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和现代采花大盗都喻意着一种人,没错,淫yin贼。
亏她说得出口,一名大姑娘说得如此难听。
什么采花大盗?
他蹙眉不高兴了,刚刚缓和的脸色又黑几分:“谁教你说这种说话?”
或许他应该把教坏她的人拖去砍掉。
“没有人教的,我们那里的人都是这样说话。”她不以为然,扯扯他的衣袖急问:“快说嘛,北面是指哪边?这边?这边?还是那边?”
她这般扯着他的衣袖,看在他眼内又是不顺眼的举动,甩手挥开:“放肆!”
“……。”方筝儿的手僵在半空中,眯眯眼睛,心里暗骂一句:古代的男人真麻烦。
这里不准,那里放肆。
她放肆吗?没有啊,她对他不知道有多客气的。
哼,不让碰就不碰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以后他求她碰他,她都不碰的,呸。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僵硬着,东方烈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过份。
毕竟她跟别的女子不同,她是他喜欢的女人,即将是他的妃子,两个人之间应该亲密无间。
以前因为要修练童子功,不能破身,再加上他对她怀有很深的印象,觉得身边的女子没有她漂亮。
自然而然养成一个习性,不近女色。
除了更衣之外,他鲜少让女人触及他的身体,甚至衣物。
刚才只是习惯性的动作,他不是有意甩开她的。
只是被她追问的话题问烦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过她的长发,最后停在她的脸颊上,尽是爱惜:“你去哪里做什么?留在本王身边不好吗?”
做他的妃子,总比她冒险攀山采花要强得多。
“不要碰我。”她恶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别开脸生气了。
她不是小狗小猫,凭什么他高兴就摸一摸,哄一哄,不高兴就甩得远远的,态度恶劣。
☆、不知好歹【06】
“不要碰我。”她恶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别开脸生气了。
她不是小狗小猫,凭什么他高兴就摸一摸,哄一哄,不高兴就甩得远远的,态度恶劣。
他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黑了黑脸,觉得她真的很放肆。
“方筝儿!”
“怎么样?”她扬起下巴,傲视着他。
“你这样子很没有礼貌。”
“你就很有礼貌了吗?”
“……。”
“……。”
他尝试着跟她平心静气说话:“筝儿,身为本王的妃子,将来荆岭国的皇后,你必须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此话一出,方筝儿顿时愣掉了。
定定地看着他,仿佛看见怪物一样:“你说什么?”
“本王说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不然将来身为国母只会惹人笑柄。”他压抑着怒气重复。
“慢着,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当国母?皇后?”这种破地方,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连电源都没有。
让她当皇上,她都不要留在这里。
鸟不生蛋的。
“你是本王的妃子,将来本王当皇上,你自然就是皇后。”
“我没有答应当你的妃子。”她才不要一个打她的男人当丈夫。
“……。”脸上青筋暴现。
“……。”莫名其秒地看着他。
方筝儿是九五后的新生代,在她的眼内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直率而天真,从来不懂得转弯抹角的把戏。
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说过要当他的妃子。
由始至终只有他在说,好吧,当时他快要死了,她没有时间跟他争拗。
现在他健健康康站着,她自然要把说话说清楚,不拖泥带水的。
她还要回现代,她跟狄毅有过约定,她会跟他调职,跟他结婚的。
虽然昨天她心软,把自己交付给东方烈,但是不代表她愿意留下来。
她,不是这里的人。
她要回去,回到原来属于她的世界里。
她和东方烈的露水情缘,就当作是她偿还他的救命之恩。
现在他们没拖没欠的,以后各走各的路。
方筝儿的想法很前卫也很潇洒,跟二十一世纪的女孩没异,但是在东方烈的眼内,却是太不相同了。
“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这该死的女人,她发什么神经病?
她的处|子之身被他破了,她竟然表现得一副没相干的样子,完全不把他放在眼内。
他,可是她第一个男人。
而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
“哦,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方筝儿恍然大悟,咧开嘴笑了,挥挥手很没所谓的样子:“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任的,所以你可以找别人当你的皇妃或者皇后。”
破皇妃的位子,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她喜欢自由自在的,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
不要说她要回现代,即使她是古代的人,同样不稀罕当皇妃的,太没有乐趣可言。
她想以她的性格,她比较喜欢当侠女行走江湖,锄强扶弱,劫富济贫的逍遥生活。
说着,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地拍了拍,示意他大可以放心了。
东方烈闻言,脸色黑得不能再黑,咬着牙,语气阴冷:“那你呢?一辈子不嫁人吗?”
