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左摇右晃,碰到了轿壁,又碰到了颜兮的肩,无双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睡过去真的不合时宜,尤其颜兮身上散发出无比危险的气息,她要是再睡,被颜兮怎么弄死的都不知道,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大脑像是一堆浆糊,怎么也无法运转。
“无双,让你去护好五皇子是我有生以来对人唯一一次的请求!”颜兮的声音似远山拢雾,听在无双耳里朦朦胧胧一点都不真切。
“我有去!”无双张嘴呢喃,“我有很认真的去!”
“是了,你是去了,可你是什么时候去的?无双,你是人吗,为什么你要这么笨?你知道我看到皇宫门上挂着阿征的头颅是什么感觉吗,他们给他安上了弑杀先帝的罪名,我站在头皇宫门口,阿征的血一滴一滴滴在我的额头,那血分明还是热的!”
“我有去找他的!我没有笨!”颜兮的声音似乎变成了刺痛耳膜的针芒,无双迷糊着摇头,想把这声音从耳朵里甩出来。
“你找阿征?哈哈,无双,你是装傻呢吧,你找的阿征在哪里?在哪里”颜兮的手指突然捏住无双的下巴,将无双的头使劲的抬起成九十度角。
“颜兮,疼!”无双无法挣脱,身体软软的使不上任何力道,只能努力睁大着那双因为睡意而没有焦距的双眼望着颜兮。
“疼?你知道疼?可是阿征,阿征再也喊不出疼了!”疼这个字刺激了颜兮,瞪着无双的眸光越来越冷,毫无温度的吐出这话,他定定望了无双片刻后突然抬手!
嗤啦一声,无双的锦衣被一撕为二。
肩舆在热闹的街上穿梭,无双虽然没有朝外张望,却可以听到外面众人清晰的喧嚷吆喝声,霸州内乱初定,这几日的街上最是热闹,这肩舆并不像密封的轿子,肩舆的四周是用黑色的轻幔遮挡,只要有风,就可以吹起轻幔的一角,将里面的无双与颜兮看的一清二楚。
“颜兮,不要!”无双想要后退,身子却如一滩无法移动的泥巴,纵使她心焦如焚,却用不上半分力道。
“怎么,还是怕疼吗?”颜兮一手捏着无双的下巴,迫使无双与他对峙,另一手则从无双的脖颈衣襟处探入,狠狠的捏了一把无双的殷红。
“颜兮……”无双像只猫咪一样委屈的呜咽,抬轿的这么多人,三儿与铁柱都跟在轿子的一侧,更莫提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众人,颜兮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她这样,最让她痛苦的是,她连反抗的气力都没有,这种无力感让无双难过的几欲落泪。
“这样唤我,是因为想要吗?哈哈哈,阿征死了,阿征死了你知不知道,若是你能早点去找他,他就不会死,你连半点内疚自责都没有,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事,你这个下/贱的淫/娃/荡/妇,你这样无辜的看着我,是觉得我说错了吗?”探进无双内里的那只手使劲捏了一把无双的柔软之后,抓住无双的衣服用劲一扯,无双的前胸顿时暴/露在了空气里。
“不要,颜兮!”眼见黑色轻幔随风飘扬,无双从轻幔缝隙里都可以看到外面来往的人,她伸手去遮挡自己的胸,两手却在下一刻被颜兮抓住抬高。
“无双,我恨你!”无双的裤子被颜兮扯了下,颜兮继而将自己的裤子松了开,将无双拎起坐在他的怀中与他面对着面,下身的物什在没有半点前奏下狠狠的贯穿无双的身体。
里面很干,又干又紧,没有湿润的里面使得两个人都痛的低哼一声。
无双觉得自己的下面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疼痛,她痉缩着身子让从颜兮的身上下来,泪水在眼里打转,“颜兮,好疼!”下面好疼,心也好疼,为什么要恨她,五皇子死了,她也不好受啊,颜兮为什么要恨她!
“疼就对了!”将无双的双手提高在她的头顶,颜兮的另一手掐住了无双的脖子,使得无双无法随意扭动,“想哭吗?眼里的是泪水吗?真没有想到,我们的无双还会哭呢!”
明明是一张绝美的脸,无双这般近距离,却觉得没有哪个人比眼前的这张脸更加狰狞恐怖。
“颜兮,不要这样!”喉咙要被颜兮捏断了般,无双脸颊憋的通红,
“不要这样,那要什么样!”掐住无双的脖子往下压,颜兮的分身再次一挺。
“痛!”无双身子后仰,一直打转的眼泪簌簌流了下。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屈辱,士可杀不可辱,她今日方才体会到这种感觉!
