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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怜云宫。
黑暗中,碧水怜的眼眸里闪着冷光,吩咐着身前的暗卫:“联合红煞宫的人,查到宫瓷泪的所在地,杀了她,提着她的人头来见我,如若失败,那便提着你的人头来见我!”
暗卫应了一声:“是,主子。”便飞身离去。
两道命令,却是因为一个人。
再说宫瓷泪这边,赶了半月的路程,也快接近安圣边境了。
“过了浅蓝草原,就是出了安圣边境了。”高云慕揉了揉眉心,缓缓开口,宫瓷泪闻言挑了挑眉:“草原?”
高云慕点了点头:“嗯。应该只要五日便可以出草原了。”
宫瓷泪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如在草原上游玩几日吧。”顿了顿,低头看向熟睡的洛凌,道:“我想凌儿应该很喜欢在草原上奔跑!”
既然要路过草原,就好好玩一玩吧,上一世的她还没有机会去欣赏草原呢。
高云慕愣了一下,这还是……半月来,宫瓷泪的第一抹笑颜呢!会心一笑,只要宫瓷泪高兴,那么,便什么都好。
'正文 105:【到底是谁】'
既然要路过草原,就好好玩一玩吧,上一世的她还没有机会去欣赏草原呢。
高云慕愣了一下,这还是……半月来,宫瓷泪的第一抹笑颜呢!会心一笑,只要宫瓷泪高兴,那么,便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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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来的雨,让宫瓷泪众人无奈选择在这个韩镇休息一晚,秋季末,多雨季节,而这个夜晚,也注定了,不会安宁的。
浅眠的宫瓷泪忽的感觉到一种无形的杀气开始弥漫开来,银光忽闪,宫瓷泪抱着洛凌往床榻内侧滚去,怕惊了洛凌,立马点了他的睡穴,飞身伸手,穿上外衫,足尖轻点,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让人有作呕的冲动,难道……
房门被重重的推开,微有些衣衫不整的高云慕一脸惊慌:“瓷儿!”宫瓷泪顿时皱了皱眉:“高云慕,过去保护凌儿,这次再有闪失的话,哼!”话虽说的冷硬,但还是有些担心,高云慕的右臂伤还没完全好,他冲进来找死么?!
高云慕本也是浅眠之人,待听见打斗声与问道血腥味时,披上唯一出去的时候,差不多没见客房里都是尸体,惊慌的推开宫瓷泪所在的客房,便看见些许红衣人和黑衣人,红衣人……红煞宫,该死的!
“主子有命,带皇贵妃回去,请!”一名黑衣人冷冷的对宫瓷泪说道,宫瓷泪挑了挑眉:“主子?呵……”皇贵妃?夜羽溢就算准她一定会回去么?!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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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冷硬到极点,周围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几个百分比。
“主子有命!取宫瓷泪人头!”红衣人中有人冷冷的说道,毫不退让。
宫瓷泪与高云慕瞳孔紧缩,两路人马……还是说有三路人马……?
红衣人有些不耐了,提起武器便向宫瓷泪攻去,而隐这一众暗卫自然是帮着宫瓷泪杀向红衣人与黑衣人,高云慕护着榻上的洛凌,皱着好看的眉头,盯向那抹嗜血的身影,似乎是盯出一个洞来。
这势头来看,红衣人与黑衣人是一路人,宫瓷泪抿唇,到底是谁要取她人头呢?可他们并不知道她便是宫瓷泪啊?
不大可能难道是南皇后将了与高妍雨?或许高天宇?可他们并不知道她便是宫瓷泪啊?啊,红煞宫的人说要取宫瓷泪人头,难道他们所说的主子是红煞宫的那个神秘宫主?可她并没有得罪她呀!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杀了她呢?匪夷所思了,更猜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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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6:【我去赶车】'
难道他们所说的主子是红煞宫的那个神秘宫主?可她并没有得罪她呀!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杀了她呢?匪夷所思了,更猜不透了……
两败俱伤,各不讨好。
宫瓷泪擦了擦嘴角,因为有隐一众暗卫护着,她倒霉受多少伤,冷冷的撇了一眼两败俱伤的暗卫与红衣人,吐出一句话来:“告诉你的主子皇贵妃已经死了,还有,皇贵妃死的时候,在她心里的人,她也都当他死了,还有你们的主子,要取我人头请她自己来,你们,”顿了顿,讽笑:“还没有资格。”前半句是说给隐的,后半句是说给红煞宫这边的人的。
宫瓷泪抱起洛凌跃窗而去,高云慕紧随其后,回到马车里,宫瓷泪脱掉满是血腥的外衫扔了出去,换上一件新外衫,然后转头看向闭眼浅休的高云慕:“客栈,被血洗了?”
