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是黄陵县委真的跟地主们勾结起来气压百姓们,那也是黄陵县委的问题,是黄陵县委的整个班子都堕落了,都已经忘记了党员的身份,不在是为了党的事业发展做贡献了。但是他们是黄陵县委,是根据地最南边的一个县,而最关键的是延安地委以及整个临时中央都不知道这样的问题。当然,这也有延安地委跟临时党中央的文帝,用人不明就不说了,但是连最关键的监督都没有,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解放黄陵县才几个月,光是这群百姓说说,黄陵县委就已经造成百姓伤亡近200人,这还只是一个剪辫子的事情。别的还有什么事情暂时还不清楚,但是如果真的因为剪辫子的问题而造成近200人的伤亡,那么整个黄陵县委全部毒药撤职,然后根据事情的严重,常委们在这个事情里面的支持力度再进行刑事处罚,该杀的杀,该关的关。
因为在派遣各地的县委班子的时候,中央就曾经再三的关照,这剪辫子是大事,也是百姓们的私事,地方党委不能强制性的命令百姓们剪辫子,而是要靠宣传来动员百姓们剪掉头上的这一根辫子。毕竟,百姓们头上的辫子已经存在了两百多年,很多百姓对于满清的认为还是满清是正统王朝,而*共产党跟工农红军只是一群想要争夺天下的叛军而已。虽然治下的百姓们头上有一根辫子看的十分的不舒服,但是强制命令百姓们剪辫子的话就会造成大范围的军民、党民之间的剧烈冲突,不可调和的矛盾冲突。例如这黄陵县,虽然问题还没有去调查,但是根据这群百姓所说,因为剪辫子的问题造成当地百姓跟县大队的流血冲突,李天倚还是很是相信的。因为,前面已经说了,很多百姓还是十分的认定满清朝廷,而且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在传统儒学里,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这样的一句话,所以,百姓们对于剪掉辫子还是十分的抵触的。再加上,这些百姓所言,白启松跟黄陵县境内的几个地主称兄道弟,使得地主们变本加厉的去剥削百姓,使得百姓几乎已经完全没有了活路,在加上强制命令百姓集体进城剪辫子,那么大范围的流血冲突是难以避免的。毕竟,在黄陵县,群众和县委的矛盾已经是十分的激烈化了。而县委又控制了县大队,起了冲突,那么县委肯定会派遣县大队对于这些百姓进行清洗。要知道,各地的县大队可是有很多是以前的绿营军出身,对于他们,只是进行过略微的党政训练,使得他们认同党的领导。再加上县委的命令,那么做种造成近200人的群众伤亡也是十分可能的。
要知道,为了县大队能够有一定的战斗力,军委可是给每一个县大队都安排了一个班的也就是12支步枪。
李天倚的脑门上不由的留下的丝丝冷汗,他越是推理也是越是认为整个黄陵县的县委成员都已经跟地主同流合污,都是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初衷,为人民服务的初衷。
“看你的样子估计还是认为我们不是中部县的人,是吧?”六娃再一次的冷笑着问道。
“我相信你们的话,”李天倚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就是中部县的百姓,也是相信你们所说,中部县的县委书记以及中部县委残忍的伤害了你们。”
“那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六娃猛地站了起来,他冲到李天倚的身前想要冲动的去抓住李天倚的衣领。
但是,他却是没有机会了,吴思德见状不妙,连忙冲了过来,用比六娃更快的速度冲到李天倚的面前,拦住六娃,咆哮道:“不要冲动,坐回原处,不要想伤害到主席。”
“没事的,”李天倚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思德,不要紧张,这六娃兄弟还是伤害不到我的。”
“哼——”六娃冷哼一声,见吴思德拦在李天倚的面前,不满的有坐回原来的地方去了。
第164章 固原州战役(10)
还是有同志提出这本书关于军事方面的内容有内伤,这一点,羽毛还是承认的,毕竟羽毛不是专业的军事人才,就是业余的军事爱好者都算不上,所以——这关于稳重的军事方面的内伤还请各位同志看看就算了,原谅羽毛这关于军事方面的内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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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这该怎么办?”看着城墙崩塌,扬起无数的烟尘,吴参将脸色惨白,指着那扬起的烟尘颤抖的说道。
“慌什么慌。”刘副将怒斥一声,然后眉头已经紧皱起来,显然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好主意。
听着城外的喊杀之声,刘副将对着后面大吼道:“故障弄好了没?”
