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7-26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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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7-26正文完结)-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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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

    冬雨慌乱摇头。

    “不要……相爷……不要……”冬雨乞求地看着凌澜,摇头,见凌澜面沉如水,根本不为所动

    tang,情急之下,她又扭头看向锦弦:“皇上。。。。。。求皇上饶命!”

    锦弦瞳孔微敛,凌澜低低一笑:“本相已经饶你命了,方才你没听清楚吗?皇上说要将你杖毙!”

    末了,眸色骤然一冷,大手直接掐起她的下颚,将瓷瓶中的双绝露尽数倒入她的口中,并且手指一点,击向她锁骨边上的穴位,让她想吐出都不行,直接吞咽入腹。

    动作一气呵成。

    大家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切,锦溪脸色发白,锦弦薄唇越抿越紧,冬雨呛得猛烈咳嗽。

    鹜颜眉心微微一拧。

    凌澜优雅地收起瓷瓶,拢入袖中,对着咳得眼泪都出来的冬雨道:“你走吧!”

    拂袖转身,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冬雨泪流满面地看看锦溪,又看看锦弦,前者脸色苍白、自身都不保,怎敢多言?后者一脸沉冷,眸色深深、不知心中所想,却也未发一言。

    落寞地垂下眸子,冬雨缓缓转身,摇摇欲坠地出了厅门。

    厅里一下子静谧了下来。

    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死一般的寂静。

    最后,还是锦弦打破了沉默,“锦溪,虽然此次事情是受冬雨教唆,但是,你身为公主,连最起码的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而且,挑唆虽是她,所做却是你,你同样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锦溪早已慌乱不堪,一张小脸如同白纸一般,连嘴唇都毫无一丝血色。

    锦弦顿了顿,眼梢掠过端坐在那里沉默不响的兄弟二人,才继续道:“罚你去太庙吃斋念佛三月,彻底反省思过!”

    锦溪一怔,本想说,她才不要过古佛青灯相伴的日子,转念一想,要不是冬雨在前替她挡着,今日这事还不知如何收场?

    显然,这已经是轻的了。

    虽心中不愿,却也不敢多言。

    而且,还不知道夜逐寒同意不同意这样?刚才对冬雨,那叫一个狠。

    现在装装可怜,将此劫度过去再说。

    心中略一计较,锦溪从座位上起身,虔诚地跪了下去,“锦溪知错,甘愿受罚!”

    锦弦瞥了她一眼,又转眸看向凌澜:“不知右相对朕这样处置有没有什么意见?”

    凌澜起身,对着锦弦略略一鞠:“但凭皇上处置,微臣没有意见!”

    垂眸颔首的瞬间,眸底寒光一闪,掩匿在长睫下面。

    锦弦微微一愕,不意他会如此爽快,心头轻轻一松的同时,转眸吩咐边上赵贤:“送公主去太庙!”

    赵贤领命,来到锦溪身边,锦溪从地上爬起,看向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坐在那里的夜逐曦,而对方却并未看她,眉眼低敛,不知看向何处。

    锦溪弯了弯唇,随着赵贤离开。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锦弦抬手按了按自己隐痛的眉心,朝众人挥了挥衣袖:“都散了吧!”

    鹜颜从座位上站起,凌澜疾步而出。

    兰竹看了看脚边的食盒,没想到就这样完了,她还以为要审理很久呢,还特意将所有的证据都从偏院带了过来,谁知竟没派上用场。

    ****************请支持正版阅读****************

    厢房

    蔚景手提着茶壶站在暖炉的边上,任茶壶里的水从壶嘴里出来,淅淅沥沥浇在烧红的炭粒子上,一颗一颗炭粒子的灭掉。

    “夫人,这些让奴婢来做吧,夫人刚刚滑胎,要躺着才是。”

    弄儿蹙眉站在旁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个女人自从大厅回来,就这样,提了个壶站在这里灭火,其实想要熄暖炉很简单,只需将炉心的隔板盖上即可,怎需要用水?

    而且,就算用水吧,一淋便是,又何须这样一点一点地浇,就像是搞着玩似的。

    当然,她知道不是搞着玩。

    这个主子心里有事呢。

    看她红着眼睛、抿着唇,一副要哭出来,却一直隐忍不发的模样就

    知道。

    是难过吧?

    无处宣泄,所以才这样,是吗?

