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龙心失守,一震道:“是什么东西?”
秦梦瑶脸上现出一个凄美至令这老少两人同时心碎的回忆表情,摇头道:“师傅最后都没有将那件东西交给我,只是神伤低回地说:“罢了!若他真是如此,便算了吧!我们终是方外之人,并不真懂尘世的事。””
朱元璋长身而起,朝后走去,仰天一叹,负手背着两人道:“静庵啊!朕怎斗得过你呢?梦瑶!版诉朕,你想朕怎样做?”
秦梦瑶体贴地道:“皇上乃天下之主,怎么做全操控在你手里。梦瑶亦不想左右你的想法和做法。事已至此,只要皇上不暗中扯鬼王后腿,大明仍有希望,否则乱局一成,谁也不知道天下黎民会再受到什么样的苦楚横祸?”
韩柏听得心中折服,秦梦瑶的说话就像她的剑,看来轻描淡写,但亦若浪潮般教人难以抵挡。
朱元璋转过身来,龙目泛着泪光,点头道:“若这么一件事,朕都不肯答应静庵。我朱元璋怎配得起她的眼光和抬举。”接着两眼神光射出,凝视着秦梦瑶道:“梦瑶仙躯圣体,为何却肯委身这小子呢?”
秦梦瑶淡淡一笑。道:“这或者就是命运吧!”
两人对视顷刻,朱元璋点头道:“朕现在愈来愈相信命运这回事,对此亦欲语无言。”首次瞧向韩柏道:“若无兄法眼无差,你这小子确有令任何人艳羡的天大福气。”接着长叹一声道:“我本立下决心,不择手段去得到梦瑶,纵使只是一个美丽的虚壳,总好过一无所得。但到见到梦瑶时,才感到这想法多么卑鄙,多么令静庵天上之灵失望痛心,好吧!韩柏你可代梦瑶提出要求,看朕能否如你所愿。”
韩柏大喜拜谢道:“小子只想皇上赐盘龙山上的接天楼用上一晚,因为那是现在京师里最安全的地方。”
以秦梦瑶的修养。仍禁不住赦然垂首。
她怎还不知这小子要在楼上对她干什么好事嘛?朱元璋呆了起来,喃喃自语道:“你这小子总是这么浪费,难道朕许的要求如此不值钱?”
韩柏望着霞烧玉颊的秦梦瑶,叹道:“这要求不但不是浪费,还会成为千古流传的美事。就像传鹰大侠的跃马虚空而去,成为后人无限仰慕的异迹。”
第十章 接天之恋
夜幕低垂。
明月爬上了皇城的上空,又白又亮,孤单却永桓。
内外皇城的灯火与宫城外延展无穷的民房庙寺,组成了大地上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都会。秦淮河岸那没有夜晚的烟花胜地,更为大明朝的繁华作了一个具体而微的阐述。
月晕外星光点点,在这大雪后的纯美世界上舞跃闪烁,像在为俯仰着道诸般一切的接天楼最高第七层上将会发生的艳事,奏起了寂静伟大的乐章。
楼下虽是高手密布,守卫森严,可是在这第七层楼上,秦梦瑶却忘怀了一切,对她来说,大地间除韩柏外别无他物。
星移月转,沧海桑田,人事迁移,在这永无止尽的变异里,眼前这一刹那对她来说却是永恒长存。
她的精神正与周遭的一切翩然起舞。
在这一刻里。
接天楼成为了只属于她和韩柏所共同拥有的甜梦。
月儿孤悬在星弧的边缘,又圆又远,照亮了这被大雪净化了的世界。
她以无上的慧心,感受和倾听着夜空那无言的章句。心神亦嵌进了这宇宙的节奏里去,再难分辨彼我。
可是当她瞧往和她并肩倚栏外望的韩柏时,芳心一颤,竟移不开目光。
韩柏仍像往常般潇酒飘逸,丰采动人,但她却感到他多了一点以前没有,但却非常吸引她的气质。