“痛吗,是真的痛吗?”颜兮的分身还在里面,他将无双的双手放下,两手握在无双的双峰之上亵玩着。
无双的身体被颜兮控制在手里,软棉无力,却无法瘫倒,一开始的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渐渐湿润的身体,她盯着颜兮,似瞌非瞌的双眼里被雾水弥蒙。
“这样看着我,实在感觉不出你痛!”颜兮的手指蓦然捏住无双的樱红小点,朝前一扯,“或者,你觉得很羞辱!”他的手在无双的胸前游移,最后放到了无双的臀部,大掌将无双的腰臀捏住饶有规律的摇动着无双,“你应该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有感觉吧,外面那么多人,这黑色的纱幔轻薄,从外面是可以看到里面的,你瞧瞧,那些人的视线都追随在你的身上,无双,不转头吗?与外面那些看你的人打一声招呼!”
“颜兮,颜兮,你这个混蛋,你快放开我!”如果可以无双真的很想在此时此刻将颜兮碎尸万段,颜兮想把她的头扭向外,她梗着头,气怒的瞪着颜兮。颜兮的手放在她臀部那一刻,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般,明明如此羞辱的事情,明明是以血才能洗刷的耻辱,她却觉得浑身上下的毛孔张开,竟然隐隐的有些沉醉在了颜兮的摇摆中!
“好!”颜兮的眼神平静,他一直盯着无双,那双眼里,无欲无恨,平静的让人心中发毛,说完好字颜兮松手,将无双放了开,没有支点的无双扑通掉落在颜兮的脚下。
下身嗤的一声,却是那物什出去的声音,无双的头倒在肩舆一角,差一点就露出轻幔外。
离得轻幔太近,轻幔飞舞的缝隙间,无双恰好与一直随在肩舆一侧的三儿对上视线,狼狈有时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狼狈被不该看到的人看到,无双反射性的闭眼将头扭了开,移动着身体试图坐起来。
浑身无力,她蠕动的很慢,眼眶里已经没有了泪,她甚至都没有朝颜兮再哀求或者是去看一眼颜兮。
胸前凉丝丝的,还有下身,她抬手想去拿落在颜兮脚旁的里裤,里裤却在她的手勾着的那一刻被颜兮踩了住。
“难受吧!”颜兮说,“可你的难受不及我的万分之一!”颜兮始终坐在座位上,冷眼瞧着地上的无双。13839086
无双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朝颜兮投过视线,她低头去试图将胸前被撕开的衣服系在一起。
身体却在下一刻腾空,颜兮将她抱起,上身的衣物被颜兮瞬间扯得一/丝/不/挂。将她的头朝外,扶着她的腰抬起她的pi/gu,物/什狠而绝的进/入她的里面。
痛,痛的身体在颤抖,头发被颜兮扯着,她的头被迫高仰,她抬眼,她努力的将眼睛睁大,好让自己不被困意侵蚀,望着黑色轻幔外的人影绰绰,她有些迷迷糊糊的想起,很久以前,颜兮也是像外面那对男女般,拉着她的手,微笑着为她擦拭嘴角。
颜兮刚刚说:他恨她!
原来恨让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原来恨,竟然是这般的疯狂。可是她有错吗?又不是她杀死的五皇子,又不是她不愿意救五皇子,他恨她,因为这种虚妄的理由,真是可笑,可笑她竟然要他当她的妻,可笑她被这虚妄的景色迷花了眼,竟停步留驻!
身体里的东西每一次都似乎要将她贯穿,水渍的声音越来越大,恰有一束阳光透过轻幔间隙映在她的脸上,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她还是有些舒服的弯起了嘴角,没有这一层黑色的轻幔遮挡,原来阳光竟是这般的让人温暖惬意。
颜兮俯身,在她的背上呵着热气,在她因此而颤栗的时候,张口咬在她的背上,带着血丝的牙印在她背上那些众多的疤痕里只是微小不起眼的一点,可那渗出来的殷红就像一朵缓缓绽开的花朵,慢慢的变得鲜艳夺目。
她紧咬着牙齿,没有痛,没有呻/吟;迷离的目光里始终望着外面。
再忍一下,忍一下就可以结束,她麻醉着自己,她想象着自己是在皇帝的床底下,只要稍微一动或者是稍一出声就会被皇帝,以及皇帝的羽卫军发觉,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出声,就连沉重的呼吸声都不能有!
无双的沉默只让颜兮更加的愤怒疯狂。
五指插/入无双的发间,他扯着无双的头发使得无双被迫仰起上身,他将无双的脸拉近自己,捏着无双的下巴迫使无双张开嘴,他的手指在无双的嘴中搅动,透明的液体从无双的嘴中流出,分身急速的运动几下后拔/出再狠狠的进/入。
“啊!”无双低呼一声,下一刻身体被颜兮翻转,像最初一样面对着颜兮坐在颜兮的怀里,颜兮的手握着她的腰摇摆着她的身体。
“为什么咬唇?不满意吗?”颜兮的舌尖将无双嘴巴里渗出的一丝血迹舔尽,然后沿着无双的脖颈缓缓而下,湿/润的舌尖在无双的身体上极尽挑逗,每每在无双躲闪的时候,便张口使劲一咬,每咬一处都会有血丝从牙印里渗出,没消片刻,无双的身上便尽是这些艳红花朵。
无双没有了神志,她像是一叶小舟,在波浪汹涌的大海里翻滚,水滴溅在她的身上,痛极,爽极,双目似瞌非瞌,神情几许迷离、几许怅然、几许沉醉!
