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灌水。捏住囚犯的鼻子,强行往嘴里灌水,经常要灌进10公斤一桶的水。
同时,对其进行抽打。
4 .骨折。即打断囚犯的肋骨、颔骨。
5 .关入地牢。所谓地牢,其实只是一个烟囱型的特殊建筑。里面暗无天日,不见一丝光线。由于空间极为狭窄,囚犯们只能站立或蹲着,而无法躺下。看守们不提供任何饮食,囚犯们饿得发慌时只得吃食死去难友的尸体,最后仍不免一死。
培养卡波,也是政治部的一项重要工作。所谓卡波,即是卖力地于活,同时又能模范遵守集中营各项纪律甚至甘心充当纳粹分子走狗的囚犯。一旦获得政治部的认可,给他们带上黄色臂章,他们立刻就获得监督、拷打、折磨甚至杀害其他囚犯乃至自己同胞的特权。他们的特权还在于可以蓄长发,完全不参加劳动,饮食也比一般囚犯的标准高10倍以上;非犹太人的卡波甚至经允许后,可以进入焚尸场的女脱衣室,挑出犹太美女,供自己发泄兽欲后,再把她们推进毒气室;或者进入供党卫军一般士兵有权进入的营中妓院享乐。一经尝到甜头,卡波们就以倍加的忠诚来回报主子,折磨囚犯的招数,无所不用其极。战后不少幸存的囚犯证实,对于捅娄子的囚犯而言,落到卡波手里甚至比落到党卫军手里更惨。卡波们明知所犯的不过是小错,却往往按大过加重惩处,以此向主子表明自己尽职尽责。卡波对有过失囚犯的惩罚办法包括:1 .最轻的过失也要打25鞭子;2 .过错较重的囚犯送进惩罚室,最终的结局往往是死亡;3 .不给发全份伙食,整夜拷打,使之无法睡觉,患病也不准治疗;4 .罚女囚裸膝跪在棱角尖锐的碎石上,双手各举一块大石头,而且必须高高举过头顶,稍一弯动,就会遭到一顿毒打。
通过卡波制度,纳粹分子既分化了囚犯营垒,又给自己培养出一批得力的走狗,从而加强了对各个囚犯的监管,在集中营的各个层面安插了耳目。
政治部的再一项重要任务是对广大囚犯队伍进行监督,制止其逃跑、抗争、怠工、建立地下组织,严防囚犯和内部工作人员泄露集中营的各项秘密。他们以威逼利诱的种种手段,在主营。两个分营和39个卫星营中,布下一张特情密探网,在各国囚犯、监工乃至党卫军男女看守中都安插了耳目,日夜监视着全营各方面人员的一举一动,盖世太保的影子可说是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每天,盖世太保指挥的巡逻队24小时乘坐汽车或摩托车往返巡逻,随时搜查他们认为可疑的囚犯,并禁止男女囚犯、各营舍之间的囚犯、不同民族之间的囚犯进行接触和串联。为了更加直接。
密切、及时地监督。跟踪不轨行动,盖世太保采用各式各样的卑劣手法,收买囚犯中的败类充当奸细,破坏了不少酝酿中的抵抗斗争。不过,一旦内奸的身份被囚犯们揭破,他们的主子马上就会打发他们进毒气室,丝毫不心疼手软。尤为阴险的是,盖世太保为了侦破某些重大案件,往往屈尊冒充囚犯。他们穿上破旧的囚衣,故意让同伙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进入囚室以后,就大骂卡波和看守,引来他们把自己痛打一顿,以骗取囚犯们的信任。果然,有不少缺乏对敌斗争经验的囚犯上当,他们甚至在走向刑场的前夕,把埋在心底多年的机密,吐露给这些伪装成勇士的险恶敌人。