“大人,弄好了,已经设置了三到路障了。”一个低级武将大声回道。
“不够——”刘副将大声叫道,“再设置,能设置多少酒设置多少,必须要尽快的多设置路障,能延缓匪军进攻就好。”
“遵令——”一群低级武将大声叫道。
“大人——”吴参将还是脸色惨白,他低声对刘福建说道,“这些故障只不过才三尺多高,这些匪军只要——只要轻轻一跃就——就可以可以轻松的跳跃过来,而——而——”
“而什么?”刘福建十分的不悦,这依靠障碍阻挡匪军之进攻是他的注意,现在居然被这一个贪生怕死的副手给批判的全是窟窿,你说批判就批判吧,自己也不认为这个法子也是能起多少作用的。但是,你就算是要反对也要看看场合吧,眼下匪军就要打进来了,而你居然还反对这样的一个提议不是动摇军心是什么?更何况的是,眼下一群手下站在这里,你居然就这样反对了我的方法,这简直就是不把握放在眼里。就算你是军门大人最信任的手下,可是我好像是一协之副将,军门大人虽是固原绿营军的最高级的人,是从一品的提督,但是我也是副将,是从二品,军门大人虽对我有管理权,但是我也不一定非得听军门大人的话是吧。
刘副将便对着吴参将十分的不满,便很是不悦的打断了吴参将的话。
很是紧张害怕的吴参将却是没有看出刘副将面目之上的不悦和不满,他继续说道:“大人,这匪军满上——马上就要进城了,光凭这些三尺高的障碍根本就延缓不了匪军的进攻,大人,请您还是再——再想些其他的办法吧,这匪军进城了,我们大家谁也活不了的,活不了的啊。”
“住口——”刘副将中发爆发了,他对着吴参将大声咆哮道,“吴启明,你在这里肆意说话,动摇军心,本将——本将就要将你就地阵法,以固军心。”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吴参将一挺,立马冷汗直流,他猛地扑倒在地上磕头说道,“求大人饶命,末将——末将只是一时的心急,害怕了匪军,绝不是动摇军心。还请大人绕末将一命,现在匪军进城在即,还请大人留下末将之有用之身,为大人效命,为固原城效命,为朝廷效命。”
“哦?”刘副将不屑的说道,“你既然想要我朝廷效命,那么你来说说,你可是有什么法子能够阻止匪军攻城?要是你能说个好法子出来,那么今天你动摇军心的话本将就不在跟你计较,但是,你要是说不出法子出来,哼哼,那就休怪本将不顾同袍之义,就地将你军前处死,以儆效尤。”
“这——”吴参将头上冷汗直流,他伏在地上脑筋急转,却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出来。
“哼——”刘副将冷哼一声,“看来——吴大人是想不出什么号主意出来了。左右——速度绑了吴启明,直接斩杀,以固军心,防止军心动荡。”
“是——”几个亲兵大声应道,拿出了跟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绳子,直接就跑到吴参将的身边,就将绳子向着吴将军逃去,只是眨眼的功夫,这吴参将就被五花大绑,棒的严严实实的。
“且慢动手——”看着身边的一个刘副将的亲兵已经拔出佩刀,高高举起,准备落下之时,吴参将急忙大喊一声。
“怎么你还有话要说?”看着满头大汗的吴参将,刘副将心中暗呼痛快,但是表面上还是斜了一眼吴参将继续冷笑着说道,“本将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能够说出阻挡住匪军进城的脚步,本将不但不会计较你的动摇军心之罪,还有上报给军门大人为你请功。但是——如果你还是说不出来一二三来,那就休怪本将了。本将还是十分仁慈的,还是愿意给你这一个最后的机会。”
看着身边那一个高高举起佩刀的刘副将亲兵,吴参将脑中再一次急转起来,虽然是一片浆糊,但是急转的脑门还是将浆糊给转动起来了。
“还不说出法子,看来,你是放弃这一个最后的机会了。”刘副将见吴参将说不出一个法子来,心中极是高兴又是略有点失望。高兴是,终于有了机会斩杀这一个贪生怕死又乱拍马屁之人,为自己被这人一个马屁给拍在固原城内等待匪军打进来使得自己有可能丢了性命,现在有机会杀了他,也算是提前报了仇。失望的是,这吴参将还是没有法子,刚刚升起的有可能会保住性命的念头再一次被掐灭。
刘副将对于这一个吴参将的意见更加的大了,他轻轻的挥挥手,示意亲兵动手,斩杀掉这一个很是厌恶的人。
眼看这刀这要落下,吴参将吓得连忙大喊道:“有法子了,有法子了,不杀杀我。”
“等等——”刘副将也是连忙大喊,“且慢动手,且慢动手。”
然后,刘副将又对吴参将说道:“吴启明,希望你这一次是真的有法子,如果你还是戏耍了本将的话,本将不介意亲自动手,斩下你的狗头。本将可是堂堂的朝廷从二品的副将,也是有头有脸的任务,不容许你这一个贪生怕死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本将。”
