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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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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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白见她回房,今时已不同往日,不好再跟,回房休息去了。

焦白绝对骆驼体质,没事的时候能睡上七天七夜,只要地方隐蔽,黑蝙蝠寻不到即可,有事儿的时候能七天七夜不睡,此时回房接着睡去了。

安柯儿在沁馨园内开堂问诊,她尚有十余名侍卫尚未看诊,就是这些人全过了一遍也还有园外之人,这还是昨日向前辈体恤下属,主动说与她听,请她多加照顾的。

(当时一旁侍卫听到,纷纷捏一把汗,那刚升一层楼的崇拜又再次升高,外加咬牙切齿的“感激涕零”。)

铁砚步入园中来请长清侯,自然不会傻到放弃把郡主一同拐了去的机会。

凤之清见少年对他一施礼,说明事由之后调头往沁馨阁二楼而去,心中微微不悦。

叩门声起,少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皎儿闻声不禁蹙了眉……这怎么没个头了?

前日,凤煜辀分明是请哥哥一人去湖心排解凤之淩的孤寂,昨日云霄来请,已是大为不解凤煜辀意欲何为,只因安柯儿之故,她才未作多想。

昨夜凤煜辀仍旧是请的哥哥前去陪他对弈,怎地又来请她?

皎儿自问他二人对弈,自己前去多余的很,更何况那湖心也无他物可供她消遣的。

翠儿先于她起身前去开门,少年的笑脸映入眼帘。

“铁砚给郡主请安。”铁砚一双龙眼笑得真诚无比。

莫非是来请哥哥顺道来向她请安?

皎儿尚未答话,却听少年笑吟吟又道:“郡主,竹轿已备好。”

“……”何谓语塞,此刻便是十足十的语塞。

铁砚见她迟疑,轻声催促:“郡主——”

“敢问世子何事相请?”

凤之淩除去她初到那日设宴接风之外,从未再来请她,那般寂静之人必不会平白无故相请,昨日与今日都定是那狐狸似的老爷子吩咐下的,只是面上却不好这般问。

少年一怔,未料她有此一问,昨日云霄哥哥分明说她一句未问就同长清侯一道来了湖心……

(皎皎:人家哥哥初访凤之淩,做妹妹的陪他去一次而已)

然而更为使他怔然的是她对主子的称谓,从“淩哥哥”变成了“世子”。

铁砚喏喏地一时说不出所以然,往日的伶牙俐齿此刻不知去了哪里。

“即是无事,就请哥哥一人前去吧,对弈之人好静,身旁人多不便。”

少年一歪脑袋,不由得抽了抽脸颊,他想寻理由反驳与争取,可她句句在理,他寻不到个有说服力的理由。

铁砚颓然行礼告退。

凤之清见她未出,心中不悦消散开来。

湖心,石桌之上,无声无息之中凤之清同凤之淩杀得激烈万分。

凤之清今日神清气爽,今日晨露中他与皎儿的宁静独处在凤之清看来,十分美好,这些年提着的心不禁放松许多。

凤之淩虽不见她前来,但也在意料之中,并未因此影响了心绪。昨日他因故败于凤之清,今日自当全心全意。

这堂兄弟二人,都系凤家血脉,淡然与冷漠之下皆有一颗好胜之心,真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午时过半,棋局尚只过半,铁砚忍不住报请主子先用午膳,凤之淩应允,留下凤之清一同在湖心用了午膳,午后二人又继续那棋局,直到日落梅山,竟是平手。

凤之清同凤之淩二人皆不知昨日皎儿同安柯儿之言,镇南王府的侍卫是不忍相告,不便管年轻人之事,平东王府的侍卫皆是心照不宣,凤煜辀早已严禁他们多言此事,唯恐显得过于刻意,让凤之淩不自在或是吓跑了这位小郡主。

