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番五次下来,两人倒也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在李氏和高荣的帮助下,晴鸢总算是平安无事地度过了这段繁忙的时日,将过年的一应准备全都做好。然后眨眼间,年关就到了。
过年依旧是一贯的忙碌,进宫朝贺,然后到亲戚长辈家中互相拜年,再是接受同僚以及下属的恭贺,晴鸢和胤禛忙得不可开交。喜姐儿那边难免就有些疏忽了,若是自己的孩子倒也不至于如此,再怎么累也会细心照看着,但毕竟是别人的女儿,晴鸢就难免不是非常上心。而且看在李氏兢兢业业为她办事的份上,她也该适当给她些甜头,让她有个盼头,因此就有意无意放宽了对李氏的限制,让她经常去看看喜姐儿,甚至跟奶妈一起好生照料孩子。
毕竟她们是亲母女,还有什么比生母亲自照料更令人放心的呢?
终于忙过了令人焦头烂额的年节应酬,晴鸢和胤禛都有些吃不消了,尤其晴鸢本就还病着,此时更是加重了几分。最后一天的休沐,胤禛便推了所有的应酬,只一心一意在家陪着晴鸢。
亲手喂她喝下一碗药,他不禁有些歉疚地看着她,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晴鸢摇了摇头。其实她只是病情有些反复而已,又不是病入膏肓的人,根本用不着这么紧张。然而对于胤禛的好意,她却又不便阻止或是拒绝,只能由他去了。她笑笑说道:“爷不必这么说,倒是妾身不争气,身子骨弱,连累了爷也过不好个年……”
胤禛打断了她的话,笑道:“自从自己建府之后,又有哪个年是好过的?”
晴鸢不由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胤禛有些着迷地看着她的笑容。她不是他,成天板着个脸,只为给人一种冷静沉稳的印象,也能避免一些麻烦。她自然是经常笑的,她的笑容他也看过无数遍了,开心的、羞涩的、真诚的、勉强的……但现在的笑容却又与众不同,带上了几分病容,显得娇娇怯怯的,看在人眼里便又多了几分引人怜惜的可怜,他看着看着,几乎变得痴了。
晴鸢被他毫不掩饰的炽热眼光看得羞涩不已,脸上不禁浮现出两朵红晕,更增添了几分娇羞。胤禛看着,便觉得自个儿体内有些蠢蠢欲动起来。想来因为过年的忙碌,他已经许久没有近过她或是任何一个女人的身子了……他的头便慢慢低了下来,朝着她的唇印了下去。她一惊,急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同时低声说道:“爷,不行,妾身还病着,仔细过了病气给你……”
他却不管不顾,不由分说抓下了她的手,牢牢在手中握住了,也不许她收回去,灼热的双唇就落在了她略显冰凉的唇瓣上,辗转吮吸。
“我不怕。若是过了病气给我,你的身子也就好了,那也值得……”他在她的唇边低喃道。
她也是个久旷的身子,生了许久的病,不曾有过滋润,只是女人一向的需要不如男人强烈,所以不会特别渴望罢了。但如今被他这么一撩拨,顿时便也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再加上听了他的一番呢喃,心立刻就软了几分,也不再坚持,半推半就便顺了他的意。
许久未曾碰过她的身子,他身体的每一处似乎都在叫嚣着,心中浮现着她的美好,那令人疯狂的柔软和紧窒,整颗心似乎都被什么挠动着,显得焦躁不堪。他想要她,甚至想得连身体的某处都疼了起来。他迅速解开了那碍事的衣衫,看着熟悉的、却又因为生病而有些清减的雪白yu体呈现在自己面前,有一种迥异于以往的妩媚和妖娆,他的眼睛似乎都红了。
没有经过太多前戏,他抚弄着她的身子,待到感觉她已经情动,湿润了幽谷,便几乎立刻迫不及待地挺身进入,感觉到那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丝滑的包围,忍不住低声舒服地长长叹息了一声,然后便用力耸动起来。
她也是久未承欢,此时自然觉得有些不自然,再加上没有彻底的湿润,身子里嵌入的硬物便让她感觉到有些不舒服,不由微微拧紧了眉。但感受到他身上的急切,她还是竭力放松了自个儿的身子,努力适应着他的侵入,好一会儿,终于有了足够的润滑,也终于感受到一些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觉。
她微微松了口气,心里不禁苦笑了一下。然而没过多久,随着身体里的快感渐渐攀升,她也再也无法有更多的思绪了,只能整个人随着他在她身上的律动,迅速沉沦在快感的海洋中,一波紧接着一波,攀上了最令人陶醉的顶峰……友情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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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等人自然不可能对此毫无反应。但这是胤禛的命令,身为喜姐儿的生母,这本是该当的事情,再加上李氏如今讨了晴鸢的欢心,她们即使嫉妒不甘,也无可奈何。
宋氏尤其觉得忿然不平。她服侍了胤禛多年,辛辛苦苦,如今却也不过是个格格的身份,而以李氏的出身和资历,只因为生了个女儿,便跟自己平起平坐了,又让她如何能甘心?武氏和耿氏也就罢了,她们一个是皇上赏赐的秀女,一个是太子做的媒,一进门就跟自己一样倒还说得过去,可如今连李氏都一样了,这叫她情何以堪?