高云慕抿着唇,缓缓的睁开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客栈被血洗,必定是红煞宫干的,宫瓷泪抿了抿唇,红煞宫……
宫瓷泪披上披风,掀开车帘,马车夫估计也没逃过‘血洗之灾’,虽说现在是晚上,不宜赶路,不过……谁知道要她人头的人会不会来帮手?认命的准备赶车去,手顿时被抓住:“你要干什么?赶车么?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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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瓷泪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会么?”高云慕轻笑出声,没有接话,把宫瓷泪拉回座位,自己披上披风:“外面冷,我去赶车。”
说完便掀开帘子,拿起马鞭:“驾!——”虽说他贵为太子,但……有些常识他还是回的,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他现在只是个平凡的守护者。
宫瓷泪抿唇,她很讨厌高云慕的细心,也很讨厌这种心理暖暖的感觉,高云慕,高贵如他,傲然如他,可他却可以为了某个人放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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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么?呵……”夜羽溢听着隐的回话,面色平静,只是心理一阵一阵的疼了起来,她说,在她心里,已经当他死了……多么讽刺,宫瓷泪,是不是当他真正爱上你之时,你却已不再爱他了?不可以!不可能,那日焚城……
她冲进火海的那些话,那些举动,证明她是爱他的不是么?对,就是这样,她口是心非了,宫瓷泪,你口是心非……
夜羽溢顿时哭笑起来,他这是在……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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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废物!废物!”碧水怜躺在床榻上,脸色气得煞白,咬牙切齿的道:“你说凝若宫的人?”暗卫点头,碧水怜目光变得冰冷起来,不甘心的说道:“总有一天我红煞宫一定会灭了凝若宫的!”顿了顿,目光阴郁的瞪了一眼暗卫:“通知红煞宫所有人,全面搜出宫瓷泪的下落,抓回宫中来,她既然要本宫亲自取她人头,那么本宫便成全她!”
暗卫低头应了声,跃窗而去——
“皇上驾到!——”
'正文 107:【秋月白】'
“皇上驾到!——”
碧水怜一听,脸色待了些许惊喜,便要下床榻行礼,夜羽溢进来阻止了碧水怜行礼:“怜儿不必多礼,别动了伤口。”
碧水怜脸颊微红,低着头柔柔的说道:“皇上,臣妾不碍事。”夜羽溢勾起一抹浅笑:“怜儿,其实宫瓷泪没死。”
碧水怜身子轻轻一颤,瞪大水瞳,一脸不可置信:“皇上……您说……皇贵妃姐姐她……”心里却是惊疑,夜羽溢……为何要把宫瓷泪没死的消息告诉她?他……难道知道了什么?这怎么可能……
“怜儿,吓着你了么?”夜羽溢一脸担心之色,眼眸一闪而过一抹冷然,碧水怜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水瞳惊疑的望着夜羽溢。
“呵呵。”夜羽溢轻笑,挑了挑眉,道:“怜儿好生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说完便转身离去,碧水怜愣了愣,一种不安的情绪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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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溢回到龙寝殿,依旧挥散了所有的宫人,叫出‘隐’来。
“隐,派人好生保护宫瓷泪,不能有半分闪失!”
“是,主子。”隐领命退下,夜羽溢紧抿着嘴,看来,他是真的被人玩得团团转了,呵呵,他这个皇帝当得也还真是无趣。
宫瓷泪,这样的他,更放不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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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瓷泪虽然很想阅览一番这个草原,可她现在更想快点去南周国。
——是夜——
马车车依旧未停,宫瓷泪闭眼浅休,高云慕也斜靠在马车边浅休(马车夫是新找的。)
“宫瓷泪,本宫来取你人头了。”
宫瓷泪与高云慕猛地睁开眸子,外面传来马车夫的尖叫声,宫瓷泪把沉睡的洛凌抱给高云慕,自己掀开帘子跃了出去。(作者:给你们做马车夫多危险啊!)
众多红衣人中间站着一名身穿碧色罗裙的女子,夜幕中,只能看清女子那双锐利的黑眸,容貌看不清。
“你是……红煞宫的……”
“本宫便是红煞宫宫主秋月白!”秋月白目光阴冷,宫瓷泪明显感觉到她对她的厌恶,可她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号人?
宫瓷泪目光转冷,语气更冷:“秋月白是么?有事?”秋月白冷哼一声:“取你人头!”宫瓷泪挑了挑眉:“哦?为什么?”
