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红学--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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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学--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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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2006年1月于长春 
 
 
 
第一章  《红楼梦》五个书名与五个题名者


  古今中外任何一部小说都没有《红楼梦》奇怪,居然有五个书名和五个题名者,他们是:石兄的《石头记》,“空空道人”的《情僧录》,东鲁孔梅溪的《风月宝鉴》,吴玉峰的《红楼梦》,曹雪芹的《金陵十二钗》。更奇怪的是,这五个书名和题名者,全部堂而皇之地写在作品正文的开端,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写法。人们不禁要问:

  1。 作者为什么要在作品正文中罗列这么多书名?罗列这些书名有什么特殊用意?是为了交代成书过程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把这些异名放在序言、跋或者凡例中交代不是更合乎情理么?

  2。这五个书名是否真的存在?为什么只有《红楼梦》一个名称正式流传下来?为什么《石头记》在1927年甲戌本发现后方为人们知道,而其他三个名称至今未见任何版本支持?

  3。为《红楼梦》题名的这五个人为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究竟实有其人,还是作者假拟妄托的虚构人物?为什么红学界在公认的作者曹雪芹身边,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4。中国古典小说几乎没有一部是作者真实署名的,《红楼梦》作者为什么一反常态,不仅署名,而且要连署五个之多?其他四个名字如果是假托,为什么单单曹雪芹使用真名?

  5。曹雪芹为什么要把自己说成是“披阅增删”者?曹雪芹究竟是不是作者的真实姓名?如果是,那么有这样愚蠢地掩耳盗铃式的“故弄狡狯”么?

  这些问题,在“胡适红学”的范畴内是无法解开谜底了。笔者过去曾提出,红学要想取得真实的突破,必须从“曹家店”突围另辟蹊径;离开了“曹家店”,“胡家庄”自然也就土崩瓦解了。这自然要引起红学界中“胡家庄”铁硬分子的一顿臭骂。他们如果能提出什么可靠的证据证明我的论断错误,我还是服从真理的;但仅凭他们对曹雪芹的“朴素阶级感情”,来否定我的论断的正误,恐怕也无助于走出红学的困境。如果红学界真的能勇敢地放弃胡适先生考证的曹雪芹著作权,及其对江宁织造曹家历史的附会,《红楼梦》研究可能会出现“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崭新局面。

  红学界公认的《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生活在清代乾隆中期,红学界诸位高居掌门地位的大师,经过了比“经院哲学”“一个针孔能钻过几个天使”还要烦琐的考证,也没有找到石兄、情僧、孔梅溪、吴玉峰这几个人,当然更说不清这几个人同《红楼梦》及曹雪芹的关系了。笔者根据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推断《红楼梦》根本不可能产生在道学气氛浓郁的乾隆朝,而是明末清初思想解放运动的产物,是明朝中后期艳情通俗文学的延续。脱离开红学界几乎挖地三尺的乾隆朝,到明末清初的文学大观园中,去考证《红楼梦》的五位题名者,很容易就一目了然了。

  书中的“石头”、“石兄”的原型自然是作者本人,不过这个作者不是曹雪芹,而是曹雪芹爷爷曹寅的好朋友,清初顺康年间的大文学家洪昇。洪昇(1645—1704),字昉思,号稗畦,又号稗村、南屏樵者。浙江钱塘(今杭州)人。洪昇的一生,是个不可救药的情痴情种,著述颇丰,代表作是著名传奇《长生殿》。至于洪昇为什么要化名“石头”创作《红楼梦》,后文再谈。 
 
 
 
第一节 《情僧录》与空空道人原型


  为《红楼梦》“传抄问世”并题名《情僧录》的“空空道人”,原型是洪昇的老朋友,驻锡京东盘山(现隶属天津蓟县)青沟寺的“智朴和尚”,又称“拙和尚”,也叫“拙道人”。据《盘山志》记载,盘山有盘古寺,自古便有“盘古”在此开天辟地的传说;盘山有女娲庙,传说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天”的所在。盘山上有一个“青沟禅院”,应是《红楼梦》中“青埂峰”的谐音出处。“青沟”、“青埂”谐音应无疑义,但一个寺庙何以又称为“峰”呢?其中大有玄妙!晚清以降,盘山不太有名了,但在康乾盛世,盘山却是赫赫有名的天下四大名山之一,乾隆皇帝便有“早知有盘山,何必下江南”的诗句。盘山当时有名,“青沟禅院”当时更是名动天下!据康熙朝位居刑部尚书的大官僚、大诗人王士《居易录》、《渔洋续集》记载,康熙二十五年,皇帝本人亲自游历盘山,曾在“青沟禅院”小住,风雅的皇帝玄烨同寺院住持智朴和尚联诗酬唱,心情大为高兴,御书“户外一峰”四字,赐给“青沟禅院”。从此,文人雅士把“青沟禅院”又称为“青沟峰”,这就是《红楼梦》中“青埂峰”的真实来历。把寺庙称为“峰”,在中国历史上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据《盘山志》和王士等康熙朝文人的著作记载,智朴和尚号拙庵,俗姓张。江苏徐州人。十五岁出家。三十五岁至盘山,在青沟“结庐”,是“青沟禅院”的创建人和寺院住持。今天在盘山,还有传说拙庵和尚原来是驻守蓟州的明军高级将领,明亡后在此出家,不过这个传说缺乏史料支持,待考。这个智朴和尚十分了得,他不仅佛学造诣很深,更是一个文化功底深厚的“诗僧”,一生吟咏不辍,著述颇丰,可谓性情中人,称“情僧”应是名至实归。他不仅曾同当朝皇帝吟咏唱和,同京中的众多公卿士大夫,都有几乎不拘行迹的密切往来,与康熙朝的著名文人如朱彝尊、王士、王泽弘、李天馥、洪昇等,往来尤其密切。这在智朴所修的《盘山志》、《盘山志补遗》、《电光录》以及上述清初著名文人的作品集中,都有丰富的记载。

