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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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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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渴求毒品的瘾君,双臂颤巍巍地抱紧男人的脖。

完全没有注意到帐外猥亵的说笑,两名男兴冲冲地进了帐门,径自宽衣解带,急不可耐地加入了这场难得一遇的欲望盛宴。

拓拔丕猛然扭转女人的脖,在受邀者的面前展示着尤物潮红的俏脸,“来得正是时候,有只母  狗正在思春。”

两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诧异地互看一眼,愤然冲上前去扬起铁臂照着拓拔丕的鼻梁就是一套组合拳,“呸——瞎了你的狗眼,欺负到老们头上来了!”

“吉儿,吉儿,你醒醒……”乞伏暮殳一把扯下高悬的大旗包裹住女人燥热的身体,随手捡起地上的麻绳将小女人紧紧捆住,转头望向一脸凶相,放纵拳脚的宇矍,“住手!不可鲁莽行事。乐平王乃当朝重臣,打死了他,我等亦难逃一死。”

“你要我放了他?”赤红的双眼不可思议地望向对方,近乎神经质地大嚷,“吉儿是我未过门的妻,你要我放过他?”

“贤弟,吉儿已经为你死过一次了。一家人好容易才团聚,你还不知道珍惜吗?”

宇矍犹犹豫豫地收了手,木讷地站在原地,狠狠睨着鼻口穿血的拓拔丕赫然暴吼,“说,你没有碰过她?混蛋!你有没有碰过她?”

拓拔丕早已吓掉了半条命,一时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见鬼了,这女怎么会是乞伏暮殳的妹呢?他妹妹不是死了很久了吗?捂着疲软的下   身,胆战心惊地向后缩了缩,“没,没有。不要杀我……宇兄弟手下留情,留我一条贱命……”

“兄弟,你问他有什么用?先将这家伙绑了,等吉儿醒了再问个究竟。”暮殳抹了把络腮胡,食指朝拓拔丕点了点,“若有一句虚话,我定断了你那孙根!”

地狱的烈焰渐渐散尽,雁落羽感觉到周身强烈的酸痛。昨夜秽乱不堪的剧情在脑海不断重放,赫然张大了眼睛幻想着未知的剧情。

一张陌生的脸凑上前来,线条刚硬得像块石头。对方满眼喜色,欣然大嚷,“吉儿,你醒了?”转身推了推趴在案头昏睡的男,“乞伏兄,你看——吉儿她醒了!”

“你是?”落羽翻遍了记忆也没有一点印象。

“你连我都不认识吗?吉儿,我是宇矍,你好好看看,认不得了吗?”他做梦都盼着有一天能再见面,如今归来的爱人却一副拒人千里的样,难免有些伤心。

暮殳瞬间清醒,语重心长地插进话来,“妹妹,委屈你了……呵,不再复什么国了,原谅哥哥,往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个大胡又是谁呢?居然跟她叫“妹妹”。

复国——复什么国?印象只有《天龙八部》里的慕容复热衷于复兴大燕的皇帝梦。

鲜卑人,慕容氏,这家伙不会是慕容复吧?满心不安,任由自己胡思乱想:慕容复有妹妹吗?王语嫣?

呸,还段誉呢——呕死了!

转头看见墙根下绑得像粽似的拓拔丕,终于接上了短路的神经:“你,你们真是我哥吗?”

“那还有假?吉儿,你吓糊涂了。我乞伏暮殳,你乞伏绛蕊,咱们兄妹乃是从前西秦的皇族。可恨我大好河山被那杂胡赫连定所夺,我一家老小历尽千辛万苦才流亡到大魏。只怪大哥一时鬼迷心窍,直欲将你送于魏国之主,妄想凭借大魏国的势力复兴我西秦,这才擅自做主跟宇兄弟退了亲。怎知你二人情深意重,你宁死不从,一气之下竟饮恨投了湖……”

“方山?”霍然起身,终于找到了这副身的故主。

“正是。哥哥派人找了又找,捞了又捞,无奈,只寻得几件衣物。”往事不堪回首,大手抹了把湿红的眼圈,“有人曾安慰我:找不到尸体,就不能断定妹妹已经死了。所以,哥哥一直当你离家出走,无时无刻不盼望着你回来的这一天……”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09章 凤飞九天龙行水底

“报——”

令旗翻飞,传令官飞也似地冲进帐来,“启禀王爷,乐平王的兵马忽然退至十里之外扎了营。”

司马楚之赫然皱起眉心,“怪事……再探!”莫非是那小妮从作梗?

照理不会。以乐平王的为人,绝不会任女人摆布。

琅琊王并不知道,乐平王营已经发生了兵变。拓拔丕被俘,目前这只军队已经改姓了“乞伏”。

宇矍整肃兵马完毕,将目光投向观望地势的乞伏暮殳,“大哥,此地正适合安营扎寨。你这东张西望的,看风水呢?”