低头,张口咬住颜兮的肩膀,她闭目,喉咙里发出一声似呜咽的轻哼,身体彻底瘫软在了颜兮身上,任着颜兮狂风暴雨般的侵掠。W4b4。
无双睡过去了,做这种事情睡着,身为男主角的颜兮一定会有心理障碍了吧,不过无双醒来的时候颜兮倒是很平静的坐在椅子上,而她则伏在颜兮的脚下,颇有点像取悦人的低妓,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肩舆显然已经停下,无双感觉不到晃动,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醒来那一刹那无双以为自己是在屋子里,但看到黑色的轻幔放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在肩舆中,黑色轻幔外似乎伫立着很多人影,不过都朝肩舆这个方向低垂着头,那些人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低微不可察。
下身有点痛,麻木的痛,无双低头,两腿间有几缕血丝干痂在了大腿根处,她伸手去拿一角的衣服,胳膊却酸软的抬都抬不起,隐约想起,颜兮似乎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了半空!
她很想骂一声娘,不过却没有力气张嘴。
“下车!”见她醒来,颜兮放下手中的折子,率先跨出了肩舆。
下车?
车外那么多人,无双哪里敢这样一件衣服都不穿的下车,在颜兮下车的时候无双立马缩成一团用衣服将自己的身体敏感处盖住,轻幔被掀开又落下,无双缩着头羞愤的想,外面的人一定看到她的这个样子了。
轻幔落下后,无双慌忙整理着那破布一样的衣服,就连亵裤都破成了两半,更别提其它衣服!
没事,有衣物遮挡总比没有的强,衣服不能穿在身上,那就裹,裹在身上也可以!
手指在颤抖,抬一下胳膊就酸软的想落下,还有身体,挪动一下就觉得浑身像是散架破败了般。
“怎么还不出来!”
轻幔突然又被掀起,无双惊叫一声,抱着那团衣服缩在角落里,下身已经裹了衣服,可上身还没有裹!
从她的视线处,都可以看到外面那些穿着官服的大臣们密密麻麻站在颜兮的身后。
“过来!”颜兮的语气很不悦,眼睛微微眯着,冷硬的语气不夹杂一丝柔情蜜意。
无双扭头,没有与颜兮对峙,她背朝外身子朝里,迅速的将那团衣服胡乱往上身裹着。
这是用血才能洗刷的耻辱,她想,她不会再原谅颜兮,等她的武功一恢复,她就要将眼前的人丢入妓场,她会让眼前的人也尝尝,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赤/裸/裸QJ的滋味。
胳膊突然被颜兮拽了住,像是老鹰提小鸡般,她被颜兮朝外拉去。
她的衣服还没有裹好,她才不要出去,匆忙之下双手抱住与肩舆为一体的椅子,她侧头试图去咬颜兮抓在她肩膀上的手。
啊呜一口咬住,使劲的咬,她一定要咬下一块肉来,她要让这人痛的呜呜叫。
颜兮没有躲,手背被无双咬住的他甚至都没有半丝多余的表情,他的手一动不动,任着无双咬住。
鲜血溢了满嘴,腥腥的咸咸的,无双的眼眶热热的突然就想哭,她微微仰头将那股热流逼回去!
五皇子为什么要死,颜兮为什么把五皇子的死推到她的头上来,她何曾愿意……
无双将颜兮的手放了开,颜兮手背的那块肉,已经血肉外翻,艳红的血刺激着无双的视线,思绪有些茫然,前路像是一团血雾,令她发呕!
身体在她放开颜兮的手时候就被颜兮拉出了肩舆,刚出肩舆一块大黄布将她由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她被颜兮打横抱起,听到有人惊呼,“陛下,您的手!”
颜兮的手背那块肉只要她再用劲一点就会被咬下。她眼前浮出颜兮那只鲜血淋漓的手,她想象着颜兮的手在走路时候滴出一滴滴鲜血。
心里没有报复的畅快,而是一种无力的怅惘!透过眼前明黄色的锦布,无双想起了每次颜兮唤她夫人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的轻快,想起他曾摸着她的发丝,白皙纤长的手似在摩挲一件绝世珍宝!
三儿说,她喜欢颜兮,她想,她的确喜欢他的,喜欢每次他宠溺的将她揽在怀里;喜欢他温热的身体带给她的无尽欢愉;喜欢他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吃饭,更喜欢他每次对她发怒时,那种气怒不得的生动表情!
是了,她喜欢颜兮!
但是颜兮喜欢五皇子,颜兮这样对她是因为五皇子的死,喜欢五皇子的颜兮,失去五皇子一定很痛苦,就如同现在的她,失去了那个曾经对她千好万好的颜兮,失去了那个她想要娶来为妻的颜兮。
身体似乎抛在了床上,头碰到了床角木头,痛的她立马将那些胡思乱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