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好烫好烫,我只离开了两天你就病的这样重吗?”
“如果不是你的侧妃侍妾,我会变成这样吗?”火莹几近疯狂的怒吼让龙祈不知所以,因为极力压制住体内的火焰,身体也在颤抖着,
“看到了吗,那里,躺着的人是被我杀的,他竟然对我不恭。”
龙祈听话地回头看了看,终于看到了被他进来时踩着的尸体,原来刚才只顾着担心,生气倒是没有注意地上,一时之间还是想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清楚吗,正如你所看到的,我被人下了药,药性很强的chun药。”火莹这会儿也不想大谈特谈这位纨绔王爷的智商是多么的低了,那就直接告诉他好了。
龙祈再次看着火莹,看着她一点一点消逝的意识,这个样子似曾相识,像是皇上赐给他的药,“你中了**一刻?”
啊,听闻**一刻,火莹不只恐惧了,是惊恐,害怕,没想到还是无法逃脱那种药,即便不带希望也要问清楚,“无药可解吗?”
龙祈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说了声,“你很痛苦……本王帮你解毒。”他是知道**一刻的药力的,没有哪个人可以成功地控制住,更没有哪个人可以不经过**逃此一劫,不想舞儿痛苦,不想她经此磨难。
抬手解开她衣领上的衣扣,十分怜惜地亲吻着火莹纤细的脖子,将火莹整个人ya在身下,随手解开她的腰带,红色的肚兜像那时候一样红得似火,犹如害人迷人的罂粟。
第189章
抬手解开她衣领上的衣扣,十分怜惜地亲吻着火莹纤细的脖子,将火莹整个人ya在身下,随手解开她的腰带,红色的肚兜像那时候一样红得似火,犹如害人迷人的罂粟。
似是感觉到了快感,心里却知道自己此刻正在被人冒犯,即便有药物的作用仍然可以让她保持瞬时的清醒,“王爷,你放开我,不要管我。”
龙祈停下他吻着她白皙肩膀的唇,心痛地说道“可是你很痛苦,本王想救你。”
“你忘了凌霜吗?”因为药效太过强大,她竟然'文'变得弱小了,竟然想'人'赌一赌,赌一赌龙'书'祈的心,即便胜'屋'算极小也是她唯一的希望,她看到了龙祈的眼睛里不再有她,有的只是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她知道那个人就是凌霜,就算是药效再厉害她也可以很清醒,
“既然无法给予我独一无二的爱就不要再碰我。”
火莹是个倔强的女子,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痴女,就算不解毒是死依然无悔地承受。
她说的坚决,说的没有退路,不给自己希望,也不给人希望,或者这便是种绝望,自己对于生命的绝望,
“我要的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沧海万顷唯系一江潮’的爱,这种爱你给不起,既然给不起,那么我这个人,你也要不起。”
火莹的话语震动了龙祈的内心,以前他曾想过一生一世只淡淡深爱着霜儿,直到那一天这个蠢女人,现在的舞儿走进他的生命,一直以为只是想戏弄,想征服,可今天看到她这样竟然不忍,竟然很想很想救她,就算被她恨也在所不惜,
“那种爱……本王是给不起,本王确实无法忘了霜儿。但你要知道,你,本王一定要的起。”
多么狠心的话啊,将火莹的自尊深深践踏,让她连哭的勇气都没有了,自己可有可无,在这种时候都无法给予她一丝一毫的安慰,龙祈,你果真够狠心,虽然从未想过和凌霜比较,这次不比也输了,
“呵呵,”不知是嘲笑自己这个可怜人还是嘲笑龙祈,“王爷想必忘了自己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吧,难道想跟我一起死?喝,我想不会吧,至少你还有个凌霜。”
“霜儿?”龙祈还是想起了凌霜,想起了自己的命,“我派人来救你。”
“不必,”她倔强如初,即便药力已经让她神志不清,“把紫烟找来吧,让人打水——冷水,我要泡澡。”
深深地望了火莹一眼转身离去,火莹叹息果然,我失败了,带目前为止你并没有爱上我。
我败给了烨王妃,又一次败给了她,火莹的拳头紧紧握着,指甲陷进了肉里也无法减轻那种燥热,那种**,那种不安,那种恐惧。
“护法,护法,你怎么了,呜呜呜。”紫烟一听说护法在找她就马上赶了回来,祈王爷说护法中了**一刻,护法却不愿解毒,赶来的时候一直在想护法怎么可能那么不小心,竟中毒了。《|WrsHu。CoM》
如今踏进如苑,看着躺在软榻之上,只穿着嫣红肚兜的护法,双眼紧闭,双唇紧抿,双手早已鲜血淋漓,淡颜色的床榻也被血液染红,像盛开的蔷薇花一样灿烂。不仅如此,紫烟依稀看到了护法嘴角的血痕,这样的场面令人心酸,如果不是知道护法的能力,她一定会觉得躺在那里的就是一具异常恐怖的死尸。
护法竟这样残忍地对待自己,残忍地咬伤自己的舌头吗,跪倒在护法的面前,泪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打湿了她的眼眸,“护法,属下来迟了。”
火莹没有多余的精力对紫烟命令些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也看不清了,她所有的意识都为了控制住那刻苦铭心的**之情。
