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安似是知道她的想法,又耳语道:“想来她是喜欢这份偷偷摸摸的刺激罢!”
王倾君耳朵根痒痒的,只得侧了侧头,避开陈文安的气息,只去看寻香公主和那侍卫,却见那侍卫移开床边的屏风,把灯笼挂在屏风角上,拥着寻香公主坐到大床上。
很快的,那侍卫帮寻香公主按起肩膀,一双手越按越下,后来停在臀部,又绕到前面往上按,最后停在胸部。而寻香公主已是整个人倒在侍卫怀中,挨挨蹭蹭的。
王倾君目瞪口呆,原来按肩膀是这样按的?
待侍卫撩开寻香公主的衣裳,和她纠缠在一起时,王倾君脸热心跳,不敢再看,只把头伏在膝间,无奈前面两人发出的声音,却一声不落钻进耳中。
良久良久,侍卫和寻香公主穿好衣裳,放好床前屏风,持了灯笼出去时,王倾君才吁出一口气,喃喃道:“她不是要嫁陈平么?怎么又和侍卫混在一处?”
陈文安答道:“这不是还没嫁么?偏生肩膀痛,须得让人按按,还能怎么着呢?”
王倾君默默:好吧,我以后再也不让李松柏按肩膀了!
陈文安见王倾君不说话,这才语重心长道:“你肩膀痛,可以李松柏教一个宫女如何按,再让宫女帮你按才是。你是太后娘娘,一国之母,万民表率,可不能学寻香这样啊!”
王倾君“嗯”一声道:“知道了!”
“就是要按,也只能让我按。”陈文安见王倾君说着,似乎想站起来,却又用手按在她肩膀上,低语道:“让儿臣帮母后按按罢!”
王倾君浑身发烫,想要推开陈文安,却被陈文安捂住了嘴,一时停了动作一听,原来又有人推门进来了。
两人坐正身子,透过屏风一瞧,这回进来的是多格公主和六雪。
多格公主持着灯笼在床前一照,冷冷道:“仔细瞧瞧,看看母后有没有昏了头,又落了东西在别人床上。”
六雪闻言,上床去搜了一会儿,这才爬了下来,捏着几根长发给多格公主瞧,又小心绕了头发,收进一只小锦囊中。
王倾君这下明白了,看来寻香公主经常干这种事,而多格,却经常帮她收拾残局。
多格看着六雪收好小锦囊,苦恼道:“母后和一个侍卫半夜进进出出,若叫陈平知晓了,还会娶她么?”
六雪答道:“所以主子须得赶紧抓住千乘王,只要嫁了千乘王,当了王妃,什么也不怕了。”
“我倒是让李松柏配了药,可是如何引千乘王到寝室中,却是一个问题。”多格叹着气。
六雪俯在多格公主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多格转忧为喜,笑道:“好,就这样办。不信千乘王不来我的殿中?只要他来了,便不能全身而退。”
陈文安和王倾君一听,皆好奇,咦,六雪说了什么好法子呢?
待多格公主和六雪一走,陈文安站了起来,冷哼道:“赶紧寻机会把多格嫁掉,这个六雪也赶紧陪嫁出去。再留她们在宫中,是祸害。”
“你不想娶多格公主?”王倾君跟着站起来,心内有些窃喜。
陈文安不答王倾君的话,突然一拉,把她拉进怀中,狠狠吮向她樱唇。折腾大半晚,总要亲一个吧?要不就太亏了!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我要陈文安
漆黑一片中;只听到喘息声;有幽香袭在鼻端。陈文安如愿吮住一片柔嫩的唇瓣;舌尖已是探出,顶开唇缝,探了进去,卷住了对方的香舌,一时神魂半荡;浑忘一切。
适才寻香公主表演的那场活春宫,王倾君虽只看了开头,不敢细看过程,但寻香公主发出那些*蚀骨的声音;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这会被陈文安吻住了嘴唇;春心有些荡漾,身子早酥软下去,发出“唔”的一声。声音又娇又软,像是要滴出水来。
陈文安唇舌并进,一只手扶在王倾君腰上,另一只手托在她颈项上,浑身发烫,不能自己。
王倾君也有些难以自持,双手环在陈文安脖子上,趁陈文安喘息时,低低道:“文安,你不能负我!”
“嗯!”陈文安哪儿顾得回答她?又俯下头去,从脸颊滑到耳际,吮住王倾君耳垂,低喃道:“倾君,咱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王倾君迷乱中,并不注意陈文安话里有话,只捶打他的胸口,娇哼道:“想得美!”
