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推着曾子凡走下楼梯,为了不让他出丑,只能悄悄解开他的绳结。
曾子凡的双手一得空,就像脱了五指山的孙猴子,脸上的表情也散漫起来。
白依珊早就料到会是这种情况。
只能在后面不停的戳他:“老实点!”
“好好走路!”
“不许吹口哨!”
“不许扭屁股!”
“。。。。。”
本来很英俊的一个人,非要弄的流里流气。
悠扬的音乐声回荡在宴会厅里,大家翩翩起舞,女人们飞扬的裙摆像是一只只翩飞的蝴蝶。
章节目录 24。 她竟然也有脆弱的一面
悠扬的音乐声回荡在宴会厅里,大家翩翩起舞,女人们飞扬的裙摆像是一只只翩飞的蝴蝶。
白依姗不是第一次参加宴会,但这次的排场和奢华程度都让人赞叹,不禁有些看呆了。
反观自己,虽然临行前,己经精心的打扮过,可是毕竟比不过那些出入时尚秀场的名媛们,时尚嗅觉不灵敏是一方面,老师找对象资有限也是另一方面。
这一身行头,虽然干净清爽,但放到这里,就清汤挂面的毫无卖点。
白依珊扯扯衣服,把身子往曾子凡身后躲。脸也有些发烧。
曾子凡突然停了一下,白依珊一下子撞到他身上。
“老师,你确定你能撑起那些礼服吗?”曾子凡神出鬼没的凑到她耳边,颇为善良的‘提醒’道。
白依姗没想到小女人的心思全被人看的一清二楚,还被人当成了玩笑。
顿时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你,你这个混。。。。。”
“老师,我好像听见你叫我混。。。。混什么?”
曾子凡臭屁的凑过来,扯着耳朵问:“老师,难道你想说是的混蛋吗?”
白依珊气的像只小茶壶,扑扑扑的冒气。
又拿他毫无办法,他总是能拿住她的软肋。
曾子凡似乎总能从这样的乐子里得到乐趣,他转着白依珊转了两圈。
白依珊堵气的不看他,他就凑到她面前,非要她的眼睛里有他。
“老师,你的脸好红。”
“老师,你的身子在抖。”
“老师,你的额头竟然有青筋。”
白依珊己经有些委屈了,她虽然自从实习后就一直做老师,可是遇到的都是些可爱,乖巧的学生,就算有几个坏学生,也没有恶劣到曾子凡这个程度。
她在家里,也是妈妈爸爸的心头宝,也是被家人宠到这么大,凭什么要受他的气?
她不过是想要他好好学习,做个好学生,哪里有错了?他为什么非要这样拿她解闷?
白依珊别扭的别过脸,用手背用力擦了一下眼睛。
罢了,不理他就好了,看他还能玩多久!
她一静下来,那只讨厌的苍蝇竟然也停下来了。
曾子凡弯下腰,还是比白依珊高很多,他索性撑着双腿,蹲在她面前。
白依珊乍一见他撑着下巴抬头看她,还吓了一跳。
“咦?不会是哭了吧?”
你走开!
白依珊多想说这句话啊。
可是她又不能,她不能让学生看到她的软弱。
“我才没有,你起来,蹲着像个什么样子?”
曾子凡扬了扬唇角,果真站了起来。
双手交差扣在脑后,大摇大摆的往楼下走。
“真无趣。”这个时候还不忘讽刺她。
白依珊感觉到很挫败,追上去拉住他。
“我才没哭!”
曾子凡看着她,那是一双太过好看的眼睛,只要那里面没有讽刺和挖苦,就会让任何人沉迷进去。
白依珊有些畏惧这双眼睛,无由来的,她就是不想看,所以她别过眼睛。
又因为对方不停的挖苦感到气愤。
“我才不会哭,你这样的学生我见的多了,都是些没有用,只会任性的家伙,我怎么会被你们气哭?”
章节目录 25。 他美的让人心悸
“我才不会哭,你这样的学生我见的多了,都是些没有用,只会任性的家伙,我怎么会被你们气哭?”
