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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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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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脸皮要厚些……她可不是这世间柔柔弱弱满脑子清白名节比命大的小女子。

误截鹰书

铁砚身背一把弓箭走在前面,也不知这弓平常都是放哪的。

少年的心情似乎很好,他本就是活泼好动的性子,这些日子先是紧着他主子,这十来日一路上又在马车帘外闲坐着,除了午时能说会儿话外,其余时候也不敢同旁人说话扰了他主子读书,自然是闷坏了。

烨然曦晨空手并肩在她身后,以他们的武功徒手也能逮到猎物吧,曦晨的内伤此刻已好得七七八八,养伤的日子里几位师兄弟也不许他做甚么,又一个快闲出病来的人。

皎儿与这三人往林子里走去,其他人皆留在他们主子身边于路旁休息,换做往日这三个最活跃的人凑在一道,主子还不在身旁,定是叽叽喳喳谈笑个没完,可今日是去林子里狩猎,猎到野味之前倒也安静。

四人深入林中一里有余,林子里飞禽尚可,走兽甚少,更没有大型野兽的踪迹。

铁这三人此刻倒也不拘泥尊卑,秉着拿起弓箭各凭本事的原则少年不多时便开始拉弓射箭,别看个头才比她高半个头,可他本就是少年神力,拉弓自然不在话下,立时射中一只山雉。

少年并不急着去取,为防惊了周围猎物,仍是轻轻地走去。

皎儿最喜爱野味实则先是兔肉,其后才是蛇肉,虽然两者肉质都鲜嫩味美,但在蛋白质与热量间,若非急需补充体力或别无他物时,身为女子自然是选前者,美容不发胖……

此刻她正想着是否能逮到野兔,如此一来其他之物便也视若无睹,由着他们无言忙活,直到另三人片刻不到各自手里的羊皮袋中已有猎物纷纷停歇下来无声跟在她身后等她施展猎术。

杏眸忽然闪现灵光,左袖一抬未有一瞬停顿一支细短弩箭倏地飞出,正中十余丈外溪水边草丛上飞快奔跑的野兔。

虽然小是小了点,但今日也不是特意射猎来的,这出来一晃,人马停下也有小半个时辰了,还得回去生火烧烤,再者能短时内猎到地上的已是知足了,除了铁砚先猎的山雉外也就只有她的野兔了。

正要走过去取物,却见空中疾滑而下一只……鹰?

这死鸟打算不劳而获,让她当黄雀自己做蝉,哼,也不问问她的红弩肯不肯!

(皎皎:其实老鹰很可怜的被她截了午餐……)

左袖一抬又是一箭,但鹰的速度显然在兔之上,不然怎会是狡兔死敌,皎儿也是初次捕杀这种不喜欢食用的飞禽,那弩箭只射中鹰的左腿,随着一声惨叫松了爪下的野兔可怜兮兮噗哧着翅膀逃生去了。

虽说它中了箭速度慢下来,但看在鹰肉太老没人稀罕的份上皎儿没有赶尽杀绝。

(皎皎:是意识到自己抢了人家午餐了吧……)

越过面前树木草丛去取野兔,走进却见兔身旁有一截小竹管,心下不由得一怔,莫非是鹰书?

诡异鹰书

马车内,凤之淩听到车外几人急匆匆回来的脚步声,心下一疑。

少年听到车外响起烨然曦晨语调如常得招呼几人取火,车帘由外掀起,皎儿进了马车。

娇颜落座之际,神色已是不同。

“累了嚒?”少年动手为她倒上一杯凉茶,凤眸中敛着担忧,语调缓缓,似是随意一问。

“……”手中是一封无字鹰书,诡异的帛书。

鹰书古老,如今几乎无人再用,烨然说平东王府向来用的雁或鸽,从未用过鹰,也未曾刻意制成这种无字信。

在凤煜辀辖内谁会用这种飞禽来传书信,谁又会如此谨慎信的内容,一般的官商定然不会如此,无极宫用的是鸽,这书信又会是江湖上哪个门派的?

如今要想将此信送至目的地,只能看过上面内容,她已细细闻过那帛书,已知其用了何种药物书写,自然有法子让字迹显现,但如此寻求隐蔽稳妥,自然是藏着秘密见不得光的,莫说送回帛书,即便是丢弃似乎也生了凶险。

凤之淩见她面上沉静,杏眸中却是疑云一片,本可以迟些时候问烨然,但此刻似乎也顾不得太多。

“皎儿。”少年唤她,急于想知晓她心中所思为何。

“啊,甚么?”皎儿抬眸,见对面少年正看着自己,桌案近身边他给她倒了杯凉茶。

“可是遇了甚么事?”凤之淩温言相问,凤眸含着关切,并不隐去。

她本也未想过瞒他,自己不说,那三人也会告诉他。

“淩哥哥,方才射猎,有飞鹰抢夺射中的野兔,从鹰身上射下封无字鹰书……”

“鹰何在?”凤之淩不假思索地问道。

“中了一箭飞走了。”蹙眉,这正是她懊恼的地方,为何没赶尽杀绝呢!