“真的有法子了,”吴参将连,大叫道,“请大人息怒,末将——末将是真的有法子了,绝不是欺骗大人。”
“真的有法子了?”刘副将还是有点疑惑的问道。
“真的有法子了。”吴参将肯定的点点头。
“你有法子还不快快说来,”刘副将指着远处的崩塌的城墙说道,“你看看,这匪军已经开始进城了,你在不说出你的法子,你那个再好的法子都是没有用,我们统统的都要死在这里。”
吴参将微微抬起头也是看了一眼,顿时犹如五雷轰顶,果然,那崩塌的城墙上已经出现红军的身影,那些穿着灰色布衣的红军已经开始踏进城内了。
“大人,请听末将道来,”吴参将连忙说道,“末将的这一个法子很是简单,就是用扣留在内城的那几百个女人作为人质,让这些匪军停在那里不再前进一步。”
“你是说——”刘副将眉头微微皱了下。
而吴参将则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这些扣留在内城的女人是给守城的兄弟发泄用的,毕竟守城的话是一件容易堆积郁郁之气的活计,尤其是攻城的敌人的实力十分的强大,兄弟们胸中就会堆积起一股郁郁之气,如果城中没有女人发泄的话,那么兄弟们的士气就会减弱,就会更加的难以守城。所以,为了守卫好固原城,军门大人才对兄弟们肆意的扣留下城中一些年纪稍轻的女人是才去默许的态度的。
但是,这匪军是在是太厉害了,也太变态了,只是两轮炮击,而且第二轮炮击明显才开了四炮,就把坚固的城墙给轰塌了一截。
这城墙说是坚固,其实,刘副将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明白,这固原城墙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维修了,这个很长的一段时间到底是多长时间,在固原城内生活了三十年的刘副将反正是没见过一次哪怕是稍微的修缮。但是,这匪军的火炮还是太厉害了,实际发炮弹就打在一块区域,这才使得城墙只是崩塌了一小截的城墙。
不过,这貌似飘散了思绪了。
看着,越来越多的匪军顺着那一堆碎砖石踏进城内,刘副将咬咬牙,对着吴参将命令道:“吴参将,本将认同你的法子了,现在本将再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你速度前去匪军的面前作为使者让他们停下脚步。只要匪军停下了脚步,那么你就是立了大功一件,到时候,你的候补参将衔又将变回实补参将衔,就算是没有兄弟,军门大人也会在个营之中抽调一些兄弟重组庆阳营的。”
“这——”吴参将傻眼了,他好不容易一个脑光一闪,相处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注意,可是在刘副将却是又相处了一个法子整治自己,他是不把自己搞死那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啊。
见吴参将有些不情愿,刘副将冷哼道:“吴大人,这个法子可是你想出来的,当然是你去做使者,我们海淀前去内城,继续防守呢。再说了,这可是本将特意给你机会,让你好早一点将功赎罪,官复原职呢。吴大人,你可不要太感谢我哦。”
说完,刘副将大手一挥:“全军撤退,进内内城,此地交给吴参将。”
第165章 饶平平叛记(5)
“昨天晚上,你跟小四说了一些话,现在本官就是想要听听你的具体的看法。”过了半晌,广东提督才幽幽的说了一句话。
只是——
只是昨天跟小四说了很多的话,又喝了很多的酒,直接便醉倒在那家卖劣质水酒的酒铺里,今天早上都是差一点就忘记过来集合正对出发。你让我说昨天说过的话,我哪里知道昨天到底说过了写什么话?而且只是记得昨天在没喝醉之前还貌似说过一些不好的话,你让我说出来,我敢吗?我说出来不就是找死啊,不说,坚决不说。
当然,以上只是这广东绿营的一个外委把总孙德全的内心想法。但是对于军门大人的提问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他便微微的抬起头,看向小四,结果无奈的发现,小四也是低着头,都没有看他一眼。
顿时,孙德全的脑门上便流下了冷汗。
“怎么——”提督的脸色顿时就丢了下来,他冷冷的对着孙德全说道,“你这一个小小的外委把总胆子到不小,胆敢不回答本官的话,是不是嫌弃头上吃饭的家伙太重了,要本官下令摘掉你头上吃饭的家伙?”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孙德全大骇,连忙磕头说道,“求军门大人饶了小的一命,饶了小的。小人不是不回答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