  智朴这个“情僧”,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还确实有“道士”的双重身份,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空空道人”!智朴号拙庵,时人一般都尊称他为“拙上人”、“拙和尚”、“拙大师”,谁能料到,他居然还有一个别称“拙道人”!康熙朝江苏巡抚、著名诗人宋荦的《西陂类稿》卷十七就记载有《盘山青沟拙道人远道见访留住沧浪亭两首》诗,诗后附有智朴《次韵奉酬》诗。既然“奉酬”了,就说明本人也承认了“拙道人”的称呼。

  其实不仅在称呼上可证明智朴这个“情僧”同时就是“空空道人”,在行为上也可以充分证明这一点。智朴这个人是个对儒释道三教都有浓厚兴趣的智者,他出诗集,修山志,大量刻印佛经,也曾刻印过道教的最高经典《道德经》!康熙三十二年,他就曾捎书王士,委托他为刻印的《道德经》作“序引”;王士的《居易录》对此有明确记载。智朴不仅为同他交往的文人雅士讲经说法,劝他们看透仕途人生,还经常给他们送去盘山所产的草药“黄精”、“紫芝”等,在王士、李天馥、洪昇等人头上出现白发时,他都曾捎去“黄精”,据说可治白发,令这些人深受感动,在他们的诗集中都有记载。采药治病是“道士”的行为,从这一行为也可看出智朴身份的释道二重性。

  智朴和尚就是《红楼梦》书中“空空道人”的原型应无疑义,洪昇在北京寄居的二十年中,与智朴和尚关系十分密切,经常到盘山青沟寺与老朋友谈禅。康熙二十八年洪昇因“国丧”期间聚演《长生殿》被“斥革”下狱后,万念惧灰,曾跑到盘山去“逃禅”,《红楼梦》的创作构思,就是“逃禅”期间,在这个“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完成的。随后,洪昇便举家返回“三生石畔”的故乡杭州。

  康熙四十一(1702)年,智朴和尚前往江南“扫塔”(《红楼梦》称空空道人访道求仙),在杭州会见了阔别十年的老朋友洪昇。洪昇拿出了自己“十年辛苦”创作的《红楼梦》(当时的书名应为《石头记》)书稿,委托智朴和尚“问世传奇”。当时智朴大师名动京师,经常大量刻印各类图书,百万字的《红楼梦》,洪昇无论如何是刻印不起的,委托智朴“问世传奇”,可谓得人。《红楼梦》开篇时,“石兄”同“空空道人”的一番关于文学创作的精彩谈话,应该就是两位老朋友的谈话实录。 
 
 
 
第二节 《风月宝鉴》与东鲁孔梅溪原型


  为《红楼梦》题名《风月宝鉴》的“东鲁孔梅溪”,原型是洪昇的老师,著名诗人王士,也就是那个号称清初诗坛领袖的王渔洋。智朴和尚“江南扫塔”返回盘山后,确曾有一段时间潜心“披阅评点”一部文学作品,有他与当时官居刑部尚书的王士通信为证。这年八月,有个南岳的栖霞楚云禅师,来北京云游,遍访京师大德名流,但智朴和尚由于俗事缠身,却没有拨冗相见。归程前,栖霞楚云禅师拜访王士,“甚以不能上盘山访净金圣叹为怅怅也”。这句话见王士《蚕尾集剩稿·答盘山拙庵和尚》。很有意思的是,王士为什么把智朴和尚称为“净金圣叹”呢?所谓“净金圣叹”,就是出家人金圣叹的意思。金圣叹又是谁呢?就是在本朝顺治年间因“哭庙案”被砍了脑袋的那个著名文人。金圣叹一生最为人们称道的成就就是评点文学作品,他评点《西厢记》,腰斩《水浒传》,成为天下皆知的佳话。把一个人比喻为金圣叹,几乎就等于说这个人热中于评点文学作品。智朴和尚当时评点的文学作品,应该就是“访道求仙”期间,从洪昇抄录回来的《红楼梦》!