“紫烟姑娘,我们要把水倒在哪里?”一个容貌姣好的丫头,恭敬地询问着正在深深自责的紫烟,紫烟转身,“小姐要的吗?”长时间的静默之后,缓缓命令道,
“倒在屏风后面的浴盆吧。然后统统退下。”
那个丫头对紫烟的这种态度不满极了,随手一摆,几个家丁便提着几桶水进来,
“你们速度快点,王妃可不是中了一般的毒,小心传染。”
说的时候眼睛正看着紫烟,而紫烟听说有人要进来送水早已放下了帐幔,总不可能让那些人看到“惨不忍睹”的护法吧。
紫烟看着那些人如躲瘟疫一般来了之后如风一样的跑出去,完全没有礼数,待所有的水桶都堆在屏风之后,那个丫头幸灾乐祸,
“紫烟姑娘,王爷让我告诉你,王妃如果再不解毒的话性命堪忧。”
她笑得灿烂竟然没有一丝避讳,紫烟竟生出杀她的冲动,可是又担心躺着的护法,握紧拳头,禁止住自己杀人,“我告诉你我记得你的样子了,再见你时便是你命丧之日。”
闻言,那个丫头脸上的笑容僵固了,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骇人的紫烟还有那个冷漠地王妃,踉跄着退出如苑,喃喃自语,“还真不是个好差事。”
而帐内的火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就算是咬伤舌头,自伤自毁也无法让她忽视**一刻对她的作用,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腕让自己有一瞬间的清醒,知道紫烟已经回来,
“紫烟,快——用银针刺我的十指。”她的声音嘶哑,这是**的边缘,是魅惑众生的靡靡之音,是世上最美的旋律。
紫烟知道,十指连心,护法正打算这样一种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是否到了更加严重的情况她会咬舌自尽呢,护法……紫烟要如何才能够救你?
拿出护法收藏在如苑的银针,用力掰开火莹紧握的拳头,忍着无奈和不忍将银针深深陷入护法的拇指;那一刻,痛彻心扉;那一刻,时间停止,有一瞬间只感觉到痛,没有那种**,控制住自己想要扭动的身子,拼命不让自己抽出手指,这种折磨没想到这一刻却给了她勇气,支持下去的勇气。
第190章
“紫烟,不要停,继续扎……”她汗流浃背,眉头紧紧地皱着,嘴角的血迹因为这流出的香汗再次流动,好像火莹的嘴里不停地出血。
“护法,不行,不可以,这样子你会受不了的。”终究还是舍不得啊,舍不得让护法如此痛苦,舍不得做一个刽子手让护法忍受折磨,噎着泪水,随手拉开轻飘飘的帐幔,顿时银针洒在了地上,即使震响如雷也无法让她听到,更何况只是小小的声响呢?
紫烟听着火莹沉重的呼吸,心痛;看着她鲜血淋漓,心痛;看着她隐忍如斯,心痛;看着自己将银针扎入那连心的地方,心痛。
“护法,属下一定会请人来救你的……”可是火莹已经意识模糊,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看到护法那样痛苦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就是舒堂主了。
这是唯一的希望,站在如苑的庭院中将那晚舒清扬交到她手中的纸筒,一拉上面的丝线,烟雾直上云霄。
那晚舒堂主说了,如果护法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别忘了通知他,就算在很远的地方他也会火速赶到,难道舒堂主那时候就已经知道护法会遇难并且遭人暗算吗?这一次,紫烟求你,一定要快点到,一定要。
一袭黑衣如风一般就算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身影,朝着烟升起的地方,一刻也不停留,王府中的侍卫竟然没有人发现有外人入内,只纷纷对突然吹过的风感到惊奇,舒清扬担忧着,害怕着,面上依然淡定如初,毫无表情,那张脸放佛带上了人皮面具一般没有变化。
“紫烟,火莹出什么事了?”放佛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实际上却只是片刻的担忧便足以让紫烟绝望,听到舒堂主的声音后,想也没想拉着舒清扬就往房间里跑。
“呜呜呜,舒堂主,护法就交给你了,请你一定救她。”
说着,紫烟掀开帐幔,却看到了火莹左手指腹中的根根银针,另一只手握着五根银针狠狠地扎着自己的肩部,血染红了白色的被褥,见到这样一个触目惊心的场面,舒清扬俊秀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异样。
“她中毒了?”这句话是对紫烟说的,眼神却是从未离开过火莹,虽然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但已经笃定。
“是的,是的,”紫烟捂着嘴巴,任泪水肆虐,以往杀人也没有这么折磨过任何一个人,为什么要护法一个人承受,已经害怕用眼睛去看了,“呜呜,护法中的是‘**一刻’。”
“好狠。”舒清扬只淡淡地说了这样两个字便不发一言,将内力凝聚于掌,大手一挥,白色的帐幔全都到了他的手中,紫烟也早就离去,守候在房门外,不让任何一个人进来,为他们二人留一个小小的空间,毕竟一定要救护法。
这些银针一根一根的拔会太费时间也会让人疼痛,只能在一瞬之间完成,想的时候运气于掌心,将银针统统吸起,放下手心后,银针如数进入了床沿之中,只略微看见小小的针孔,这小孔在人身上便是折磨。