五、以“劣等种族”代替豚鼠进行惨绝人寰的医学试验。
在奥斯维辛等集中营,纳粹医生还允许一些年轻的犹太男女、吉普塞人和非犹太政治犯不从事苦役,也不杀死他们,但他们的命运却往往比迅即被毒杀者更悲惨——他们将像试验用豚鼠一样,被纳粹医生和专家、教授们多次进行活体试验。即使在惨无人道的手术中没有因难以忍受的痛苦死去,也往往会在失去试验价值后被杀害,或者枪杀,或者驱人毒气室。就算极少数幸运者苟全了性命,也必然会变成终身残废或至少丧失掉生育能力。
根据主管部门——党卫军经济管理总局的指示,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男女囚犯可以由全国的纳粹医务工作者共享。医生们只要向集中营当局支付6 —15马克,即可任意支配一名健康的男女囚犯的生死。这样,在奥斯维辛主营以及比克瑙、莫诺维茨分营的医院和手术室、试验室,经常有数十名党卫军或大学、研究所的医生或科研人员,利用男女囚犯的身体和各种器官进行名目繁多的残酷试验。奥斯维辛集中营是纳粹医生和科学家进行活人试验的最大场所,战后据纽伦堡国际法庭确认,这里至少进行过21种医学科学实验:1 .从女囚的子宫颈上切下人体组织,直至切除掉子宫颈甚至整个子宫;2 .借助专用特殊器械通过高压将一些未经试验的新制剂注射进女日子宫内,继而对其子宫和输卵管拍摄爱克司光照片,然后进行性器官功能检查;3 .对年轻女国的盆腔照射超大剂量的爱克司光射线,以后并摘除她们的两侧卵巢;4 .子宫颈癌细胞接种试验;5 .腹腔局部炎症手术;6 .对年轻犹太男子进行睾丸部位爱克司光超大剂量辐射,以后并切除睾丸;7 .根据法本、拜尔等德国化学公司的要求,将多种新药和新型化学制剂注人年轻女国体内,观察其反映,研究相应的完善办法;8 .在男国的腿部皮肤上使用化学刺激试剂,造成人工溃疡和发炎性肿瘤试验;9 .强制遭受绝育试验的男女同健康的异性囚犯进行性交,以检测绝育手术的成效;10.人工剥离活人的皮肤;11.人工传播疟疾;12.人体高压仓负压试验;13.被冷冻人体的回暖试验;14.人工受孕试验;15.人体心脏对酚类药物的反映试验;16.制作人体医用标本;17.化脓性蜂窝组织发炎的人工培养;18.孪生儿童的测量与研究;19.强制性改变性别试验220 .人体皮下注人煤油的敏感性试验;ZI.眼球颜色变色试验。最大宗的一项医学试验是强制绝育。
以德国著名妇科专家卡尔·克劳贝格为首的一批纳粹医生,受希姆莱的委托,旨在发明一种经济、便捷的女性绝育方法。他们以进行常规的妇科检查为由,骗取了大批女国的合作。随后使用一种超长的注射器,将一种效果尚不肯定的溶液,通过宫腔强行注射到她们的输卵管内。这种溶液具有极强的腐蚀性,它是借助腐蚀输卵管内壁造成堵塞引起绝育效果的,因而,承受这一试验的众多犹太妇女遭受到极其疼痛的侵袭,有的人还因医生们草率形成的宫腔创伤导致大出血而死亡。战后,据一名曾为克劳贝格医生服务过的党卫军小队长回忆,在他任职期间,每周都要从克劳贝格医生工作的奥斯维辛主营10号楼内,运走几具已被解剖过的女尸送往焚尸场烧掉。德国化工巨头法本康采恩也没有放过奥斯维辛的廉价囚犯。他们与集中营的党卫军医生、药剂师勾结起来,利用女国的身体试验种种正在开发的新药。服务于这一宗旨,纳粹药剂师克劳修斯给200 名苏军女战俘注射了比正常剂量高十几倍的荷尔蒙。此举使这些姑娘的内分泌功能发生严重紊乱,几天内就在极度痛苦中全部死去。正在实习中的党卫军医生和德国医学院校的学生,也纷至沓来任意截下囚犯们的肢体和内脏,摘除女国的乳房、子宫和卵巢,以便使自己的技能迅速提高。
