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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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065 异类?怪物?
糊里糊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想长嚎,她想狂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一大波一大波的尸蹩被火海侵蚀,烧焦啪啦声不断,浓重的焦味是难闻呛鼻的。
宫景卿搂着她,脸上依然带着刚才的笑容,狂风吹起他的黑袍,火光中他的发丝被吹得凌乱,邪肆宛若地狱的魔。
“这火……是你弄出来的?”她窝进他的怀里,宽阔有力,如果不是……她真想就这么待着。
宫景卿闲适的搂着她,对于她突然的顺从很是满意,手中的黑色火苗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见了,转头见她一直看着他的手,他眼眸一暗,深沉地看着她,猛地一挥袖,整片火海居然就这么灭了,真的是灭了。
地上只留下一大片黑渣子,周围的一切都被火焰给烧毁了,空留下一片光秃秃的地儿。
“你……”她惊讶的张着嘴闭不上来,模样傻得可以,宫景卿却烦躁的耙了耙前额的发丝,整个人带着一股沉沉的怒气。
他握着她纤细的肩膀,黑眸直直的盯着她,她却望见那隐藏在深处的伤痛,失落……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不由得一震。
“你……是不是怕了?认为我是怪物,是不是打算就此疏离我?”他问得犹豫,眼底居然带着忐忑。
“没有。”原来他是担心她怕他啊,说真的,看到他这样她的确很惊讶,却只有惊讶,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
“真的?”他眼眸一亮,惊喜欲狂,“你不会觉得这样的我是个异类?怪物?”
“怎么会,你能操纵火是多么强大啊!这可是异能啊!别人想要都得不到呢!”再说了,以后出去野营也不用带火种了,直接带上他就行了。
宫景卿欣喜欲狂,谁也不能体会到他现在的心情,从来没有人对他说,“你能操纵火是多么强大啊”,当他五岁那年第一次施展出这种异能时,在场的人瞬间惊恐万状,嘴里大喊着魔鬼,怪物,当时的他还小,不懂人们为何如此,还是父皇当机立断,直接下令把在场的所有人杀无赦,不让一丝消息流露出去,慎重的叮嘱他不得让外人知道他有这种能力,他也才知道,他是个异类。
多少年了,他从不在外人面前施展这种异能,然而,今天却破了例,但……他很开心,怎能不高兴,心心爱着的人能懂啊!
秦裴依奇怪的看着宫景卿,这家伙要不要用这么感动的表情看着她啊!今天可真是丰富的一天,什么怪事都让她给遇上了,老天一定是在气她今年没去参拜,所以故意丢给她这么多事的。
她正想着回去一定要烧多点冥币,猛地被拉过,措不及防的撞进他的怀里,额头撞的晕眩,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谢谢你。”
“哈?”她诧异的想要抬头,却被他死死的压下去,不让她有机会窥见半分。
一阵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是一道轻润的声音传来,“卿,没事吧!”
她和宫景卿齐齐回头,宫景傲站在最前面,宫景卿冲他昂首,表示无碍。
宫景傲放下心,环顾四周,一地的惨状,他蹙起眉头,卿居然在外人显出了异能,他看向被宫景卿搂着的秦裴依,眼眸眯起,闪现着异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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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066 可疑内幕
跟着宫景傲前来的士兵已经展开了搜索,不一会儿就在一颗被烧焦的大树后面搜到两具被烧焦的尸体。
宫景卿上前去查看,两具尸体已经变得焦黑,分不出本来的面目是如何,身上的衣服虽被烧的破烂却还是看得出不是属于本地的服饰,更像异族的服饰。
他眼眸一凝,蹲下去,修长的指头挑来其中一个人身上的碎布,一块印着骷髅头的黑色牌子掉了出来,拾起那块骷髅牌,他眼神已经变得狠厉,宫景傲也看到了,问:“是苗族?”
“嗯!”宫景卿应了一声,“苗族里头的巫族,据说巫术高明,专门接受外来任务去下巫术,只要有钱,不管对谁,他们都会去完成。”
紧紧握着牌子,宫景卿说道,眼里的杀意却变得更浓了。
这个幕后的人明显就是针对他家破丫头的,该死的,三番两次的暗杀,到底是谁,他会揪出来,让他懂得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什么都能动,就是不能动她。
秦裴依站在原地,百无聊赖的望天望地,又望向不远处宫景卿他们,为毛她就不能去看了,真当她那么娇弱啊?被人阴了一次两次,还不能光明正大的反击回去,这种感觉别提有多憋屈了。
“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背后凉飕飕的,秦裴依哇的转过身来,就看到许夜澜冷冰冰的出现在身后,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大叫,“大姐,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要不要这么无声无息啊!”