一日下来,这堂兄弟二人不似“情敌”反倒更似一对棋友。

铁砚乘机提议他二人明日再切磋,凤之淩没有异议,不作声,但看凤之清。

凤之清淡笑着应声,一来却是棋逢对手,二来应了王叔。

自此,凤之清日日在湖心与他对弈,皎儿在沁馨园内自在许多。

王府喜事(1)

转眼到了九月初二,东方初晓,东院里依旧如往日般宁静,丝毫瞧不出今日王府操办喜事,只有西院里隐约传出紧凑的响动预示着今日王府的热闹与忙绿。

凤煜辀未到卯时便起身沐浴、修面、更衣、熏香,细细一打扮,又加上最近心情较好,红光满面,瞧着比在北门关时稍许年轻了几岁。

烟雨园内,萧侧妃辗转反侧一夜难眠,清晨起身,神色憔悴。

今日不仅能见他,更能与他并肩而坐,欣喜却又无限悲哀,这一生,只今日籽瑶那丫头成亲才能如此……

萧芸不曾经历过三书六礼、洞房合卺,甚至这十八年不曾同凤煜辀一起用过一次膳,她被封为侧妃,只有凤煜辀一声口谕以及上给皇上以使她入皇室宗族谱牒的表。

她看着铜镜中自己早已半老的脸颊,心中一片翻腾。

丫鬟闻声送来热水予她沐浴熏香,半个时辰之后,已不见妇人先前憔容。

萧芸的华服是半年之前请青州城最好的裁缝定制,精致的发髻梳了三次,直到临近巳时方才整顿妥当。

她今日的装扮不似平日那般素雅,多了三分雍容华贵的气息,俨然一副王府女主人的姿态。

今日她顾得只是能与凤煜辀像正常夫妻一样于人前平坐受拜,至于籽瑶那丫头,从不曾在她心上。

凤籽瑶对于萧芸而言,不过是当初圆谎之物,本只为搏他心软,得以近他身。

那丫头也确实博得了他的父爱,可她千算万算,未料他将她母女二人分的这般清楚,这十八年来,她也仅能利用她得以每年见他一、两面罢了,他眼里容得下这个女儿,却始终容不得她,以至于反倒令她嫉妒起那丫头。

但她的存在却使那对父子这些年来心中有鲠,父子成仇,这多少使得她心里得到少许的平衡。

她这厢方收拾妥当,门外丫鬟来报,宾客已渐入王府。

萧芸身为侧妃,也是凤煜辀如今唯一的妃子,平日王府西院自是她做主的,凤煜辀从不过问,然而如今喜堂喜宴设在前殿,凤煜辀未派人来请,她不禁蹙眉向前殿方向望去。

王府大门内,凤煜辀陆续迎来贺喜之人,这些人中多半是跟随他多年如今已退居二线的武将及其家眷,文的只有青州城内的文官及其家眷。

凤煜辀喜武,但生在皇家,自幼文武兼修,虽常年驻守边关,却与文武官员皆有书信往来。

凤煜辀粗中自有细,早先就下令番地之内官员皆不许送礼,只许空手而来,与他关系较好的几位年长之人“不怕死”,文的带着亲手作的书画,武的带着几箱自家果园收的鲜果。

老少男人们立在殿前空地高声谈笑,他们的家眷则被引至偏厅家长里短去了。

王府喜事(2)

