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十年讲话汇编1966-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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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十年讲话汇编1966-1976-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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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编第八期出来了,我收到了,你们有没有?我建议,大字报(一)到(八),应该每个省有一套,他们可以翻印,那是主席亲自抓的点啊,我们都得去学习。现在群众都去抄大字报,叫他们也到那里去抄,这不对了吆。想得不周到,每个省,每个军区要有一套。从(一)到(八),要是出了(九),(九)也算上,要给别的省,别的军区补发,补齐,以前那个不够,只有增刊(一)、(二),没有别的,我说的(一)到(八)是大字报选编。增刊(二)那个形式是我出的主意,原来出了个《林彪与孔孟之道》,对照着批。看大字报的人太多,就看到一点,三张还没看完,就不得了了,出不来了,要取经啊,他们的经验,一个是学习主席的重要指示。主席一系列重要指示是对马列主义巨大的贡献,就是说在社会主义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如何进行革命这个问题,对于当前革命的性质,任务等等一系列的问题都解决了,提到理论的高度,因为这个问题马克思有历史局限性,巴黎公社两个多月,他也没去,给限制了。列宁对这个问题有很多指示,尖锐,精辟的讲话,但是很不幸,去世早。斯大林,主席在这上头讲了,在这个问题上犯了大错误。我们的主席是总结了苏联的还有一些小修的主要是苏联的经验。现在的资产阶级不在于荣毅仁,那个谁都知道,而在于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大官,在于咱们耒。我资产阶级法权挺多的,我虽然老是自己限制,还是有一些,有一些还必要,不然我就不能工作了。资产阶级糖衣炮弹那可厉害了,我曾经形象地说过,我是且战且走,打中了自己,擦干了血迹,包起来再上战场。要提高警惕,你看我们都住着楼房,我住宾馆,我没有住那个最好的,是因为怕爬楼梯,我住底下工作人员的房屋,有汽车、警卫员、秘书、护士。我有护士,因为我吃毒药──安眠药,我吃的量大,自己不能掌握。我没有服务员,我是女同志。护士、战士,还有司机。在座的恐怕有不少吧。所以咱们属于大官。我有这么两句话,“巡抚出朝,地动山摇。”确实要小心啊,确实有这个问题。象我这样的人,不要去要,人家就送上门来了,这里头有不少同志有我这种情况。我不需要走后门,别人就替我安排了。礼物给我送上门来,拒绝了。我到那儿去,吃饭都是别人陪着吃,我后来想了个办法,每人出一份,会餐,革命化。邓小平说的挂职下放,那完全是错误的,简直是浑不讲理了。但是我们主席总是希望,象我这样的人到群众中去。我只要天气好,我就到群众中去。不然就有暮气,就不革命,就反对革命了。主席说了,青年的同志,中年的同志,每年要有几个月时间劳动,主席是说每年三个月,要回单位去劳动,接受工人,贫下中农的教育,参加集体劳动。呆在上面久了,就会成为官僚,成为小官僚,容易脱离群众,只在机关非常容易。邓小平到大寨,中午也不在那儿,上火车,群众都不见,这个样子,很少有的。他对干部也是这样。我对他的认识现在还在发展,对于他,因为还有些东西我没有弄出来,基本上认识他了。如果同志们看了这四份材料,他代表买办资产阶级,就认识得差不多了。我也有这么一个认识过程,那么大多数同志应该有认识过程,要承认这个认识过程,不能一步登天。账要算在邓小平身上,这不是替犯有严重错误的同志来开脱,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得罪了群众,得罪了造反派,那他应该作自我批评,应该赔礼道歉。以后他要再犯错误,还可以再批,是不是?河南就应该向唐师傅赔礼道歉,整得他好苦啊。(唐岐山:我有错误,我有缺点。)那是另外一回事。群众的意见,恐怕不完全是对铁路。大家要认真对待。