.强制遭受绝育试验的男女同健康的异性囚犯进行性交,以检测绝育手术的成效;10.人工剥离活人的皮肤;11.人工传播疟疾;12.人体高压仓负压试验;13.被冷冻人体的回暖试验;14.人工受孕试验;15.人体心脏对酚类药物的反映试验;16.制作人体医用标本;17.化脓性蜂窝组织发炎的人工培养;18.孪生儿童的测量与研究;19.强制性改变性别试验220 .人体皮下注人煤油的敏感性试验;ZI.眼球颜色变色试验。最大宗的一项医学试验是强制绝育。以德国著名妇科专家卡尔·克劳贝格为首的一批纳粹医生,受希姆莱的委托,旨在发明一种经济、便捷的女性绝育方法。他们以进行常规的妇科检查为由,骗取了大批女国的合作。随后使用一种超长的注射器,将一种效果尚不肯定的溶液,通过宫腔强行注射到她们的输卵管内。这种溶液具有极强的腐蚀性,它是借助腐蚀输卵管内壁造成堵塞引起绝育效果的,因而,承受这一试验的众多犹太妇女遭受到极其疼痛的侵袭,有的人还因医生们草率形成的宫腔创伤导致大出血而死亡。战后,据一名曾为克劳贝格医生服务过的党卫军小队长回忆,在他任职期间,每周都要从克劳贝格医生工作的奥斯维辛主营10号楼内,运走几具已被解剖过的女尸送往焚尸场烧掉。德国化工巨头法本康采恩也没有放过奥斯维辛的廉价囚犯。他们与集中营的党卫军医生、药剂师勾结起来,利用女国的身体试验种种正在开发的新药。服务于这一宗旨,纳粹药剂师克劳修斯给200 名苏军女战俘注射了比正常剂量高十几倍的荷尔蒙。此举使这些姑娘的内分泌功能发生严重紊乱,几天内就在极度痛苦中全部死去。正在实习中的党卫军医生和德国医学院校的学生,也纷至沓来任意截下囚犯们的肢体和内脏,摘除女国的乳房、子宫和卵巢,以便使自己的技能迅速提高。具已被解剖过的女尸送往焚尸场烧掉。德国化工巨头法本康采恩也没有放过奥斯维辛的廉价囚犯。他们与集中营的党卫军医生、药剂师勾结起来,利用女国的身体试验种种正在开发的新药。服务于这一宗旨,纳粹药剂师克劳修斯给200 名苏军女战俘注射了比正常剂量高十几倍的荷尔蒙。此举使这些姑娘的内分泌功能发生严重紊乱,几天内就在极度痛苦中全部死去。正在实习中的党卫军医生和德国医学院校的学生,也纷至沓来任意截下囚犯们的肢体和内脏,摘除女国的乳房、子宫和卵巢,以便使自己的技能迅速提高。
第三节 各有干秋的其它集中营
一、玛伊达奈克集中营。
纳粹在波兰共建立了四大集中营,除奥斯维辛外,还有玛伊达奈克、什图特霍夫和格罗斯一罗森集中营。其中,玛伊达奈克同奥斯维辛的关系最为密切,1944年夏秋,该营因苏军迫近,营中的全部官员、看守和囚犯一律转移到奥斯维辛,实际上并人该营。这三个集中营的规模小于奥斯维辛,灭绝囚犯的设施也不如奥营那样多,因而在外界的知名度较低。但是,每个营杀人总数均达到20万人以上,玛伊达奈克最高。据专家80年代统计。估算,受害者的数量达56万,而苏联在四五十年代提供的数字是138 万。但已被专家学者们达成共识的是,1943年11月3 日,纳粹分子在该营一日内就杀害了1 .8 万人。有鉴于此,西德政府继法兰克福奥斯维辛集中营审判后,又于1975—1979年在杜塞尔多夫进行了玛伊达奈克集中营审判。