许夜澜默默的望着她,冰块无语,秦裴依可不会,喋喋不休的数落她的不是,发挥她一遇到冰块就有说不停的功能。
许夜澜也真是可爱,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又不知道怎么让她停下来,就这么听她一直说,直到她说累了停下来,才想起刚才许夜澜有事找她,顿时又来了精神,“你刚刚说有件事要我去,什么事?”
见她终于停了下来,许夜澜这才有了机会开口:“我查到了柳相的行踪很可疑,整天一大半的时间都关在书房里,而且当他进入书房后,不允许别人在外面。”
“他有什么秘密需要瞒着所有人?”秦裴依问,看到许夜澜的表情,心里很快就产生了一个联想,“你认为他把他女儿藏在了那里头?”
许夜澜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我的确怀疑这点。”
“可是那是他的女儿,他干嘛要躲躲藏藏不让人看到?”
“或许你可以自己去查探查探。”许夜澜说道。
“想来你也发觉了有人在暗处想要让你消失,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或许那个暗处的人就是柳相。”
“哦,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他?”秦裴依依然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柳相有什么理由来杀她?就因为她“抢”了他女儿的夫婿?这未免太可笑了吧!
“柳相做出这些事,多少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就像这次……”
许夜澜微微侧过头看向宫景卿那边,“前几日柳相才让人去了一趟苗族送礼,你说,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连他们都才刚知道,你没上去看怎么知道是苗人?”她怀疑的看着她,许夜澜太神秘了,看不通透,无法安心。
“我能知道依然是有我的方法。”
她顿了顿,不在继续问,反而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许夜澜说:“你需要潜入丞相府内,重点查探一下他的书房,如果他女儿真的在,我们只需要白玉。”
“你就相信,我有那个能力潜进去?丞相府守备森严,或许我刚到门口就被毙了也不一定。”她轻慢的开口,笑容可掬。
“不需要继续伪装了,你的实力还不至于那么弱。”许夜澜冷哼,毫不犹豫的揭穿她的伪善。
“怎么你不自己去?”反正底细都被人家熟知了,秦裴依直接理直气壮的质问。
“……我有事,不能亲自去,所以才让你去。”她能说宫里的某人首得太严了,害她做事束手束脚?
“我去有什么好处?”
“如果你想回去那个世界,就必须得有白玉的辅助。”一句话戳中红心。
许夜澜也没有说得再具体多少,原因在于,某个男人很快就回来了,许夜澜在他过来前很识趣的走开。
“我问你,那两个人是不是苗人?”她抓着宫景卿的衣服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宫景卿任她扯住衣服,要是别人敢这么扯着他,早死千遍万遍了。
“猜的。”
宫景卿不信,却也只是皱眉看了一眼许夜澜,问她,“你们在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见面打个招呼而已。”秦裴依笑呵呵的掩饰,没发现自己笑得很心虚。
宫景卿握住她的手,拉着她离开这嘈杂的地方。
在穿过无痕身边时,手里被塞入一小团纸条,她下意识的捏紧,诧异的回头,就看到无痕冲她微微点了点头,表情还是漠然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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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067 夜闯丞相府
回到王府,不等宫景卿,秦裴依风火轮般头也不回的冲进王府,留下宫景卿对着她消失的背影干瞪眼,最后只能气愤的拂袖而去。
这边秦裴依跑进王府她自己住的房子,反身上锁,笑得得意,她已经能猜想到此时的宫景卿脸有多臭。哼,看他还怎么找借口和她一个房间。
想起走前无痕塞进她手里的东西,她摊开手掌,钱黄色的纸团静静的躺在手心里,明明只是一张小纸条,她却顿觉沉重,很想干脆地把它给扔了,却还是打了开来。
【莫念莫忘,你的念只会化作利刃,你的忘会是一把双刃剑,相信王妃会懂无痕的意思。明日,无痕会在郊外等候王妃】
三言两语,很短的一句话,然而她却蓦地产生出一种无力感,有一句话真是说对了,生活就是TMD的贱,喜欢虐人。而现在,她就是那个被虐的人。
她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她该怎么办?
蓦地,她又直挺挺的坐了起来,与其在这里愁苦,还不如找一些事来做。
“灵儿。”她朝门外换了一声,不一会儿门便被推入。
灵儿乖巧的站在门外,“王妃有什么吩咐吗?”
