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身上吗?拿出来给我看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血魅不禁有些佩服起那个月来了,很平凡的脸,粗粗的眉,大大的眼睛,一脸的憨厚样,如果不是先前就知道他的身份,自己还真的不敢确定这样的人是情报部的。
“是。”伸手从袖里取出一个暗红色的盒子,男子小心翼翼的掀开了盖子。一瞬间,血魅只感觉周身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侧上望向那暗红色的盒子,只见里面静静的趴着一只全身深紫色的虫子,长长地触须,深紫的身躯,只需一眼,便可看出它的不同,个子虽然不大,可那逼人的寒气却让人不可小觑。“你叫什么名字?知道你们原来的门主去了哪里吗?”收回视线,血魅淡淡的问道,敢情那个老头没有告诉属下自己的身份,居然还依靠灵虫找到自己?
“属下棉兰,前门主的行踪属下不知。”
“棉兰?现在你有办法带我出去,去玄竹阁吗?”这些组织到底是什么样子,自己还真的有些兴趣了。
“可以,门主现在要去吗?”
“恩,走。”伸手拿过外袍,血魅率先向着门口走去,白天,有珍儿在自己身边,自己不方便行动,只有晚上了,况且,自己也该好好了解这个所谓的玄竹阁和青峰门了、
夜访玄竹阁
“棉兰,你的轻功和谁学的?”感受着微冷的夜风刮在脸上的那种生疼,血魅不忘快速的记下脚下那飞掠而过的宫殿。不得不说,棉兰的轻功很厉害,甚至下面就是巡逻的侍卫,他也敢直接从那些人头上飞过,而侍卫,丝毫无察觉。
“是跟前门主。”低声的回道,血魅明显的察觉了棉兰身体的僵硬,难道这家伙以前都没有这么和女子亲近?
“棉兰,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我没有任何的本事,除了有门主的令牌,既然如此,你何不抢走令牌,自己当门主呢?”双眼凌厉的盯着棉兰的双眼,血魅冷冷的说道。
“棉兰的命是前门主救的。”一句话,却表明了棉兰所有的意思。
“就算是个女人,甚至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弃妃?”嘴角扬起,血魅伸手抚上了棉兰的喉部,自己可没有忘了,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朝代。
“是、”简洁的回答中,透着浓浓的决心,况且,他认为前门主不会只选一个弱女子做门主,做门主,没点资格怎么可能?
“呵呵,还有多远?要快点,天亮之前我必须回来。”缩回纤手,血魅不再看着双眼一直望着前方的棉兰,她相信,这个人不会背叛他,为什么?感觉而已。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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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玄竹阁?”挑起秀眉,望着眼前的破庙,血魅实在无法将情报门和这里联系起来,夜黑风高,站在这连门都破旧的要掉下来的地方,心情,总是那么的压抑。
“额,门主跟属下来便知。”窘迫的转过了头,棉兰率先推开了那摇摇欲坠的门。
恩,没掉。心里为这门松了一口气,血魅抬脚跟了上去,要说情报门在这破庙里,自己可不信,这庙连几百个人都塞不下,既然不是,那么,里面必定有玄机了。
“门主请当心,更紧我。”不知何时,走在前面的棉兰手里已多了一根蜡烛,光虽弱,但还是可以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恩、”一边注意着脚下,血魅一边打量起四周,很破,很旧,这是唯一的感觉,甚至连蜘蛛网都布满了脚下,细细的听来,甚至可以听到耗子的叫声,这位置,选的真特别,就算别人想找也绝对不会想到玄竹阁在这种地方。“门主请。”忽的,原本走在前面的棉兰已经停下,而棉兰脚边,一个两人腰粗的地下入口呈现在了血魅面前。
“恩。”点点头,接过棉兰递过来的另一只蜡烛。血魅就着烛光向下走去。初极狭,再走十几步,眼前豁然开朗了起来,这是什么?就算是皇宫的御花园也没有这么雅致?入眼的,到处都是竹子堆成的房屋,精致,美丽,人仿佛置身再一片竹海,微风过,到处都是竹叶的香味、
挑衅
一座座的竹屋整齐的排列着,明明是深夜,里面却亮的犹如白昼,颗颗夜明珠镶嵌在竹屋的顶端屋檐上,外面价值千万的夜明珠在这里犹如泥沙般,将这方映照的美轮美奂。
“这就是玄竹阁?”玄竹玄竹,这么大的工程量,这么多的竹林和竹屋,这个名字叫的真是当之无愧。
“是,门主请这边,众兄弟已在大厅迎接门主。”熄灭着手中的蜡烛,棉兰凭空打了个手势,抬手指向其中最为高耸的竹屋。
“恩。”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血魅抬脚向着棉兰所指的竹屋走去,那老头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的手笔,这么精巧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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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踏进竹屋里,里面站着的众人已单脚跪下,恭敬的称呼门主。
“都起来。”眼睛扫向四周,血魅惊讶的发现里屋居然丝毫不比外面逊色。依旧是夜明珠用来照明,不过比起外面,里面两侧的夜明珠则从小到大,从高到低依次排列,一直延伸到不远处那格外惹人注意的竹椅上,那里,应该就是她这个门主坐的地方了。
“谢门主!”统一的起身,站定,这时,血魅才开始打量起屋里的众人,这些人,大多相貌平平,属于丢到人群中就绝对不会认出来的类型,两侧,依次站了十几人,棉兰,则站在左侧最前的位置,右侧的第一个位置,是一个长相稍俊美的男子,屋里,除了低头的众人,只有这个人抬起头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
“您是前门主挑选出来的继承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山念直直的问道,那双精光毕露的眼睛,则紧紧的盯着血魅的脸,且不说她那骇人的样貌,她可是一个柔弱的像是风一吹就会摔倒的女子,这样的人,能当他们的门主?