这并不因他出奇地有耐性,又或反常地沉默起来,而是他的确不同了。那并非性格上的任何转变,而是气质上的某种微妙转化,一种没法说出来深遂难测的特质。这放纵不羁的浪子现在的变化,使她更难抗拒他。即使没有接脉缤命这必行之事。假若他只蓄意想得到她,恐怕亦能如愿。
韩柏定绅地凝视着虚广的夜空覆罩下的金陵雪景。分享着道奇妙的晚上。
从没有一刻他感到和宇宙是这么地接近,使他忘神地享受着那曼妙无伦的感觉。
战绅图录一幅幅在他脑海里重现。
那身披奇异盔甲的战神似若活了过来,不断做出各种动作,图录不住变化。幻像嵌进了眼前的虚空去,穿越过永桓,和宇宙融合在一片浑沌里。
他先感到小肮发热。然后全身滚烫起来,一个个无形的琏漪在他四周激起着,顷刻后他忽地忘了你我内外之别,整个宇宙和他合成了一个整体。
就在此时,秦梦璃的香眉靠了过来,碰到他宽阔的肩膊处。
两人同时“呵”一声叫了起来,为那醉人的触碰而欣喜莫名。那是道胎和魔种的接触,是从未有男女曾尝过的美妙滋味。
韩柏清醒过来,探手过去挽着秦梦瑶的小蛮腰,满怀感触道:“当日我在韩家做仆役,见到梦瑶时,心中难过得要命,因为自知是什么料子。根本连多望梦瑶一眼的心都不敢稍有涉想。即管后来在黄州府遇上你时,还只是觉得自己在痴心妄想。”顿了一顿,“嘿”的一声道:“可是那晚在瓦背处,梦瑶纵体人怀时,我便知道终有一天会得到你,今晚就是那梦想成真的美景良辰了。”
秦梦瑶移入他怀襄,主动拉起它的双手。紧箍着自己没有半点多馀脂肪的小肮,仰起俏脸,枕在他的宽肩上,白他一眼道:“说得那么难听,谁纵体人你的怀呢?人家只是倾前了少许吧了!”
韩柏回头望入楼内圆台上并排放着的鹰刀和飞翼剑,心中一动道:“我们不用争执这问题,总之韩某人是第一个接触你的仙体的男人,当然亦是最后一个。”微俯下去,贴上她的脸蛋,柔声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是否你那把宝剑名字的来由?为何玄门高人,会为此剑取了个这么香艳的名字?”
秦梦瑶恬静如常,淡淡道:“只是你心邪吧!师傅的禅境道法叫“心有灵犀”,在慈航剑与上仅次于“剑心通明”,所以她才给这本名“宝慧”的宝剑,易名作“飞翼”,取的正是心有灵犀之意。”
韩柏道:“那我就并没有心邪,而是真的如此。哈!不过我确又是心邪之极,很想冒渎梦瑶的仙躯圣体。看你春情难禁,急着献身的媚态和浪相。”。秦梦瑶失笑道:“为何无赖大侠这么客气,你以前冒渎人家时,好象很少会预先警告我这受害者哩。”
韩柏目瞪口呆地看着和听着她娇媚无伦地和他调情,剧震道:“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好仙子!你不是要教本浪子如何对付你自己吗?快把那心法和手法传来,师傅教一招,小徒立即实施那一招,保证青出于蓝,到最后一招时,彻底收拾了你这作茧自缚的伟大师傅。”
秦梦璃史无前例地花枝乱颤般笑了起来,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后,懒不胜地伸展着脊背,俏脸摩挲着他的脸颊。一对纤手也分别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和搅着自己小肮的大手背,情深若海地道:“好徒弟听着,现在我们来个有奖的寻宝游戏,好吗?”