前殿里,凤煜辀丝毫没有要请萧芸到前殿来的意思,哪怕新郎正是她的亲侄——萧辰。

自古只有嫡母受得起“高堂”之拜,庶母,哪怕是亲母亦不可得,而那个位子只有莹儿才能配得起。

更何况,萧芸的为人,也不配进入正殿与他平起平坐。

凤煜辀厌恶萧芸,这些年来她手下养的探子他自然是知道的,他可以不过问西院中事,却不能将她设在淩儿身边以及潜到边关之人视若罔闻,当年的负疚之感早已消失殆尽。

这些年他都装作不知晓,逮到探子皆是寻其他机会赶了出去,无非是念她生了籽瑶又伤人之心的份上。

年初管家送来萧辰八字并转述她话时,他未因萧辰是她亲侄直言不允,一来萧家除了萧芸之外,已过世的萧老太医与其子萧逸远都十分正直,二来籽瑶却是到了婚配年纪。

身为北国之首,虽常年驻守边关,但凤煜辀除去日常官员细表,更是自有一套消息来源。

萧辰同兄长萧良随父亲萧逸远在青州郡东南方的东莱郡为官,并未从医,萧逸远虽只是散州知州,政绩却很显著,萧良萧辰为副官,协助他父亲一同谋事,萧辰为人心性温和,忠厚耿直。

萧辰多年前也来看望过姑母与表妹,只是凤煜辀常年在外并未见过他,见了八字之后,凤煜辀专门派人将他唤来王府见过,却是可托付之人,又问过他的意思,见萧辰并无异议,微红着脸起身行大礼相谢,这才成了这桩婚事。

半年前凤煜辀将他调至青州城为官,置了一处简约的府邸,是为日后郡驸马府。

吉时将至,王府大门外喜乐声由远及近,凤煜辀独自端坐正堂,萧辰身穿喜袍被喜娘引入,两旁观礼之人猛瞧这位郡驸马爷。不多时,喜娘引出凤籽瑶,一对新人立于花堂前。(萧辰是招赘……)

引赞高声道:“跪,献香。”

通赞又道:“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献香完毕,行三拜,凤煜辀满面红光独受二人高堂之拜。

随着一声送入洞房,宾客热闹开来。

烟雨园内,妇人扯下华服,朱钗满地,锋利的剪子刺破了衣裳,也刺破了她的手,鲜血染红了破碎的华服。

多么讽刺!她等了十八年,以为终有一日能与他平起平坐,纵然身为他的侧妃,纵然他心中无她,但至少她是这座王府的唯一的女主人,至少她是萧辰的亲姑母,至少她是籽瑶的娘。

然而,凤煜辀非但未来请她招呼宾客,甚至连喜堂受拜都未给予,宁可空着喜堂半边“高堂”,何止是羞辱她,早已是血淋淋的践踏!

王府喜事(3)

今日,平东王府内东、西嫡庶两房的水火不容之姿摆上了台面,凤籽瑶成亲,作为兄长的凤之淩未出席,甚至,连儿子的师傅也没卖他个面子来喝杯酒水,但凤煜辀也未让萧芸前来,心在何处再显然不过。

虽然凤煜辀心向儿子,但为庶女招婿,排场十足,对这个一年到头见不着几面的女儿也算是种补偿,试问自古有哪位庶出的宗女招赘的,大凤也只有开国太祖皇帝的嫡长女如此罢了。

凤煜辀将儿子捧在手心,女儿看在眼里,睁眼都不瞧他女儿的娘,对此宾客皆早已心照不宣。

凤煜辀给凤之清与皎儿二人在正殿东边设了独立的小偏厅,离正堂并不十分远,但屋前少有旁人走动,进出的只有东院里凤煜辀身边之人。这里显得稍微静些,但隐约仍能听清正堂那边传来武将洪亮的谈笑话语。

往日极爱凑热闹的安柯儿今日也未前来,自从前几日平东王府的侍卫们忍无可忍,集体冒着被世子责罚的风险将这位姑奶奶遗祸江东到了罗师傅那里,罗师傅独居于王府东北角小屋,自此沁馨园清净了,东花园也清净了,安柯儿日日往那边跑,不到酉时根本见不着她。

(皎皎:似乎依旧是平东王府自家人,“祸害”依旧在“江北”……)