“怎么?不可以吗?”接过棉兰递过来的茶水,血魅淡淡的笑了出来,微眯的眼里迅速划过一抹冷气。
“山念,不可放肆!”低呵出声,棉兰用力的瞪了山念一眼,山念这样子摆明是挑衅,自己总觉得这个门主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山念太大意了。
“没事,有疑问提出来好,不然以后影响行动麻烦可就大了。”挥手阻止棉兰想要拉开山念的行为,血魅笑的越来越妩媚,诡异的胎记配上妩媚的笑,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连山念,也不由的一愣。
“你这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头,反应过来的山念不由蹙眉的脱口而出。
“你说呢?怎么?你是怀疑我的能力还是怀疑你们前门主的眼光呢?恩?”倏地起身凑进山念,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山念不禁往后退了几步。“额,门主误会了,属下没有这个意思。”低下头,山念连忙解释道,刚才门主眼里的那杀意太明显了,那种杀意,不是踩着死人堆过来根本不可能有,就算是青峰门的人,也许也不及门主眼里的那杀气,自己,这是真的糊涂了,居然问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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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威
“那你什么意思呢?现在我倒是很疑惑了,你能解释解释吗?”步步逼近,血魅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直视山念的眼睛,她知道,众人就算口头上对她服,心里也会有抱怨,刚好借这个机会杀鸡警猴,有时候,示威是绝对必要的,而这个山念,地位明显的不低,
“我。。我。。”额头上冷汗直冒,山念现在是后悔的要死,自己干嘛问那种问题,这个女子哪里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和善,她简直就是一只潜伏的狼,而不是任人窄割的小白兔。
大厅里,寂静无声,甚至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唯有山念那重复的我。
“山念知罪,请门主惩罚。”快速的跪下,山念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和门主直视太有压力了,门主的眼睛,就像是一双手般,狠狠的扼住自己的脖颈,压迫的自己连呼吸都万分困难。
“哦?知罪?你何罪之有?”蹲下身与山念齐平,血魅继续盯着山念那双充满慌张和后悔的眼睛。
“属下不该乱加怀疑,甚至对门主不敬。”将头再低几分,山念恨不得有个洞转进去,门主这是存心让自己不好过,居然和自己齐平,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呵呵,那么,棉兰,对门主不敬和乱加怀疑是怎么个处罚?”伸手拍了拍山念的肩,血魅笑的一脸无害。
“对门主不敬轻者100鞭刑,重则断其手脚,逐出玄竹阁。”缓缓的报出,棉兰也紧张了起来,虽然说山念这次做的太失礼了,但毕竟是同伴,好兄弟,如果门主真的判重刑的话…。
“恩,那就先100鞭刑。”注意到跪着的山念的放松,血魅心里冷笑。
“是。”低头行礼,棉兰也大大松了一口气,幸好,不然…
“那各位还有没有什么想要问的?”锐利的眼神扫过底下仍低着头的众人,凡是被扫到的众人,都将头再次往下低了几分。
“没有,属下没有问题。”依旧是整齐的声音,较之以前,却多了几分恭敬。
“恩,棉兰,带我去别处看看,山念,你也下去受罚。”转身向着门外走去,血魅明显的听到了背后的吸气声,这下,自己想要的效果达到了呢。
“是、”同情的望了山念一眼,棉兰快速的跟上了血魅的步伐,从此时开始,大概再没有人怀疑门主的实力了。“棉兰,叫人准备这个国家和其他国家的资料,一会我就要带回去。”站定在门口,血魅已恢复了之前的淡然,既然有了这个情报门,以后想要消息就方便的太多了。“棉兰,这就是你们玄竹阁的布置?“拿着手里的档案,血魅的秀眉紧锁,情报是很详细,不过却只限于这个国家,其他的国家几乎都是几笔带过。
“是,门主有什么不对吗?”望着血魅严肃的神色,棉兰不禁紧张起来,难道出了什么差错?