“灵儿啊!”秦裴依笑得很“温柔”,朝她摆摆手,“进来,我有事要你帮忙。”
王妃突然真的温柔,灵儿一个机灵顿时提高了精神,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里,乖巧的低垂着头,“王妃请讲,灵儿一定会尽心去办。”
秦裴依依然笑得温柔,灵儿哆嗦了一下,哭丧着脸,拜托王妃,请不要再笑得这么温柔了,她会怕怕啊!
“嗯!”秦裴依好哥们的撘在她的肩上,“我需要一些针,越细越好,灵儿你帮我找来吧!”
“是,灵儿这就去。”灵儿终于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让她去做坏事就行,找几根针容易啊!
于是,灵儿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一路呵呵傻笑的跑走了。
秦裴依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傻妞,转身进屋,着手收拾一些必要的东西,她的理智做出的判断是对的,他们会是对的。
不到一会儿,灵儿又如一道旋风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气喘吁吁地道:“王……王妃,这是您要的针,灵儿买回来了。”
“灵儿你真速度。”秦裴依赞了一声,没有去疑惑为什么灵儿这么快就买来了银针,也就没发现身后灵儿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径直打开盒子。
盒子里面满满的银针,有细有粗有长有短的,各种各样的都有,秦裴依直接挑出细长的银针,发现这里面还真不少,满意的点了点头,她用惯了银针,对别的武器都不感兴趣,独独钟情于银针,用着顺手啊!
挑选出满意的那些她都藏在衣袖里,剩下的她把它们一齐放进腰包里,以备不时之需,所谓做人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后路后门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吃过晚饭,她又一把扎进房里,今晚幸运的,桌上没有看到宫景卿,问了管家才知道,原来他又出去了。
回到屋里,锁上门,她快速的换了一身叫灵儿寻来的黑衣服,又在床上铺出一个人形,这才满意的拍拍手,带上一些必需品打开窗跳了出去。
一落地,她立马警觉地查看了下四周,确定四周没人,起身就跑,快速的绕过那些个房子,王府的地形她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不会像一开始时那样转迷路了。
绕到一面相对较矮的墙下,她放下包裹,里面有一个铁钩和一条长绳,她快速的把两个结在了一起,打上一个死结,接下来,她要学人家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那样翻墙了。
第一次丟上去,钩子就钩住了,她将绳子缠绕上腰,扯了扯绳子试试稳不稳后,接着就是攀爬了。
慢慢的爬上围墙,望了下离地面三四米高的距离,她脑中蓦地出现一个词语——爬墙。
瞬间囧了,绕过绳子又顺着绳子从另一面爬了下来,落地,她拨下铁钩,绕下绳子把它们放进包裹里,向着丞相府前进。
顺着依稀记着的路前进,在走了两次错路后,终于来到了丞相府的门外。
她蹲在附近打量了一会儿,发现丞相府的守卫格外森严,光是门外就有十二个人把守,每半个钟就有一队队伍巡逻一次。
所以,也就是说她只有半个钟的时间给她进去,这段时间她就得进去。
卸下包裹,绳子铁钩再次出动,有了第一次经验,这次她的速度比前一次快了许多,手脚利落的翻下墙,墙下是一片草丛,她从上跳下来,直接跳在草堆里,减去了不少的力。
突然一队巡逻队伍从旁边走了出来,她窝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屏息等待着他们过去。
前进的队伍却突然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她的心一下子提得老高,直到队伍又重新前进,她这才轻吁了口气,仔细看了下四周才从草丛里爬了起来。
行行走走,绕过了巡逻的士兵,终于找到了书房,里面点着一小盏有灯微微闪烁,她上前在窗上戳开一个小洞,望进去,里面没人,她立马就开门进去,关上门时,突然横出一只手拦住她关门的动作。
她一惊,劈手砍下,中途被强硬的拦住,推进房里,啪啦一声,门被来人给关住了。
她警惕的看着来人,男人高大的影子几乎把她整个给笼罩住,同样一身黑衣,不过他却蒙着面。
“你是谁?”她背靠着桌子,握紧了手中捏着的银针。
男人轻笑,“我是谁不重要,你做你要做的事,我做我要做的事,咋俩互不干涉。”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沙哑,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亮光,快速得让人捕捉不到。
“你要做什么事?”她没有放下戒备,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出现得太不寻常了。
“我啊!我心爱的女人在这里,我是来找她的。”男人望着她警戒的样子,说道。
“心爱的女人?你说的难道是柳相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