“火莹,火莹……”舒清扬的大手掌拍打着火莹红艳如火的面庞。
没有了那钻心的疼痛,没有寒冷的气息,火莹睁开了眼睛,虽然迷离但还是看到了那一袭黑衣,即便没有看清他的脸也知道那人是谁,“好热,好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但却……无法救你……。”舒清扬喃喃地说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火莹说着。
火莹再也忍受不住身边男性气息的吸引,体内升腾的欲火好像有了发泄的对象,控制的毅力早在银针离身的时候已经坍塌,她扭动着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舒清扬的身子,呻吟着,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飘荡。
伤痕累累的小手贪婪地伸入清扬的胸膛,珍贵的黑色衣袍受力散了开来,露出清扬伟岸而充满诱惑力的胸膛,火莹与他贴的很近,嗅着那股子让人安心又清新的青竹气息,清纯的少女瞬间变成了妖娆的se女,吐气如兰,充满魅惑的呻吟声充斥着清扬的耳膜。
舒清扬不是神,他也是个人,正常的男人,即便淡定,即便强大,他仍旧被她的热情挑逗得气息有些浮动,傲人的自制力濒临崩溃,但也仅限于此,他一直保护着这个和他相像的女子,自然知道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清扬没有推开火莹亦没有握着在他身上游走的小手,只淡淡地说了一声,
“火莹,是我,舒清扬,听到了吗?你不是很恨我吗,恨到总是想借口要把我杀掉,你不是那个永不服输的火护法吗?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就如此不堪,如此……不知羞耻,要勾引我吗,勾引你总是恨的人。”
“啊——”果然舒清扬三个字起了作用,最恨的人,双手推开清扬,自己则虚脱地跪在卧榻之上,低着头,发丝遮住了她的脸。
清扬的身体被这样一推,齐肩短发甩了又甩,飘逸自然,激荡着火莹身体里的**,一张脸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因为他的美不是属于女子的柔却是属于男子的阳刚之气,淡淡的神色,冷冽的眸子是他的本钱,是今天致命的诱惑。
看到这样狼狈不堪的火莹,终究还是下不了狠心,身为风吟堂的堂主他自然知道“**一刻”只是一种另类的毒药,勾人心魄,无欲则亡;如果真的救不了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火莹,你还清醒着吗?”
闻言,颤抖着的火莹,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她想起了这个人,他是舒清扬,也只有他在任何情况下都是那种淡淡的语气,都面无表情,也只有他既不嘲讽她又不同情她,仿佛世上任何人的生死都与他无关,好一个如非人类般的存在。
第191章
“我知道是紫烟让你来救我的,既然不愿意请离开,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即便已经无法清醒地看到面前的人,想不起来自己身处何地,但依然保持着一分清醒,声音虽然嘶哑但却可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这是对他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你果然很像我……”顿了一下,舒清扬继续说道,“我们果然是同一类人。”
清扬走近火莹,分开遮住她脸的发丝,温柔地替她整理凌乱的乌黑头发,望进火莹依然迷离却淬着泪水的黑眸,劝慰道,“有我。”
多么有意义的两个字啊,仿佛有魔力一般说到了火莹的心坎,让她的眼睛犹如洪水泛滥,经久不息,泪水一点一滴地在清扬面前流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撼动了那颗仍旧冰冷的内心,他突然变得无比温柔,“为什么要哭?”
“我好怕,好怕……那是无尽的黑暗……我冲不出来。”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所以害怕,因为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所以害怕,因为……许多许多。
“别怕,别怕,黑暗中一定有我,只是你没有看到罢了,我会陪在你的身边。”清扬微微一笑,眼睛如深海的浪花,充满着神秘的气息却勾人心魂、夺人心魄。
扶着火莹的双肩,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救她,他想:无关乎爱情;让他救,她想:无关乎爱情;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
火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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