二、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
另一个较有特色的集中营是拉芬斯布吕克。这个位于柏林以北100 多公里处菲尔斯腾贝格的集中营,共关押过13.2 万多囚犯,其中12万多是女性,大部分是来自欧洲各国的犹太妇女。应当承认,出于对外宣传以及欺骗国内公众等方面的考虑,1944年以前,德国本土内集中营囚犯的生存条件略好于设在波兰境内集中营囚犯的生存条件。以拉芬布吕克集中营为例,其1942——1943年女国的月平均死亡率为 0.23%,而同期,奥斯维辛为3 .61%,玛伊达奈克为 4.41%。这一方面是因为女囚所得到的食物优于奥营和玛营,另一方面则是该营长期没有建立自己的灭绝设施,当局只能将医生挑选出来的不合格女囚,每周二三次运往附近的贝恩堡灭绝营杀害。然而,党卫军管理部门后来就发现了自己的问题,并进行了纠正。1944年12月,拉芬斯布吕克当局在其青年集中营一乌茨马尔克建起了很大的毒气室和焚尸场。同时,从1944年中起,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大批刽子手——比克瑙分营的司令官施瓦茨胡贝尔,恶魔医生卡尔·克劳贝格、霍斯特·舒曼、文克尔曼等纷纷转移到该营。于是,女四们的厄运来临了。大规模的挑选频繁地进行,有时一天竞要进行两次。年轻孕妇经强制人工流产后,被允许留下来继续劳动的做法也被废止,现今的政策是孕妇和胎儿统统处死。1945年3 月的一天,文克尔曼等纳粹医生一次就挑选出150名孕妇和12个哺乳婴儿的产妇,连同婴儿,当天就全部送人毒气室。所以,女囚的月均死亡率从一年前的0 .23%直线上升到3 %以上,增长了10倍。此外,恶魔医生们的到来使大屠杀的花样翻新,克劳贝格要在这里推广自己发明的经济、高效的克劳贝格式绝育法,舒曼则企图同克劳贝格平分秋色,尽量使用虽然成本较高但一劳永逸的舒曼式绝育法。但是,最终倒霉的还是营中的女囚,特别是那些尚未成年的吉普赛幼女。幸运一些的女因在倍受宰割后,落下多种妇科疾病,常年遭受疼痛难忍的折磨;不幸者则经过不成熟的手术后,含恨而死。被舒曼残害而死的女囚中,年长的不到30岁,年纪最小的只有6 岁。
拉芬斯布吕克的另一个特色是,它是党卫军为各个集中营培训女看守的总基地。许多德国少女,虽然来受训前,已经开始接受纳粹主义,但是具体到真刀真棍地杀人打人,还免不了瞻前顾后,犹犹豫豫。可是经过3 个月至半年的强化培训后,顿时与前番判若两人,良心全被纳粹主义的反犹理论浸黑,她们变得如狼似虎,凶狠残暴,再没有少女的纯洁与同情心。数年以后被押上法庭、送上绞架的不少女战犯都在此接受过培训,其中包括:贝尔森集中营的副长官伊尔玛·格雷泽,奥斯维辛女囚营看守长玛丽娘·门德尔,玛伊达奈克女囚营副看守长赫尔米娜·布隆施特奈尔,绰号“血腥的布里吉达”的女看守希尔德加特·莱谢尔特,亲自杀害女囚至少10人以上的女看守露易丝·丹茨,残忍地虐杀孕妇的女看守格特鲁德·哈本施泰因等,均为拉芬斯布吕克培训班的高材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