☆、不知好歹【07】
她想以她的性格,她比较喜欢当侠女行走江湖,锄强扶弱,劫富济贫的逍遥生活。
说着,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地拍了拍,示意他大可以放心了。
东方烈闻言,脸色黑得不能再黑,咬着牙,语气阴冷:“那你呢?一辈子不嫁人吗?”
“吓?怎么会呢?我当然会嫁人了,我想我会跟狄毅结婚,我们已经约好了。”说起心上人,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无边。
完全没有置身于危险中的警觉性。
“约好什么?”他浑身的气压一低再低,寒气骤然迫降。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深邃寒冰得令人置身于极地之中。
“约好在我完成这趟任务后,我们会离开原先的部队,对哦,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调职了?嗯,应该说升职了,然后我们会结婚。”
“什么是结婚?”她的说话,他听得一支半解,但是重点的内容,他还是啄磨出七八分。
“嗯……,你们说的成亲。”
“你有成亲的对象?”东方烈暴怒了,终于朝着她咆哮出来:“你口中的狄毅就是你的成亲对象?你们已经有婚约了吗?”
他妈|的,他等她等了十年,她竟然跑去跟别人有约。
有婚约!
去他妈|的婚约!!
方筝儿被他的狮子哮吼得一脸口水,怔然再怔然,定定地看着眼前突然暴跳如雷的男子。
发什么神经病?谈得好好的又吼人。
本能地用手抚着受挫的耳朵,还有闭上眼睛。
真呕心,他的口水啊,全飞到她的脸上了。
“昨晚算什么?我们昨晚算什么了?方筝儿,本王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可以嫁给别的男人,你是本王的女人,我们已经……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只能是本王的,只能是我东方烈的妻子。”
OH,My。ladygaga!
她一把抹掉脸上的口水,嫌恶地把身子往后挪了挪,觉得自己真是好可怜。
长这么大,除了教导的长官骂过她外,从来没有别人骂过她。
而且骂得如此凶狠,口沫横飞,耳膜震破。
“给我过来,你想去哪里?”东方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拽至身前。
“哎哟,你烦不烦啊。”她挣扎着,摆脱他的钳制,很快又被他扣住,于是有些薄怒:“我说了我不要做皇后妃子,你找别人去。”
“你当本王是什么?本王说过的说话岂可儿戏?”
“嘿,大少爷,那是你的事情,我没有迫着你说的。”
“那是你的荣幸,你应该感激本王……。”
“对,我很感激你,不过是感激你舍命相救,所以我报答你了,现在大家不拖欠大家的,当然如果你能够帮我拿到紫莺骨就最好不过。”
“你的意思是……昨晚你是为了感激本王,才会跟本王……。”他震惊啊!骤然明白过来了。
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十年前被她独特的性格和身份吸引着,不由自主地苦等她十年时间。
十年后当她有危难时,他忍不住出手相救,直至生命将终结前,他才发现他喜欢着她。
他要她,并不是怕死,而是他真的喜欢她,想跟她一起。
为了她,不惜破了童子身。
☆、劫财劫色【01】
十年后当她有危难时,他忍不住出手相救,直至生命将终结前,他才发现他喜欢着她。
他要她,并不是怕死,而是他真的喜欢她,想跟她一起。
为了她,不惜破了童子身。
而她呢?竟然因为报恩。
寂静的对峙中,响起他关节咯咯的响声。
他拽着她手臂的手,掐得紧紧的,仿佛要把她掐碎,他的脸绷得紧紧的,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这是一种耻辱。
女人对男人的其耻大辱。
“痛……,放手。”方筝儿怯怯,手臂传来剧痛,终于感觉到东方烈的怒火,熊熊地燃烧着:“好痛啊!”
他盯着她,毫无怜惜之心,一字一顿:“你不喜欢本王?是不是?”
“发什么神经,你放开我啊!”她用另一只手捶打着他胳膊。
日常在部队里,她总是练习泰拳的,狠狠地一拳一拳捶打在沙包上。
一般的男子绝对不是她的对手,偏偏东方烈的手臂,那扎实的肌肉就像钢铁一样坚硬。
她捶在上面,不旦止捶不痛他,反而令自己的拳头吃痛起来。
他的身体是铁做的吗?