  邓小平这种买办资产阶级破坏生产是历来的。他进口了好多外国设备,不晓得为什么都挤到今年上马。有的设备根本没有处理三废,现在毒害人啊。上海紧急呼吁。现在是救命呐。给了多少?十几万吨吧。那个数字我弄不清,又缺煤,又缺油,因为这都是从原油里出来的嘛。辽宁呢?生产石油,生产煤炭,缺,经常挨饿停产,从挨饿变成停产。就是这个代表买办资产阶级的邓小平,他对第三世界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就是对美国,西德,第二世界有兴趣。那简直是一副奴才相,在我们面前可凶了。我曾认为他是一个团结的因素。
  (对张平化同志)你对《园丁之歌》那样积极,造了许多谣,那个信说是你支持写的,搞的?(张答:是。)你能够造主席那么多谣,而且你安排了给主席看,是不妥当的。说初烂(初澜)就让他烂了吧。一个服务员那样造谣。我已经核实了,我对这个戏两点意见,有意见我没说,就是对内容有意见。那个戏是我们三个人审查的。它叫《园丁之歌》,我觉得园丁首先应该是主席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工人,贫下中农,怎么会成了知识分子了呢。意见多,深刻的是春桥同志。你愿意是反攻倒算,但是我们当时说也不要批什么,就压起来。后来你们湖南自己批的,那只好上演,批嘛。初澜的文章我没有看。初澜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文章没看,是因为那个字小,不看。但是我还有一条意见没有说,就是说作为湘剧音乐,能演现代戏,我对它还是肯定的,我只不过是没有说。我还是讨厌它那个内容。我为什么对花鼓戏那样帮助呢?湖南花鼓戏《送货路上》还有一个《半篮花生》,这两种戏我都不熟悉,不熟悉的戏不敢随便说,音乐不敢随便说,但是我还是对它那个内容有意见,这个你们不知道,我也没有说。我也得去研究一下湘剧呀,这是我自己的本业。当时,好些内容很不好的电影也要出笼了,出笼很好。我觉得拍了的可以上映,让群众鉴别,这是主席的方针嘛。毒草锄掉还可以作肥料。《园丁之歌》可以上映,不是不可以,但要允许马克思主义的评论,来评它。(张平化:现在没有见谁有这个想法。)你是完全翻案,(张:不是。)你是好得不得了啊,我看你那封信了。那只是有缺点吗?那应当说是有错误。你就是独独没有登评《海瑞罢官》文章的。我今天提出来,就是你太积极了,告状告到主席那里,叫主席看,主席从来在这一类事上是超脱的。你叫服务员来探听,找了那么一大堆,然后说,这个戏好得不得了,好嘛,上映嘛,照原样上映嘛。你是要加工去,照原样映嘛,然后再改嘛。已经拍成了,国家花了很大的成本,在这方面上我觉得我还很有一点热心。他把园丁说成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可以拿原来的拷贝给同志们看一看,大家评论评论。我还是说那个《园》剧毕竟是演现在的人,过去是演才子佳人。你在那里翻案,你没有执行邓小平那一套?现在我都有份。他这个“三项指示为纲”因为我听得少,看得少,我九月初才听到,我说怎么弄这么个玩意啊,搞不清楚。我在湖南,主席嘱咐我回来传达要读点马列,要春桥,文元写文章。把国民经济搞上去,我没有听主席说过。把这三项连起来,我觉得很奇怪,也不敢用。主席曾给我打过招呼,叫我不要乱说话。我觉得有问题,这时候远新回来了,他也嘀咕,他说,这是什么东西,我说是怪。我是政治局委员,我都没听传达呀,也没有看到主席的批件。我说,你这次回来,要搞清楚一下这个东西。中央的文件都有啊,有三件吧,你那个湖南就不受影响?你看你气鼓鼓的,我平心地讲,你有问题,我在这儿跟你讲理呢。我就不信,你那个文件上没有啊?你说过没有?军委扩大会不传达怎么行呢?中央的文件不传达怎么行呢?一个错误路线来了,坑了多少同志啊,坑人呐,害人呐。不值得委屈,不要气鼓鼓的。这属于执行问题。有的执行得坚决,有的执行得不那么坚决。听说空军有个同志抵制了他一下,就把这个人干掉了。打电话让他们传达两位副主席的指示,他们传达不力,派了两个人去,臭批了一通。不能把自己说得那么高明,我到九月初听到,直接在政治局听到,觉得不对头,也不敢问,搞不清楚。因为有两个我是听到的,但不是在一块儿,后头这一个我没有听到。各地的同志都要对着邓小平,自己有错误、缺点,执行了,有的坚决执行了,有的执行得差一些,空军不那么坚决,把个政委给干掉了。这个话你们不要记,没有去核实,反正是有这么个事。上了中央的文件,我都没有看出来。在一个会上,临时念文件,他们要把主席的“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搞掉,我提出来了,说你这样是阉割主席的思想啊。这个文件就那么发了,不给人思考余地,来不及呀。但是后来我发现他当时反映很紧张。看起来,在哪儿?在邓。邓小平很紧张,他说照改照改。事先发文件,叫我们看,想一想嘛。不是,而是临时发,发一大堆。他这个时候,发军以上的照改了,军以下不是发全国嘛,还是删了。