“为兄在想,万岁爷能信咱们的话吗?人家跟乐平王毕竟是亲哥儿俩,咱们不姓拓拔,怎么着都是后的!依我看,不如先令大军潜伏起来,以便将来见了万岁,手里有个谈判的筹码。”

“哼,里外是个谋反之罪,照我说,咱干脆反了,省得成天担惊受怕。”

“反——反去哪里?投奔蠕蠕、刘宋不成?呵,大魏江山一统,今非昔比,当今万岁岂容有人拥兵割据?尤其是你我这等没落皇族,胸无大志才能活得久一点。”转身看了看坐在马背上看风景的漂亮妹妹,“还是做女人好啊!头发长见识短,刀架在脖上也不知道犯愁。”

雁落羽淡然瞄了眼天上掉下来的哥哥,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愁有什么用?命还不是攥在人家手里。”不光女人,男人又何尝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家想怎么对你全凭一时的心情。经历了一场劫难,忽然间成熟了很多,发觉从前的自己单纯幼稚得可笑。

暮殳长舒一口气,附和道,“这话不假。咱们是功臣还是乱党,全看皇帝老的心情了。”

拓拔晃率大军连跑了一昼夜,日过正午终于下令稍事休息。手持马鞭在或躺或站的队伍间谨慎巡视,抬眼望见大老远的土堆上有个孤零零的身影。

“那是……”询问身旁的参将,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像,真的很像……

“那就是皇上派来送信的老兵。只因琅琊王营有人出了天花,所以才让他暂时远离我等兵众。”

“哦,天花……”若有所思,“带他来见本宫。”

“这……万一——”

“休要多言,照本宫的话做,去叫他。”

“喏。”迅速奔向光秃秃的土丘,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满心嫌恶,望着闷头嚼干粮的家伙吆喝,“喂,叫你呢。太爷要见你,还不快去!”

男人缓缓抬眼,轻轻叹了口气,“我累了,叫他自己来吧。”

“嘿,你个嫌命长的!跟太爷面前摆架,找死呢?”扬起马鞭就打,却被身后忽然窜出的人影攥住了腕。“哎呦,哎……”手劲儿一松,鞭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拓拔焘身向后一靠,枕着双手淡然说到:“放了他吧,不知者不怪。”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参将惶恐地望着半张皮肉焦缩的脸,嘴里喃喃自语,“面具?面具……你是皇——”

“还不错,想起来就好。这大营少有眼力比你还差的。”而事实并非如此,这样说无异于一场赌博。

“可,罪臣该如何与殿下回话?”王者归来,貌似老早就把窝占了,太殿下还蒙在鼓里呢!

“不是说了吗?想见我就叫他自己来。你下去吧。”眼下最重要的是镇定,若被对方看出一点心虚的神色,这局棋就不好下了。

参将刚走,方才出手相救的小伙就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口,“兄弟,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个等闲之辈,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然起身,与生俱来的从容与威仪,“这数日来,难得你们几个小不畏痘毒给我端水送饭——好人。好人一定有好报,我若安然渡过此劫,尔等时来运转的时候也就到了。”

“说什么好人不好人的,出门在外最重要的就是个“义”字。你前日来时,我兄弟刚挨了鞭,若非你奉送的金创药,他的小命早就没了。你到底是谁啊,总不会是皇帝老吧?”

“成者王侯败者贼,无须多问,用不了多久自然会水落石出。”

“我们能帮你什么?”笑容率真,略带自嘲,“呵,帮你也就是帮我们自己嘛!像我们这等无名小卒,除了在战场上送死,一辈都没有出头之日。”

拓拔焘思量片刻,转身之间欣然提起嘴角,“我若是谋反,尔等怕不怕?”

在不远处观望的小迎上前来,“反就反!总归是打仗,替是谁送死不是死啊?你老兄懂得多,又看得起我们这些穷当兵的,比那些将军爷爷们好多了。跟着你我们心里踏实,说不准还能混个开国元勋呢!”

“是啊,是啊……”其他几个听得热血沸腾,一股脑地拥上前来,“大家都听你的,有什么你就吩咐吧。”

昂首之间,一身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派,恰似胸有成竹,“好!”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如释重负,“本尊近日夜观天像,见云有祥瑞紫气闪耀升腾,天罡北斗下界,社稷之福,万民之幸。尔等七人自即日起改姓拓拔——”一一扫视着每一张年轻而果敢的脸,“你——拓拔天璇。你——拓拔天玑。拓拔天权,拓拔玉衡,拓拔开阳,拓拔瑶光,拓拔天枢,都记下了吗?”

“记下了!唯兄长马首是瞻!”

“尔等天生福将,不需刀兵血刃,稍后只须依我计策行事,大事可图……”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10章 尔虞我诈疑神疑鬼

听了参将的一番复述,拓拔晃心里不由打起了小鼓:真的是父皇吗?除此之外,谁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

接下来该怎么做?规规矩矩地俯首称臣,还是……

父皇隐在营多日,想必已有了相应的准备。

举棋不定——

搏一把!