见她如此懊恼,凤之淩温言宽慰道:“莫急,待看过上面字迹再计议不迟。”

“……”这话她该理解为他能解还是让她来解?

若是他想解,自己自然不能同他争,不是扫人家面子……

瞧她眸中迷茫,凤之淩暗自有些哭笑不得:“雕虫篆刻,皎儿定能解之。”

原来是让自己解啊,皎儿只得干笑一声道:“淩哥哥谬赞。”

凤之淩回以轻笑,少年忽然觉得她的情绪与话语在自己面前多了起来,似乎是从之前彼此对视起……

对于凤之淩的轻笑,她并不在意,一来之前想通了,他要如何便随他去了,二来此刻这封鹰书占据了她的心绪,皎儿侧身从包袱里取了些瓷瓶出来,调制起“解药”,虽说能解,也不是片刻能得的,可得一次次尝试分量。

狩戮阳平

马车外忙活着烧烤,香味徐徐飘散开来,闻到兔肉的鲜香,皎儿心道,不知无极做兔肉是否也有一套?

马车外传来铁砚的询问:“公子,小姐。”

少年在车外虽没闲着手,也没闲着耳,他靠着马车近,早听到方才二人对话,心下欢喜着,随后不闻声响心知小郡主在制解无字鹰书的药,他烤好了野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否则凉了味道可就不好了。

马车内传出回应,少年撩起车帘躬身进入,小桌案上几个瓷瓶,一只小碗,展开的帛书,他手中之物没地儿放了。

铁砚提着把剑,剑上串着一方方烤肉,扑闪着鹿眼,他本意是想到车内取个盘子,把肉卸下来装盘置于桌案的。

“不如……端着?”皎儿看了看无措的少年,迟疑着提议,不知这位世子大人肯不肯干。

她的本意是让铁砚把烤肉放在盘中让凤之淩自己端着用膳,可一旁少年会错意,以为让他端着,立刻苦了脸。

主子是天呐!虽说这香味把他给馋的口水直吞,他仍是一口未动先给主子送来。

“置于盘中予我,你便下去吧。”凤之淩淡笑道,主仆十年,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

铁砚欣喜,还是主子疼他呀,虽说郡主亲不过主子,好歹也蹭了她的光得了主子一个笑……

少年立刻弄妥当了一盘烤兔肉递给自家主子,笑呵呵下了马车。

凤之淩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烤肉却也不用,仍是看着她瓶起瓶落,加着不同的粉末。

皎儿心道,自己要先饿着肚子也就罢了,他何必陪着自己,虽说端着盘吃相是差些,可总比美食当前饿着强吧。

“淩哥哥怎不用呢?”这话并无他意,她的伤患怎能不管其温饱。

“……”少年一怔,随即薄唇轻扬,她想让他独食这一盘?晚膳岂非要免了。

呃,皎儿忘了铁砚送进来的是两人的份,此刻全在一个盘中,他是不便独占呐。

“淩哥哥先用吧,外面……还有。”应该,还有吧,不过那些男人的胃口确实不能忽视……

凤之淩微微迟疑,倒也没有再坚持,皎儿初次觉得原来王世子端着吃,这吃相同样如此优雅,往日只见过雪衣那般身在野外手握杂食依旧如猫食般的人(想当年凤之清野外也没这般细嚼慢咽),这冰雪二人倒真是有许多相似之处。

不多时,帛书上终于缓缓现出淡淡的字迹,然而这内容却是诡异的很。

“狩戮阳平。”三寸长,两寸宽的帛书,仅是中间娟秀的四字。

凤之淩停下用膳之举,少年用锦帕按了按薄唇,心念正飞速流转。

阳平城,正是两日后将要途经的城池。是来伏杀他的嚒?

是“她”,还是……那些人!

见他神色倏然冰冷,凤眸闪过一缕杀意,皎儿知他想起当年害他之人,立时有些愧疚。

虽说回平东王府会途经阳平城,可这未必一定是指要戮杀凤之淩,这天下间凑巧的事儿多了,可这么凑巧能截下欲害自己的敌信也太玄乎了吧……

难以抉择

凤之淩望着自己一双残腿,少年神色冰冷,沉声不语,凤眸低垂。

倘若鹰书主人确是来截戮自己,就极有可能是当年夜闯王府害了自己的人,纵使当年刻意伪装蛮夷外族所为,但他受伤昏迷那一瞬间听到的一个字如此分明,确是汉字。

凤之淩自幼便知当年害自己的便是汉人,这些年使文昊暗里广纳青年门客,无论从文从武,但凡忠心有用之才一概纳为己用,多半便是想查出当年那行人踪迹。

如若当真是“故人”再来,鹰书被截并不妨碍其后再行下令,纵然阳平城无险,至多也只是延迟些许,此地离王府尚有千里有余,就算自己避也定避不得一路。

何况他等了这些年便就是期待着终有一日会会“故人”,但他却不想使她涉险,派人护她先行,她定然不肯,她若有险,又当如何!