后来在我身边工作的同志有一份,我拿来看了。你们不信,回去看一看。发军以下的文件,把主席对马列主义的发展弄掉了。你们注意了没有,恐怕也没有注意吧。所以这个事情啊,认识有差别。我和同志们有差别,我认识可能早一点,抵制他也早一点斗争早一些。希望犯错误的同志尽快回到主席革命路线上来,学习马列主义,学习主席的重要指示,特别是最近这个,结合实际。还有个点在那里,同志们都去了。主席说开三天,你们来已经四天了,如果问题比较多,回去解决。回去解决,就是要双方都要学习主席的教导,各自作自我批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能讲话的要讲话。我就不相信有人就死心塌地地跟邓小平走。林彪都没有带走一兵一将嘛,是不是?我不相信,所以要帮助。我今天看了,不能镇压群众。有些省有些问题。(对张平化)你自己要作深刻检查,你如果镇压了,你要作自我批评。来的同志,能说话的就要说话。我很不希望象廖志高那样,一下飞机就给抓起来。在座的同志,我不知道是不是每省都有,这是个大局,要回去先给造反派学习主席的重要指示。你们现在自己在这儿学习了,回去找造反派先学。我忧虑这个。当然大多数省是可以学下去的,个别同志要有精神准备,回去就让人家给捉起来。廖志高就被捉起来,我做了工作,陈佳忠做工作,群众听他的呀。中央候补委员陈佳忠同志做了工作,群众说三条,你廖志高都没答复,人已经放了。能说话的同志的是不是还有。你看人家清华。现在据说整个北京市都点名了,不上街,很听话的。去了很受教育。
  我就是想说一点点这个斗争的内幕。邓小平他们不仅对青年干部,对老年干部。主席说我是最老的,邓小平对主席欺负,残忍。主席这样对待他,从头到尾保护他,又给他恢复名誉,提高威信。他觉得天下是他的了。现在是咱们的主席统帅咱们反击啊,还有什么错误不能丢掉呢?顶多是受了邓小平的影响嘛,执行了一些东西嘛,中央也有文件嘛。所以主席说中央负责。中央负责,主要是邓小平负责。有些老同志可能是比较厉害,有的不一定了。有的地方确实是比较厉害,比如七机部。
  我占同志们时间很多了,觉得这么多问题,能说话的同志,不管老、中、青,有的省份不是所有的,得说说话。错误严重的同志都要下决心改过来,能够正确对待,还要有精神准备,不要叫人家捉起来。因为他们那个地方(指福建)太厉害了,有人说,“来,来,来,咱们复辟复辟”。邓小平说我是个勇敢分子。现在看来,全国的谣言都是邓小平弄的。说我一切职务撤销,下放劳动啊,说我已经自杀了。其他的,人家不给我看,说怕我看了生气。我还活着嘛,我还活的好好的嘛。我记忆力都要丧失掉了,这样残酷啊。两个省,七百多。他是一朝权在手,就这样干。他这个会,从去年十月底开始了,是不是?从去年十月底到现在四个月了,光在政治局开会就三个来月,基本上解决战斗了,才请同志们来的呀。主席保护着你们,保护着咱们在座的,老中青都在内啊。我们没有职责保护主席吗?请问同志们,有没有这个职责?群众气大了嘛。我这个忧虑不是没有道理的。我看了材料,好象都有精神准备了,争取不要那样,因为有点经验了嘛。咱们都要总结经验教训,主席不是已经给我们总结了嘛。我们要好好学习主席的重要指示,要结合自己的实际,自己作自我批评嘛,当然青年同志有责任帮助。但另外一方面也要顾大局,不要限期,不要把人揪起来,这不好。我总希望先学起来,先学主席这个指示,回去能说话的,老中青都应该说话,陈佳忠就出来说了话,群众给了三条,把廖放了。别的地方还没有。
  我今天来,一个是告诉同志们一点内幕,说的也不完整,也可能说错话。我是经常说错话,做错事的,因为在前进的道路上是难免的,问题是改不改。我是只要认识到了,就改了。我今天说错了的,同志们都可以批判,批评,帮助我,我欢迎。我不能上那个大楼了,我原来想去看你们呀,那儿风大,我现在怕那个大楼,因为我有慢性上呼吸道炎。我来看看同志们。你们看看那些东西吧,看邓小平是什么人物。过去我还不知道是他搞的,他要把我们国家变成一个出卖原料的国家。另外,我希望跟着邓小平犯了错误的同志,没有什么舍不得丢掉,镇压了造反派的,我冒叫一声,应该赔礼道歉,应该解决。另一方面,造反派同志,青年同志也应该说话,不要一下子就抓起来,对大局不利。我是从这个角度来看的,不是说不要弄清是非,不是。原则问题,路线问题应该弄清是非,可是揪起来怎么能解决问题呢?大家坐下来,学习主席的指示不可以吗?主席这个指示,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我不在这儿废话。同志们学习的恐怕比我还好,政治局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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