安柯儿爱极了奇症之人,定是非要研究那单臂的罗师傅,也不知那温水一般的男人如何应付她。

他二人坐在偏厅之中直至新人行礼之前方才前去观礼,观礼完毕后,身旁几位官员转身谈笑之际认出凤之清来,那几人也并非以前见过他,只觉此人脸生,又听得镇南王之子长清侯凤之清前来贺喜,想当然耳。

很快,看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众人皆上前行礼,凤之清面对诸位文官武将从容自若,一一回礼。

有金侍卫跟在凤之清身旁,皎儿观礼之后即刻回到偏厅,以防焦白又再乱闯出来。

尽管东院以外,今日的新嫁娘凤籽瑶中秋那日曾见过她,但凤煜辀严令交代不许多言,倒也并无风声传出去,再者她今日穿的是问翠儿借来的丫鬟服饰,本身又易了容,一路上并未引来宾客视线。

今日清晨,焦白换了身府内侍卫的服饰(偷点了名侍卫的穴道,硬扒下人家衣袍),说是要与她同去赴喜宴。

烨然正要阻拦,只听他独自嘀咕着要跟着保护她,顿时黑了一张脸,其余众侍卫皆是直抽冷气。

焦白显然全当平东王府的侍卫非活物,他想,否则那时怎会让她受了臂伤。

今日她要去前殿喜宴,宾客前来,人多则事必多,是以他堵在门前非要跟随。

王府喜事(4)

凤之清心有不悦,并不作声(这俩人秉性天地之别,就算没结过梁子也是彼此互相看不顺眼)。

烨然脸黑了又红,众人皆看向她。

皎儿沉吟片刻,便折中让他跟随,只是不许他出凤煜辀安排的偏厅,众人闻言各自面色微沉倒也都无异议。

“妹妹,去那么久……”焦白见她回来,在她身边轻声抱怨起来。

“……”观礼加上路上来回,总共不过一刻有余,二刻不到。

面对焦白怨声,皎儿安慰自己,她听不到……听不到……

某女纳闷了,难道噪舌也是传染的?原先他虽话不少,却还不至于如此啰嗦婆妈。

这才多少日功夫,焦白就染上了安柯儿近乎病态的噪舌?

幸亏安柯儿这几日缠上人家罗师傅未前来,否则这二人凑一个屋子里还不把这间偏厅给念“倒”……

酉时将近,侍女们上来喜宴,尚未靠近偏厅便被凤煜辀的仆从接过来查看,未有异样才往偏厅送来,门外,烨然又再一道一道细验过才陆续上桌,他生怕有人在郡主头上动土,若是被本尊发觉有异可就不止丢王府脸面而已了。

毕竟今日喜宴从采买、洗切、掌勺、传菜,皆是西院之人(东院既无那么多侍女仆从,也没多管闲事的习惯,尽管那是王爷之女大喜),而那女人身为前太医之女,今日受此天大之辱,若是要出手,所用之物定非一般。

凤之淩对她的认识显然要多过凤煜辀,在他幼时,那女人潜到他身边的人曾在他饮食里做过手脚,但极其隐蔽,采用的乃是生生相克之法,并且是常人并不知晓的几种食材,若非觉得不适翻看医书古迹仍蒙在鼓里,但凤之淩不屑于“告状”,也不许旁人相告,在他看来,凤煜辀是害死他娘的凶手,而那女人手段隐蔽,即便指出亦可否认。

凤之清酉时回来之际,偏厅之内已摆上喜宴,只待正堂内凤煜辀主持开席。

凤之清一回来,焦白便禁声了,收起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正经起来。

喜宴开席,正堂那方渐渐传来祝酒的笑声。

凤煜辀自身并不饮酒,新晋郡驸马萧辰接着众人的进酒,连着数杯下肚,面不改色心不跳,活生生一个天生无底酒罐子。(皎皎:有些事羡慕不来,人家天赋异禀……)

喜宴一直持续了两个多时辰,亥时一刻,宾客渐散。

凤煜辀来到偏厅,折腾了一整日,到底人到中年,倦意已显。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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