陈文安捉住王倾君的拳头,有些难以自控,只去扯她的衣裳,探手进她衣内,待得捉住丰盈之处,一时神魂飘荡,上下其手。
王倾君呻‘吟了一声,有些站不稳,只倒向陈文安怀里。
陈文安搂住了她,托实了她的腰,俯下头去,在黑暗里准确找到丰盈所在,叨住了某处小凸起,发出含糊的一声低喃。
王倾君只觉整个人发起软来,飘在半空,落不到实处,只紧紧抓住陈文安肩膀,喘息着道:“我站不住了。”
“哪到床上去?”陈文安带笑问道。
“不,寻香公主刚在上面闹过,我不要去那儿。”王倾君轻哼道:“我不要!”
“我要!”陈文安喘息着,把持不住,只倚在屏风上,伸手探进王倾君衣裳内,一路向下,轻捻慢揉。
王倾君半推半就,娇娇哼着,环在陈文安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
陈文安搂着王倾君滑坐在地下,右手的手指探到一处地方,只轻轻挠着,听得王倾君发出娇喘,又试着探了探,在王倾君耳边轻语一句。
王倾君羞得不行,待要推开他,又有些难以自持,反向他身上蹭了蹭,哼了一声。
陈文安轻笑,捉住她的手,引导着摸向自己,一边情语绵绵。
王倾君摸着一处地方,又热又烫的,只轻轻惊叫一声,突然又想起上回误会是陈文安藏了东西在裤裆内,忍不住又笑了,脸颊烫得要命。
陈文安才要解腰带,却发现双膝发软,猛地里一惊,低哑着声音道:“怎么回事?”
王倾君也惊觉不对,未及回答,就听得门响,灯笼的光亮映照进来,有脚步声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她半伏在屏风上,看得清楚,却是寻香公主和多格公主并六雪三人。
陈文安使不出劲来,却有余力替王倾君掩了衣襟,转头看向灯笼照映处。
“她们怎么又回转了?”王倾君话一出嘴,已知不妙,心下一沉,莫非自己和陈文安中了寻香公主她们的圈套?
寻香公主持了灯笼,走近陈文安和王倾君,俯身瞧了瞧,摇摇头道:“本想让你们做对快活鬼,没想你们磨蹭这么长时间,居然什么也没做。”
王倾君抬了抬手,发现使不上力气,知道寻香等人有所准备,这会大喊也是没用的,因问道:“你做了什么手脚?”
“就在这架屏风上涂了软骨香啊!你们适才靠着屏风这么长时间,自然吸入了软骨香,一时半刻是动不了的。”寻香仰头笑道:“待会放一把火,马上干干净净了。放心,会把你们风光大葬的。”
“若不是我令陈平出征,打败蕃国,接了你回来,你能有今天么?你为何要这样做?”王倾君胸口起伏,剧力忍着怒火。
寻香公主把灯笼挂好,手指绕着衣角,怯怯弱弱道:“我还以为能回来,是陈平的功劳呢!却原来是太后娘娘的功劳。”
“就算是陈平的功劳好了。可是你回来后,我也待你不薄,你居然恩待仇报?”王倾君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计策,偏生无计可施,只盼望多拖一点时间,叶素素等人能找来。
寻香公主冷笑道:“什么叫待我不薄?我堂堂大唐公主,却在蕃国受苦二十年。一旦回来,还得跪拜于你,就连和陈平的婚事,也得不到你的支持,这叫不薄么?再说了,凭什么我们唐家的天下,要让你这个姓王的掌管?”
陈文安静静听着,这会已是明白了过来,寻香公主和多格回来不久,未必能调动侍卫,也未必能策划今晚之事,这件事只怕和简老太妃有关。简老太妃有简云石支持,寻香公主有陈平支持,一旦自己和王倾君身死,他们夺了唐天喜和唐天乐的抚养权,自然成了大唐的实际掌门人。
“老太妃谋划这件事,谋划了多长时间?”陈文安道:“想来有一段时间了,若不然,今晚也不能这样顺利放倒了我们两个。”
六雪接话应道:“太后娘娘杀死千金公主之后,老太妃娘娘便开始准备了。我等这一天,足足等了三年,公主殿下地下有知,想必也可以瞑目了。”
陈文安道:“原来你是一个忠心的奴婢,倒错看你了。”
王倾君朝向寻香公主道:“原来你今晚和人在这儿幽会,是要引我们过来。想来多格公主进房来,也是稳住我们,不让我们马上走出去,好让你在外布置一番的?”
寻香公主笑道:“糊涂人糊涂一世,有聪明一时的时候,而聪明人聪明一世,自然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你们两人太精了,想要你们入圈套,岂是容易的?好在你们两人今晚动了春情,一时便糊涂了,这才着了我们的道。”
陈文安道:“纵你得了手,可是别忘了,你们几人皆是女流之辈,岂能镇得住朝臣?且承丰王还在京中,若他起野心想做监国,你们是反抗不了的。若放了我们,今晚之事便当作没有发生,怎么样?”他说着,心下暗暗计算时辰,想着孙叔伦或会寻到这处也未定。
“我们敢做,就自然有万一的法子,千乘王不用为我们担忧。”寻香公主轻笑。
多格见陈文安临危不乱,俊脸上的潮红未褪,更见俊美,只呆呆看他,突然抿抿唇,朝寻香公主道:“母后,留他一命罢!”
