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筝儿的身体颤抖一下,本能张开嘴想要拒绝他,但是她却没有发出一个字。
呆呆地,喘息着。
给他?
不给他??
两个截然不同的回复,在她的脑海里批斗着。
他们才认识几天,他们之间毫无感情可言,她自然不想给他,毕竟她心中还有狄毅。
但是他为她而受重伤,天亮之后他就要死了。
这个只是他临终前小小的要求,他喜欢着她,苦等她十年,她奈可忍心拒绝?
但是,但是她不爱他,好像喜欢又谈不上,只是不讨厌罢了。
好吧,还有她对他有感激之情。
只是如此而已。
这时候跟他做……爱,她哪里会受得了?
毕竟有爱才能做……爱。
没有爱,做什么呢?
“筝儿!?”他的手臂收紧,轻轻地咬着她的锁骨。
他真的很喜欢她,身上的伤口越痛,他发觉他越喜欢她。
这痛让他清楚知道自己的感情。
因为喜欢,他想强留她在身边。
因为喜欢,他想驯服她囚困她。
因为喜欢,他才会渴望得到她。
因为喜欢,他愿意为她以身犯险,甚至身中狼毒都无怨无悔。
他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他理解她明白她的处景。
跟一个将死之人交合,她的心情必然很害怕和惧怕。
他闭上他的眼睛,带着依恋和不舍,将她紧紧地环抱着。
如果可以,他愿意给她所有的一切。
身份与地位,让她伴随在他的身边,做他尊贵无比的皇妃。
只是他不能,因为他命不久矣。
☆、他想要她【03】
身份与地位,让她伴随在他的身边,做他尊贵无比的皇妃。
只是他不能,因为他命不久矣。
再度睁开眼睛时,他的嘴角挂上一抹温柔的笑意。
放在她腰间的手,轻握着她的手臂,他的吻,他的笑容落在她的额心。
他感觉到她的僵硬与窒息,有些心痛她,有些于心不忍。
脸上的笑容扩大,化个一个前所未有的灿烂迷人笑容:“小傻瓜,本王在戏弄你的,不要当真哦。”
说着,他的手指贪婪地抚着她绞好的脸颊。
那是滑不留手的肌肤,也是他今生的依恋。
手随之垂下来,扣着她的手指,笑容不变:“走,本王带你去厢房里,你自己包扎伤口,嗯,还有把衣服换掉,好好休息。”
他别开脸,率先牵着她的手向池边走上去。
然而他的手被反扯一下,她并没有随他而上水面。
他愕然,回头看向她,她张着一双漂亮的明眸子,直直地看着他。
两个人的视线交汇,撞在一起,表面风平浪静,实质彼此心乱如麻。
他克制着他自己,依旧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轻问:“怎么啦?”
她咬一咬牙,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给你!”
三个字,简单直接,却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湖面,激起千层的巨浪,翻涌着。
他愕然得张开嘴巴,脸上的笑容没了,傻傻地看着她。
方筝儿的脸一红,垂下头来,挣脱他的手。
缓缓地把身上的衣服,慢慢地从下而上翻掀过来。
背心脱掉,上半身露在水面,只有一件黑色的胸|衣。
她的浑圆饱满,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的柔软白皙。
晶莹的水珠沾在上面,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然后她伸出手,牵过他的手,把他重新牵回池水中。
主动迎上前,抱着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片。
她知道她不忍心看到他故作坚强的样子,他脸上的笑容根本不是他该有的,他只是强行装作没有所谓。
她不忍心令他难过伤心,更加不忍心他带着遗憾离开人世。
她想陪着他,好好地陪着他。
两个人守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她的手攀上他的胸口,笨拙地摸索着,从胸襟中伸进去,抚摸着他的身体。
如果可以,她宁愿死的人是他。
她不想他为她而受苦。
突然他的手拉住她的手,脑袋往后闪缩,保持着一掌的距离。
他定定地看着她,蹙眉:“不要为难你自己。”
“……。”
“你知道吗?本王很珍惜你,所以你也要珍惜你自己,不要为了我而……勉强。”他在试探她的反应。
意外地她的嘴唇咬上他的嘴唇,颤抖着:“烈!”