“没有用,只会任性的家伙?”曾子凡重复了一遍,忽然凉凉笑了。
“是啊,没有用的家伙,老师,谢谢你的总结。”
“等等,不,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你。。。。”气糊涂了。
白依珊万分后悔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话己说出,收回就太晚了,她想向曾子凡解释,可是对方不给他机会。
修长的双腿并紧,双臂张开,头发迎风飞扬,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他闭着双眼,从高高的楼梯扶手上一跃而下,像个从天而降的天使,打破了这宴会的平静。
砰。
稳稳着落。
所有人,不由的停止了动作。
女人们眼里是不可掩饰的惊艳,男人眼里则是嫉妒和愤怒,会场的音乐还在继续,但是曾子凡,像是这琴键上一个坏的按键,弹出的乐声,却是惊锐而震憾的。
白依珊也有些看傻了眼。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
慌乱的追过去。
曾子凡的步子很大,他似乎很讨厌这里,急切想要找个角落躲起来一样。
白依珊踉跄踉跄的跟在他后面,简直是小跑,才勉强跟上他。
曾子凡回过头,白依姗停不住,正要撞到他怀里。
他一躲,白依珊扑到了桌子上。
精致的蛋糕,光亮的酒杯,昂贵的红酒,嘻哩哗啦的掉了一地。
白依姗趴在这一堆的东西里面,头上还有流下来的红酒。
曾子凡走到窗边,戏谑的看着这一切,根本没有半分的悔过感。
更奇怪的是,众人好似也习惯了这一切,并没有上前帮忙,或是询问白依珊有没有怎么样。
而是自觉的让开这一块。
于是,白依珊就像是到了一个舞台,而她的戏目是,小丑。
她撑着双手,慢慢的抬起身。
蛋糕粘腻的触觉让她不舒服,她感觉头发上不停的在滴着东西,上衣己经湿了,鼻子上好像沾了奶油,裤子也湿了一大片。
发性还沾着五颜六色的东西,好像是果酱。
她现在,应该是很美味吧。
她竟然还有心情自嘲。
她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扶着桌子站起来。
曾子凡正拿着酒杯,碰到她的视线,向她一举杯:“真是个不错的宴会,你说呢?老师,现在你可以骄傲的向大家展示你独一无二的‘礼服’了。”
周围无数道目光,火赖赖的烧在她身上,嘻笑,好奇,戏谑,嘲讽,各种意义不明的。
白依姗感觉腿有些发软,她现在己经成为这个宴会的笑饼了吗?
那么,曾先生呢?
他也看到了吧?
白依珊忽然感觉鼻子发酸,酸的她只能抬起手,用力的擦擦眼睛。
放下手时,她己经平静了下来。
“麻烦,请给我一个毛巾。”
“哦,好,好的,请等一等。”
“对不起,这些东西我会收拾,请帮我拿些工具过来。”
“不,不用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请您,您稍等,我们马上去收拾。”
章节目录 26。 固执的女人
“不,不用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请您,您稍等,我们马上去收拾。”
白依珊把衣服上大块的蛋糕拍下去,感觉到头上还有一些,于是把发绳扯断,黑亮的秀发水一般的披散下来。
未经过任何烫染,黑顺柔软,像匹上好的丝缎。
那一瞬间的风情,让众人呼吸一窒。
曾子凡扫过众人的脸,忽然仰头,将杯里的酒喝光,然后重重的,把杯子扔到了地上。
“热闹看完了吗?”
众人一震,都向四处散去。
白依姗忽然低呤了一声。
原来,杯子的碎片划破了她的裤子。
腿上一阵刺痛,白依珊疼的一皱眉,很快,被划伤的地方就渗出了鲜血。
“小姐,请等一等,我去取药箱。”
“不用了。”白依姗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阻止对方的好意,她抬起头,看着曾子凡。
她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歉意,只要他说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就可以原谅她。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大的包容来自何处,但是她的确对曾子凡很有耐性。
曾子凡从佣人手里又拿了一杯酒,鲜红的酒液在灯光下,流淌着诡异的光彩,他的眸子透过杯子,静静的望过来。
“对不起,手滑了。”
他道了歉,可是白依珊却并不轻松。
因为他的道歉毫无诚意,他甚至瞄了眼她雪白的小腿,戏谑的吹了声口哨。
白依珊感觉到有液体从小腿上流下来,伤口一定不小吧。
曾子凡喝了一口酒,突然又烦燥起来:“我说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不能!”
白依珊固执起来。
就为这个伤口,她都不能轻易放过他。
任性的家伙,自私的家伙,今天敢伤害她,明天就敢拿着刀子杀人!
“哦?”曾子凡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终于肯用正眼看她了。
琉璃一样的眸子,映着这满厅灯火,华彩众生,美丽非凡。
她却感觉到一阵阵的冷意。
“老师,这样的意外还会有很多哦。”
曾子凡走近她,替她把头上的脏东西轻轻的摘下来,温柔的声音散发着毒蛇一般的诱惑:“乖,跟着他们去包扎,然后回到你温暖的小窝去,这里可不是你的教室。”
也许换作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点头同意了。
“不行。”
白依珊仰着头,脸上认真到固执的表情:“直到宴会结束,我都不会离开你。”想要给曾先生捣乱,做梦吧!