秋月白不耐的皱眉:“死人是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的。”飞身扬起长剑刺向宫瓷泪,宫瓷泪抿唇,人若犯我,哼!必还十倍!
玉匕迎上长剑,宫瓷泪一侧翻身,气聚丹田:“嘭!——”秋月白闷哼一声,宫瓷泪,武功居然如此高,在皇宫都还没看出来,顿时提高了防范,提气扬剑,一个旋转。
宫瓷泪咬唇,秋月白作为一宫之主,武功自然不低,不可小瞧,皱了皱眉,怎么感觉她有些熟悉了……
突然,黑夜中又多冒出了一个黑影,也迎上了秋月白的长剑,宫瓷泪微微惊愕,喝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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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更。
'正文 108:【为他放弃仇恨】'
宫瓷泪咬唇,秋月白作为一宫之主,武功自然不低,不可小瞧,皱了皱眉,怎么感觉她有些熟悉了……
突然,黑夜中又多冒出了一个黑影,也迎上了秋月白的长剑,宫瓷泪微微惊愕,喝道:“是谁?!”
黑影并不理任何人,只是冷冷的对秋月白说道:“住手!”
秋月白旋身落地:“莫一……你……”
“住手!”黑影再次说道。
秋月白不甘心的收了长剑,消失在了黑夜中,红煞宫众人与黑影同时消失。
宫瓷泪皱眉的上前两步,又转身回到马车内,高云慕保护着洛凌,无法出去,现在见宫瓷泪回来,才松了一口气。
红煞宫——迷雾森林中——
东宫莫一一袭夜行衣,俊朗的脸庞此时紧绷着,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碧衣女子秋月白,秋月白撇开目光,嘴唇紧抿,水眸微垂,如此摸样倒让人想起‘清水出芙蓉’来。
“碧水怜。”东宫莫一沉声唤道,随后又道:“为什么杀了郁儿?!”
“碍事。”秋月白,哦,不,碧水怜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呵呵呵呵呵……”东宫莫一冷笑着,眸中闪过痛苦:“碍事么?”碧水怜冷哼一声:“东宫莫一!你最好别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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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杀了我么?”东宫莫一自嘲的笑了笑,碧水怜后退一步,与东宫莫一对视:“东宫莫一,我爱的人是夜羽溢,不是你,而且,只要你碍事,我必定是要杀了你的!”
“但是我要杀了夜羽溢,他让我邦其国成为了亡国,我岂能轻易放过他?”东宫莫一眼神黯淡了下去,随后又冷冷的说道。
“你敢伤害他,我立马杀了你!”碧水怜举起长剑,对准东宫莫一的胸口,狠狠的说道。
东宫莫一却向前走近,剑尖顿时没入了他的衣衫,直抵胸口,血染上了黑衣,碧水怜微微一惊:“东宫莫一!”
“你要杀我,就杀吧,不过,夜羽溢不也是你的仇人么?”东宫莫一垂着头,发丝遮住大半张脸,看不出,也听不出他的情绪来。
“我可以为他放弃仇恨。”碧水怜颌首。
东宫莫一没有接话,向后退了几步,向夜色中飞跃离开,碧水怜盯着剑尖上的血,神色变得复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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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宫瓷泪与高云慕安顿在一家客栈内了,回到房间,梳洗好之后,解衣欲睡,却听见窗户敲打的声音,皱了皱眉,抬步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眼眸顿时撞入进了一双墨褐色的眸子里,抿了抿唇,‘嘭’的一声又重新关上了窗户。
“宫瓷泪!”窗户外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吼,却也听得出其中的气急败坏:“开窗!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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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更。
'正文 109:【从不恨你】'
“宫瓷泪!”窗户外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吼,却也听得出其中的气急败坏:“开窗!不然……”
宫瓷泪面无表情的打开窗户,夜羽溢本以为她是改变了想法,想说什么却被宫瓷泪冷冷的打断:“不然怎样?够了,你够了!”然后又‘嘭’的一声关上窗户。
夜羽溢脸色顿时铁青起来,他放下帝王的身段来找她,却一次次尊严扫尽,他这是在犯贱么?还是……她真的被他伤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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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瓷泪见外面没了声响,松了一口气,和衣躺在了床榻上,紧抿着唇,夜羽溢,为何总有办法来扰乱她的心?淡然如她,却每次因为他而失态,冷静如她,却因为他逃离皇宫,夜羽溢……夜羽溢……为何要让她爱上他……?
“宫瓷泪,我一直以为你是宫家与太后派到我身边的棋子,我恨宫家,恨太后,甚至有些恨你,恨你为何是宫家人,知道么,你那么像我的母妃,呵呵……你也像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