    见她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就像没听到一样,弄儿又心疼又无奈,上前,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夫人,去躺着吧,这样很容易落下病根……”

    “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夫人……”

    “你先下去吧,”蔚景蹙眉,转眸有些不耐地看着她:“受不住了我自然会休息。”

    跟这个主子已有些时日,极少看到她冷脸的时候,见她如此,弄儿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轻颔了一下首,就退了出去。

    蔚景又继续着手中动作。

    可一会儿,门又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蔚景没有回头,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弄儿,本就心情不好,见她如此锲而不舍,就禁不住有些恼了。

    “说了让我一人静一静,你做什么又……”

    边不悦地沉声开口,边转头望过去,当一脸沉冷的男人映入眸底,她一怔,话,没有说完。

    四目相对,他眸子里的冷色让她一颤,别过眼,她转回头继续手中动作。

    男人走过来,伸手就要抓她的腕,她本能的一缩,男人便直接将她手中的茶壶接过,甩手掷在暖炉里。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茶壶碎裂,里面的水尽数撒泼出来,炭火浇灭的“咝咝”声响起,炭灰被冲得老高,弥漫开来。

    蔚景不意他会如此,桌子就在旁边,他不放,竟直接将茶壶丢到暖炉里面。

    本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出不来,如今又突然被炭灰入鼻,呛得蔚景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而男人却俨然没看见,大手抓住她的腕,修长的手指径直抚上她的脉搏。

    咳嗽未止间,蔚景看到他瞳孔一敛,下一瞬,落在她腕上的手一紧,直接将她拉至自己的面前,逼视着她:“怎么回事?”

    鼻尖差点撞上鼻尖,蔚景看到他眸子里血色妍艳绞着冷色昭然。

    她有些吓住。

    见她沉默不响,男人骤然嘶吼出声:“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孩子呢?”

    蔚景痛得瞳孔一敛,感觉手骨几乎就要被他捏碎了一般。

    “堕掉了……”

    皱眉,她的唇抖了半天,才艰难吐出三字。

    男人死死盯着她,胸口急速起伏,她看到他眸中的血色越来越浓郁,越来越妍艳,她心口一痛,别过眼,下一瞬,腕上蓦地一松,男人骤然将她推开,转身就往外走。

    蔚景骤不及防,又加上身子本就虚弱,直直跌倒在地上。

    夏日本就穿得不多,这样跌撞,臀部和背脊都是一痛,可这些都没有小腹和心痛来得强烈。

    她蹙眉看向门口,男人一直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垂眸微微苦笑,她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还未站稳,一股外力猛然将她裹起,等她意识过来,她已被人拉到面前。

    是去而复返的凌澜。

    蔚景有些意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竟然连脚步声都没有。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男人咬牙,一字一顿,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

    明明可以保住,明明他已经将这个孩子保住了,不是吗?

    不过他去了大厅眨眼的时间,她竟然又将孩子滑掉。

    方才在大厅里,她说,无端被人害死?无缘的孩子?他当时脑子一乱,握着她的手,却不知道要探一下她的脉搏,等到她走了,他才回过神心急如焚想跟过来,却被锦弦喊住。

    当时,他心存侥幸地在想,或许,她只是那么一说,她只是为了给锦弦施压处理锦溪那么一说而已。

    没想到,竟是真的。

    她真的堕掉了腹中的孩子,她和他的第一个孩子。

    “蔚景,你怎么做得出来?”

    他看着她,轻轻摇头,

    声音忽然低落了下去,眸子映着窗外投进来的阳光,每一下闪烁都是激烈的情绪。

    蔚景眸色一痛,垂下眼。

    是啊,她怎么做得出来?

    没有人知道,为了这个做得出来,她下了多大的决心,鼓了多大的勇气,就像没有人知道,喝下药的那一瞬,她的心里有多痛一般。

    当温热一点一点从腿心而出,当她感受着那个小生命一点一点从腹中剥离,没有人知道她的痛,不是腹痛,是心痛,那种拿着钢刀在铰,那种千百只手在抓的痛。

    她痛得快要疯了,所以她不想躺着,所以,她必须忙碌,所以,她浇水灭炭,她必须找点什么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怕她真的会被痛死。

    缓缓伸出手,攥住男人的衣袍,她怔怔看向男人的眼,艰难地开口道:“凌澜……让我靠靠,我快站不住了……。”

    一边说,一边轻轻将脸靠向男人的胸口。

    顾不上自己的自尊,也顾不上男人的怒火,第一次,她主动靠向他的胸口。

    男人身子一震,下一瞬,双臂一裹,将她抱了满怀。

    她脚下一软,整个人的重量全部依附在男人身上。

    当熟悉的气息入鼻,当男人的体温透衫而来,她闭了闭眼,一直隐忍不发的泪水终于夺眶漫出,她蹭了蹭,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咬着唇,哭得寂静无声。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男人的声音沙哑,依旧没有一丝温度,沉沉响在她的耳畔。