她一个动作,一个轻吟,彻底粉碎他的最后的防线。
再度抱上她,他的吻变得迫不可及,热炽火辣地索绕着她。
一个接一个吻,狠啃着她的芳香。
一个接一个吻,攻陷着她的灵魂。
衣服尽褪,他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让他的记号刻在她的身上。
成为永恒的印记。
月光绞洁,散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他想要她【04】
一个接一个吻,狠啃着她的芳香。
一个接一个吻,攻陷着她的灵魂。
衣服尽褪,他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让他的记号刻在她的身上。
成为永恒的印记。
月光绞洁,散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像涂上一层暧昧的桔红色。
血管在贲张叫嚣着,他的手覆盖着她的柔软。
恰到好处的大小,让他一手掌握住,揉搓着,带着挑|逗的色|情味道。
同时,他的头埋进她胸部,舌尖挑引着另一侧的柔软。
丝滑的质感,甜美的味道,她身体每一处都令他疯狂着迷。
突然,他的手探向她的腰下,捞起她一只脚,让她盘在他的腰上。
带着迫不及待的躁动,他的强硬瞬间贯穿她的身体。
“啊……。”她倒吸口气,咬紧牙根,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入侵。
因为水的关系,也因为他令她兴奋起来的关系,她的身体有足够的准备。
只是难免有破身之痛,他屏着气等着她缓过气来。
她紧紧地搂着他脖子,因为这份刺激,胸部起伏不定,感觉着他在她的体内。
一下子涨大起来,硬硬的,坚不可摧。
她颤抖着,咬紧牙齿,屏着气不敢乱用。
半刻,他慢慢律动向前,搂着她,用力上顶,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
两片唇再度吻合起来,化作一个哀怨缠绵的深吻。
方筝儿被他撞得七凌八落,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这一刻充满身体每条神经。
她意乱情迷,觉得身体由开始的撕痛变得适应,最后……被一种舒服的感觉代替。
兴奋的□□,前所未有□□,她不由自主地紧贴着他。
“筝儿!”他咬着她的耳垂,冲进她的最深处:“筝儿,我的筝儿……。”
在这一刻,他多么想就此直到永远。
让她永永远远与他在一起。
两个人带着不顾一切的冲动,毅然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夜色迷人,就像被温柔的情人拥抱着一样,令人心醉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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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方筝儿半趴在池边,脸蛋搁在手臂之上。
她背对着他,半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似乎累极了。
东方烈静静地看着她,用他的衣服角,轻沾着泉水,轻轻的,似有若无试探着她的伤口。
伤口已经清理妥当,鲜血不再往外渗流。
他的吻落在她的裸luo肩上,深深的,带着激情过后的沙哑和性感:“还会痛吗?”
“嗯,好多了。”她娇喘着,仍旧眯着眼睛,身体懒得动一动。
刚才的激|情消耗她剩余无几的体力,现在的她只想躺下来,好好地睡一觉。
他把他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带着无尽的疼爱和怜悯。
一步一步,缓慢而稳健地踏出泉池。
朝着后院的厢房而去,在路上,她终于支撑不住,沉沉地睡过去。
茅舍的厢房有七八间,用作平时尉迟法师聚友待客之用。
而其中一间,也是最大那一间。
☆、他想要她【05】
朝着后院的厢房而去,在路上,她终于支撑不住,沉沉地睡过去。
茅舍的厢房有七八间,用作平时尉迟法师聚友待客之用。
而其中一间,也是最大那一间,固定的,不给任何人用,只留给东方烈独享。
他抱着她走进属于自己的那间房间,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将她身上的湿衣服拿下,掀来被单盖在她的裸luo体上。
他看着她的脸蛋,上面仍旧沾着水珠,还有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床~上。
这样子的她很纯美,很漂亮,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深深地吸引着他。
忍不住他的手轻拂着她的脸蛋,来回地摩擦着,舍不得移开。
她娇吟一声,挥开脸上的骚痒,转过身背对着他。
被单随之被掀起,露出她伤痕累累地雪背。