他任由着她捶打着,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整张脸都是阴霾寒冷之气。
突然他手力一挫,单手即可将她整个人摇得像寒风中落叶:“你不喜欢本王,是不是?”
“啊……。”方筝儿被他摇得风中凌乱,一时之间分不出东南西北,手臂传来的剧痛,痛得她的眼泪快要迫出来。
“你说啊!”他一声一声地迫问,一声比一声愤怒,不断地重复:“你不喜欢本王,是不是?”
他喜欢她,哪里容得下她不喜欢,更加容不下她有别人。
她,只可以是他的妃子。
“我好痛啊!”她嘶叫着。
天啊,这个该死的疯子,她快要痛死了。
方筝儿捶打他的手慢慢垂下来,痛得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喘着气,手掌在地上胡乱地摸索着。
突然抓住一块石头,顾不上什么了,迎头朝着东方烈的头掷下去。
蓦然,东方烈松开她的手,抚着额头,一摸一看,满手掌都是鲜红的血液。
“你……竟然打本王?”他怒火中烧。
“你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她双脚在地上蹭蹭,身子迅速倒退,逃离他的身边,手上仍旧抓着石头。
天啊,她的左手啊,是不是被他掐断了?
痛得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
他瞪着她,她同样瞪着他。
“过来!”他怒吼着。
“好……难了。”她倏然跳起身,拨腿就跑了。
同时东方烈也跳起来,迅速追过去,一抓抓住她的衣裙角。
方筝儿大惊,顾不上什么,用力一扯,衣裙角扯开,同时把手上的石头掷向他。
他迅速侧身闪躲飞来的石头,再度伸手去抓她时,发现她已经跑出几米远。
“方筝儿,站住。”
“没门!”跑得更快。
“方筝儿!”他觉得一阵晕眩,抚着额上的伤口,血水涌得更加多,几乎湮没他的眼睛。
身体晃了晃,站稳,吸口气再去追她时,已经不知所踪。
“方筝儿,你给本王出来……。”他大叫着,在森林里搜索她。
半响,找不到她的人,他开始焦急了。
☆、劫财劫色【02】
身体晃了晃,站稳,吸口气再去追她时,已经不知所踪。
“方筝儿,你给本王出来……。”他大叫着,在森林里搜索她。
半响,找不到她的人,他开始焦急了。
原本的怒气被担忧取替,变得焦虑万分:“筝儿!?筝儿,你出来啊,本王只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快出来啊,筝儿……。”
月亮越爬越高,照耀着寂静无人的大森林。
远处传来狼群的狼嗥声,诡异而可怕。
*——————**你的登陆收藏留言,是我创作的原动力**——————*
富丽堂皇的六皇子府。
天亮前东方烈回到府上,跨进大门的同时,守卫的待兵马上行礼:“叩见六王爷!”
“把所有的人召集起来,马上搜索魔幻森林,无论见到什么人,统统给本王抓回来。”
“是,六王爷。”领命的待卫马上去办事。
东方烈怒气冲冲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打算更衣沐浴后再去找方筝儿。
她是他的女人,只有他说不要的权利,没有她说不要的余地。
他要把她抓回来,关起来,叫容婆婆亲自调教她的言行举止,学不乖的,以后别想出皇子府的大门。
哼,竟然用石头砸他。
这没良心的女人。
真该死,看他怎么收拾她。
“哇,你被劫财兼劫色吗?”调侃的男声自他房间里传来,抬头一看,敝开的房间门内,圆形的桌旁坐着一名男子。
桌上摆放着小火炉,小火炉上摆放着小茶壶,此际冒着缕缕的青烟。
优雅的男子,右手轻摁着精致小巧的茶杯,欲送进嘴唇边的动作僵硬着。
一双桃花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东方烈。
愕然过后,终于忍不住喷笑而出。
十七年来,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狼狈过。
衣服的下摆和裤管被扯掉一大块,光着脚,额头上红色一摊,血凝固了,留下血痕和结疤。
还有那头发乱糟糟的和一双……欲求不满的大眼睛。
呃?怎么他看出来是欲求不满的?
而不是怒气冲天的?
这应该不会出现在清心寡欲的东方烈眼内的东西。
他家弟弟十七年来,平常总是一般冰冰冷冷的样子,偶然发起神经来就会揍人。
除了冷和怒两种感情外,其他情绪绝少出现在他身上。
今天六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