轻挑剑眉,扬声大喝道,“尚书刘大人何在?请他代本宫去看看那狂妄之徒,什么人敢叫本宫屈尊前往见他?”这等好差事自然要派给拓拔丕放在这里的“眼睛”,他得先看清局势,才好见机行事。

刘洁接到命令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带着两名侍卫钻出临时搭建的帐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骂骂咧咧地冲向传说的土岗。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对着围坐在一起的士卒们大声呵斥道,“本官乃是当朝尚书,奉命前来寻个究竟,何人吃了熊心豹胆敢指使太?”

“刘大人别来无恙?”拓拔焘将半张残脸转向对方,气定神闲地捻起“狼吃羊”的棋。

声音耳熟,这身量更是一般无二,当即吓得屁滚尿流,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臣有罪!此乃太的意思,纵使借臣一万个胆,臣也不敢以下犯上。臣冤枉,望万岁明察。”

抬起头,眼底尽是嘲弄,“刘大人好眼力!一眼就认出来了。怎么,只带了这两个人?朕还一直担心有人背地里盘算着要朕的命呢。”

“忠臣不侍二主。微臣的忠心日月可鉴,断然不会抛弃君臣大义,毁了一世清名。”

“好一个忠臣!”拓拔焘笑容含混,听不出是褒是贬,“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朕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坐在这里。”朝身边的小们一挥手,“尚书刘洁妄断军情,致使我大军贻误战机,时下又妖言惑众,煽动谋反,人证物证俱在,速与朕拿下!”

“喏。”同声应和,当下将刘洁团团围住,“乖乖认罪!还不束手就擒?”

“对,还不束手就擒?”应“天罡七星”之邀前来围观的数百兵众皆磨拳擦掌、跃跃欲试,迅速将“反贼”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一声呼和穿破了喧闹的人群,“恕儿臣大意,不知父皇日前已御驾回营。请父皇赐儿臣治军不严之罪。”拓拔晃静观其变,挥手示意跟随左右的侍卫即刻散去。

“晃儿,何罪之有?你星夜兼程地前往救驾,朕谢你还来不及呢!”

“儿臣不敢!父皇有难孩儿本当效犬马之劳,谈什么感激,岂不折煞儿臣?”诚惶诚恐,一副谨小慎微的样。

“依为父所见,太智谋有余,单单缺少了一点魄力。”儿一见到他就像耗见了猫一样,原本神采熠熠的眸霎时就失去了光彩。他当真看不出这小想干什么吗?

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可出了鞘的宝剑却又收了回去,这孩生就缺乏“草原狼”该有的胆识。对于马背上的汉来说,死在自己儿的手里或许是一种幸运,那意味着你有了一个比自己更强悍的继承人。

“魄力?”心虚,不敢正视父亲的眼睛。

随口将问题的焦点引向了无关紧要的方向,“护驾救父乃是大义之举,何须犹豫再三?依朕的意思,应该当即启程。”

长长舒了一口气,“父皇教训的是。孩儿谨记父皇教诲。”

转向压服着反贼的“天罡煞星”,丢掉手里的石郑重地吩咐道,“玉衡、瑶光,朕命你二人小心看押此贼,待剿灭乱党之后,回朝一并问罪。天权、开阳、天枢,命你三人巡视三军代替圣躬整顿军务,天黑前启程上路。天璇,天玑尔等随侍驾前,严防刺客,不得有误!”

“臣等谨遵圣旨!”叩首写恩,各行其是。暗自庆幸,这次真就跟对了主。

“哦,晃儿,”望向忧心忡忡的儿,上前一步揽着对方的肩膀,”我父二人一别多日,朕有好多话想对你讲。一国储君当具帅才,而非将才,率兵出战之事暂且交给开阳代劳吧。此次北伐,太的表现朕甚为满意。敕令即日起跪侍驾前,代朕统帅三军,决胜千里。”

拓拔晃满心沮丧,欲哭无泪:明升暗降!顶着个“三军统帅”的虚名,却失去了实实在在的兵权。这局棋到底输在哪里?

见鬼——

琅琊王信上不是说父皇去了乐安王那里吗?

大意了!

三军易主,照计划在入夜前准时启程。烈马狂奔一夜,黎明前远远望见天边的火光。

“父皇,你看,琅琊王的大营到了。”拓拔晃乖乖收敛起爪牙,继续扮演起了孝顺儿。

帝仰视天穹上的星斗,微微摇了摇头,“不,不是那个方位,貌似在东南边。”

“莫非是丕皇叔设下的埋伏?不好!当传令三军下马息声缓行,再潜探马先行一步,前去刺探军情。”

“凡事毋须奏报,任由皇儿调遣。”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11章 皇图霸业儿女私情

太晃与诸将军纵观战局,商议对策的时候,拓拔焘的脑袋里却谋划着一盘更加复杂的棋局。思量再三,终于派“天璇星”只身出了大营。

天边泛起了晨光,归来的小将终于带回了消息,“启禀万岁,数日前琅琊王出营时曾遭到乐平王的伏击,死伤者数十人,营军医被俘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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