原本温情依恋的蓝眸子,凝神紧锁,接着他站起身离开床边,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
走出房间,然而很快他再度走回来。
手上拿了医治创伤用的药膏,掀开被单,小心翼翼地把尉迟法师珍藏的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这是集各种名贵药材提炼而成的,只要敷几天,她的伤口即可愈合。
抹完药膏后,他用干净的布条,把伤口包扎起来。
最后才重新盖上被单,他踱至旁边的木柜,从里面取出干爽的衣服,把身上的湿衣换掉。
推开房间的窗户,外面月亮仍旧高挂着,星光闪烁不断。
他啄磨着月亮的倾斜角度,估计着离黎明还有多少个时辰。
一股淡淡的哀愁,浮现在他年轻孤傲的俊脸上。
他不是怕死的人,只是现在他真的不想死,而且心底升起害怕之意。
他们才刚刚结合,他们才刚刚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如此无可挑剔的吻合。
他真的不想就此离开人世,把她孤零零地扔在这里。
可是他真的无能为力。
首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助和无能,面对自己的生死,连挣扎求全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悲哀地等着,等着黎明的到来,等着自己亲手了结自己。
他生气地紧抿着嘴唇,手按在窗棂之上,一跃,人已经跃出厢房之外。
转身一个跳跃,随之他的人站在屋顶,双手侧垂着,紧握成拳,带着颤抖。
如果不是那些巨狼,他不会变成这样子。
他不会跟她分开。
一股怒气从他的脚尖缓缓升起,指间泛白着,传来关节格格作响之声。
乘风而行,冷清的身影从一个屋顶,跃向别一个屋顶,最后在前院落下。
他转身步进前院角落的兵器房,从里面取出一把长剑,杀气腾腾地冲出茅舍。
茅舍之外,八卦迷阵之内困着数来只巨狼。
它们一见东方烈,顿时咆哮着,朝着他奋力冲过来。
因为是八卦迷阵,如果懂得玄学命理的话,只要跟着设定的脚步行走,就可以避开阵内的飞沙走石。
如果乱冲乱撞的话,就会被里面的机关击中,不死都会一身伤。
当巨狼冲向他的时候,他纹风不动地站着。
☆、他想要她【06】
因为是八卦迷阵,如果懂得玄学命理的话,只要跟着设定的脚步行走,就可以避开阵内的飞沙走石。
如果乱冲乱撞的话,就会被里面的机关击中,不死都会一身伤。
当巨狼冲向他的时候,他纹风不动地站着,细看着脚上的布阵,移动身体。
长剑击出,一只巨狼即场命丧于此。
鲜血四溢,惨不忍睹。
他潇洒地收剑,侧身迎向另一只来袭的巨狼。
因为愤怒和悲痛,他已经痛失了理智,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
他要把这里所有的巨狼杀光。
为了他身上的狼毒,也为了她的安全。
刀光剑影,月下挥洒自如,直至他的剑尖指向最后一只巨狼时。
他猛然收回攻势,连连倒退着,避开巨狼的飞扑。
那只狼,就是为首的那只。
他的额头上有伤痕,闪电般的形状,瞬间勾起他封尘的记忆。
“六弟,快走。”被狼群围攻着的三名少年,惊慌尖叫,四处逃窜。
其中年纪最大的奋力护着年纪最小的,把他推向最远的地方。
“啊……。”尖叫声过后,那名年长的少年扑倒在地上,脸上被巨狼的爪子爪中。
他就是荆岭皇朝的二皇子,东方烈的二哥。
“快走啊,快走啊……。”他不断的呼喝声,在每个寂静的夜晚,回响在东方烈的脑海里。
当年,二哥和四哥为了保住最年幼的他。
拼命与巨狼周旋,最终因为体力有限,不敌狼群的攻击,皆皆受伤中了狼毒。
后来……后来连他也差点儿惨遭毒手,幸好皇城的军队及时赶到,军队用火攻将狼群击退。
待一切平静下来时,二哥和四哥已经伤痕累累。
当晚,他们在他的面前变身。
那种撕痛和惨叫是他们留给他最后的,属于人类的声音与记忆。
自始二哥和四哥变成毫无人性的巨狼,他们已经不记得他。
不记得他们曾经高贵的身份。
每个月圆之夜从魔幻森林跑出来,吃人……。
往事不堪回首,沉痛的记忆压抑着他的思绪。
飞快地倒回迷阵中,隔着一段距离,他直视着巨狼额头上的疤痕。
二哥和四哥的额头上,分别刻有不同的印记,方便他在狼群之中认得他们。
每个月圆之夜,把死囚放在刑场内,供养巨狼,主要为的就是二哥和四哥。
他知道他们不可能回复人类的形态,但是他仍然希望他们活着。
只要他们活着,他就有所企盼,有所渴望兄弟重逢的一刻。
即使机会如此渺茫。
巨狼再度朝着他飞扑过来,东方烈深怕它被阵中的飞石误伤,连忙引度着它跑出阵外。
然后朝着山谷外飞跑过去,巨狼见状自然飞扑着追上。
在谷口,他跃上参天的大树上,挥动手中的剑,在身前结出一道结界。
瞬间巨狼飞扑向他之时,马上被防护罩弹开来。
如此反复尝试几回,巨狼不敢轻易造次,在他的身前徘徊着,静候攻击他的机会。
东方烈看着它,浓眉略锁,运气挥剑,朝着巨狼身前划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