韩柏享受着与她背臀贴体磨的醉人感觉,舒美快乐得差点要死去,叹息道:“当然好!梦瑶说什么都是好的。只是仍有点担心,你人都是我的了,还有什么奖品可送出来。”
秦梦瑶俏脸飞红,嗔道:“你再嚼舌头,看我把你逐出门墙,教你一世都学不到本师傅的手法和心法。”
对着美女。韩柏从来都似没有什么腰骨,立即软化投降道:“小痹乖好梦瑶恶师傅,本人什么都不敢了,快用你那张小甜嘴说出来,免得被韩某人强对了后,除了咿咿唔唔外,甚么话都说不了。”
即使马上要向这小子献身,秦梦瑶仍感吃不消,满脸不依,娇嗲道:“欺负吧!欺负个够吧!终有一天梦瑶会把你的舌头勾了出来,分送所有被你调戏过的可怜女子。”
韩柏大笑道:“没有了韩某的舌头,才会多了很多可怜女子呢,因为再没有人能用那么美妙的方式去调戏她们。不信吗?请立即试试。”
秦梦瑶还想反击,香早给封住,且真的应了韩柏的预言,除了咿咿唔唔外,半个其它字都吐不出来。
魔种的先天真气由韩柏掌心透腹而入,秦梦瑶给烫得娇体发热,意畅神舒。
而韩柏的大舌则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欲火,同时亦感到韩柏男性的强烈反应。
那种亲密和放开了一切的接触,把她刺激得恨不能融入韩柏体内,永远不用分开来。
分。
秦梦瑶仰脸望去,韩柏那朗如晨星,不含半丝俗念凡想的清澈目光,正炯炯地紧盯着她,使她芳心最隐密深秘之处,泛起了无尽的爱的涟漪。
这小子终达到了情欲分离的先天秘境。而她体内能燎原的欲火,正因与他紧密接触,全面被撩拨了起来。
她感到身体火烧般灼热,深切地渴望着他的呵护爱怜。
他的魅力是如此强大,使她在此刻除了他外,什么都不愿分神去想。
韩柏看着她连耳根粉项都红透了的美样儿,虽烈火焚身,可是心灵却是前所未有的空灵通透,那与宇宙合成一体的感觉更强烈了。
他缓缓伸手拔下她的发簪,让这淡雅高贵、秀艳无伦的仙子秀发披垂,在清新的夜风中写意随便地飘拂着。
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却知道眼前她那醉人的绝代丰押,已深深镌刻在他的心灵上,永不磨灭。
秦梦瑶紧靠着他,举手掠理两边长发,然后扭转娇躯,变成与他四日交投,深情地注视他一会后,柔软若蛇的纤手缠上他的脖于,两片红,印在他嘴上。
她的香灼热无比,秀眸半闭,韩柏纵使没有敏锐的魔种,亦晓得她正处于欲焰狂烧的亢奋状态。被他的蓄意施为挑起了饥渴的处子春情。
仙女下凡,他那能不魂摇魄荡,可是他却仍保持在情欲分离的道境里,心中只有纯净的爱恋,享受着那种双重的曼妙境界。
韩柏的嘴唇离开了她火炙般的红,移师往她的面额,下巴和白嫩的颈项。
秦梦瑶终抵不住魔种与道胎的摩缠混,道心失守,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来。仙体还不住向爱郎挤压扭动,那种春心摇荡,温驯柔顺的万种风情,谁能不心醉魂销。
闹了一会,秦梦瑶芳躯乏力,全赖韩柏楼个结实,才不致于软倒地上。
韩柏那还客气,拦腰抱起了她,进入宽广的楼厅里去。在一角坐了下来,把她放在腿上,迫她坐直娇躯,嘻嘻笑道:“真想不到我韩柏大什么的有此仙缘。可恣意玩弄我的亲亲小梦瑶。”
秦梦瑶心中大恨,这小子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吊她的瘾子,让她鸡过和害羞个够。可是现在肉在砧板上,只好任由宰割。羞得无地自容,想躲到他头颈处,又给他强移到眼下,大嗔道:“死无赖,究竟想人家怎么样呢?”此时不要说剑心通明,恐怕她比一个普通闺女的自制力更是不如。
韩柏又找上她的红,用力地吻吮逗弄。
魔气海潮般的送入她体内,弄得她娇躯水蛇般在他怀内扭动翻缠。
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急促地喘气呼吸,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韩柏笑嘻嘻好整以暇地离开她的香,瞧着地道:“第一招散手是什么,尤物师傅请快告诉小徒。噢!我差点忘了问你。那有奖游戏是什么妈的一回事,奖品是什么宝贝儿?”