寻香公主脸色一变,斥道:“到了这个地步,留着他便是祸害。只要我们掌权,还怕找不到俊俏男子当你夫婿?何必留恋他?”
王倾君马上道:“这些年来,美男子见过不少,却没有一个及得上千乘王的,就是哀家,也为他动了心,公主动心不足为奇。这么俊的男子,杀掉确实可惜。倒不如留着对抗承丰王。真要不放心,给他喂一颗药丸就是。”
“要你多嘴?”寻香公主冷冷瞥一眼王倾君,朝六雪道:“拿东西塞住他们的嘴,待会烧起来时,才不会惊动人。”
六雪早拿出两方帕子,上前去塞在陈文安和王倾君嘴里。
寻香公主又指挥道:“把他们拖到床上,脱了衣裳,让他们抱在一起。到时传出去,自然知道他们是偷情时,灯笼跌落在地,不慎烧起来,以至着火烧死他们的。”
六雪力气却大,很快拖了陈文安上床,又来拖王倾君,又俯在王倾君耳边道:“太后娘娘,对不住啦!”
千防万防,为何没防着简老太妃呢?王倾君心下叹息。
寻香公主怕有人寻到这处,已是催着六雪道:“快些解了他们衣裳。”想了想又道:“还是撕烂吧!这样更显猴急,更能说明深陷其中,没有察觉灯笼跌在地下燃烧起来之事。”
多格一听要撕衣裳,却来了兴致,鼓起腮子,上前反剪陈文安的手,不让他挣扎,一时动手,狠狠撕开他的衣裳,撕成一条条,露出陈文安结实的胸膛,一时又在陈文安胸口处摸了一把,有些不舍,这样的美男子,就要被烧死了么?
听得撕衣裳的声音,王倾君心里沸腾着,感觉这场景似乎曾发生过,也顾不上细想,只暗暗祈祷,希望玉阶殿众人见自己良久不回,会晓得出来找。
六雪也上前,把王倾君的裙子撕成布条,却并不扯下布条,而是任由王倾君挂着布条,又和多格公主合力,把王倾君身上的衫子也撕成布条,只余领口滚边留着,垂挂着布条,造成很诱惑的模样。
寻香公主见王倾君微微一动间,布条晃动,胸口肌肤如玉,便指了指王倾君胸口,示意六雪扯下她的肚兜。
王倾君只觉胸口一凉,肚兜被扯了下来,不由挣扎了一下,却听寻香公主道:“缚住她!”
听得寻香公主的声音,六雪用肚兜反缚住王倾君双手,扯低她的手,让她反仰向后,这才拂开她胸口布条,露出丰盈之处。
多格抬起王倾君的左腿,搁到床边,让陈文安瞧得更清楚些,又拿了一个长毛刷子,在王倾君大腿处扫抚。
“轰”一声,王倾君只觉自己脑袋快要炸开了,心里诧异,这场景,为何这么熟悉,好像曾发生过一样?
见王倾君浑身发颤,寻香指示六雪分开她双腿,让她跨坐到陈文安身上。
多格咬着唇,突然一把拂开六雪的手,把王倾君从陈文安身上掀下去,推到里床,朝寻香公主道:“母后,我要陈文安!”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想起了往事
寻香公主眯眼看着多格;有些恨铁不成钢;咬牙道:“别再节外生枝了!”
多格倔强的回视寻香公主,用身子半挡着陈文安;低声道:“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男子;你是不明白的。”
“我不明白?”寻香公主脸色黯淡下去,却不再拦着多格;只道:“给你一刻钟时间。”说着退出房门外。
六雪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多格,也跟着退出去,小心关好房门,走到寻香公主身边,低声道:“主子;已是嘱了两位侍卫大哥;时辰一到,只管在殿后放火,不须再过来禀报,免得露了行迹。且现下各殿的人不见了太后娘娘和千乘王,只怕会寻来,怎能拖延呢?”
寻香公主沉默一下道:“多格是一个死心眼的,若不让她如愿,只怕她会闹起来,反而坏事。这样也好,此回过后,想必她不会轻易动情了,不动情便不会被人摆布,我也省心。”
六雪又悄悄看一下四周,倾听了一下,知晓还没人寻来,这才稍稍松口气。
寻香公主没有看她,只看向暗处,想起当年到蕃国和亲前夕,也曾去求过陈平,希望他带自己远走高飞,结果呢?现下多格爱慕陈文安,没准会求陈文安带她走,可惜啊……。
有一瞬间,多格确实想放了陈文安,求陈文安带自己远走高飞,很快的,她又知道,这是妄想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