但怪也只能怪自己不争气,两次生孩子都没能保住,没有个孩子傍身,终究会矮人一截……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令她体会到子嗣的重要,也没什么时候比现在更令她痛恨当初那个害她流产的人她在心底恶毒地诅咒着,心中发下了毒誓,总有一天要让那人为此付出代价而原先还处于竞争态势的武氏和耿氏倒是渐渐走在了一起。她们进府的时间差不太多,彼此又是差不多的出身地位,之前还有斗一斗的心思,然而目前看来,竟是自作聪明了胤禛对晴鸢的宠爱是她们意料之外的,看胤禛对晴鸢的重视,就算她们彼此斗得头破血流又如何?不但对晴鸢的地位毫无动摇,反倒显得她们自个儿浅薄,汲汲经营只为了彼此争斗,心术不正。
武氏坐在耿氏的小院儿里,把玩着手中青花瓷茶杯,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看那李氏近来倒是颇讨福晋的欢心,连带着爷似乎对她也没那么厌恶了。你说,福晋这条路是不是可以走一走?”
耿氏却扯了扯嘴角,道:“行不通的。福晋肯接纳李氏,那是因为她已经被狠狠地整治过了,对福晋和爷都有发自内心的畏惧。再加上她的孩子在福晋手里拿捏着,她不敢不乖乖听命,生不出二心来。换了你我,福晋会那么容易相信我们吗?”
武氏一想,倒也是这个理儿,不禁就有了丝泄气,无奈地说道:“那可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直不高不低地过着?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啊”
耿氏的眼中闪动着算计的光芒,说道:“现在,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到福晋怀孕生子了,我们的机会也就来了”
武氏听了,眼中也是光芒一闪。晴鸢怀孕,就代表着不能侍寝,那么她们分摊胤禛恩泽的时间就会大大增加。更重要的是,福晋怀上了,生了孩子,她们也就不必再喝那避子汤了有了怀孕生子的机会,就等于未来的生活有了保障,那时候她们才能真正的放心晴鸢对妾室们之间的暗潮汹涌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只要不把火烧到明面上,闹到她的面前来,她是一概不管的。或许是李氏的例子给人太过深刻的印象,妾室们这些日子都过得颇为安生,每天准时规规矩矩前来请安,然后便各自在自个儿院子里过日子,偶尔碰到了,至少表面上也是一团和气、其乐融融的。胤禛依旧按照时日,该去谁的院子就去谁的院子,厨房也按时熬好了避子汤给妾室们送过去,盯着她们喝了才拿着空碗走人,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状,跟原来没什么不同。
然而晴鸢却还是敏感地发现了异样。
这天,按例胤禛是该到正院儿里过夜的。晴鸢一早便吩咐人准备好了饭菜和热水,只等着胤禛回来,然而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时辰,待掌灯了都不见胤禛的身影。
“再去看看,爷还没回来吗?”她吩咐秋玲道。
她并不担心是不是胤禛去了别人的院子所以没过来,如果真是那样,他至少会派人来告诉她一声。事实上,成婚这么久了,他还从未试过在该歇在她这儿的时候却跑到了别人的床上他至今没有出现,又没派人来说一声,那就只能说明他根本就还没回府。
秋玲应了一声,刚走到门口,却迎面看见小林子在前边儿打着灯笼,一路引着胤禛向这边走来。她顿时松了口气,退回了屋里道:“主子,爷回来了”
晴鸢急忙起身迎出去,却见胤禛大步走进来,身上穿着官服,脸上一脸的疲惫。
她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以她对胤禛的了解,他是个爱面子的人,倒是很少有这种疲惫外露的时候。有时候即使辛劳,他在面上也会竭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今儿个这么个脸色顿时给她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爷,今儿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心中打鼓,面色却如常地迎上前去,亲手给他除下外衣,披上家常的常服,服侍着他洗了脸和手,就将他拉到了炕上坐下。虽然已是春天,但气温仍然很低,走在外面还有一股刺骨的寒意,此时她拉着胤禛的手,便觉得一阵透心的冰凉,不由便皱起了眉头道,“这是怎么回事?爷没带着暖手炉吗?小林子是怎么办差的?”然后就赶紧让人捧了暖呼呼的暖手炉进来,让胤禛赶紧捂住。
