衣裳,忽听门外有人大嚷,“昨日来此报信的那个家伙住这里吗?太殿下传他过去问话。”

按照寻常士兵的样式束好散乱的发辫,阔步迎出了帐门,“小的参见大人。大人可听说琅琊王军有人死于天花,蠕蠕贼兵因而不战自溃,太此时居然提出面见小人,真乃豪气冲天的伟丈夫!”

“天花?”派来传话的参将满心疑虑地转向随从,“果真如此?”

“禀将军,敌军之确有此传言。”

“如此,还是请太三思为妙。”嫌恶地瞥了眼浑身脏兮兮且一脸伤疤的男人,大声吆喝,“不要让这个家伙四处走动,奔袭途任何人不得靠近,违逆者立刻拉下去砍了。”

隔着数百里,雁落羽正处于罪恶感和羞耻心造就的地狱。一颗绛红的药丸被压在身上的禽兽强行塞进嘴里。

“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啊?很舒服吧?很快就会酥到骨头里。”

神志不清,视线愈发模糊,意识逐渐陷入混沌……

吃力地张大眼睛,不知身在何处。隐约看见一尊神祇般端庄的人影,嘀嘀的心跳声仿佛是——医院的监控器?

“我情愿死……情愿死……”心暗自祈祷,嘴唇微微动了动。

“神祇”沉沉叹惜,“唉——执迷不悟。需要忍辱偷生的时候,总是想到死。人若一心求死,神仙也救不了你。”

隐约感觉到一个小孩将什么东西挂在了她的腕上,遮蔽着光明的眼脸却愈发沉重如山。

“不堪忍时无生忍,不堪忍时如梦忍。舍利加持,诸佛与你同在!”

意识再次陷入混沌,距离越来越远,慈悲的男声如天雷闷响震撼着惶恐不安的心——

“无明障目,为贞为净为善所困,遂离道坦途……佛说:幻身灭,幻心亦灭;幻心灭 ,幻尘亦灭;幻尘灭,幻灭亦灭;幻灭灭,非幻不灭。譬如磨镜,垢尽明现,身心皆为幻垢,垢相永灭,十方清净。

她为贞,为净,为善也错了吗?佛不是一向劝人弃恶向善吗?

原本就没有善恶。活下去才是善行的胜利,就这么轻易的死了,岂不纵容了邪恶?输赢不在一个回合,人生没有绝路,回头是岸——何处不是彼岸?

此岸即是彼岸!

Karma……nbsp;;;Kali……

冥冥卡莉张开了媚眼,似梦非梦,似真非真。

被体内异常的迫切蛊惑,像狂躁的毒蛇一样摆动着魅惑的身体。抓烂了酥痒的皮肉,幻觉自己变成了一副血淋淋的白骨,散发着恶臭,钻爬着蛆虫。

拓拔丕像只如饥似渴的野狗,被蜷曲盘卷的媚色撩拨地魂不守舍,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困在她身上的绳。

“美人,把持不住了?”被她额前泛红的“第三只眼”俘获,生平阅女无数,无一人能与其匹敌。

女人慎重而急促的喘息,抚弄着自己几近燃烧的身体,“我要死了,要死了……给我,现在就给我……”

“方才那个女圣人呢?还不是低三下四地求本王?”

“就凭你腰间那只小耗?算了吧!”,极其不屑地在他小腹上挑逗似地踹了一脚,“我好想要,你听到没有?好想……去,再叫几个混蛋进来。你这大营里有的是年轻力壮的汉。”

“果然非比寻常。好,好主意,本王就依着你。”转头对着门外大喊,“来人啊,去把乞伏暮殳,宇矍二位将军请来。本王与两位将军情同手足,得了‘宝贝’自然要拿出来分享。难得这小贱人有如此雅兴,正好借此机会慰劳慰劳功臣。”迷离的眼折射出淫逸的凶光,狼爪拂过流畅起伏的纤腰直逼下腹,“还活着的话,本王尚可以你犒赏三军……”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08章 西秦遗孤殉情投湖

晃动的视线,妖异的烛光,眼前的一切变得张扬而扭曲。

“佛狸……给我……求你,求求你……”雁落羽万般迫切地爬向男人脚边,仰头望见的却是拓拔焘深情满满却又邪气十足的脸,“要我……佛狸……要我……”双手放肆地攀上宽阔的胸口,渴求一场夺魄销 魂的甘霖。

拓拔丕低下头,玩味十足地欣赏着女人的媚态,并不急于上手,歇斯底里地咒骂道,“女圣人,你的清高呢?活像只发 春的母/狗!别急,等下有你求饶的时候。”

雁落羽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涨满心头的欲望像无数只蛆虫啃食着酥软的骨头。亢奋的情绪一浪高过一浪,道义廉耻在无耻的逗弄下土崩瓦解,“救救我……给我……佛狸,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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