  智朴和尚同王士之间的交往十分密切,他撰写的《盘山志》、《青沟偈语》、《辛舌蔓草》等书和诗集,问世前都请王士为之审定并作序。这些在《盘山志》和王士的作品中多见记载。智朴和尚抄录回来《石头记》之后,自己首先另题了一个名字《情僧录》,“问世传奇”前还需要再请名人题名,他最先想到的名人,应该就是名动天下的诗坛领袖、刑部尚书、大名鼎鼎的王渔洋!那么,这个名动天下的王士,是否有可能就是《红楼梦》中提到的“东鲁孔梅溪”呢?

  循此思路考证下去,真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欣快感觉,这个“东鲁孔梅溪”,“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王士是山东新城人氏,自号“新城”,常称自己的家乡是“东鲁”、“东省”或“东海”。王士官居刑部尚书,即所谓的“司寇”;而他的著名同乡、“大成至圣先师”孔夫子,诛杀少正卯时,所任职务正是鲁国的“司寇”。“梅溪”是王十朋的号,代表王姓。三句话合起来就是“山东王司寇”。以上分析足以说明,为《石头记》题名《风月宝鉴》的“东鲁孔梅溪”,就是隐指家住山东、与孔子同职、与王梅溪同姓的大名鼎鼎的王渔洋!王士不仅是智朴和尚的老朋友,也是洪昇的老师,他十分赏识洪昇的才华,同情洪昇的不幸遭遇。不论是洪昇还是智朴和尚,求他为新书题名,他都不会推辞。以他的身份和思想基础,题名带有浓厚教化色彩的《风月宝鉴》,是完全可能的。 
 
 
 
第三节 《红楼梦》与吴玉峰原型


  那个为《石头记》题名《红楼梦》的“吴玉峰”的庐山真面目,就是同徐乾学、陈维崧、王士、智朴和尚过从甚密的吴乔!吴乔,又名吴殳,字修龄,号“玉峰禅老子”,终生未仕,幕僚终老。为人狂放不羁,精禅学,诗学西昆体。康熙二十年客居金陵徐乾学府邸时,与徐氏子弟论诗,后记录为《围炉诗话》。陈维崧《湖海楼诗集》卷八有《屡过东海先生家不得见吴丈修龄诗以柬之》:“最爱玉峰禅老子,力追艳体斗西昆。朱门纵视如蓬户,入幕长愁似隔村。索饭叫号孙太横,抄书历碌眼尝昏。此间赤棒喧嚣甚,隐几偏知处士尊。”

  “玉峰”是江苏昆山的别称。清初,昆山的文化甚为发达,名人辈出,著名文人又都喜用“玉峰”为字或别号,如南党领袖徐乾学以“玉峰”为号,历任浙江、江苏巡抚的赵士麟以“玉峰”为字。但以“玉峰”为字或号的吴姓著名文人,则只有吴修龄一人。智朴和尚南行“扫塔”期间,是否与吴乔见过面,未见记载。但以吴乔的名声,参与在苏州沧浪亭举行的“诗会”,与朱彝尊、宋荦、智朴和尚一起酬唱,是有可能的。沧浪亭诗会期间,朱彝尊刚刚在杭州为洪昇的《洪上舍传奇》题诗,智朴和尚也刚刚从杭州洪处归来,洪昇的新作,应是诗会诸人的热门话题。以吴乔放诞的性格和追求“西昆艳体”的风格,为《石头记》题名《红楼梦》,是可信的。

  《红楼梦》书名的“红楼梦”三字,出处在陈子龙的《春日早起》一诗。陈子龙在晚明是复社骨干,公社领袖,吴乔当时也是复社和公社成员,与陈子龙过从甚密。由他来题名《红楼梦》,应属不二人选。

  根据以上推测,我们可以相信:《红楼梦》开篇“出则既明”前面那大段的关于此书来历的交代,实际上是综合了两篇序言,四个题名的文字。两篇序言是作者洪昇的自序和“抄录问世”者智朴和尚(空空道人)所作的序。书中“作者自云”那段话,就是洪昇的自序;书中“空空道人”“访道求仙”时与“石兄”的那段对话,应是智朴和尚抄录后所写的序言。四个题名是洪昇自己的题名《石头记》,智朴和尚的题名《情僧录》,吴修龄的题名《红楼梦》和王渔洋的题名《风月宝鉴》。那首“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的题诗,应是洪昇自序中的诗,洪昇著书时,正是洪家“盛席华筵”“散场”之际;诗中的“红袖”和“情痴”,正是洪昇与姐妹们的自况;洪昇和着血泪写自己的“家难”,当然字字血、声声泪;从康熙三十一年到康熙四十一年,洪昇整整经历“十年辛苦”,当然会有“不寻常”的感觉了。

  洪昇逝世后半个世纪,曹雪芹对《红楼梦》进行了“披阅增删”。曹雪芹这个人应该说还是比较老实的。他忠实地把两篇序言、四个题名合写在“开卷第一回”中,然后老老实实地写道:“后曹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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