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赤焰上的萧衍杀气腾腾,宛如战神下凡,望着跪了一地的刘表家眷,喝道:“刘表安在?”
蔡氏一听,忙高呼:“参见益州牧萧衍大人。”
然后才道:“刘表已自刎身亡,妾身蔡氏带家眷,像萧大人投诚,我等愿归益州”
萧衍嘴角露出一丝讥笑,冷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这话说得蔡氏十分尴尬!萧衍却不管她有什么想法,命令道:“你立刻以刘表之名,命令全荆洲归我益州,不得有误!”
“妾身明白!”
“来人,将他们带下去,监督他们写好公文,好生看管!”
张显应了声:“诺”
若大一家子人,就像赶猪一样,给赶了出去!
伊机伯投萧衍
荆洲各地,知道刘表战败,全家投降益州后,也就纷纷投诚,虽有少数忠于汉室者,表示不耻,但却无法跟强势的益州军对抗,被益州军诛杀,只是时间早
晚的事而已,仅用四月,萧衍的益州军就一统荆洲,平定江夏,南郡,长沙,武陵,零陵,桂阳等地!萧衍决定暂时演兵养息。
萧衍等人大练兵时,中原的确很不平静
正月,曹操使曹洪西迎献帝,被董承、袁术所拒,曹洪不得进。二月,曹操平定汝南、颍川黄巾,献帝拜操为建德将军,六月,升镇东将军,封费
亭侯。刘备为吕布所袭,投曹操,操表荐备为豫州牧,使驻小沛拒吕布。七月,献帝至洛阳。八月,曹操领兵进洛阳,献帝以操为司隶校尉,假节,
录尚书事。九月,操奉献帝迁都许,献帝以操为大将军,封武平侯。十月,操攻杨奉,奉南投袁术。献帝授袁绍太尉,绍不受,操以大将军让绍,
自任司空,行车骑将军。是年,曹操采枣祗、韩浩议,始建屯田。
萧衍平定南蛮,更是扶持哈礤赤立南召国,这事,已传遍中原!
隐居在襄阳的徐庶、司马徽、庞统等人,每日均在谈论天下之事!今日,三人在度齐聚,品茶论英雄!
司马徽:“你们对益洲牧萧衍有何看法?”
徐庶喝了一口茶,缓道:“此人在宛城之时,便已引起我注意,以庶民布衣,短短几年,博得如此地位势力,当真不可小瞧!”
庞统摇了摇扇子,点头道:“此人一路走来,恩威兼并,万民臣服,在这乱世之秋,观其治下,竟是宁静平和,毫无乱像,与中原相比,益洲,荆
州,扬州三地无无疑是太平盛世,夔关一役,更是让益洲兵,准确说是定远兵,名扬天下!其部所配武器,霸道无匹,而其军战斗凶捍顽强,如虎狼
之师,中原怕无敌手!而此番平定南蛮,更是征集了大量物资兵员,怕是不久,就要挥师中原矣!”
司马徽微微一笑:“此人在宛城的义举,在定远的施政,管理益洲,平定南蛮,击败黄祖大军,占据荆州,文韬武略,无一不是惊世之作,而观此乱世,袁氏
家族,目空一切,藐视天下,不足成器,新势孟德,能文能武,手下能人武将众多,但却缺乏王者所需胸怀!每次攻城夺寨,均是屠城杀伐,刘表,马腾,士族,不提也罢,这江东孙策,羽翼未丰,今仍寄在袁术旗下,怕是难接益洲雄师,雷霆一击!”
徐庶望了望星空,良久,说道:“益州虎狼,顺江而下,一扫江东,平定荆洲,已定半壁江山,进汉中,服西凉,雄居天下,何人能敌?”
司马徽淡淡一笑:“原来我三人均是看好这人,不知二位有何想法?”
庞统轻摇羽扇:“想必水镜先生心中已有定夺,何不说出,大家共议!”
司马徽打了个哈哈,呵呵道:“德操老矣,不能谋事,自是不能却助那萧子期了,你们可去投奔!依萧子期的唯才是举之道,二位前去,必能
委以重任,而我,则云游四方,游话能人异士,前往益洲,也好早日结束这乱世,在有生之年,喝上一口太平茶!”
庞统与徐庶相视片刻,士元道:“水镜先生真神人也!如此安排甚好!我等即日动身,前往益洲,若我二人能受重用,他日真能平定天下,我三
人在煮茶话盛世!”
“哈哈,如此甚好,有你二人相投,益洲苍龙,定会早日出海,平定天下!”
成都,张松严颜留任在云南后,成都龙渊阁人手大缺,不但田丰忙得焦头烂额,萧衍也好不到那儿去,几乎是处理不完的公文!
招贤馆都没时间去查看了,仅留一文官张蔚,负责留守,任务就是有人来,就通报龙渊阁田大人,或则萧大人!
张蔚一开门,茶刚泡好,便有一人前来。
张蔚知道自已是个什么角色,自是不敢狗眼看人低,急忙迎了上去:“见过这位壮士!在下张蔚,乃这招贤馆接待,敢问壮士大名?”