秦梦瑶羞得差点要找个洞钻进去,猛摇螓首,狠狠横了他风情无限的几眼,才嘟着小嘴道:“人家没有资格做你的师傅了。只凭你的无赖手法,便有足够本领玩弄得梦瑶达至有欲无情的境界。”接着轻吻了他,喜孜孜地道:“原来男女之间,真有如此动人滋味,梦瑶心甘情愿做你的妻子,向你的魔种彻低投降,韩柏大什么的肯接受梦瑶的纳降吗?”
韩柏大乐,哈!你这仙子终亲开仙口求我占有了你吗?
秦梦瑶见他得意万状地瞧着自己。又羞又喜,同时知道他刻下魔性大发,绝不肯轻易饶过自己这降卒,更是心如鹿撞,恨爱难分。
韩柏看着她春意媚人,艳绝无伦的美态,差点心猿意马,魔心失守,忙紧摄心神,再以嘴舌进袭。进一步挑逗她的春情。
早已心旌摇荡,漪念满腔的秦梦瑶何堪刺激,反应更趋激烈,还主动爱抚他强壮的虎背。
两人再分开时,秦梦瑶平日澄明如镜的秀眸早充满了销魂蚀骨的炽烈情火。
韩柏搂着这香喷喷、热辣辣,刚被他逗得大动凡心的绝世美女,心中涌起滔天爱念,心痒难熬地道:“快把那些挑情手法尽说出来,以表示你是真心投降。”
秦梦瑶心知肚明自己是作茧自缚。当韩柏臻至情欲分离,而她则欲胜于情时。必然是这一面倒的局势,仍禁不住心叫要命。
她尚存一丝的慧心,亦明白韩柏正以种种手法,彻底摧去自己的羞耻之心,使自己变成完全受肉欲操纵的娃荡妇,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仍大感吃不消,不过这时确无力违抗,惟有赧然道:“梦瑶身体有七个敏感点,每个敏感点都管着某几个数穴,只要好夫君能通过那些敏感点,以轻重不同性质的魔功刺激那些窍穴,即可彻底驾驭梦瑶的道胎,那时要人家生或死,都操控在韩郎手内了。”
韩柏狂喜道:“那寻贸游戏是否就是要我在梦瑶身上把这七个香艳精采的敏感点找出来,你想我隔着衣服来我,还是把你脱精光才开始搜寻呢?”
秦梦瑶娇吟一声,伏入他怀里,旋又被迫坐了起来,那娇柔娇媚的动人神态,实是无以复加。
韩柏魔种提升到无尽的高处,放肆地把她的玉腿分了开来,摆布她跨坐自己腿上,然后两手收紧,搂得她胸腹交贴,嘴儿对着嘴儿,脸对着脸,作出男女欢好的姿态,恃强凌弱地道:“要找我的乖宝贝亲梦瑶那动人的七个宝点,对我韩柏来说,有若探囊取物般容易。不过看来奖品不外是梦瑶的香吻,故我还是喜欢看你羞人答答地由你的小甜嘴亲自告诉我,来!为夫要你毫无保留地把宝点说出来。”
秦梦瑶娇吟一声,就要凑到他耳旁献上投降者被胁逼送给征服者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