皎儿见他神情如此分明,这少年想照旧不动声色继续上路,但他迟疑,是因为自己同在……

皎儿自认并不怕涉险,自信能自保,虽然两年间受过两次伤,可都有着这样那样的原由,因不愿凤之清识破自己未用红弩,因无暇制毒身边毒物所剩无几,又不愿用赤灵花污染大地遗祸无辜或用百日香将敌友皆变成睡人而……

但自北门关之事顿觉,纵然自己无意使用剧烈毒物,最终往往也会事与愿违,一旦受伤,但凡手中不用赤灵花,轩辕毒血又怎会比她手中的百日香清浅!

再者此地离阳平城尚有两日,如今正是初夏,郊外采毒制毒还不容易?何况已在隆冬之际已存下了些许毒物。

她虽不怕凶险,可凤之淩身负内伤,如何能前去冒险,先不说这鹰书主人是否真是要杀他,如若不是,冒然前去亦会遭来灭口杀身之祸,倘若真是来杀他的,虽然避也未必能避得开,可不做尝试自动送上门去总是……

皎儿心下焦虑起来,倘若不是来杀他的,冒然去有个什么闪失便是她误截鹰书之罪,但若真是来杀他的,他出府寻自己,已经因无极受了伤,再遇人截杀有个什么闪失,岂不被人道她红颜祸水!

心中冷汗直淌,难得打个野味,竟也能遇到这么个事,若是真来杀他的得个信倒也算折了一点过,要不是……

皎儿心中苦笑,硬着头皮探问:“淩哥哥,可有了计议?”

凤之淩侧首抬眸迎上她的视线,杏眸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有,焦虑。

皎儿与他静静地对视了一炷香的工夫,却始终不见他启口,好性子也撑不住了。

兄台,好歹说句话呢……(皎皎:是这么容易决定的嚒?)

皎儿暗自磨了磨牙,憋出一句话来:“淩哥哥……若是想去,就去吧!”

看他这副难以抉择的神情,显然不愿放弃追查疑似当年伤他之人的线索,大不了自己使出看家的本事护他周全!

少年凤眸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怔然良久,薄唇微动,却是无声。

“淩哥哥,若是去,可否带着皎儿?”皎儿缓声轻言,是征询,却也不是,杏眸中满是不容回绝的坚定。

少年闻言心下一怔随即微蹙起眉来,良久,薄唇轻启:“你——”

只一字,便止了声,薄唇缓缓微扬,凤眸滑过一丝无奈,怎就忘了她也是这样“冥顽不灵”的性子,她的话不是询问,不过是宣示罢了,早在自己欲言未言之前她便料到自己想送她先行。

少年公子

话已说开,凤之淩当面未作反对,或者说想回绝却也未说出口来,少年只无奈苦笑便唤了文昊进来,简言了一番。

云霄八人身为凤之淩近身亲随最靠近马车,在外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凤之淩当即吩咐文昊派三人立即分三路现行出发准备,三名侍卫骑走了八人中的三匹坐骑,曦晨因内伤内痊愈被拽上了马车,文昊与子骞二人坚持在外步行。

实则本来他们八人之所以骑马也并非是要与他人区分身份高地,一来带几匹马有备无患,二来六人多少都带着伤或是初愈,而雪松霰雪则是被拖下水的,身为老大老三,他们步行,师弟们谁好意思骑马。

车内多了一人,曦晨坐在皎儿右手外侧,这少年与凤之淩同年,性子可全然不同,平日里烨然之外便是他最能言,但进到马车内安静的跟石柱似的,大气也不敢喘,显然是憋着不想扰了他主子思绪。

凤之淩背靠车后壁卧坐,凤眸紧闭,神色显得有些冷清,马车内虽与往日一样无人说话,但氛围却大不同往日,平静变成了肃静,显得有些压抑。

这晚投了驿站,皎儿照例被云霄带进屋,一落地便同他说想要身男装与马匹。

真要有场厮杀,女装自然不便行动,这亏早已吃过,只因自己不喜束胸,若非不得以定不愿扮成男子,虽说如今更是刚刚入了夏,衣袍更加单薄了些,但显然此刻疏忽不得一丝一毫,也就豁出去束了,袍子穿的稍宽大些,明日又是与众人一道,等会儿易了容,路上普通行人理应不会太留意。(穿了男装易容之后自然无须再藏在马车内)

云霄诧异,不置可否,沉声看了她一会倒也应了声,只是道马匹容易,此处驿站并不太小,本也要补给几匹,衣袍随行却没有合身的要出去寻一寻,铁砚虽身形最为接近,可毕竟骑马之人穿着自然不能过于普通。

煎了凤之淩的药,用过晚膳给少年送了汤药,回房在铜镜前慢慢易了容,刚想睡下,云霄便来叩门送衣袍男靴,见了她的新面孔毫不讶异,见惯了吧,恭声道了晚安便走了。

送来的藕荷色袍子有些眼熟,这袍上气味更是……抖开一看,长短已做过改动,对她有些宽却正好是自己所需。

这要明日自己要穿了让他见着,不知那少年得怎般害羞。

原来这正是子骞的袍子,也不知谁的巧手已作了改动,怪不得一个时辰便送了来。

铁砚本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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