来人身着粗布衣,头带方巾,一身尘土,像是赶了很久路的样子,但其一脸英气,双眼精光闪动,自非寻常之人。
“伊籍字机伯,山阳高平人,听闻益洲广招贤才,机伯自认有几分才能,不知可否在此施展?”
张蔚一听他言语有些狂妄,心里很是不舒服,但工作性质不一样,还得陪笑道:“在下也就一接待小吏,什么事都做不得主,仲先生且休息片刻,
吃些糕点,我立刻上报龙渊阁,自有人前来接待”w拱了拱手,手下上了些糕点,张蔚便吩咐手下上报。
伊籍本就是卓异豪爽,洒脱不拘小节之人,也就大大咧咧的坐下,喝口茶,吃口糕点!暗道:“这益洲待人处事,果然不一样!”一路走来,饱
一顿饿一顿的,突然吃到这糕点,自是大吃特吃起来!一盘糕点没一会就被他吃完,意犹未尽,张蔚一见,心里暗骂‘莫不是来骗吃的吧?哼,一
会要是上方来人,认定你是个骗吃的货,看我不收拾你’心中这样想,手上却不停,急忙又拿了一盘糕点,还有些桔子水果,给伊籍享用!
话说萧衍正和张松一起在龙渊阁处理各地公文,突然听闻招贤阁有人来投,名字叫伊籍,萧衍眼中精光一闪:“伊籍,字机伯?”
“回大人,确是此人”
“嗯,我亲自去瞧瞧此人,有何能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牛人啊,终于捞到个牛人了!交待了田丰几句,急忙前去招贤馆了。
双谋来投
一踏进大门,萧衍就笑道:“机伯,久等了!”
伊籍此时已吃得很饱,也喝了不少的茶水了,肚子受不了,竟是打了一隔,十分狼狈!
窘道:“参见萧大人”
“不用多礼,快快请起!”萧衍忙扶他起来。
伊籍很快就恢复常态,待萧衍做定后,问道:“敢问大人,何为天,何为人事?”
萧衍一听,心中屑道‘跟哥玩这套,过时了!’但仍故作沉思,然后缓道:“天,即自然,它没意志和目的。天,的运行有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的客观规律,人们只要顺‘天时’,如适时播种,辛勤管理,及时收获,就有好收成。收多少不在于‘天命’,而是在于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
人事,可建立霸业,毁业亡国,也是由‘人事’所为。若社会要发展,当以人为本!不知可对?”
伊籍脸色一阵激动!总算找到知已了!
正要说话,门外却传来笑声:“好一个以人为本!”
只见一人身穿白色庶衣,头带文士巾,身高约1。84,想貌堂正,轻步而入,其后,也跟有一人!后面一人身穿青布衣,头戴文士帽,
身高约1。7米,面带笑容!
萧衍一见,差点蹦了起来‘奶奶的,难道又有牛人来了’忙起身:“益洲萧子期,敢问二位壮士高名?”
庞统双手一拱,身子一躬:“襄阳庞统,字士元,打扰大人论事,还望恕罪!”
徐庶也拱手躬身:“徐庶,字元直,参见大人”
萧衍一听这二人名字,内心当真如雷击,差点站立不急,栽倒在地!咬了咬舌头,让自已保持平静后!
才拱手说道:“原来是士元和元直,久仰,久仰,呵呵,我正和机伯闲谈,二位不妨一起讨论几句!”
一挥手,叫张蔚上些茶水,糕点。张蔚心里十分不快,暗道‘今是什么日子?怎地来这么多贤士?这糕点都不够吃了,我的下午茶啊!’,心里不
快手上到是很快,亲自去拿了糕点,茶水,放在桌上。
伊籍见大家寒暄完了,拱手道:“敢问大人,国家兴亡,社会治乱取决于什么?”
萧衍一听,心里暗自窃笑‘跟我玩这套,真的过时了!哥在小学时都知道是什么了,哼!且说出来,让士元也了解了解我的才能!嘿嘿’
只见萧大人沉思许久,才凝重道:“国家兴亡,社会治乱,均取于人事,观汉室势,外有番王诸候割据,内有宦臣内戚争权,权力分散,岂能不乱,
岂能不亡?而我益洲,权力集中在我手,更无门阀士家,割地称雄,何来乱事?而百姓如水,朝廷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兴,国则兴,
百姓亡,国则亡!社会要安定,需得让百姓能丰衣足食,若百姓衣不裹体,餐不裹腹,定当生乱,观黄巾之乱,莫过于此,中原大地,黄乱不息,
前扑后继,无休无止,均是人事之祸,与天无关,而益洲安定,安居乐业,无一黄乱,也是人事之福,与天无关,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当权者,若
不能让百姓丰衣足食,则天下将失矣!若一国权力不能集中,号令不能统一,也必生乱事!所以,国家兴亡,社会治乱,均是人为,而非天意!”
伊籍一听,热泪盈框,跪泣道:“机伯游走各地,终遇知音,终遇知音啊!天下有福,天下有福!”萧衍一见伊籍跪下,忙伸手去扶!