胤禛看着她忙碌的样子,眼里不由升起了一丝暖意,满脸的疲惫似乎也消散了许多,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淡淡说道:“没事的。只是暖手炉熄了,我见着就快到家了,也懒得去弄,不关小林子的事。”
晴鸢心下明白。暖手炉里边儿的炭火,是按照他平日上差的量来准备的。今儿个回来得如此之晚,会用尽然后熄灭也是件正常的事儿,于是便低声说道:“爷的公务繁忙,妾身本不敢插嘴。不过公务毕竟是怎么也做不完的,爷的身子却是要紧,不该这么辛劳,有什么事明天再做也是一样。”
胤禛微微一笑,感受着她的关心,也不辩驳,扯开了话题说道:“你等了许久了吧?吃过了吗?”
晴鸢闻言,明白他的心思,也不好追究下去,便顺着这个话题说道:“还没呢,妾身在等爷回来一块儿吃。爷这会儿才回来,不知是否在外面吃过了?”
胤禛面上便闪过一丝心疼,摇了摇头道:“我也没吃,让他们摆饭吧。”顿了一下,又忍不住说道,“你又何必一定要等我?这么冷的天儿,该早些自个儿吃了才是。”
晴鸢抿嘴笑着,道:“妾身等爷回来一起吃饭,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说着让丫鬟摆好了碗筷,便拉着胤禛坐到了桌边。
菜早就做好了,只是胤禛没回来,就放在厨房里不断的温着,如今摆出来,还是一样的热气腾腾。胤禛又命人取来了一壶酒,给晴鸢斟了小小一杯,其他的倒是全进了他的肚子。热菜加上热酒,吃完之后倒也令人浑身都温暖起来,他的脸上也浮起了小小的红晕。
晴鸢不由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他一向是个自制的人,除非是必要场合,一般都不会在家中喝酒。他常说喝酒误事,是断断不会为了图一时的口舌之欲而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的今日他却在家中喝酒,简直就像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再加上方才的异样,晴鸢顿时就有了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吃完了饭,晴鸢服侍着他洗了澡,两人便上床休息了。洗澡的时候他也无比的安静,一点也没有平日逗弄晴鸢的心思。两人上床之后,他怀抱着晴鸢,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愣愣地盯着上方漆黑的床顶,怔怔地出神。
“爷,可是有什么心事?”终究还是晴鸢忍不住,问道。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她的肩头拂动着,就在她以为他不会说了的时候,突然开了口。
“皇阿玛怕是真的要拿索额图动手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很沉,仿佛石头掉进了无底深渊,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晴鸢便听得一阵透心的凉,忍不住惊呼道:“真的?”
他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即使是在黑夜中,那明亮的眸子却还是那么吸引人的注意。
“这些日子,索额图的动作是越来越大,皇阿玛对他的忍耐似乎也到了极限了。我估摸着,动手的时间就在近前,皇阿玛已经开始准备。”他道。
所以才会那么晚回来,所以才会一身的疲惫吗?晴鸢暗自心惊,思忖着。
之前的那次,康熙是有心要敲打一番太子,所以用了胤祉和胤禛兄弟办案,多少对索额图网开一面,并不是真的存心要对付他。然而这次,一旦康熙铁了心要将索额图拉下马,怕是不会再启用胤禛了吧?毕竟现在他是太子一派的,派他去做这事便是在太子党内部制造矛盾,动了索额图本就大大削弱了太子的势力,如果再让胤禛与太子离心,那康熙的目的怕就不是在索额图身上了……她顿时毛骨悚然,不禁脱口而出道:“难道……皇阿玛这次又让爷您……”
第一百三十章 同甘共苦第一百三十章 同甘共苦胤禛一愣,顿时便明白了她的心思,笑着摇摇头道:“不,不是的。皇阿玛倒还不至于如此。不过……”他沉吟着,“索额图一向是太子爷的最大后盾,皇阿玛明知如此还要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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