“恩,棉兰我问你,如果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我们的人员深入其他任何国家的内部,包括所有国家的妓院,赌场,酒楼,需要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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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
“门主,你。。”惊骇的看着翻着资料的血魅,棉兰瞪大了眼睛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门主刚才说了什么?将势力深入到大陆的每处?这,自己以前甚至想都没想过,而这话,居然就从一个深宫中的女子口中说出。
“怎么?有问题?”从资料上移开眼睛,血魅的表情格外的严肃,这个世界远远比自己想的复杂,现在,就像是诸侯争霸时期,天下纷争,民不聊生,处处唉声载道,乱世,就凭玄竹阁这点信息网是绝对不行的。
“不,没问题,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保证可以深入其他国家内部。”好半响,棉兰才反应过来,此时,他只觉得热血澎湃,情报网密布整个大陆,那将是何等场景?这天下,哪里不在他们玄竹阁的掌握之内?
“恩,好,现在送我回去,离天亮也不远了。”两个月,自己可是拭目以待,看他们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置好一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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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镜前,“嘿嘿,太白你看,我上来又怎么样了,雪儿那丫头照样成为门主,我就说嘛,我们家的雪儿不会让我失望的。”傲慢的撞了撞身边的太白,月老满意的笑出了声,这下,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次了。
“哼,那是雪儿心好,和你有什么关系。”不屑的哼道,太白狠狠的刮了月老一眼,雪儿这次做的的确太好了,这样子,以后阻力就会少很多了。
“你嫉妒我!”食指点在太白的额头上,月老一字一字的说道,一双眼睛睁的老大,胡子随着动作一颤一颤。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争吵,再一次的爆发,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同样的演变成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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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起来洗漱了。”门被推开,血魅知道天亮了,从玄竹阁回来,已尽黎明,幸亏有天冥诀帮自己,不然,这具身体现在哪里会这么有活力?
“珍儿,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回事?”皱着眉头看着目光躲闪的珍儿,血魅眼里一片冰冷,珍儿粉嫩的脸上,两边都被印上了红通通的手掌印,红肿的小脸将眼睛都给挤得有些眯起。
“额,不小心摔得,小姐快点擦脸。”勉强的扬起一抹笑,珍儿将扭干的手巾递给了坐在床边的血魅。
“你到底说不说!”一把抓住珍儿的手腕,血魅丝毫不许珍儿退缩。“啊,额,没,没什么。”急急的辩解道,珍儿的额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没什么?这叫做没什么?”将珍儿眼里的痛楚尽收眼底,血魅趁珍儿不备,刷的掀开了珍儿整只手臂的袖子,只见本来白皙的手臂上,处处都是片片的红块,有的地方甚至擦破了皮,只经过了简单的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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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打
“我。。我。。”
“说!”被血魅的低吼吓一跳,珍儿的眼泪再不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小姐…呜呜。。”猛的扑进血魅的怀里,珍儿大声的哭了起来,像是想把所有的委屈和害怕都哭出来一般。
“乖,你说,小姐给你做主。”轻摸着珍儿的小脑袋,血魅说的温柔,眼里却一片阴霾,欺到自己头上了,她倒要看看是谁!
“我。。我刚才。。发现。。原来打水的水桶坏了,我就想出去和负责的太监说一声,守门的大哥也放行了,可是…呜呜。。”好不容易缓了气,说到这,珍儿又忍不住的哭了起来,颤抖的双肩,直直的刺痛血魅、
“可是什么?你慢慢说。”
“可是,回来的时候,皇后的侍女说皇后娘娘那边正需要水桶打水,她们手里已经有水桶了,我说了几句,她们就拧我,想要抢我水桶,我不给,她们就扇我,小姐,对不起,水桶被抢了,对不起,都是珍儿不好。”松开紧抱着血魅的双手,珍儿作势就要跪下,都是自己的错。
“那你这洗脸水怎么来的?”托住想要跪下的珍儿,血魅柔声的问道。皇后侍女想要水桶吗?笑话,皇后是什么身份?需要水桶难道没有?这摆明就是欺负。
“是守门大哥看我可怜,帮我去打了一桶水,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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