而士元跟徐庶一听萧衍这话,更是如提壶灌顶,拔云见日,瞬间明白!这才是治国之道,平天下之道啊!难怪这萧子期一介布衣,却能青云直上,
异军突起,占据天南,傲视天下!原来其胸中早有英明的治国治军之道,何愁大事不成?
二人当即一跪,齐声道:“我等今日起投于主公门下,誓死追随,鞠躬尽淬,死而后已!”
萧衍有点手忙脚乱了,这伊籍还没弄起来,你们又跪下,这跪起好玩是不?好,要跪大家都跪!只要跪一次,就能收一个牛人,老子天天不停的
跪都成!
当下鼻子一动,眼晴一红,哽咽道:“我萧子期无德无能,就算有天大本事,也无法平定天下,需仰丈诸位,仰丈天下豪杰才可!而今日竟得三贤
相投,何愁大事定成,天下大定,百姓亦能安居乐业,今日我就代天下百姓,拜谢三位相助!”话一说完,也是跪了下来,对着三人大拜!这三人
那敢接受主公大拜?纷纷对拜!
而在边上的张蔚就有点摸不着头了‘这是什么日子?怎么动不动就跪了?要命的是这主公也跪了,我还能站着么?奶奶的,跪吧!’
双腿一弯,跪了下去,而那些在招贤馆打杂的,也齐齐跪下!
都跪爽了,哭舒服了,拜透彻了,才相扶而起,萧衍摸了摸眼泪:“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等换个地方,在从长计议吧!”
三人自是附合,跟着主公,走了出来。
走在街上,萧衍暗道‘你仨来得真是时候,老子龙渊阁的事忙都忙不完,你们来了,正好帮我处理了,晚上好喝酒,这些天,忙得老子都没时间跟二
个美人销hún了!’心中有了计较,就带了他三人洲牧府的龙渊阁。
称帝萌头
田丰此时是一个头两个大,这堆积如山的公文,要搞到什么时候啊!一见萧衍来了,也不管他身后几位,忙起身施礼:“主公,有些加急公文,我
已批示,请主公过目盖印”萧衍笑道:“不急,今日喜得三贤,均是身怀经世之才,你这些公文,难不到他们的”
“来,我介绍一下,庞统,字士元,徐庶,字元直,伊籍,字机伯!”
田丰与他们一一施礼,心中暗道:‘这主公识人,均无遗漏,主公既然说他们有经世之才,那他们应当不会太差才是,我也可以清闲几日了!”
萧衍微笑道:“元皓,你且将吏类公文交与士元,工类交与元直,刑类交与机伯,其它的则交与你处理!”
田丰一听,自是不会有什么议义,遂将各类公文,交与三人!
这三人也不是傻子,都暗想:“是拿这些东西考我等的才能吧!若能胜任,这以后肯是会受重用了!”
庞统轻摇羽扇,翻书拿笔,心里暗惊!
‘真没想到,这益洲公文,竟然全是用纸书写,而不是用竹简!看来,这益洲纸业是相当发达了,应超过中原许多了!就这书写的纸张,还真没见
过!“他当然没见过,这是萧衍的科技工业中心搞出来的新纸,原料用竹,桔杆等搞出来的!
而徐庶跟伊籍也是好不到那儿去,曾几何时,这益洲公文都用上纸了?难以想像啊!
萧衍掏出系在腰上的大印,将文件粗看了几下,便一一盖上,他相信田丰的能力,自是处理得很好,用不着他费太多的心!
几个小时过后,庞统就将手中公文处理完毕,要交与萧衍批阅,萧衍却笑而不语。
他知道士元的能力,完全可以不看就盖章,但是田丰不知啊,得让田丰心服士元才行,不然,以后封官要出事的!
“元皓,你且过来,看下士元批点的公文如何?”
田丰一听,忙放下手中公文,上来查看,越看脸色越怪异,仅看了一半,便不在观看,认真道:“士元之见解无一不独到,无一不精辟,非我之智
可想到,元皓佩服!”
士元本在轻摇羽,一听此话,忙拱手道:“一家之见,不足为耀,我等当取尔之长,弥我之短,共同完善,辅助主公才是啊!”
田丰听了此话,慢慢爵嚼!而此时伊籍,徐庶也处理完了,一一递来让萧衍过目,萧衍粗看了几个,就十分满意,这些历史名人,还真不是吹的
!处理得相当的好,掏出印章,一一盖了,然后呵呵一笑:“大家共处一室,为的是天下众生,万世基业,不可攀比,需知,一支筷子轻易就折断
,而十支,百支,捆在一起,就是牢不可破啊!你们几人,均是身怀经世之才,若是放开独行,甚易折断,而要是聚集一起,抱成一团,自能成雄
图伟业!”
众人一听此话,此是明白,这寓言,太有道理了!
堆积如山的公文,被这几个家伙一弄,自是没用多久就搞完了,当晚,萧衍就大摆宴席,为庞士元等人接风洗尘,萧衍一时兴起,更是叫上月仙,
蝉儿,左右相伴,共同畅饮,酒至兴处,士元轻摇羽扇,拱手道:“主公,现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献帝被袁绍把持,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