    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却感觉得到他的怒火,以及他微微薄颤的身子和双臂铁钳一般将她深裹的力道。

    强自平复了很久,却依旧没能止住眼中的泪,她只得在他的胸口埋首不抬,鼻音浓重哽咽道:“他来得不是时候……我们……都要不起……”

    “我们?”男人再一次放声而笑。

    蔚景心尖一抖,这是今日她第二次听到这样的笑声,也是认识他以来,第二次听到他这样笑。第一次是刚才在大街上。

    “你也知道是我们?你可曾征求过我的意见?”

    男人声音沙哑破碎,绞着一丝嘲弄,似是在热讽她,又似是在冷嘲自己。

    蔚景怔了怔。

    征求过吗?

    她以为,就算没有正面征求过,他也已然给了她答案,不是吗?

    啸影山庄,两人欢好之后,他处心积虑地给她避子药,就算如他醉后所说,处心积虑,是因为怕她受伤,但是,给药,却是事实吧?

    理智如他,不是也已经明确跟她说过,他要不起吗?

    还有前日,她被锦溪设计差点滑胎,鹜颜将她从大厅抱回厢房的时候,她问鹜颜,为何要跟她抢着喝药,为何会以一个丈夫的身份站出来帮她?

    鹜颜说,因为有个人想站,却不能站,那么,只有她站了,虽然,这个孩子实在不该来。

    第一次,鹜颜跟她说这样的话,她震撼了。

    也因为这句话,她想了很多。

    她想,既然凌澜是那个想以丈夫身份站出来的人,就应该不会是那个将堕胎药弹进碗中喝下之人。

    她想知道真相,所以,她留了下来,她将兰竹送到外面住客栈,自己以兰竹的身份呆在相府里面。

    还有孩子,她腹中的这个孩子,她也想了很多。

    的确,如鹜颜所说,这个孩子不该来。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

    其实,她很想要,很想要这个孩子,特别在她搭上自己脉搏,得知自己喜脉还在的时候,那份想要的心情是那样真实强烈。

    所以,就算她做了决定,她依然犹豫,直到昨夜,这个男人的一句:“不是不想要,是现在要不起。”

    她终于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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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152】你,才是最狠的那个

    所以,就算她做了决定,她依然犹豫,直到昨夜,这个男人的一句:“不是不想要,是现在要不起。”

    她终于坚定戏。

    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冷静理智到极致的男人借酒浇愁、烂醉如泥。

    那一刻,她真切感觉到了他的痛。

    她不是他,他又不是一个喜欢表达的人,就算酒后的零星几句,她也无法知道他全部的心里。

    但是,她知道,这样不属于他,这样酗酒买醉,这样痛苦纠结,都不应该属于这个有着大智慧、有着超冷静、担着重责任的男人殓。

    而且,他要不起,她又何尝要得起?

    且不说两人各自的责任和使命,就单说两人的关系,两人见不得光的关系,又如何能要孩子?

    许是见她半天不响,男人有些粗暴地扳起她的脸,逼迫着她面朝着他。

    凤眸炙暗猩红,紧紧凝着她同样红红的眼。

    “你为何哭?”抬手,温热的指腹,重重擦上她脸上的水痕,男人轻轻笑开,“你哭给谁看?”

    蔚景皱眉,眼睛被他唇边的笑容刺痛。

    这是怎样的男人?

    她在哭,他却在笑。

    不仅笑,双手还毫不温柔地蹂。躏着她的脸。

    虽然带着面皮,可他擦拭的力道太大,又加上指腹上带着微砺的薄茧,脸上传来凌厉的痛感。

    她又想哭了,却又生生忍住。

    她不哭给谁看,她从来都不想哭给谁看。

    心里面又痛又难过,她黯然垂下眼。

    下一瞬,却又被他的大手将下颚抬起来,“不要将自己搞得好像是这世上最委屈的一人,你知道吗?蔚景,你,才是最狠的那个。”

    蔚景一震,男人已将她放开。

    “身子不好,歇着吧!”清冷的声音落下,男人转身,往外走。

    这一次,没有再回来。

    蔚景一个人站在房中,久久失了神。

    ****************

    鹜颜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坐在窗台上的男人,高大的身躯,将书房唯一的光线来源遮掩得所剩无几,她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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