温柔的笑容散去,曾子凡的怒火像是借着这厅里的灯光,窜了起来。
他拎起一瓶刚刚开封的红酒,送到白依珊面前,恶劣的笑了一下,然后,松手。
酒瓶在半空中,被一只手抓住。
然后,又被重新放到桌上。
“小朋友,不可以乱丢东西哦。”
白依姗歪着头,笑容有些让人心痒的挑衅。
对上曾子凡越发阴沉的眸子,她也只是淡然一笑,弯腰,将裤子从破的地方一扯而落,伤口果然不小,但是血己经止住了,她从佣人要了一条白手帕,弯腰绑在伤口上。
章节目录 27。 先生,可以和你跳支舞吗?
直起身,伸了伸胳膊,又压了压腿,一套准备动作完毕后。
她一手划到胸口,一手向他伸去。
在曾子凡诧异的目光中,柔声的说道:“先生,可以表你跳一支舞吗?”
*********
另一边,相对比较安静的角落。
曾晨睿送走了一批客人,难得的安静。
管家将手帕递到他面前。
“曾先生,少爷那边要不要管一管?”
曾晨睿擦擦手,扔掉手帕,望了一眼白依珊所处的方向。
眼里闪过几分笑意。
“不用了,让乐队换曲,把客人引开。”
“是。”管家转身离去。
阳台的窗帘突然掀开一道缝隙,两条长腿从里面伸出来。
嗡声嗡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哦,看我找到了什么,我的小野猫。”
帘子一掀,男人端着一杯酒,缓缓走了出来。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看着远处。
“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曾晨睿皱眉,看着男人西装西裤,人模人样的。
“这么精彩的节目,我怎么能错过?啧啧,原来小野猫长的这么。。。。。。”
曾晨睿等着他乏善可陈的形容词。
“美味。”
果然。
“不去管管?你家的小豹子会抓伤我的小东西。”
“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曾晨睿毫不留情的揭穿男人。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管,我可要管了,我的小猫受了伤,你可找不出第二个赔我。”
曾晨睿向他摇摇头。
笑道:“你难道不好奇,她们两个谁会制服谁?”
“对你的小猫没信心吗?”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光彩。
“坐等好戏吧。”
音乐陡然一变,变成了一首激烈,欢快的歌曲。
同此时的气氛,交相辉映。
曾子凡紧紧手里的力道,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在做什么?邀舞?
像一个男人一样邀请他跳舞?她把他看成什么?女人?
该死的女人!
他的生活被她弄的一团乱,该死的,她为什么就不能识趣点的离开?!
真是该死该死该死!
但他并没有意识到,他可以有很多方法逼她离开,他可以像赶走那些女人一样,随意一个借口让她难堪,可每次到最后,他都选择了伤害最轻的一种。
为什么?是因为看到她偶尔的脆弱?还是那一句:“我才不会哭。”实则,眼睛己经红的像个小兔子?
好啊,想玩吗?他陪她!好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怎么样?”
白依珊还在等着他的答案。
曾子凡展颜一笑,修长的双腿一迈,一手揽上她的细腰,直接带到怀里。
果然,预料之内,看到白依珊被惊吓到的样子。
装,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即然你己经开了头,就要负责玩下去,可不要中途认输。
“老师,你是不是弄混了角色?”
开,开玩笑啊,她怕他?才怪!
不就是跳舞,谁赢谁输还不一样呢。
嘴角一挑,眼里闪过几分狡黠。
一头黑亮的长发随着她歪头的动作,轻轻滑过他的手面,微凉的触觉让人心痒。
眼里的一抹灵动,在明亮的水晶灯下,异常夺目。
章节目录 28。 他让她有了兴趣
她也许不是很美,但那眼角的俏皮和认真,却自有一股风情。
“曾子凡,我们来打赌,输的人,要完全听从另一个人的命令。”
曾子凡从她的眼,移到她不停开合的嘴唇上。
舌尖轻轻过双唇:“任何命令吗?”
“当然。”
白依姗显得很有自信,根本没注意到曾子凡眼里的邪恶。
“肉容很简单,我们一起跳支舞,谁先踩到对方,就算输。”
就比这个?
她会不会太自信了?
曾子心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白依珊昂起头,纯净的眸子里闪着几分的跃跃欲试。
切,还说他是孩子,她自己又是什么?
和学生打赌用不用这么兴奋?
“老师,难道你没听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故意将她拉近,揽着她走到大厅中央,水晶灯柔和的灯光倾泄在两人头顶,曾子凡柔软的发丝在灯光下,耀眼非常。
笑意的眸子简直美的不像话:“我可是学校舞蹈社的。”
哟,还真没看出来。
白依姗真的吃了一惊,但转瞬就平静下来,他这条件不进舞跟社是有些可惜了。
“怎么?你是想让我主动放弃?难道是你怕了?”
曾子凡真想掐着她的小脖子,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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